小玄此時醉意深濃,心中恣肆,隻是笑望女陔,背靠着床頭不肯接盃。
夭夭不通世故,但卻心竅玲瓏,微一遲疑已知其意,於是嫣然上前,一臂攬扶其頸,一手拿着盃子喂他。
小玄見她如此乖巧,不禁大喜,當下放懷受用,任由女孩喂着自己喝茶,心中飄飄美道:“便是神仙君帝,隻怕也沒這福分呐……”
夭夭忽然貼臉湊近,用鼻子在他嘴邊嗅了嗅,道:“你喝了好多酒?”
小玄點頭,笑嘻嘻道:“下山好些天了,還是頭一回喝這麼多哩,真真暢快!”
“難怪呢,看你都有點醉了。”夭夭又喂了他一口茶。
“有點醉?錯錯……”小玄興興道:“簡直是大醉呢,啊哈,這時候的感覺最妙啦!可惜你感覺不到。”
小桃精甜甜一笑,道:“感覺得到呢,小玄高興,夭夭就會開心哩。”見盃子已空,又道:“我再去倒茶。”
小玄菈住她,道:“不渴了,好困,想要睡覺了。”
“嗯。”夭夭輕應,當即跪在床上挪枕鋪被,整理給小玄壓得亂七八糟的床單,纖俏的身影在燈火中楚楚動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小玄呆呆地望着她,突然起身挨了過去,涎着臉慾言未言。
“乾嘛?”夭夭笑問。
“幫我脫衣服。”小玄小小聲央道,心虛之下,忙又畫蛇添足:“我醉得狠哩,解不開衣帶了。”
誰知夭夭卻想都不想就點了頭,自自然然的開始為他寬衣解帶。待要脫褲,發現靴子未除,便抱起男兒的腿將靴一隻隻摘掉。
小玄驚喜交加,心中好不得意:“不管小婉和摘霞她們肯不肯,如今就有人幫我寬衣脫靴啦!”
“咦,真奇怪,這條汗巾子怎麼解不出來?”夭夭忽道。
小玄這才回過神來,見夭夭望着自己的腰腹上結着的焰浣羅發愣,趕忙道:“這條巾子不用解。”
“不用解?”夭夭問。
“它叫焰浣羅,是我師父送我的寶物,冬暖夏涼,水火無侵,能日夜提升使用者的火行潛能,因此不用解的,就是想解也解不下來。”小玄解釋。
夭夭聽得雲裡霧裡,柔聲道:“這樣子哦,那就好了,你可以躺下去了。”說完便扶着他的脖子服侍他睡下,溫柔得似個淑婉娴慧的小妻子。
小玄如於夢幻之中,心裡既銷魂又感激,發自肺腑道:“夭夭,你真好。”
夭夭嫣然道:“有什麼啊,小玄這麼好,夭夭很喜歡的……而且,在很久很久以前,娘娘就叫我一定要好好服侍你,一定要……”
“很久很久以前?”小玄怔了怔。
“是啊,娘娘一直都這麼說的,她教了我許多東西,每次教之前就會先說一遍。”夭夭邊說邊將脫下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起,抱在懷裡就要下床。
小玄隱隱覺哪裡不對,但些刻已醉,如何想得清楚,況且眼前晃着小桃精的如花嬌顔,更有縷縷暗香襲人,不禁情浮慾湧,倏地伸手捉住玉腕,將其菈入懷中。
“我去放衣服呀。”夭夭趴在他胸膛上說,雙頰輕暈,眼睛裡水盈盈的。
小玄仗着酒勁,霸道地箍着她道:“就放枕頭邊行了,眼下你哪都不許去,就在這裡陪我說說話兒。”說是說話,可是兩隻手卻往人傢的紗子裡邊鑽去。
“你不是……想睡覺了麼?”小桃精的聲音微微發抖:“要說什麼?”
“說啥都好,嗯……就說娘娘教你什麼吧。”小玄眯着眼睛,一隻魔掌悄悄地滑過粉膩如酥綿股,塞入了嫩不可言的溝子裡。
夭夭頓時大口大口地嬌喘起來,好一會方道:“娘娘教我掃地、做飯、針線、洗衣服……還有……”
小玄心不在焉地聽着,手在女孩的某個幽秘處輕輕地揉弄着一眼微皺的嫩物,指尖頑皮地挖挖點點。
夭夭倏地悸動了一下,雙隻粉肩緊緊縮起,哆嗦道:“還有幻術。”
“幻術?”小玄大感興趣:“什麼幻術?”
“唔……痛。”小桃精蹙着眉兒輕哼。
小玄隻好放棄把指尖弄進去的嘗試,魔掌繼續往下探索。
夭夭稍微得緩,輕喘着道:“就是幻成各種各樣的模樣,花兒草兒啦,蟲兒鳥兒啦,還有人。”夭夭道。
小玄一呆,幾乎從床上蹦了起來,大訝道:“不是吧,你會變化之術?”
夭夭搖頭道:“不是變而是幻,娘娘說,變化是上上神通,不但要有高人指點,還須修煉好多好多年才有可能,娘娘教我的幻術隻是令人產生幻覺,本身並沒變化,而且,娘娘說我沒什麼功力,一旦遇見定力強的人,再怎麼幻也沒有用。”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可能勒……”小玄籲了口氣,興致勃勃道:“即便這樣,那也了不起呢!你且幻個什麼來瞧瞧,試一試我的定力如何。”
“要我幻成什麼?”夭夭乖乖地問。
“嗯……”小玄沉吟道:“你說你能幻人?要不你就隨便幻個什麼人給我瞧瞧吧。”
“幻誰呢?”夭夭歪着螓首想了想,忽爾笑了起來,道:“那我就幻這個吧,唔……你別……別動啊。”
小玄知她要專心施術,於是收回壞手,不再乾擾。
隻見夭夭閉起雙目,櫻唇微微張合,似在頌念着什麼。
小玄以臂枕首,笑眯眯地瞧着身上的女孩,心道:“我就不信,這小妖精能在本小聖的眼皮底下弄出花樣來。”
突然間,夭夭模糊了起來,就如一幅未乾的水墨畫兒給水潑着,先是五官,接着是脖頸、肩膀、四肢、身子……最後整個人的輪廓都模糊與扭曲起來。
“難道……我定力不行?”小玄詫訝,心有不甘地拚命瞪大眼睛集中精神,可是麵前小桃精仍在繼續模糊着扭曲着,數息之後,方才穩定下來並且漸漸恢復清晰。
不知是因為受到外力的影響,還是自己凝神太過,小玄微感一陣頭暈,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一下。
“好啦,你瞧瞧我像哪個?”有人笑問。
小玄睜眼,蓦地瞠目結舌,原來趴在他身上的小桃精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竟是另一個女孩,生得唇紅齒白,眉目如畫,不是摘霞是誰。
小玄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好一會才叫出聲來,道:“天呐!這是怎麼回事?”
“像不像?”幻成摘霞的小桃精笑眯眯問。
“像,像極了!簡直是天衣無縫!”小玄盯着她大讚。
“其實,我昨晚瞧不太清楚,應該還幻得不大像,但娘娘說這幻術有迷心之功,所幻之人或物會在見過的人眼裡顯得更像。”夭夭解釋道。
“竟連身材也如此像哩,摘霞的腰兒就是這樣的,了不起了不起!”小玄撫摸着她的嬌軀訝嘆。
夭夭嫣然道:“還是我自己的身子呢,大概是幻術乾擾了你的感受,因此使你覺得像她。”
“這幻術叫什麼名字?”小玄問。
“借形術。”夭夭答。
小玄大吃一驚,猛地酒醒大半:“借形術?你沒說錯吧?”前幾日,飛蘿私授給他的秘術正是名為借形術。
“沒有呀,娘娘就是這麼說的。”夭夭道。
“桃花大姐是妖,飛蘿師叔卻為仙真,況且兩人門派不同,怎麼可能會同一種法術?會不會是碰巧同名呢?”小玄心念電轉,但想起那日飛蘿傳授自己之時,曾言此術類屬幻術,具有迷心之能,倒與夭夭此刻所說所示的有些相仿,一時驚疑不定。
“怎麼不說話了?”夭夭望着他問。
小玄頭緒紛亂,但他天性灑逸,從來就懶得對某些難於解開的結子死抱不放,索性抛開不睬,道:“夭夭,這法術當真有趣得緊,你再幻一個別的什麼讓我瞧瞧。”
“再幻誰呢?”夭夭問,突然開心一笑,奮興道:“對了!我幻隻小兔子給你瞧吧,好可愛的喲,以前我老抱着它玩的。”
她這一笑,真個嫵媚橫生靈氣襲人,胸前早有一對軟軟滑滑的“小兔子”隔着薄如煙霧的玉色紗子在男兒懷裡亂揉亂動。
小玄口乾舌燥,抱緊她道:“不要這個,你還是幻人好啦,嗯……就幻我叁師姐水若吧。”
“水若是哪個?”夭夭問。
“就是……就是上次你看見我跟她玩遊戲的那個,你說我兇的那次。”小玄燒着臉吞吞吐吐道。
“你用繩子綁住的哪個姐姐?”夭夭立即記了起來。
“對對對!就是給我用鞭子綁住的那個,你能不能幻成她?”小玄高興道。
“應該行吧,讓我想想她長什麼模樣……”夭夭沉吟道,不過一會,又開始默念咒語,容顔肢體再度模糊起來。
須臾,緊盯着她的小玄又感一陣暈眩,急再睜眼時,身上的摘霞果然已變成了水若,嬌俏秀麗明艷逼人。
“這個像不像?”夭夭問。
“像。”小玄隻答了一字,就勾住她熱吻起來,情熾如火。
夭夭輕吟一聲,當即熱情回應,覺察男兒的舌頭在自己口內亂搜亂索,心中迷蕩,乖乖地獻上嫩嫩香舌。
小玄邊吻邊摸,開始剝褪她身上的唯一條玉色紗子。
夭夭嬌喘道:“小玄又要和夭夭做遊戲麼?”
“是啊。”小玄倏地起身,將一絲無剩的女孩翻壓在下,兩手急切地四下柔捏摸探,貪婪了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分開兩條粉腿,然後掏出玉杵,抵住花縫一棒挑了。
夭夭輕啼一聲,雙臂情不自禁地摟住了男兒的脖子,顫聲道:“我收幻術了?”
“不許!”小玄立喝,發覺自己失態,趕忙軟下聲道:“就這樣玩,這回你扮我師姐。”
“不要,我不要扮做別人,我要扮回我自己。”小桃精不依,忽覺內裡某處給男兒抵着,頓時酸得直抽氣兒。
“聽話,我才疼你。”小玄柔聲哄道,隻覺女孩窄緊依舊,內裡卻是汁飽漿稠,果仍那麼神奇殊異,心中銷魂,當下拔出偷瞧,立見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禁百脈贲沸,開始一下下抽聳起來。
夭夭嬌軀繃凝,委屈地嘤嘤哼道:“可是,夭夭喜……喜歡自己跟小玄做遊戲嘛。”
“小玄現在就是在跟夭夭做呢!”小玄口裡繼續哄着,眼睛卻盯着妖精幻成的水若,心裡想着真正的水若,底下漸抽漸速,扯拽得緊箍巨杵的花縫不住張合,紅嫩若脂的兩瓣小蚌唇不時從蛤中帶出,水光閃爍艷如嬌花。
夭夭還想再說什麼,然卻給男兒殺得應接不暇,隻餘哆嗦喘氣的份兒。
“小玄最喜歡夭夭了,什麼都想跟夭夭試試,你瞧,這樣子是不是更有趣哩。”小玄將她兩條粉腿高高推起,觸目驚心地大大分開,一邊花言巧語一邊大快朵頤。
“這……這樣很……很舒服……”夭夭麵頰如火,給他哄得歡喜,癒感遍體快美,上氣不接下氣道:“這樣子……小玄老是碰到裡邊那……那個地……地方……好難挨……可是很舒服……”
“水兒多半不會說這樣的話吧?”小玄悄忖,又瞧見她那嬌弱不勝的模樣,蓦地慾焰騰空,越發極力縱深,記記直搗嫩花心。
“啊……啊……嗳呀……”夭夭嬌嬌啼叫,興許妖精本色,聲聲勾魂奪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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