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在蘇州出差,所以沒時間更新,今晚早早的回了酒店,閒來無事,就想着更新一章,沒成想寫着寫着就到淩晨兩點半了。
這章會有肉戲,也難得的寫了一萬多字,着實不易,寫到後來我都想吐了。
關於肉戲,說實話我寫這篇還是有點倉促了,剛才隨便看了看,有的地方略有不妥,下一章我會着重寫和朱阿姨的肉戲,到時候會有大傢喜歡的絲襪和高跟鞋。——說實話,對於肉戲,我並沒有太多的把握去掌控,因為我本人不喜歡去利用那些“咿咿呀呀嗯嗯啊啊”等重復的字句去衝數字,但我又不知道該如何去更好的展現一段肉戲,讓大傢看起來很有慾望。所以如果有擅長這個的朋友,可以提點建議或者意見。
也希望喜歡這個連載的朋友們,告訴我你們喜歡何種肉戲情節。
另外關於評論區有說朱阿姨是速食,我深錶讚同,在我之前的構思中,朱阿姨這條線在發生肉戲後就會消失,但今天寫着寫着,我個人覺得按照劇情的發展,朱阿姨不消失也許效果會更好,畢竟任何一個女人,哪怕再風騷,再淫蕩,也有能觸摸到她內心的人,讓她成為賢妻良母類型的。不知道你們覺得意下如何。
最後還想說一句,希望肉戲能讓你們滿意——畢竟浪費了大傢這麼多的時間和熱情,如果得到的是水準欠佳的肉戲,那我真的深錶歉意。望見諒。
——————以下是正文—————這一夜,注定是個輾轉難眠的夜,我從包裡找出煙,一根一根的熏着,直到明顯感覺到身體的不適,有陣陣眩暈感,才停了下來。但我依然無法入睡,腦海裡回想着剛才發生的一切,想到嶽母鐵青的臉,我知道這個節骨眼上,嶽母肯定是不會將此事告訴吳芬的,畢竟吳芬的肚子越來越大,如果傷心過度,誰也無法預料到會發生什麼問題,我難過的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嶽母看到我摸着朱阿姨的奶子時,那鐵青的臉,以及憤怒中夾雜着失望的眼神。
我前所未有的害怕失去嶽母,而以嶽母倔強的性格來看,想要將這段記憶抹平,是極難的事。
我忽然很想找個人聊聊,打開微信卻可悲的發現,我真正能聊心事的好友一個都沒有了,歲月如梭,這些年我得到了很多東西,卻也不可避免的失去更多東西。我隻得打開小號,看着嶽母的頭像,那笑容可掬的模樣,和剛剛憤怒的錶情完全判若兩人,而這一切,都是我親手造成的。打開朋友圈,看到朱阿姨發了一條說說,就是簡單的四個字“喝多,頭疼。”我內心裡不免一陣愧疚,朱阿姨是嶽母的同事,而我卻亵渎了她,且不說她是否真的如外界傳言般風騷,我都沒有權利去亵渎她。
我用小號給她評論到:“不能喝酒少喝點,喝多傷身體。”不一會兒,手機“叮咚”響起,是朱阿姨給我的小號發了一條信息:“我沒想到你這麼慫。”我思考再叁,還是沒能想明白為什麼朱阿姨會發這條資訊給我,隻得怯怯的發過去一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朱阿姨馬上給我回復:“李濤,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以前在微信上聊的時候,你不是都他媽的很大膽嗎!怎麼到了真的要提槍上陣就他媽的當逃兵了。”看到朱阿姨發的這個消息,我剛才還因為抽煙過多感覺眩暈的頭,瞬間驚醒,後背也嚇出一身冷汗。原來朱阿姨剛才是裝醉的,她其實什麼都知道,我假裝不經意的摸她的奶子,其實是被默許的,知道這個事情後,我不免又懊惱起來,隻怪自己剛剛不夠果斷,在那裡猶豫不決的才讓嶽母有時間追上來,不然哪至於這樣,不僅抱得朱阿姨這個美人歸,也不會傷了我那讓人愛憐的嶽母的心。——等等,朱阿姨是怎麼知道這個小號就是我的?我剛才隻顧懊惱,卻忘了這茬。
我決定裝傻,小心翼翼的給朱阿姨發了一條信息:“老婆,你說的什麼話啊,李濤是誰,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男人我的事吧,你個小騷貨。”朱阿姨迅速的回到:“滾你媽逼的蛋,慫貨,被你那嶽母訓了兩句是不是就陽痿了。”見她竟然搬出嶽母來,並還說出這種話,我心裡頗為不爽,回到:“是的,那又怎樣,如果你不裝睡,直接和我說,我們兩個現在早就在酒店的大床上,你的逼也早就被我操紅了。”朱阿姨回復:“終於肯承認了是吧,我現在倒懷疑你有沒有那個能力,還把老娘的逼操爛,老娘怕你硬不起來,你找你的好嶽母來把你弄硬。”雖然時刻想着嶽母,期待着與她發生一些什麼,但聽到朱阿姨說這個話,我並不開心,我覺得她這是侮辱了我的嶽母。我有點憤怒的回復:“朱阿姨你是不是有病,怎麼總針對我媽,你覺得這樣當着別人女婿的麵,說他嶽母的壞話好嗎。”朱阿姨回復:“哎喲喂,這麼護着你嶽母啊,那你和她過啊,算我看錯你了,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當的男人,你就是典型的鍵盤俠。”我不想和朱阿姨爭論這無聊的話題,並且我此刻也的確是想找個人慰藉一下我的心靈。我在螢幕上迅速發送過去:“阿姨,今天是我對不起您,我剛才還懊惱自己猶豫不決,所以才讓我媽有時間過來截胡,對不起。”朱阿姨回復到:“哎,算了算了,這個事我也有責任,自己當婊子還想立牌坊。”估計是朱阿姨見我服軟了,所以回復的話,透過螢幕我也感覺到她的火氣沒那麼大。
我回復到:“阿姨,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呢,你可不是婊子,你是我見過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朱阿姨回復到:“你少拿甜言蜜語來灌我,你現在好好哄哄你媽吧,別讓她告訴你老婆才是最關鍵的。”還沒等我回復,朱阿姨又發來一條:“我覺得你媽也不會告訴你老婆的,別太擔心。”看來這女人還是很了解我嶽母的。
我回復到:“是的,希望如此吧,阿姨我今天真的對不起你,我覺得今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個遺憾。”雖然這段文字有點假,但我還是不假思索的發送了過去,畢竟女人都是喜歡聽好聽的話,無論蕩婦還是處女。
朱阿姨回復:“你呀你,今天把老娘摸得下麵都濕透了,真的,我恨死你了。”見朱阿姨恢復了以往和我聊天的騷態,我心情大悅,回復到:“老婆,問你個嚴肅的事。”朱阿姨趕忙回了一個問號:“什麼事啊,那麼嚴肅。”我回到:“就是你是怎麼知道我是李濤的,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朱阿姨回復到:“你還真當我傻啊,這世上哪有什麼半仙,都二十一世紀了還算命,你第一天加我我就知道是你了,還說我穿紅內褲,你小子倒是看得挺賊的,那天你一直盯着我看,我都能看出來你媽不開心了,你還盯着我看,回去沒少訓你這個寶貝姑爺吧。”我不禁佩服起這個女人來,把我耍的團團轉,以前我和她聊微信做愛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很牛逼,輕輕鬆鬆把她搞定,現在看來,原來她等我上鈎,這麼一想,我的心裡不免有些挫敗感。但還是假裝開心的回復到:“好吧,阿姨老婆,你真厲害。”發完之後,我意識到另一個問題,既然朱阿姨第一天就知道是我,那麼嶽母呢,她會不會也知道是我,畢竟我還犯了一個明顯的錯誤。
朱阿姨回復到:“少來拍老娘馬屁,不是我厲害,是你笨,不過我覺得還是我聰明,畢竟你這招用在小姑娘身上還是可以的,用在你那嶽母身上估計也可以。”這女人好像會隔空讀心一樣,把我剛才的困惑解答了一遍,見她這麼說,我也隻好自欺欺人的在內心裡說,嶽母肯定不知道是我,畢竟我每天隻發早上好,並沒有說太多,而且就算知道是我,應該也不是多嚴重的問題。
我決定岔開話題,回復到:“阿姨你乾嘛老對我說老娘,你好歹是一個老濕,還是領導,總說是老娘好像不太好吧。”我故意把師打錯。
朱阿姨回復到:“要你管,老娘就想做你老娘,哈哈,我發現以前沒和你捅破這層關係,說話還要掂量着,現在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真爽。”我回復到:“哈哈,那你就是我老娘,老娘,既然捅破了這層關係,你想怎麼爽啊。”朱阿姨回復到:“你個壞胚子,就知道在微信裡調戲老娘,老娘想你在現實裡讓老娘爽,而不是就知道在微信裡調戲老娘,每次讓老娘的內褲濕透透,癢得不行。”看朱阿姨發來這條消息,我知道朱阿姨像以前一樣已經開始發情,而我的下體也因為這些文字膨脹得生疼。我回復到:“老婆,好想日你。”朱阿姨馬上回復到:“想日就過來,別總這樣好嗎?老娘真的很想你,還有既然捅破了這層關係,以後不要叫我老婆啦,老娘喜歡你叫我媽,就像叫你嶽母那樣叫我媽。”看到朱阿姨的回復,我的雞巴不自覺的彈了幾下,但又不禁疑惑起來,回復到:“為什麼,這樣多不好啊,總感覺不是和你做愛,和我媽做愛。”發完之後,我的內心無比興奮,如果得不到嶽母,有個人可以扮演嶽母,還是朱阿姨這樣的尤物,又何嘗不可。
朱阿姨回復:“這你就別管了,你叫我媽我會超興奮的。”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回復:“朱阿姨你真騷。”朱阿姨回復到:“都說了以後叫我媽,不準叫我朱阿姨。”我的下體幾乎要爆炸了似的,回復到:“媽,你真騷,我好像乾你,日你。”朱阿姨回復到:“恩,兒子你過來,讓媽喂奶給你吃,媽這次不想和你微信愛愛,真的想兒子你過來,好嗎?”我雖然此刻無比的膨脹和興奮,也想瞬間飛到朱阿姨身邊去,狠狠的撕開她的絲襪,從後麵進入她的身體,但僅存的理智或者說膽小,讓我還是無法偷偷跑出去,我回復到:“媽,我也很想過去,可是我嶽母就在隔壁房間,我怕她發現。”朱阿姨發來一段語音:“恩,你嶽母就是個白癡,有這麼好一個女婿不知道用,還守着那個不中用的,我要是她,現在就爬上你的床,坐在你的雞巴上,讓你狠狠的操。”聽到朱阿姨的語音,我更興奮了,打字回復到:“媽,要是你是我媽就好了,我會好好孝敬你,天天伺候你,媽。”發送之後,我褪下自己的內褲,雞巴如蛇一樣彈了出來,硬邦邦的矗立着。
朱阿姨說:“恩,兒子,媽也想你做我女婿,可是媽沒有女兒,媽的小逼好濕,想兒子的大雞吧!”我見朱阿姨已經如此發情,手握着堅硬無比的雞巴,決定和朱阿姨微信做愛。
就在和朱阿姨聊得興致正濃,手握着雞巴上下套弄着的時候,聽到外麵傳來嶽父的聲音,估計是喝多了被叔伯送回來的。然後斷斷續續聽到嶽母的埋怨聲,而嶽父的聲音時大時小,兩個人似乎在吵架,因為以前聽吳芬說過,嶽父喝多了之後就容易斷片,喜歡打人,並且每次打了之後第二天都忘記。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我估計嶽父這個性格就是因為她的姐姐吳雨涵造成的,平日被壓迫太多,磨了性子,所以一喝醉就容易爆發心裡的真實自我。
我本來無意去摻和他們之間的事,畢竟嶽母現在還討厭着我,還有最重要的是我此刻和朱阿姨正你侬我侬的刺激着彼此。但從外麵傳來盃子被摔碎的聲音,以及嶽母的尖叫聲,還是讓我按耐不住了,擔心嶽母真的受到什麼傷害,我扔下手機,鬆開緊握着雞巴的手,內褲都沒來得及穿,套上長褲就出去了。
客廳裡,嶽父躺在沙發上,發出鼾聲,嶽母穿着我送她的睡裙,外麵披了一件大衣,蹲在沙發前,我走過去一看,她裸露在外的小腿,有絲絲血迹,我心疼萬分,不免內疚,剛才因為自己的慾望而沒有早早出來,蹲下去問到:“怎麼了媽,你沒事吧。”然後心疼的去摸嶽母的小腿,嶽母因疼痛“啊”了一聲,才讓我覺得此舉不妥,趕忙收回手。
嶽母柔聲的說道:“媽沒事,就是剛才拿水給她爸喝,他打開了,盃子爛了,碎片濺到腿上,你快去休息吧。”我急切的說:“這怎麼還沒事呢,都流血了,肯定很痛,我幫你弄好,順便把碎片拿出來。”嶽母說:“不用了,你快去休息吧,你今天也喝了很多酒。”說着站起身來,我看着嶽母舉居高臨下的模樣,燈光灑在她的頭發上,仿佛自由女神一般,心裡湧出陣陣暖意。嶽母沒注意我在看她,而是攙扶着嶽父,打算把他弄回房間,但是喝多的人躺着和爛泥一樣,又重又軟,嶽母本身就柔弱,哪裡攙扶的起來,我看嶽母因用力而绯紅的臉,於心不忍,也不說話,便直接站起來,站在嶽父的另一邊,將他攙扶起來,嶽母欣慰的憋了我一樣。我們二人也不說話,就這樣攙扶着嶽父進了他們的房間並放倒在床上。
我站在嶽母身後,看着嶽母半彎着腰細心的將嶽父蓋好被子,我不由的心生醋意,在火車上,嶽母肯定也是這樣幫我蓋被子的,而此刻享受這份溫情卻是另外一個男人。看着嶽母的背影,上半身是厚重的大衣,而下半身是光滑的睡裙,那因為練瑜伽而日漸圓潤鬥翹的兩瓣屁股,就這樣正對着我,我剛剛因為攙扶嶽父而變軟的雞巴,瞬間又膨脹起來,心中強烈的慾望讓我有一股衝動,就這樣衝過去抱着嶽母,頂着她的下體。
但又或許是理智又或許是膽小的原因,我沒有行動隻是矗立在那裡,靜靜的看着嶽母的翹臀,而我的下體因為沒有穿內褲的原因,早就把褲子撐得和個帳篷一般,龜頭上的水也將褲子浸濕了。嶽母把嶽父安頓好後,迅速轉身過來,詫異的看着我,可能她以為我已經早早睡去,卻不曾想就站她身後。但很快,我就見嶽母的臉紅了起來,就像一滴紅色顔料,滴入水裡四散開來,我再一看下體,那不中用的東西,還頂在在那裡,褲子被撐得完全不成模樣。
我趕忙轉身,驚慌失措的走出房間,邊走邊說:“媽,你出來一下,我幫你把腿上的碎片挑出來,不然會更疼。”後麵傳來一聲很小的:“恩。”然後嶽母乖巧的隨我出了房間。
我坐在沙發上,順勢將小弟弟壓在兩腿之間,抽出紙巾,強裝鎮定的說:“媽,你過來坐下,我幫你弄。”嶽母說:“還是不用了吧,你早點休息,媽自己弄就好了。”雖然這麼說着,還是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彎腰擡起嶽母手上的腿,滑滑的,冰冰的,然後放在我的膝蓋上,嶽母猝不及防,差點沒坐穩從沙發上摔下去。我笑着說:“媽,你和我還扭捏什麼啊,以前咱兩練瑜伽的時候,我又沒少幫你,媽你側着坐,兩個腿都放我身上來,這樣你好坐一點我也好幫你。”嶽母低下頭,也不說話,但臉更紅了,紅到耳朵根。
但還是順從的扭動屁股,側身坐着,然後將另一隻腿伸到我的大腿上來,完全沒有了晚上的那種憤怒。我不敢造次,低頭看她的受傷處,溫柔的將碎片一個一個挑了出來,每挑一次,嶽母就“嗯”一聲,弄得我的小弟弟異常難受,好在我拼勁全力用兩條腿夾住,而嶽母的小腿也或多或少的幫我擋了一下,就是不知道我蠢蠢慾動的小弟弟,有沒有讓嶽母感覺到異樣。
很快,我將碎片都挑了出來,用紙巾輕輕的將尚未乾透的血迹擦去。這時候,聽到嶽母柔聲的說:“小李,媽和你說件事。”我擡起頭,發現嶽母正盯着我,眼裡滿是柔情,但我卻感覺到了幾分不詳,我問:“媽,什麼事你說。”嶽母的聲音仿佛就在嗓子眼旁邊,但我還是聽到了,她說:“你一個人回北京吧,媽不想回北京了。”果然,我的預感是準確的。
我一時驚慌失措,看着嶽母那好看的睫毛,鼻子一酸,內疚的說:“媽,對不起,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發生昨晚的事了,我不想因為這個事而失去你。”嶽母沒想到我會這麼大反應,說:“傻孩子,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失去媽呀。”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也顧不得其他,說:“媽,你原諒我,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隻是喝多了,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媽,你知道嗎,你在北京的這幾個月來,我覺得特別的開心,你忽然不在身邊了,我會不適應的。”嶽母的眼圈紅了,柔聲說道:“小李,晚上的事,媽真的很難過很生氣,對你也很失望,但是媽剛才想了想,畢竟吳芬懷孕這麼久了,媽也理解你,媽那會兒不該那麼大聲的吼你。”聽到嶽母這麼說,我喜出望外,看着嶽母那楚楚動人的小媳婦模樣,滿是心疼,我獻殷勤的按摩着嶽母另一條沒有受傷的小腿,那宛如白藕般的美腿,我說:“既然這樣,那媽就跟我一起回北京去好不好,我一定會加倍對媽好,孝敬你。”嶽母說:“別高興太早,雖然不生氣了,但我還是過不去這坎,尤其是你對朱琴琴那個女人——哎,不說了。媽不跟你回北京,並不是你的原因,你懂嗎?
傻孩子。”我剛剛還喜出望外的心情,又瞬間跌到了谷底,但手並沒有停着,而是抄到嶽母的腿下麵,給她按摩小腿肚子,那纖細柔軟的肌肉,捏起來別有一番感覺,我說:“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生我的氣,還有什麼其他原因。”嶽母摸了摸我的頭,然後手拿開,長嘆一口氣,說道:“其實吳芬她姑姑說的對,我這樣一個人跑到北京去,她爸都沒人照顧了,萬一有個什麼急事,都沒人知道。”聽到這個,我的心裡不免又是泛起一陣醋意,而嶽母將兩條美腿從我的膝蓋上收回,繼續說道:“聽話,去睡覺吧,媽也累了一天了。”想到嶽母的性格,憑我是不可能說服的了,再看到嶽母的眼圈裡泛着血絲,心疼萬分,也不忍心纏着她了,便和嶽母道了晚安,各自回房了房。
我拿起手機,看到小號上顯示一百多條朱阿姨的未讀短信,剛開始詫異我怎麼不回,然後生氣,然後引誘,見我都沒回應,竟自顧的拍了多個她自慰的小視頻給我。看着這些小視頻和朱阿姨發來的聊騷的文字,我真相立刻衝到她傢把她日了。
我給她發了一個資訊:“媽,剛剛有事情去了,你睡了沒有。”遲遲沒有回應,估計是高潮後就睡了。而我看着朱阿姨的小視頻,難以自拔,最後也在想着朱阿姨和嶽母的身姿臉龐中狠狠的射了,然後稍微整理一下之後便沈沈睡去。
第二天早早就醒來,打了個電話給吳芬,說了嶽母不回北京的事情,我叫吳芬勸勸嶽母,吳芬卻覺得,這個事嶽母做的挺對的,不能為了我們兩個人,而不顧她爹,如果這樣就太自私了。既然吳芬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免得到時候憑吳芬那敏銳的感覺,嗅出來我的私心,那就得不償失了。雖然我還是想繼續待幾天,這樣就可以多陪陪嶽母,但一想到吳芬一個人在北京,挺個大肚子也不安全,心生愧疚,當即叫吳芬幫我定了晚上的火車票。
和嶽父嶽母說了晚上回去的事,他們二人也覺得吳芬一個人在北京不安全,所以並沒有多做挽留。
晚上九點十五的火車,八點多的時候嶽父開車載着嶽母送我到火車站。
快要進候車室的時候,嶽母一個勁的叮囑,雖然都是重復的話,但我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動聽,火車站的燈光黃昏,但我還是清晰的看到嶽母紅紅的眼圈,已經在打轉的淚水,我知道她心中不舍,畢竟我們在一起愉快的生活了幾個月,已經熟悉並適應了彼此,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我想,如果不是嶽父在身邊,我一定要給嶽母一個大大的擁抱。
就這樣,在嶽父不耐煩的催促中,嶽母依依不舍的停止了唠叨,我隨着擁擠的隊伍進了候車室,我並沒有回頭看,因為不忍心看到嶽母失落的模樣,也不想讓嶽母看到我的不舍。我忽然意識到,經過這幾個月的共同生活,嶽母對我也產生了濃厚的情感,隻是不知道,這種情感,是像對吳芬那樣的母女親人之情,還是我對嶽母本人的那種愛慕之意。
找到了我乘坐的車次候車廳,看到電子螢幕上的大紅字,我忽然很想罵人。
原來我乘坐的火車始發站不是贛州,現在粗魯預計晚點五個小時,這也就意味着,我要在候車室和個傻逼一樣,坐六個多小時,而且還是這樣的寒冬裡。
臨近過年,去北京的人並不多,我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大概半個小時後,看到朱阿姨發來的語音,昨晚我給她發了消息一直到現在才回我,這讓我有點心生不爽,不過轉念一想,畢竟是我在別人性質正濃的時候放了鴿子,也難怪會這樣對我。
我點開語音,手機裡傳來朱阿姨頗為不滿的聲音:“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呢,就這麼回北京了,招呼也不和我打一個。”我發送語音,說道:“朱阿姨,怎麼了,我回去你舍不得啊。”朱阿姨發語音大聲的罵我:“你個龜孫子的,昨晚白和你說那麼多了,當逃兵。”然後又發送一條壓低了低嗓子的說的話:“不是說了嗎,叫我媽。”說實話,讓我打字稱她媽還可以,但我真叫她媽我還是難以啟齒,我假裝委屈的發語音說:“朱——阿姨,我也想今天怎麼這麼倒楣呢,原來是因為得罪你了啊。”朱阿姨發語音說:“兒子,說說你怎麼倒楣的,讓媽看看你的報應。”我發語音說到:“別笑我了,我的火車晚點五個多小時,我要凍死了。”朱阿姨聽到這個消息,似乎特開心,發語音過來說:“哈哈,讓你昨晚把媽弄到一半就跑了,這就是報應。”我假裝不滿的發語音回復到:“你有沒有良心啊,還笑我。”朱阿姨發語音說:“還說我沒良心,那我現在去陪你算不算有良心啊。”雖然心裡想朱阿姨過來,畢竟還有五個多小時,但一想到嶽母剛剛那楚楚動人的不舍模樣,以及昨晚幫嶽母按摩小腿時對她做的保證,我不由的矛盾起來,發語音說到:“還是算了吧,我怕被我媽他們看見,到時候就尷尬了。”朱阿姨馬上發語音說:“哈哈,我還當什麼事呢,你傻啊,有一句話說的好,叫小別勝新婚,你媽你和你爸也是正常人,這麼久沒見了,怎麼着也得溫存一下吧,昨晚你爸又喝的伶仃大醉,肯定沒做成,今天你走了,說不定他們兩個現在就在床上啪啪啪呢。”聽朱阿姨這麼一說,想到嶽母昨晚為嶽父蓋被子的神情,我不由得妒火中燒,也許嶽母此刻真的就在嶽父那發福的身體下麵嬌喘呻吟,越想越不開心,我便回了朱阿姨一條微信:“媽,我想你了,你過來吧,讓兒子真正的擁有你。”朱阿姨立馬回復了一條語音,說:“兒子,等媽啊,媽過去十五分鐘左右,開好房發座標給你。”我回復到:“好!”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後,朱阿姨發來一個定位,顯示就在火車站附近的喜來登酒店,然後發語音告訴我在1102號房。我激動無比,看着膨脹的下體,邊走邊囔囔自語的說道:“你憋屈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吃到真正的肉了。”走出候車室,我快歩走向喜來登,這陰冷的夜晚下,我的心情卻無比躁動。
“叮咚”一聲,我邊走邊掏出手機,想着這朱阿姨還真是急不可耐啊,都快到了還來催,定睛一看不是小號的消息,是嶽母給我的微信發的信息:“小李,上車沒有。”看到嶽母發來關懷的消息,我心中生出幾分內疚,但很快,這內疚在對朱阿姨的躁動中徹底被淹沒。我關掉了手機,小跑着到了喜來登,看到保安異樣的目光,我才放下腳歩,整理一下走進電梯,然後來到1102房,還沒等我敲門,門就打開了,朱阿姨隻露出一個腦袋,狡黠的衝着我笑,然後將我菈進了房間。
房間裡的燈很亮,朱阿姨將背包從我的後背上拿下,然後和我麵對麵站着,滿懷期待的看着我,她圍着浴巾,兩顆大肉球包裡了一半,然後浴巾筆直向下一直到膝蓋上方,白皙的腿顯露無疑一直到光着的腳丫。這還是頭一回這麼近距離的和朱阿姨站在一起,我細細的打量着朱阿姨,她的頭發是盤起來的,給我的感覺頗有幾分賢妻良母的意思,眉毛經過修理感覺卻有幾分妖艷,紅紅的大嘴唇,讓我忍不住要湊上去。
“你來就是為了看我的?”朱阿姨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率先打開話題,然後菈着我的手來到床邊,自己直接坐在了床上。
我居高臨下的站着,這樣看下去,朱阿姨的兩個肉球更大了。我咽了咽口水,說:“阿姨,我去洗個澡。”朱阿姨被我咽口水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兩個大奶子也一顫一顫的,她嬌美的說到:“瞧你那點出息,別洗了,讓媽好好愛你。”說着就將我菈到她的麵前,因為她是坐着,而我站在她的麵前,所以很自然的,她隔着我的褲子,用雙手圍着我的下體用力的撫摸着,而我的雞巴早在沒沒進酒店之前就已經硬的發疼,此刻被她這麼一摸,更是呼之慾出,就像她的大奶子一樣。
我說:“朱阿姨,我想要。”朱阿姨噗嗤一笑,說:“想要就來嘛,怎麼感覺你像個小處男一樣害羞啊。”說實話,朱阿姨是我碰到的第一個熟女,加上又是嶽母的朋友,所以我多少有點放不開,被她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看到她那騷氣的模樣,我說:“既然阿姨這麼說了,那我再扭扭捏捏顯得我不仗義了。”迅速的脫掉外套和襯衣,解開皮帶。
朱阿姨聽我這麼說,滿足的笑着,也幫我脫褲子,邊脫邊說:“這就對了嘛,這才媽的乖兒子。”說着的同時,將我的褲子和內褲一塊往下扒下去,我的雞巴早就硬的不行,沒了褲子的束縛,就像一條脫缰的野馬瞬間飛奔出來,因為朱阿姨幫我脫褲子的時候低着頭,臉離得近,我的雞巴彈上來狠狠的打在朱阿姨的臉上。
我“哈哈”大笑道:“朱阿姨,叫你剛才笑它扭扭捏捏,現在知道錯了吧。”朱阿姨用一隻手握着我的雞巴,讓它不再使壞,然後擡起頭看着我,眼裡滿是柔情,此情此景,我有些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朱阿姨看着我赤裸的上身,說:“年輕真好。”然後用另一隻手伸直摸我的乳頭,我的乳頭是我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所以這一摸,讓我打了個激靈,朱阿姨狡黠的笑着:“兒子,媽知道你的弱點了哦,哈哈。”然後又故挑逗我的乳頭。
我哪裡受得了這番挑逗,也顧不得褲子沒完全脫掉,將雙手搭在朱阿姨骨感的肩膀上,把她迅速推倒在床上,然後壓在朱阿姨身上,我能感受到來自胸膛那兩個軟綿綿的肉墊。而朱阿姨的手並沒有離開我肉棒的意思,她被我壓着,握着我的肉棒有點艱難,但還是舍不得放開,輕輕的套弄着,我微微撐起身子,將一隻手伸到那兩坨無比柔軟的肉球邊,把浴巾從肉球上扯開,兩個肉球像水一樣四散開來,我用力的揉捏着,能明顯感受到朱阿姨癒來癒沈重的呼吸聲和嘤咛聲,邊揉邊說:“既然阿姨發現了我的弱點,我也要找阿姨的弱點。”說完直接將嘴湊上去,吻着朱阿姨紅如火焰的雙唇,朱阿姨本來有話要說,但被我堵住了雙唇,也就配合的和我接吻起來,她主動將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我們的舌頭相互糾纏在一起,彼此交換着唾液,品嘗着朱阿姨的口水,我竟然感受到了幾分微甜。
朱阿姨的奶子確實大,我一隻手也不能完全抓住一個,隻得將另一隻手也伸到我的胸膛下,把朱阿姨上半身的浴袍全部扒菈下來,雙手盡情的蹂躏她的雙乳,玩弄她變得堅硬的乳頭,朱阿姨的乳頭有點大,甚至能感受到乳頭旁邊的顆粒感,而朱阿姨一邊和我舌吻,一邊鬆開握着我雞巴的手,配合我將下身的浴巾也全部從身上褪去,並且用她那柔軟的雙腳從我的大腿一路下去,將還在我身上的褲子踢掉。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沒有一絲外物,赤身裸體的舌吻着,並且相互蹂躏對方,朱阿姨一隻手繼續艱難的握着我的雞巴,一隻手配合着我的雙手,揉摸着她的大奶子。不得不說,朱阿姨的舌吻技術真的很好,她甚至用整個舌頭舔變了我的牙齒,讓我有一種她要把我整個人都吞下去的錯覺,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沈重,時不時的發出嗯嗯的聲音,就像一條蛇一樣,在我的身體下麵扭動着。
她那握着我雞巴的手,將我的雞巴牽引到她的下方,我的雞巴感受到她濃密的花園地帶。她張開雙腿,繼續牽引我的雞巴,穿過濃密的毛發,我的龜頭觸碰到軟綿綿的肉,與此同時朱阿姨“恩寧”一聲,全身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我知道,我已經被朱阿姨引領到她最後的堡壘。朱阿姨一邊和我舌吻一邊咕哝着說道:“兒子,插進媽媽的逼裡。”雖然模糊,但我還是聽清楚了。
朱阿姨握着我的雞巴,在她那最後的堡壘處停留,雖然我的龜頭明顯感受到她已經泛濫成災,但還是按捺住直搗黃龍的急切心情,任她引導我輕輕的磨了好一會兒後,聽着朱阿姨越來越急促的呻吟聲,我配合着朱阿姨的手,臀部用力,往前麵一挺,朱阿姨“啊”了一聲,舌頭與我的舌頭分開,我的小半根雞巴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滑的洞裡,這時候朱阿姨握着我雞巴的手這才舍得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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