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卻宇文長老放了她左腰上的數處穴道,令其先出上峰大藥,唇舌探得醴泉已產,立展玄通,用力一吸,頓得芬芳滿口。
世榮見他們口角隱有碧光閃動,心知碧荷上峰大藥已出,益了妖道。
碧荷媚眼如絲,鼻中吟聲似醉。
不過片刻,道人便離了婦人香唇,一手捏住她一隻奶頭,一口罩到另一隻上,右腰側的食指與無名指鬆開,又放了兩處穴道……
碧荷立覺混身一酥,兩乳猛然鼓脹,似有什麼東西自男人噙住的那隻乳蒂一注注射出。
宇文長老滿口甘美,連吞數口,才放開這隻奶頭,轉首又去吸食另一邊。
旁邊兩女雖然早已聽聞此道,但還從未被宇文長老采過叁峰大藥,這時親眼瞧見未經孕產的碧荷,一下子便被弄出許多乳汁來,既是新奇又覺有趣,大為佩服道人的神妙玄功。
碧荷出了一身香汗,嬌軀無處不膩,濕淋淋的猶如剛從水裡撈出來,整個人虛脫乏力,幾乎是掛在男人的巨棒之上。
宇文長老忽離了繡墩,將碧荷按倒在鋪得厚厚的被堆之中,大開大合大聳大弄,一氣抽送了近百下。
碧荷嬌啼不住,兩隻白足亂蹬亂踏,急得直哭喚道:“怎麼會這樣?要丟要丟,徒兒要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道人不理不睬,又狠抽猛聳了幾十下,隻覺徒兒陰中如膏如淖,心知火候已到,按在碧荷右腰上的餘指盡數放開,底下拼力一聳,龜頭準準地紮在她那腫脹不堪的肉心子上,隨之使出化真術,悶哼道:“大功告成啦,乖徒兒丟個痛快吧!”
碧荷驟然失神,隻覺一道極強的吸力直透入玉宮之內,嫩心酸得幾慾壞掉,整隻小腹都痙攣起來,滯了片刻,才嬌嬌顫啼一聲,花眼刹那綻放,噴吐出股股濃稠如粥的陰漿,丟泄得死去活來。
旁邊兩女見道人後腰肌肉收束不住,心知他在施展那收魂奪魄的化真術,她們皆嘗過個中滋味,一個個瞧得麵紅心跳,鼻息咻咻。
宇文長老美美地領受着,悄運大神鼎功中的采汲秘法,將精華細細吸收,納入丹田之內。
白藕見碧荷香舌半吐美目翻白,神色不對,驚慌道:“師父師父,你瞧師姐變成這樣子了!”
宇文長老微笑道:“無妨,她這是快美不過,暫入假死之態,待為師施展回榮接朽之術,將調和之精反哺回去,即能令她轉醒過來。”
他連挑叁徒,粉香膩玉,貼體熨肌,也已有那射意,當下鬆開精關,默運玄功,從丹田調出一股雄混氣勁,和着陽精射了出去。
碧荷軟爛如泥,目森耳鳴,口不能言,隻道就此仙去,倏覺男人用龜頭將花心眼兒堵住,一道強勁如矢的熱流倏地灌入,嬌軀猛然一震,竟能大聲哼叫起來,片刻之後,便覺週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隨即昏昏睡去。
白藕見碧荷似眠非眠、似醉非醉地蜷縮成一團,擔心問道:“師父,師姐可好了?”
宇文長老拔出黏滿穢物的肉莖,盤膝而坐,笑道:“她原本就沒事,修習小玉爐功自會產生幻象,越至深層,幻象便會越來越甚,一直煉到能將幻象控制,並能隨心所慾的運用制敵,才算大功告成,看來碧荷的進展比你們倆要快,已經開始出現幻象了。”
紅蓮訝道:“那方才師父怎麼說她……”
宇文長老道:“為師看她不肯用功,是以出言警嚇,你們瞧她不是因此得了許多快活麼,功力還將由此更上一層。”
世榮見那碧荷雖然神疲態倦,肌膚上卻似泛着一層似有似無的淡淡暈華,果然是受補增益之象,心道:“妖道竟識得這等神妙的回榮接朽之術,月華精要太過霸道,若有此法,與我歡好的女人不但可保無虞,或可因此受益也未定哩。”
想起可卿自與他歡好以來,身子每況癒下,不覺憂心如焚,暗暗盤算如何才能將那回榮接朽之術偷學到手。
白藕撲入道人懷裡,大發嬌嗔道:“原來如此,師父好偏心呐,徒兒可不依哩。”
紅蓮也隨之擠入,在男人胸前撒嬌,哼哼道:“人傢也不依,師父老是偏寵碧荷。”
宇文左擁右抱,攬着兩個千嬌百媚的徒兒,大笑道:“你們叁人,為師哪個不寵!已修習了大半天,先喚人去弄些酒菜來,養養精神,今晚繼續修煉,到明兒天亮時,包管叫你們都慾仙慾死脫胎換骨,哈哈!”
紅蓮應了一聲,從男人身上滑下來,往世榮這邊走來,卻是到牆邊菈動繩子打了個鈴。
世榮急忙縮低腦袋,蹲伏窗下,心知她是招喚下人進去侍候,生怕被撞見,便悄悄蹑歩離開,復轉入那“萬花結界”中去,背起被他點了穴道的凝露,依着她所授之法,朝另一向的出口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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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與可卿魂飛魄散,一齊轉首瞧去,卻見秦鐘閃進軒來,撲上竹榻,一手拿了寶玉,一手捉住他姐姐,笑道:“你們倆什麼時候好上的?快活了幾回?都快快給我招來!”
原來他在屋裡久候寶玉不歸,生怕他醉倒在路上,便起床出來尋找,四下不見,走出老遠,才在這醉碧軒裡擒獲兩人。
可卿羞澀萬分,恨不得能立時尋個洞兒藏進去,酡頸绯顔道:“我……我…沒……你快走!”
情濃之際,忽着了驚嚇,那股迫於眉睫的丟意早逃到爪哇國去了。
秦鐘嘻皮笑臉道:“哎呀呀,有了心上人,便不認得自傢的弟弟啦。”
扭頭朝寶玉道:“好呀!上回說不敢,今兒卻把我姐姐這樣了,原來是在哄人呢!快招快招,到底偷過幾回了?”
寶玉陪笑道:“久慕佳人,今方得幸相逢,以酬夙願,隻此一回耳。”
可卿聽寶玉此際還文绉绉地胡扯,耳根都紅了,大嗔道:“快放我起來!”
秦鐘笑道:“機緣難得,這會兒絕不會有人到這來,再玩一會又何妨,好姐姐,我也來!”
上前與寶玉一起擁住可卿,嘴巴朝她臉上發梢亂香亂拱。
可卿通體酥軟,哪有力氣相拒,嘤咛道:“求求你們,不要鬧了。”
秦鐘道:“姐姐莫羞,我與玉哥哥早就盼着這一天呢,今兒便遂了我們的心願吧。”
說着朝寶玉霎霎眼,呶了呶嘴。
寶玉會意,也十分舍不得可卿,底下又輕輕抽送起來。
可卿雖曉得寶玉已知她們姐弟亂倫,仍猶羞不可耐,渾身如燒,眼波似醉,呻吟道:“不可以……不可以……”
秦鐘雙手捧起姐姐俏臉,朝她櫻唇吻去,含糊道:“怎麼不可以?我們叁人相親互慕,如此一起銷魂快活,便是天然天意,最為至情至性的,睬那些無聊透頂的禮教倫常做什麼!”
可卿被兩人前後夾攻,幾乎崩潰,哪裡還能去反駁她弟弟的強詞奪理,心裡隻覺今日極背綱倫,萬萬不該,惶愧與快美交加,羞澀與刺激作對,真不知是苦抑樂如何是好。
秦鐘見姐姐嬌顔如桃,美艷得不可方物,心中愛慾如火,吻過香肩酥乳,底下已勃然發起,挑得襠如高蓬,當即解開腰頭汗巾,褪下褲子,又朝寶玉打了個眼色。
寶玉知他意思,想起兩人那夜如何一起狎弄鳳姐兒,不禁一陣銷魂,便把玉莖拔出,將可卿抱起,翻轉過來……秦鐘會心一笑,悄悄從他姐姐背後掩上。
可卿昏昏沉沉地被他倆人擺布,花穴中的燙杵忽然離去,頓感空虛難過,正自怅然若失,又覺前後有物堵住,分別抵於花溪菊眼之上,心中狂跳起來,顫聲叫道:“不要……”
話音未落,那前後之物已同時發力,一齊往自己體內突入。
可卿隻覺漲滿慾裂,卻又充實暖燙,美得險些兒叫出聲來,雙手不由扶住了寶玉的肩頭。
前邊仍由寶玉穿溪尋源,但因莖肥龜碩,加上秦鐘於異道壓迫,縱然已潤如油浸,也難一蹴而就。
秦鐘寶貝纖長堅硬,雖摘的是後庭花,道旱路窄,卻能後發先至一搶到底,刺到腸頭,令可卿大顫了一下。
待到前邊的寶玉擒到桃源嫩心,可卿“啊”的一下,終忍不住哼了出來,聲音既嬌又媚,她隻想拼命壓抑,卻癒是蕩人魂魄。
哥兒倆已有在小木屋裡連袂大戦鳳姐兒的經驗,當下各據绮地,你進我退,你來我往,甚為默契,順暢中偶爾卡殼頓滯,更攪得可卿魂飛魄散。
秦鐘擡眼望着寶玉,神情恍惚,悶哼道:“我們叁人,終得一起銷魂哩。”
寶玉也覺如夢似幻,若在前一天,此情此景怎能想象,即便是做夢也都絕然不敢的,噫聲道:“天下之樂,隻怕莫過於此了。”
秦鐘在後任意索取,加以用舌舔耳掃頸,寶玉於前極力的奉承,又俯頭吃那紅艷艷的奶頭兒,可卿週身骨頭仿似被盡數抽去,癱軟於兩個男兒中間,身上的毯子雖然早已滑落,卻感溫暖如春,舒美萬分,心中惶意漸淡,不覺輕輕哼吟起來。
寶玉柔聲問道:“卿卿,你可冷麼?”
可卿搖了搖頭,聽見她弟弟背後笑道:“好親熱哩,這麼喚我姐姐呢。”
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暢,從玉蛤裡滾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來,流得叁人腹腿皆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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