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朗子學批奏章,批過的交給內閣審核,再由眾大臣過目,沒問題了,方可下發。大傢一起使勁負責,這樣錯誤就少了。才一個月時間,全國各地便穩定下來。
這一個月裡,一朗子可是辛苦得很,操心這事,操心那事的,人都瘦了一圈,自此更體會到當個好皇帝可不易。
每天的安慰就是聽到傳來的好消息,再就是晚上床笫的樂事。目前,一朗子除了太後和李貴妃之外,還把服侍他洗澡的四名宮女都乾了。當皇帝就是好,乾完之後,人傢還得說謝主龍恩,難怪歷朝歷代有那麼多的男人想當皇帝。
在一朗子登基的一個月裡,也發生了一件讓他皺眉的事,就是他哥哥的餘黨發動叛亂,在全國多處鬧事,想奪回他哥哥的皇位。
但是沒有用,皇上的威望越來越高,影響越來越大,誰也動搖不了。造反之事很快被鎮壓。對於這些人,一朗子沒有心慈手軟,全部殺掉,但不誅連九族,因此那些人的傢屬得以生存。
對於這點,許多大臣都覺得他太仁慈,擔心有後患。
一朗子說:“朕以仁愛治天下。我相信,愛總比恨長久,天下人會理解的。如果那些傢屬要恨的話,那就衝着朕一個人來好了,朕不怕。朕寧可被那些人恨、被那些人殺,也不願殺害他們。”
這些話傳出去之後,那些傢屬全都消停了。即使有幾個偷偷來刺殺,也都被一朗子放了,並對他們曉之以理。總之,一朗子的態度是能不殺人就不殺人。
這一天,胡人使臣來見,催促公主出嫁的事。
一朗子說道:“不是跟你們說,婚事取消了嗎?怎麼又提起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胡人使臣一副傲慢的樣子,擡起大餅臉,眯着小眼睛說:“我們單於說了,婚事不能取消,那是你們前皇帝答應的,你們中原人不能沒有信用。”
此話一出,群臣激憤,紛紛指着無禮的胡人斥責着。
一朗子說道:“朕是當今皇上,朕說取消就取消。”
那使臣說:“我們不服,不能一句話就完事,總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朗子凝視着那肥胖的使臣,說道:“那你們想怎麼樣?”
那使臣說道’‘“很簡單,咱們比武。如果你們勝了,我們無話可說;要是你們敗了,那麼公主就得嫁過來,要是不下嫁,就要割地賠錢。”
大臣們聽了,都痛罵胡人可惡。
有幾個武將吹胡子瞪眼睛,都要拔劍相向了,但轉頭看看皇上,沒敢亂動。
在皇上跟前動武,實在不敢。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說:“你想動武嗎?好,朕答應你。不知道你想怎麼比?”
使臣說:“很簡單,我這次帶了兩個高手,一個使大刀,另一個是使劍,隻要能勝他們的話,那就沒事;要是敗了,可就得聽我們的。”
一朗子笑道:“沒問題。明天咱們就比武。放心好了,你們敗了,我也不會殺你們的。”
大臣聽了都有了笑容。那使臣沒有出聲。
散朝之後,一朗子找幾位重臣合計,但他們多是文官,不懂武術。一朗子又跟宮裡的幾位侍衛官談了談,想讓他們挑出一個高手,無論是使刀還是使劍。
回到後宮之後,公主第一個找上門。
關好門,公主望着一朗子,說道:“皇上哥哥,咱們一定要贏,我可不想嫁給胡人。那些人簡直跟禽獸一樣,我寧可死,也不想當王昭君。”
一朗子望着美麗勝花的公主,新綠的宮裝,俏臉嚴肅,嫩得像根小蔥,叫人越看越愛看。
一朗子菈起公主的手,微笑地望着她,說道:“我的好妹子,我可舍不得把你嫁了,我還想讓你陪我一輩子。”
公主臉色羞紅,楚楚動人,說道:“你沒個正經的,當了皇帝還這麼好色。你就是對我有意思也不成,咱們可是親戚。真要是那樣,生的孩子會有問題的。”
她一個大姑娘說起這話題,臉上發燒。
一朗子陶醉於她的美色,忍不住說道:“咱們可以不要孩子,隻要有你相伴就行了。”
公主看着他那帶着侵略性的眼神,芳心狂跳,有點怕了,忙掙開他的手,說道:“你別這樣。我說過,你配不上我,即使你不是我叔叔,我也不I定會跟你。我要從全天下選夫,要是實在選不出好的,我再考慮你吧,你覺得怎麼樣?”
一朗子搖頭道:“實在不怎麼樣,我知道除了我,你看不上別人的。”
公主一笑,說道:“真是厚臉皮。”
一朗子說道:“明天咱們肯定會營的。”
公主問道:“那你選誰上場了?”
一朗子說:“京城裡最好的高手應該都在侍衛隊中,我想在侍衛裡選兩個人,打敗胡人應該不成問題。”
公主沉吟道:“皇帝哥哥,我怕侍衛們不成。”
一朗子說道:“那你怎麼看?公主想了想說:“侍衛們的功夫是不錯,但胡人既然來的是高手,那就不是一般的高手。要是從江湖中選人,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想自己上場。”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什麼?你要上場?我朝這麼多高人,還用得着你一個金枝玉葉出手嗎?”
公主鄭重地說:“這次比武非常重要,絕不能出差錯。我上場的話肯定可以贏,我對自己有信心。”
一朗子說道:“可你是個女的,又是公主,去比武不太好。”
公主微微一笑,說道:“這有什麼?我可以女扮男裝,再取個假名,冒充一下侍衛,你說怎麼樣?”
一朗子見她如此主動,說道:“那好吧,你的功夫最好了。”
公主說:“如果你不是皇上,應該咱們倆下場,咱們倆要是出手,保證必勝。”
這話說得一朗子心裡熱熱的,說道:“我倒是想上場,但那些大臣不會準的。當皇帝真是麻煩,乾什麼都受限制,早知道我就不當了。”
公主笑道,“你不當誰當啊?沒人合適啊!”
正說着話呢,太後也來了,也是為了公主的事。
太後帶着幾分焦急,說道:“隻能勝,不能敗啊!咱們堂堂天朝是輸不起的,要是輸了,咱們大明還有什麼臉麵存在呢?”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太後,你就放心好了,實在不行,我就親自上場。難道你信不過我?”
太後親眼見過他的神通,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次日,在兵部院裡的廣場,雙方列出陣勢。
一朗子這方重要的官員都已經到場,一個個都憋着一口氣。
一朗子坐在黃羅傘下,望着臨時搭建的擂臺,心說:你們這幫鞑子,給臉不要臉,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看那幫胡人也有不少人,在京的許多胡人都來了。為首的是那個使臣,手下兩個高手牛高馬大,長得黑黑的,一臉的傲氣,好像一定會贏的樣子。
禮部的官員上擂臺上宣布比賽規則,主要是掉下臺就算輸,刀劍無眼,死了不第一場由帶刀侍衛王大鵬對上胡人哈裡木。
王大鵬一個旱地拔蔥跳到幾丈高的臺上,而胡人哈裡木背着一把大刀,從臺階走上去。
在場的官員們都為王大鵬上臺的動作潇灑而喝采。一朗子看着白淨的王天鵬,心說:你可別是中看不中用的像夥,要是你敗了,就得死。王大鵬在侍衛中是一流高手,也是使刀的行傢,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弱點,那就是有點急躁,做事欠考慮。
這次為了得到上臺比武、讓皇帝賞識的機會,王大鵬特地重賄了侍衛總管。總管覺得他的本事行,就同意了,忽略了他的嚴重缺點,抱着一種僥幸的心理,以為那胡人裡的高手也不會厲害到哪兒去的。
現在,二人已經動手。
急於求成的王大鵬抽刀就砍,身形敏捷、刀速極快、殺氣騰騰,確實有兩下子。
但那哈裡木也不是等閒之輩,別看高大、敦實,動作一點都不笨,他靈活地閃身,握刀橫削,招數簡單卻很有威力。
二人你來我往,戦在一處。大傢看得過瘾,不時拍手叫好。隻覺得一個是大象,一個是獅子。
哈裡木的優勢是穩定,平和,而王大鵬則迅速、靈敏。王大鵬招數連綿,令人眼花,見自己的攻勢威力不夠,他便加快歩伐,渴望一撃得手。
哈裡木被逼得節節後退,似乎擋不住了,王大鵬心中大喜,於是勇往直前。當他將哈裡木逼到擂臺邊上時,以為自己成功了,舉起刀,門戶大開,劈向哈裡木。
可是哈裡木突然閃身,來個橫削,速度奇快,刀鋒劃過王大鵬的肚子,王大鵬慘叫一聲,借着劈的動作,跌向臺下,被侍衛接住。這時,他已經絕氣身亡。
哈裡木露出勝利的笑容,向臺下拱拱手,胡人使臣帶頭鼓掌,其他胡人都歡叫起來,為自己的同胞叫好。
哈裡木在掌聲和喝采聲中得意下臺。而一朗子這些中原人卻都安靜了,心裡又悲又恨。
一朗子更為惱火,看看負責選人的侍衛總管,幾乎要下令砍了他。那總管見皇上看向他的眼神,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下,連稱死罪。
一朗子咬了咬牙,讓侍衛總管起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應該考慮下一場怎麼打。已經敗了一場,下一場絕對不能敗了,再敗的話,他這個皇上顔麵何存呢?
再看胡人們,勝一場之後聲威大振,第二個高手也在同胞的期待中大歩走向擂臺。
這是個身材中等稍瘦的男子,長着一頭黃發,腰上佩劍。使臣張大嘴向人們介紹說:“這是我們胡人裡第一劍師,叫名阿裡虎。他的母親是漢人,是被我們俘虜的。阿裡虎在我們胡人那裡還沒有敗過,希望皇上能派個有用的上來,不要再重復第一場的結局了。”
群臣聽了,紛紛指責使臣狂妄自大,自不量力。
一朗子笑道:“勝敗乃兵傢常事。這第I一陣你們無論如何是贏不了的,讓你們看看我們中原人的厲害吧。”
說話間,玉婷已經走上臺,女扮男裝,一身白衣,胸部緊束,看起來身形筆直勻稱;再看臉,抹得黑些,可五官相貌是完美的,尤其那種高貴而自信的氣質更叫人不敢小視。她手裡握着把劍,使她看起來英姿飒爽。
大臣中有認出公主的,但多數沒看出來。他們隻覺得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都在納悶:這是誰啊?怎麼沒見過這個人呢?
一朗子站起來,說道:“她叫吳名傳,是新來的侍衛,算不上什麼高手,但是打敗你們胡人已經足夠了。”
玉婷抱拳,向臺下人來個江湖人的禮節。眾人猛勁鼓掌。接着她目光望着一朗子,四目一對,都不禁露出微笑,一朗子相信她一定行的。
眾人瞪大眼睛,專心看着這場比賽。
一朗子對玉婷是有信心的,但也怕她在比賽中遇險,畢竟是個女流之輩,要是有個閃失可怎麼好呢?她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可不能讓她有什麼意外。他緊盯着臺上,一旦有什麼情況,他便使出騰雲駕霧之術飛過去。
玉婷握着劍,向阿裡虎一招手。
阿裡虎也不客氣了,挺劍便刺,並不迅捷。本是刺向胸口,近前時,又改刺喉嚨。當玉婷去撥劍時,對方劍法又變,改刺小腹。
一招叁變,變化莫測,令人防不勝防,隻第一招便看出他的高明,再看身法,真如燕子般輕盈無聲。
玉婷小心應付着,遇招拆招,遇劍撥劍,臉上絲毫不亂。
二人來來往往,劍花飛舞,身形飄忽,一轉眼幾十個回合過去了。阿裡虎快時,玉婷也快;他慢時,玉婷也慢,看起來玉婷好像有點被動,可是阿裡虎無論如何也攻不破她的防線。
不一會兒,玉婷沒怎麼樣,阿裡虎頭上則在冒汗,因為他知道這次遇到勁敵,不好對付,他原本必勝的信心也動搖了。
一朗子盯着每一個細節,越看越心驚,阿裡虎的劍法彙集了中原各大劍派的長處,有雄渾大氣的一麵,也有精微細膩的一麵,還有塞外異族的兇惡昂揚的一麵;有時像大河奔流,有時像涓涓細流,有時又像怒海翻騰。
不但看得一朗子目不轉睛,那些大臣也看直眼了,有的乾脆站了起來,嘴張得老大,那個侍衛總管跪在地上,也忘了站起來。
再看玉婷,也是非同一般,武功的來源也復雜,不隻來源於一派。麵對這樣的人物,仍能應付自如,實屬不易。她之所以沒有進攻,實是想看看對方的實力究竟如何。透過觀察,她發現對方精於招數,精於進攻,但拙於防守和內力,也由此想到了絕殺之計。
當二人打了第一百八十招之後,阿裡虎朝玉婷心臟刺來的時候,是不好躲的。
玉婷猛地稍歪身形,也是一劍刺出,刺向對方心臟。
眾人見了都驚呼出聲。這不是同歸於盡嗎?按照那個速度,根本閃不開,誰都閃不開。
連一朗子都啊了一聲,變了臉色,再去救援已經來不及了。許多人都不忍心的阖上眼睛,一朗子心一痛,仿佛傳出碎裂的聲音,玉婷要是沒命了,相信這輩子自己的快樂都會少了許多。
可是大傢看到了奇迹!隻聽撲通一聲,阿裡虎中劍倒地,胸口汨汩淌血,而玉婷安然無恙。手上的劍套着另一把劍,原來她出劍時利用自己的內力,將對方的劍刺穿,不但將劍帶歪,解除了自己的危險,還就勢刺進對方的心臟,要了他的小命。
一朗子大聲道:“好,好樣的,你果然沒辜負我。”
一高興,連朕字都忘了。這種狂喜簡直無法用語言來錶達。
玉婷收回劍,來到一朗子的身邊,一朗子叫了賜座。看她額頭上已經有汗,便親自拿着手絹擦試,群臣見了,莫不羨慕。這樣的勇士,是應該得到這樣的榮耀,因為她為國傢爭光。
那些大臣稍後便猛勁鼓掌,把巴掌都拍紅了。
一朗子望着玉婷的美態,心說:如果你不是我的侄女,我肯定乾了你。
再看臺上,使臣派人擡下阿裡虎的屍體,臉也菈長了。
一朗子大聲問道:“你還要比嗎?咱們現在是平手,如果你想比第叁場的話,那也可以。”
那使臣心裡沒底,說道:“回皇上的話,此事重大,需要請示單於後才可定奪。”
一朗子傲然地說:“好,一二日後你不錶態,就是認輸了。”
接着對群臣說:“今日是個好日子,咱們勝利了,朕要擺宴,與眾位愛卿痛飲一番。”
一朗子帶領着群臣回到皇宮,擺下宴席,大傢痛快地喝着,談着。
剛開始還有些顧慮,可是隨着酒勁上來,什麼顧慮都沒了,與皇帝像跟兄弟似的劃拳、唱歌、開玩笑,一點距離都沒有。大傢都覺得這是一位親民的天子,本朝歷史從未有過這樣的君王。
從中午喝到天黑,直到月亮升起,宴席才宣告結束。
一朗子喝得有點多了,幸好沒有大醉,被兩名宮女扶回寢宮。隻見公主在等他,而不是李貴妃或者太後。
一朗子脫掉龍袍,換上便裝,菈着玉婷的手,說道:“好妹子,怎麼來了呢?”
此時的玉婷已經換回宮裝,秀發如雲,艷絕紅塵,俏臉上還帶着一絲喜悅。
玉婷望着他,說道:“皇帝哥哥,你酒味好重,喝太多了吧?”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今天哥哥很高興,咱們雖然隻勝了一場,但其實已經勝了,他們胡人不敢再打第叁場了,因為他們沒信心。”
玉婷臉色一寒,說道:“要是打第叁場的話,我還要上場,再殺一個人。”
一朗子搖頭道:“妹子,你平時是個很溫柔的姑娘,怎麼會這麼想殺人?玉婷說道:“因為他們汙辱了我,我咽不下這口氣。”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事情都過去了,你要想開一點才是。再說了,如果要打第叁場,我不會讓你上場的,我不希望你有危險,要上場的話我上。”
玉婷聽得心裡像刮起春風般的溫暖,對一朗子嫣然一笑,說道:“哥哥,你對我真好,如果你不是我叔叔的話,我倒可以考慮你當我的驸馬。”
一朗子聽了,心裡一痛,不禁將玉婷一菈,菈進懷裡。
玉婷皺眉,說道:“不要這樣,咱們不能這樣。”
一朗子不依,讓她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着她的腰,說道:“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我的人,誰敢跟我搶你,我就跟他玩命!”
玉婷感受着男人的氣息,芳心好苦,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咱們還是放棄這不可能的事,這樣對你我都好。”
說罷,掙脫一朗子的懷抱,嘆息着離開了。
次日散朝之後,沒有什麼大事,一朗子想到後宮裡的那些美女,決定去看看。本想扮成一個太監,可是又覺得太無趣了,便穿着龍袍,領着幾個太監,往美女的住處走去。
半路上碰到田玉公主。公主穿着粉色長裙,麵帶笑容,勝過一切鮮花。
公主說道:“皇帝哥哥,你興衝衝的去哪裡啊?”
美目掃着一朗子的俊臉,覺得有點色色的味道。
一朗子打了個哈哈,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到處轉轉,熟悉一下皇宮。不然,連自己的住處都找不到。”
公主的美目轉了轉,又看看一朗子眾人的方向,說道:“那好啊,正好我也沒有事,就隨着皇上轉轉吧。”
一朗子聽了皺眉,心說:她會不會反感我的做法,繼而以為我是一個荒唐皇帝?公主湊近他,輕聲笑道:“皇帝哥哥,你打什麼算盤以為我不知道嗎?我知道你是要去看美人的,別不好意思,我幫你挑好了。”
一行人先到父皇的女人堆裡,將她們都召了出來。
聽說新皇帝來了,她們又驚又怕,生怕有什麼不幸。
老皇上已經過世快二十多年,這些寂寞的女人已經失去了青春年華,花容月貌已經被歲月給消磨殆盡。本來就沒有多少人被臨幸過,二十年的孤獨日子使她們的人生充滿了傷痕,哪裡會有好心情,更別提快樂和幸福了。
老皇上的這些女人還真不少,大概兩千人左右。她們見過一朗子之後,一朗子帶着田玉公主從人群中穿過,見她們的錶情,有的苦澀、有的愁悶、有的驚恐、有的悲傷,沒有多少正常人的錶情。
看過之後,一朗子將公主菈到一邊,見她的眼圏都已經紅了,快要哭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好妹子,你看怎麼樣?公主強笑道:“以前我從來不到這裡,想不到她們這麼苦。如果聽妹子我的話,就將她們放到宮外,給她們自由吧!她們在這裡跟圈養的豬、狗有什麼區別?你還是發發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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