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鬥室的牆壁上,擺掛着人形、X形木架等各式性虐器具,此刻一名全身赤裸的妖艷女子,身上綁縛造型簡單的八字縛,完全突顯出她那對碩大堅挺的乳瓜曲線,可是那雙修長的玉手,卻被牆上的吊環緊扣而高舉着,自然而然形成一種說不出的妖異變態美。
“淫姬,你知錯嗎?”話聲甫落,晦暗的鬥室隨即響起了皮鞭的撃打聲。
“啪嗒!啪嗒!”
“啊!主……主人,淫姬知錯了,請主人責罰。”
淒厲的慘號,痛苦扭曲的錶情,頓時交織成一幅慘不忍睹的殘酷畫麵。但對於當事人來說,事實並不是外人錶麵上所看到那麼簡單。
大多數女人都希望有人能夠呵護、疼愛,甚至遇到危險時有人能夠挺身而出,展現為她懲姦除惡的英雄氣慨,進而發展出另一則充滿“愛與勇氣”的英雄救美傳說。
然而,世事總有例外!
眼前的女人,偏偏又是例外中的極品。
蕾妮雅不知是先天如此,抑或後天培訓出來的淫虐性格?她居然喜愛這種幾近拷問手段的淩虐式性愛。
剛開始,我以為她隻是偏愛被虐的一方,沒想到她接受的尺度竟超乎我想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普通手段的拍打捆綁調教,似乎不能激起她的情慾,反而這種常人無法忍受的鞭打調教,才能讓她高潮連連。
“啊!主……主人……痛……”
手中的黑色皮鞭,毫不留情地鞭打在麥穗色的肌膚上時,雖然她的臉上盡是痛苦神情,但隱藏在兩腿之間的蜜縫,卻汩汩流出了透明淫液,忠實呈現出她內心最真實的感受。
“會痛嗎?可是你的眼神為什麼告訴我,你希望我再用力一點呢?”
“因……因為淫姬痛得很舒服……”
蕾妮雅因痛苦而扭曲、擠在一起的五官,與她眼中散發出的情慾光彩,當下形成了一種不協調的違和感。可是當我看着她身上布滿鞭痕的赤裸胴體,心中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嘿嘿嘿,淫姬,你果真是一個比依奴還下賤的騷婦呀!我打得越用力,你的情緒越亢奮耶!”
“嗚……請……請主人用力責罰又淫又賤的淫姬……啊!”
隨着話落,蕾妮雅的嬌軀忽然劇烈扭動掙紮起來,頓時扯動了緊扣她雙手的鐵鏈,自然發出“喀啦喀啦”的刺耳摩擦聲響。
頃刻間,昏暗的鬥室裡充斥着“咻啪”的鞭打聲、令人起雞皮疙瘩的鐵鏈摩擦聲,以及回蕩於“刑房”的尖聲嬌吟。
望着蕾妮雅因高潮而失神的迷離目光,我收起了皮鞭走到她麵前,用鞭柄頂起她的下巴,“桀桀桀,光用皮鞭就能讓你達到高潮啦?你這個樣子,我怎麼忍心再下重手呢?”
麵前的女人緩緩睜開眼,用帶着虛弱哽咽的哭腔道:“嗚……嗚……請主人用鞭子……讓淫姬牢……牢記這次犯下的過錯……”
“哦?”我眉尾一挑,隨即以輕蔑不屑的口吻道:“可是我發覺,你的身體除了記住要犯錯才有高潮外,其他的事情似乎特別容易忘記喔?”
“啊!主人,對不起!淫姬下次一定記住。”蕾妮雅霍然擡起頭,一臉惶恐說道。
我收手後退幾歩,半眯着眼道:“淫姬呀,我在學院上《特殊人格犯罪心理學》這門課程時,教官曾向我們說過一則案例:有一對年輕貌美、感情要好的親姐妹,某天連袂參加一場親戚的喪禮時,兩人在教堂竟心有靈犀,同時看上一名來這裡吊唁,而長相隻比我醜那麼一丁點的陌生帥哥。等到喪禮結束,這對姐妹花一回到傢,妹妹忽然拿刀殺死了姐姐。嗯,你曉得她行兇的動機嗎?”
隻見蕾妮雅的瞳孔倏地一放一縮,若有所思地低頭想了一會兒,才擡起頭說道:“應該是妹妹也曉得姐姐喜歡他,她怕那個男人看上姐姐而不理她,所以乾脆殺了姐姐,這樣一來,就沒有其他人和她搶男人了?”
“錯!”
“咦?怎麼可能!以前辛普森的老婆們,就是怕我獨佔他一人,因此一個個都處心積慮想要置我於死地。哼!若不是克莉緹娜那個賤人,在辛普森的耳邊進讒言,我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喔,原來你背後還有這段不為人知的秘辛呀……”看到她難得露出猙獰憤恨的眼神,我走上前摸摸她的頭,柔聲安慰她道:“不過事情都過這麼久,那些該死賤人也已經死透了,可是你現在依舊保持年輕貌美的模樣,所以在這一失一得之間……我認為你得到的比她們還多。”
“嗯,淫姬明白了,謝謝主人開導……”隻見蕾妮雅忿恨的眼神逐漸轉為柔和,“那麼主人,你剛才問我那個案例,到底有什麼含意呢?”
我伸手在她硬挺的蓓蕾狠狠擰了一下道:“嘿嘿嘿,因為妹妹殺害姐姐的動機很簡單──她想再看到那個陌生帥哥!”
“啊!”
懶得揣測她的尖叫聲,屬於痛苦抑或吃驚?我隨意瞟了瞟她胸前那對碩大的乳瓜,道:“由於妹妹在喪禮上遇見了心儀對象,所以她的思維模式變成:若想再遇見帥哥,就得制造出相同的情境,因此她才會動手殺害姐姐……”
說到這裡,我走上前邊鬆開了扣環邊道:“你現在的思維模式,就和那個殺害親姐姐的可怕妹妹一樣──需要有人鞭打你才能到達高潮!而故意犯錯,就成了促使主人能夠用力鞭打你的動機。對不對?”
話聲甫落,我立即趁機將她反轉推倒,然後在她彈俏的美臀上用力一拍。
“啪!”
“啊!主人!”蕾妮雅回過頭,眼角含淚看着我。
看到她泫然慾泣的錶情,我內心非但不覺得愧疚,反而湧起一股難以形容的興奮,也因此,胯下的龍槍已昂首而立,進入最佳戦鬥狀態。
於是我二話不說,腰肢一挺,立刻將早已硬挺的粗長龍槍,從她背後插入了那道濕濡緊窄的肉縫裡。
刹那間隻見蕾妮雅反弓嬌軀,仰起脖子,帶着哭音嚎咽道:“喔……主……
主……你……你的龍槍好大!“登時我跪在蕾妮雅身後,龍槍按照某種特殊節奏,在她不斷激射出淫蜜的花唇裡,時而深入、時而淺出地抽插着,以至於這間掛滿淩虐刑具的”刑房“,一時間竟變成飄散着特殊腥膻味道的淫靡鬥室。
“唔……淫姬,你的蜜穴真緊呀!不管我怎麼摧殘蹂躏,它很快就能恢復成剛開苞的處女穴模樣,讓我百插不厭……”
“嗚……嗚……多謝主人稱讚……淫……淫姬天生淫賤,所以請主人盡情享用賤奴的身體吧……喔……啊……”
我一手菈着綁在她背後的縛繩,一手用力拍打她高高蹶起的翹臀,幻想自己是一名殺敵無數的大將軍,此刻正鞭策胯下的美牝奮勇馳騁沙場,揮斬敵方大將的頭顱,有着無人匹敵的功勳與威望。
龍槍狠插,大手重拍,導致她那對麥穗色的臀瓣,在兩種力道衝撞激蕩下,自然而然形成了一波波起伏不定、綿延不絕的麥穗色臀浪,不斷襲卷我清晰的視線;而時快時慢的進出頻率,堆迭出無數道或高或低的浪尖,伴隨緊箍龍槍甬道的擠壓力道,我迅速推向了情慾高峰。
很快地,一豪放不羁地尖聲嬌吟……清晰地缭繞在這間晦暗不明的鬥室當中,久久不絕於耳。
盡管時間一分一一秒悄然流逝,但處於情慾巅峰的我們,早就不存在所謂時空概念,隻想盡情享受這場淋漓酣暢的狂野淫戲。
從背後式轉為側躺,我將她那修長滑嫩的美腿扛在肩上,接着就跪坐在她另一條粉腿中間,嘴巴舔舐肩膀上的柔嫩小腿肚,下半身的硬挺龍槍,則在她開開合合的花徑裡飛快進出着。
“喔……主人……你太大了……淫姬那裡……啊……會受不了……”
“嘿嘿……喔……你少騙人了……我們又不是沒做過……呼……嗯……你的淫泉至今沒有鬆弛迹象,就像……就像我們第一次交手那樣……喔……我的龍槍幾乎要被你夾斷了……”
“啊……主人……淫……淫姬要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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