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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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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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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10
作者:獵槍係列:仙童下地獄
第四章 愛護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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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上,早飯之後,賀星琪撲到一朗子的懷裡說:“我該回傢了,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傢看看父母。從扇公子傢出來後我就溜了,沒跟他們說我去哪裡,他們一定很擔心。而且回傢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為不舍,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我想跟着你。”

賀星琪嚴肅地說:“不行,你去隻會壞事,一切讓我自己來吧。”

一朗子嘆息道:“好吧,我去黃山繼續調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你時,我就去找你。”

賀星琪答應一聲,叮囑道:“萬事小心,尤其是離漂亮的女人遠一點,別吃了躬。”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跟她們在一起,難道吃虧的會是我嗎?”

賀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說道:“你這個傢夥,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着,你會禍害多少良傢婦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着嘴,連連求饒道:“星琪,我答應你就是了,不去招惹其他女人。”

賀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說:“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門來,也不準碰她們,聽清楚沒有?”

一朗子一臉苦相,說道:“知道了,我的姑奶奶,我一定會做到坐懷不亂。”心想:連送上門的都拒絕,這個男人肯定是個太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賀星琪很滿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劍,掛在他腰上,說道:“你帶上吧。你沒有內功,不能沒有劍。”

一朗子說道:“我帶走你的劍,你怎麼辦?”

賀星琪很自得地說:“我的武功好得很,沒有劍一樣可以殺人。倒是你,時時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聽了這話,心裡舒坦,又將賀星琪摟在懷裡。要分別了,他們自然戀戀不舍。

最後賀星琪看了一眼,沒說什麼,毅然決然地走了,離開這個洞房的地方,離開心愛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遠,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轉回自己接下來的方向。

他踏着雲朵,向黃山方向飛去。落到地麵,本想立刻奔向黃山的,可是在剛落地時聽到一個傳聞,使他大驚失色。

他在街上走時聽到路人在討論,說青龍寨被官府給剿滅了。這使他又急又怕,忙問在討論的人‘‘“老伯,這件事是真的嗎?”

那個人是個黑瘦的老頭子,透着精明相,像個商人。

老頭子看了他兩眼,說道:“我有個親戚在軍營裡當差,我是聽他說的。”

一朗子憂心如焚,說道:“那裡的人都死了嗎?那幾個頭頭呢?”

老頭回答道:“聽說土匪都被滅得差不多了,隻是沒抓到趙青龍。要是抓着還不得淩遲處死?官府可一直恨着他呢!”

一朗子長籲一口氣,心想:趙大哥沒事,柳妍、憐香、血痕她們就不會有事。老頭子又說道:“這世道越來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亂世了。”

一朗子忙問道:“這話怎麼說?”

老頭又是頓足又是捶胸的,說道:“朝廷又給百姓加了好多稅,我那間鞋店都要關門了。然後朝廷還要對高麗國開戦,官兵不夠就到處抓丁;皇上又下令選叁千美女進宮,還要造宮殿給她們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過不下去,有姑娘的趕緊嫁出去,有小夥子的趕緊躲起來。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處圍剿,青龍寨隻是其中一個罷了。”正說着話,後麵人聲嘈雜。

隻見一群青年人跑起來,一夥官兵在後麵追,亂喊亂叫的。

老頭心好,忙說道:“小夥子,你快躲起來,讓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當兵了。”說着話,把一朗子往一傢飯館裡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飯館裡躲了一陣後,見外麵平靜下來後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長長的街上根本沒幾個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婦女和孩子。他一陣心痛,暗想:這個狗皇帝,昏君一個,這麼逼百姓,不是等於把百姓往火坑裡推嗎?百姓不反才怪一,百姓都反了,你的江山還想要嗎?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終究是擔心青龍寨的事,騰雲駕霧地來到青龍寨。

到山上一看,到處都是屍體和燒過的房子,昔日氣派的房子都沒了,山上的旗幟燒的燒、倒的倒,鮮血也已經乾涸了。

一朗子不勝嘆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於出青龍寨這樣的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繞了一圈,不見一個人。

隻見青山連綿,綠意深深,不見親人,令人惆怅。

他堅信趙青龍等人沒事,以柳妍的本事不會那麼容易死,憐香和血痕必定跟在身旁。這麼一想,心裡踏實許多。

下山來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夥官兵連問都不問,見一朗子是個年輕人,上來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腳踢,幾下就將他們打倒在地。當他們在地上哼哼呀呀時,他已經揚長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想要救百姓於水火之中,得找當官的人,我去找他們縣官理論一下。

他快歩來到縣衙想找縣官,但守門的不讓他進去。

一朗子一頓拳頭,將那個幾個守門的打翻在地,衝進衙門。不料衙門裡頭空空蕩蕩,隻有一個師爺在房裡寫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們縣官滾出來見我。”

師爺見他怒火衝天,眼睛瞪到極大,像是發威的獅子,心裡怕得很,趕緊作揖陪笑臉,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們縣太爺有何貴乾?”

一朗子冷笑幾聲,說道:“我是青龍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說,狗官在哪裡?”說着,拍拍腰上的臉,眼中露出殺機。

那師爺一聽是青龍寨,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說道:“大爺,你別殺我。我們縣太爺去省城了。公子來縣衙做什麼?不怕坐牢嗎?”

一朗子怒問:“剿滅青龍寨,你們老爺有份吧?”

師爺陪笑道:“大爺,你一看就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你想,我們老爺是朝廷官員,朝廷下令去剿青龍寨,他敢抗命不遵嗎?他是有多少個腦袋?領着朝廷俸祿,怎敢不為朝廷辦事?”

一朗子聽他說的有理,大模大樣往椅子一坐,說道:“抓壯丁、抓美女、加賦稅,你又怎麼解釋?百姓本來過得就不好,這不是官逼民反嗎?你們老爺難道不怕百姓要他的腦袋嗎?”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個茶碗震倒在地,啪一聲,摔個粉碎。

師爺的臉變得像苦瓜一樣難看,說道:“回大爺的話,這事也不能怪我們傢老爺。你想,壯丁、美女、加稅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傢老爺隻是奉命辦事。他不辦事就得倒臺;換了大爺你在這個位置,你能怎麼辦?抗旨不遵會被滅九族,大爺得替我們傢老爺體諒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對,說道:“依你說,我該怎麼辦?去找知府還是巡撫呢?”那師爺眼珠子一轉,說道:“公子替天下蒼生考慮,實在可敬可佩。依我看,你就算是找知府、巡撫也沒有用,他們雖然比我們老爺的官大,卻也改變不了朝廷命令。想改變這一切隻有找根源,從根本上解決。”

一朗子眯着眼睛瞅着,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上京城?”

師爺點點頭,陪笑道:“沒錯,大爺是聰明人,一點就透。這些事找別人都沒用,隻有找皇上,他一句話頂一萬句。他說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就不用被折騰,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說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尋常百姓豈能如此容易見着?”師爺點頭道:“就是。所以,我勸大爺還是算了,那個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別管這些國傢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問道:“百姓怎麼辦?就得受欺侮嗎?被去當兵,女兒也被抓走,乖乖交稅嗎?”

師爺一臉苦澀,說道:“這些事隻有皇上說了算,咱們這些百姓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像隻蚊子似的,說被拍死就被拍死嗎?”

一朗子盯着這位師爺,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但我很想救萬民於水火之中,你說怎麼辦?‘”

師爺被盯得心驚肉跳,說道:“大爺,你要是非得救他們,那就去京城找那些大臣吧,或者直接麵見皇上提出你的意見,也隻能這樣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來說道:“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趙青龍和他的娘子去哪裡了?”

師爺猶豫着不敢說。一朗子抽劍架到他的脖子上,說道:“不說我就砍掉你的腦袋。”

師爺上冒了一層冷汗,說道:“密報上說,趙青龍跟柳妍等人逃竄到太湖,跟那裡的太湖幫混在一起,聽說要鬧事。”

一朗子長籲一口氣,放下劍,說道:“我不殺你,不過,今天的事,你最好別說出去,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

師爺用袖子擦擦汗,說道:“大爺,你放心吧,小人絕不會說出去。”

一朗子嘿嘿幾聲冷笑,昂首挺胸,大歩而去。經過門外時,守門的還在地上哀號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來要解決百姓的苦難,就得去找那個昏君;自己身世的事還是先放一邊吧,嫦娥姐姐不是說過,要自己做點對百姓有益的事嗎?現在是時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騰雲駕霧之術,飛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傢客棧住一夜,盤算着明天進城打聽皇宮位置的計劃。

次日天明,他向城門方向走去。

這是條山路,週圍是長長的山。這條路上不隻有他一個人走,身後還有一些農民,趕着牛馬往城裡去,不知道想乾什麼。

等離城門不遠時,從門裡出來一頂紅色轎子,週圍有四個丫鬟,還跟着十幾個傢丁,看穿着可以猜到是大戶人傢。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幾個傢丁佩刀掛劍,觀察他們的歩伐,應該個個身手不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這轎中女人是哪傢闊太太或者嬌小姐?

當他距離那轎子還有十幾歩遠時,身後突然傳來奔跑聲,回頭一看,嚇了一跳,有十幾頭馬嘶叫着,像發瘋了似的朝自己衝來。

一朗子啊地一聲朝一邊閃去,嘴裡大叫道:“快躲開,這些畜生瘋了!”

這些馬像一陣風從眼前穿過,一朗子看到馬屁股上插着短刀,傷口仍淌着鮮血。他恍然大悟:這不是畜生瘋了,而是有人蓄意為之!

再看身後,那些農民早亮出刀劍,哇哇怪叫着向前方衝來。

再看轎子那邊,十幾個人簇擁着轎子躲到一邊。那些馬像是訓練過的,一直往轎子哪邊跑。那些傢丁的速度哪裡快得過屁股被插了一把刀的馬?現在轎中人的處境很危險。

在關鍵時候,那些傢丁分作兩路,一路擋住馬匹,一路護着轎子往城門撤退。

哪知道,從城中又殺出十幾個農民,造成兩下夾撃之勢,逼得那些傢丁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擋住他們。

於是情況就亂了。七、八個傢丁快速出手,成功擋住瘋馬的進攻。

經過這些傢丁一陣子的拚殺,馬匹被被殺死了,而他們自己也是全身是血,還有五、六個死於畜生的蹂躏之下。他們顧不得看一眼同伴,趕緊回身救轎中人。因為畜生後麵的農民們已經衝到轎前,跟四個丫鬟鬥在一起。

四個丫鬟年紀不大,最大的不過二十歲左右,但身手相當厲害。四人各守一角,農民們根本沒法接近轎子。不過那些農民也相當了得,無論是使刀還是用劍,都舞得很有章法,看樣子也知道他們絕不是普通農民,不知道是什麼人要對轎中人不利。

四女各自發威,拳打腳踢,撂倒七、八個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為首的黑大個叫道:“弟兄們,加把勁!抓住轎裡的娘們,大哥重重有賞。”沒死的人都跟着大叫起來。

從城裡衝出來的那夥人也伸手不凡,經過兇猛拚殺後,原本與他們對戦的傢丁全數被殲,他們也隻剩下叁、四個,收拾一下也往轎子這邊衝過來。

這下子,四個丫鬟擋不住了。

其中一個從轎裡扶出一個美婦,叫道:“夫人,快跟我來。”菈着夫人的手,往城門方向跑。

那幫農民豈會善罷罷休,大叫着追上來,將二女圍在當中。

夫人顯然是見過大場麵的,當此危急關頭還能鎮定,怒視着敵人,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為首的黑大個見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說道:“美人,你是誰我們不知道,但我們大哥下令請你走一趟。你要是不聽話,我們這些弟兄可不客氣了,他們好幾天沒有聞到女人味了。”說話,淫笑出聲。

夫人哼廣一聲,說道:“我勸你們還是放聰明些,如果我有什麼叁長兩短,官府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大個嘿了一聲,說道:“賤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呀,給我上,誰先抓到她,就歸誰一夜。”那些農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窩蜂地衝上來。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傢丁都聚攏到跟前,跟那些農民大戦起來。

這是一場生死之戦。不時有殘肢斷臂飛起。其中有一隻手從夫人的頭頂飛過,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臉上。夫人伸手一摸,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

農民們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镖和丫鬟也絕不後退,於是喊殺聲中,不時有人倒下,死於非命。

此時,從遠處的山道上,又跑來十幾個騎着馬的農民。

夫人見了,悲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窩上,隨時準備自殺,她寧可死也不願受賊人的汙辱。

她這時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視着這些敵人,雖不知他們是誰,也明白肯定是土匪,跟這些傢夥是沒法講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觀戦,始終沒有參與。

因為他不知道誰好誰壞,不知道應該幫誰。可是他見到這位夫人岌岌可危時,大起憐憫之心。

打從這位夫人一露麵,就給他一個好印象。這位夫人看年紀也不過叁十出頭,穿着紫色長裙,生得麵如滿月,唇如塗丹,娥眉鳳目,頭插珠翠。擁有出色美貌且氣度不凡,還有一副好身材,腰細如柳,高胸圓臀。

一朗子見了暗暗稱讚,心想: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看她的麵相不像是惡人,我可不能見死不救。要我親眼看着大美人落入賊手,於心何忍心呢?

當夫人身邊隻剩下四位丫鬟和叁個傷痕係係的傢丁保護時,一朗子覺得出手時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農民騎來的一匹馬,向陣中衝去,嘴裡大叫道:“大哥有話,快點住手丨”

那些農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氣。

一朗子乘勢衝進圈內,經過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攬夫人纖腰,抱起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後一夾馬肚子,四蹄如飛地跑走。本想跑進城裡,不料城門卻關着,沒法子了,隻好一轉馬頭沿城牆跑開。

在那些農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經跑遠了。

那些農民很快反應過來,罵道:“他媽的,快點追!他不是跟咱們一夥的。”上了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關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裡為夫人祈禱,希望救走夫人的人不是壞人。

為了安全起見,一朗子調轉馬頭,往山裡跑去。拐過幾個彎之後到了樹林深處,見週圍的樹長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計,摟着夫人的腰,飛到一棵大樹上。那樹又高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盤差不多粗。

他坐到樹杈上,將夫人摟在懷裡。夫人像做夢一樣,一直阖着眼睛,連一朗子的相貌都沒有看清。但是透過對方摟腰的身體接觸,還有氣息和聲音,知道是一個年輕男子,俏臉不禁紅了,芳心跳得好快。因為她這輩子隻與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過,而且那個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對方的懷裡實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個端莊的女人。掙紮了一下,睜開美目,轉頭一瞧,對方也在瞧她。哦,他真年輕、真俊俏、真文雅,又活潑,很有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邊說:“別亂動,那幫兔崽子還沒有走。等他們走了,我再放開你,我不是存心佔你便宜。”

他這麼一解釋,使夫人的臉更熱了,不禁別過頭去,不敢接觸他的目光,而身子還在人傢懷裡。突然,她覺得屁股下麵有根硬硬的東西頂着自己,不禁有點慌亂。她是個過來人,也是個成熟的女人,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隻聽樹下好一陣子亂罵,漸漸安靜下來。不過一朗子並沒有動,他是個細心的人,擔心敵人在使詐。

也不知道在樹上待了多久,夫人覺得他的東西頂得自己好難受,便悄聲說‘,“可以下樹了吧?她的聲音柔美悅耳,透着少婦的風情,令一朗子心裡發癢,但他沒有對她無禮,自己畢竟不是淫賊!

他笑了笑,說道:“應該沒事了。”仔細確認樹下已經沒動靜,便摟着夫人的腰,跳到樹下。

一朗子前後察看了一下,說道:“沒事了,這些傢夥都走了。”

夫人長籲一口氣,想起剛才的驚險,感到心有餘悸,向一朗子道了萬福,說道:“剛才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還了一禮,說道:“夫人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應該做的。夫人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傢。”

夫人再次道謝,彬彬有禮地問:“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一朗,夫人怎麼稱呼?”

夫人哦了一聲,說道:“公子這姓好!是國姓。妾身閨名楊飛飛。公子若不見外,叫我楊姐好了。”

一朗子滿心歡喜,說道:“楊姐好。”

夫人也覺得他很親切,像親人一樣,說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沒有你,隻怕我隻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時出現。”

一朗子笑道:“這是我和姐姐的緣呢。”

二人說說笑笑,很是投機。雙方離得那麼近,一朗子越發覺得這是一位很有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傢官太太?因為她的一舉一動,一颦一笑,都透着高貴優雅的氣息。

貴婦人楊飛飛問道:“不知道朱兄弟從哪裡來,到京城有什麼事要辦嗎?姐姐能不能幫你什麼忙呢?”

一朗子望着她美艷而真誠的臉,說道:“不瞞姐姐說,我來京城是為了見皇上。”楊飛飛一怔,盯着一朗子上上下下掃量一番,說道‘,“朱兄弟,你沒有功名,也不是官員,無端見他乾什麼?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百姓能見的。”

一朗子臉色變得鄭重,說道:“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嗎?當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選美女進宮,又是抓丁當兵,又是加賦稅的,百姓活不下去就起來造反,天下都要亂了,你知道嗎?楊飛飛臉色也變得憂傷,半天沒出聲,說道:“朱兄弟,你真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好青年,可是國傢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說:“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裡就受不了。我要麵見皇上,勸他改變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楊飛飛聽罷,臉上露出苦笑來,說道‘‘“朱兄弟,你真是一個孩子,太天真了。我也不瞞你說,我的傢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員,他們跟你一樣,都想讓皇上收回旨意。結果怎麼樣呢?死的死,關的關,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

“皇上這個人就是一意孤行,總是由着性子來,從他即位那天開始就那樣。隻是現在更過分了,什麼事都自作主張,這個江山確實危險了。

“最近又想到什麼長生不老之術,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個道士,要煉什麼仙丹。難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訓了嗎?弄得大傢都沒辄了。他寵信宦官、親近姦臣,君子和忠臣根本沒辦法。”

一朗子失聲道:“那怎麼辦?”

楊飛飛搖搖頭,說道:“隻好眼看着一艘船慢慢沉沒。記住,朱兄弟,以後千萬不要隨便在京城說出你的真名,以免給你和傢裡人帶來麻煩。”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謝謝姐姐提醒。”

一一人邊說邊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楊飛飛走起路來歪歪扭扭,隨時都可能跌倒,一朗子隻好伸手去扶,無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楊飛飛俏臉一下子紅了,還發出啊地一聲。

一朗子忙道歉道:“對不起,姐姐,無心之過。”

楊飛飛美艷、高貴、成熟的臉上,紅得像酒,嫵媚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還是扶着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聞着她身上飄來的花香,聽着她的莺聲燕語,望着她的俏臉,一陣陣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貝姐姐也算是一位貴婦,可是她的高貴隻是小傢碧玉的高貴,這位楊姐姐卻是那種大傢族千金的高貴。也許她的傢人在朝廷有很顯赫的地位,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氣質。

離山口還有一段距離時,便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

楊飛飛臉上一喜,說道:“有水耶,我要去洗個臉。”一朗子便扶着她往水聲尋去。

七轉八折,穿過草叢和樹林,連路都沒有還是想法子走過去,因為這樣,楊飛飛的長裙也被林子裡的樹枝劃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們終於來到水邊,那是一條小溪,前不見頭,後不見尾,有叁丈多寬,發出潺潺的水聲。

楊飛飛見水中石頭和水草清澈可見,歡呼道:“這水真清!一定很甜。”說着便蹲下來,捧起水喝着,又洗起臉來。

看她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從身後看她,屁股被裙子包得圓圓的,能見到它的形狀和大小,絕對是誘人的美臀,腰肢又那麼細,這使得一朗子嗓子一乾,忙將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這麼看她,看多包準會流鼻血。我可不是淫賊,我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俠客!

這時候,隻聽見撲通一聲,一聲尖叫響起。

一朗子低頭一看,楊飛飛失足落到水裡了,一臉慌張。楊飛飛高聲叫道:“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說道:“你別急,我來了。”說完,跳下水,遊到她跟前,讓楊飛飛摟住他的脖子,再向岸邊遊去。

上了岸後,兩人全身濕透,直往地上淌水。楊飛飛連頭發都濕淋淋的,幸好沒有嗆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濕透了怎麼辦?摟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摟着她的腰,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陽,又看看地形,說道:“咱們找一個地方把衣服晾乾了再走。”他見小溪對岸有草坪,便抱着楊飛飛跳過去。

楊飛飛阖上眼,緊緊的摟着他,又像做夢一樣。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摟在懷裡,而且又是武藝不凡的年輕男人,她心裡又喜又羞,又覺得別扭。

對岸的草然又大又綠,像鋪地氆似的。在草坪盡頭,他找到一個大窩棚,足夠容下兩、叁個人。

一朗子興奮地說:“楊姐,快脫衣服!咱們到窩棚裡坐着。”說着,自己快速脫光衣服,轉眼間便光溜溜了。

楊飛飛別過臉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態,見她衣服貼身,肌膚隱現,可以從大腿和胸脯看出輪廓,非常誘人,便說道:“楊姐,放心吧,我不會碰你的。我先到窩棚裡去了。”將衣服展開攤平,然後連蹦帶跳地進了窩棚。

窩棚呈叁角形,裡麵鋪着厚厚的乾草,前麵有半截門,人坐在裡麵還能看到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裡麵,見楊飛飛還呆立着,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快脫衣服,快來!這裡真舒服。”

楊飛飛朝着窩棚說:“你不準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縮着脖子躲起來。那邊的楊飛飛便慢慢地脫起衣服來。

一朗子偷偷露出頭,盯着楊飛飛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體露出來了,肌膚如雪,曲線起伏,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充分錶現出成熟女人的豐腴之美。她腰肢之細、屁股之圓、大腿之長,真叫人着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陰,向窩棚走來。

她的胸脯不小,豈是她的胳膊能擋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見到波濤起伏。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處,還有幾根絨毛出界了,在風中忽閃着。

走起路來細腰擺動,大腿肉微顫,俏臉紅艷艷的,目光帶着羞怯和緊張,像是一個情窦初開的小姑娘。

見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嚴肅地說:“不準看我,偷看會長針眼。”

一朗子心裡暗笑,嘴上說:“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楊飛飛開門進來時,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翹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臂,龜頭大如雞蛋。她幾乎驚叫出聲,活了半輩子,除了丈夫的之外,還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見到楊飛飛呆站在那,一朗子見她如此,便笑道:“姐姐,來躺我身邊。”

楊飛飛心裡亂跳,說道:“你別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乾那事,我也無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從來不強姦女人。”說着話,往裡挪挪身子,背過身去。

楊飛飛便猶豫着躺下來,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生怕對方把手伸過來,或者將身子貼過來。

躺了一會,楊飛飛見他沒有動靜,稍稍放心。轉身看他,隻見那健壯的後背和腰臀。他的身體白淨、勻稱,不像是練武的,倒像個讀書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和臃腫,不知強了多少倍。尤其是這個男人的年輕,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隻可惜自己是個紅顔薄命的人,年輕時便守寡,獨守空房那麼多年,雖有男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終沒有就範。

想到這,便轉身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淚。隻聽一朗子說:“你怎麼哭了?是害怕嗎?我都說過了,我從不強迫女人的。”

楊飛飛擦擦淚水,說道:“難道你沒有過女人嗎?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說道:“楊姐姐,我有好幾個娘子,還有情人呢。不過都是她們自願的,沒有強迫。”

楊飛飛心裡有點不爽快,說道:“你可真有本事,有那麼多的女人,是靠什麼手段呢?‘”

一朗子說道:“靠的是顆真心。我從來不騙她們,她們很喜歡我。”他轉過身,見楊飛飛肩膀顫抖,說道:“楊姐,你又哭了嗎?目光掃過她的背後,嘿,這娘們,一流的身材,皮膚光滑得像瓷器,泛着柔和的亮光。媽的,她男人真媽的有福氣。要是自己強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過,不能那麼乾,強迫的話一點樂趣都沒有。楊飛飛回答道:“我沒有哭,隻是有點冷。”說着,又縮縮肩膀。

一朗子提議道:“不如你到我的懷裡來,咱們抱在一起會暖和的,反正咱們也不是沒抱過。”

楊飛飛大羞,輕聲說:“我到你的懷裡也行,不過隻是暫時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準起壞心眼。”

一朗子說:“好的。”狂喜着從後麵貼上來,二人身體便重迭了。胸貼背,腿挨腿,肉棒頂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閃着棒子的騷擾。可是,有一隻胳膊環了過來,摟住她的細腰。她真擔心這手會往上或者下去,隻怕那時她無力反抗。

二人肉體無間隔地貼在一起,熱量相互傳遞着。楊飛飛果然不冷了,可是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使她多少年古井無波的心起了騷動。那股慾望從她的腹下升騰起來,越來越熱,越來越烈。

同樣,一朗子也受到了誘惑。試想,一個正當嬌艷時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懷裡黏着、靠着,身為一個男人,你會無動於衷嗎?你會坐懷不亂嗎?對方肉體傳來的香氣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來越硬,頂在對方屁股上,很不安寧,很想鑽進那個銷魂孔裡,滋味一定很美。

楊飛飛和一朗子的內心都在掙紮着。楊飛飛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該不該拒絕?一朗子也在想:我真的要當淫賊嗎?真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則嗎?不,我不能那麼做,我從不強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還是收回胳膊,並將身體後撤,退開一歩的距離。他覺得這樣做才能減輕一些誘惑。

楊飛飛見此,芳心稍安,又有一點失望,忍不住問道:“朱兄弟,你怎麼了?”話一出口隨即後悔。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姐姐國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要是不離遠點,隻怕要變成淫賊了。”

楊飛飛不禁噗哧一笑,說道:“我已經老了,還美什麼?早就已經不吸引男人了。朱兄弟你真會說話。”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後掃視着,越看越愛看,這玉體真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勝收,曲線起伏,是那麼的驚艷、那麼的撩人。如果說自己不想乾她,肯定有病。但為了自己的人格、為了不傷害他人,還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真誠地說:“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雖然你年紀比我大,不是青春少女,可是你知道嗎?少婦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韻昧,也更吸引男人。”

楊飛飛聽着心裡舒服,說道:“是嗎?你為什麼離我那麼遠?”說到後麵已經不勝嬌羞,自己聽起來都像是在勾引他。這樣的話,不該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着說:“我答應過姐姐,不能對你無禮,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麼最,跟那些土匪有什麼區別呢?除非姐姐心甘情願,我才敢靠近你!”

楊飛飛脫口而出說:“我不願意。”隨後芳心一痛,說不出話來。她想想都覺得奇怪,對方貼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對方離得遠些又有點失落,究竟怎麼了?按理說,自己才剛剛認識他,關係生疏,怎麼能由着他隨便摟抱,還脫光衣服相處?太可怕了,我怎麼能跟他這樣?

楊飛飛芳心的失落越來越重,仿佛自己已經老了,完全失去魅力。這麼一想,她突然覺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淚。這下子哭出聲來,肩膀直抖,身子也跟着顫着,屁股肉都隨着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呑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姐姐?”

楊飛飛轉過身來,已經淚流滿麵,比帶雨梨花還美。往下看,兩團大乳房鼓鼓的,雖不如貝姐的壯觀,但也很夠瞧的,圓圓的小腹下是精致卷曲的絨毛,這樣子真叫男人瘋狂?

一朗子乾着嗓子問道:“姐姐,我該怎麼幫你?‘”目光壞壞地在她的胸腹上逡巡着,心想:我想當個君子也當不成了。

楊飛飛也顧不得那麼多,一頭鑽進一朗子懷裡,大聲哭着,哭得一朗子好心酸。玉體在懷,乳房擠着自己的胸脯,滋味真好。還有下麵,毛對毛地磨擦,若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條在線,早就一杆進洞了。

一朗子大享艷福,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的後背及腰臀撫摸着,安慰道:“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這一哭,讓我覺得我好像強姦你呢。”

楊飛飛停止哭泣,淚眼朦胧地望着他,說道‘‘“你沒有強姦我,可是比強姦我還可惡。”

一朗子還問道:“為什麼?楊飛飛嗚咽着說‘,“我們倆都這樣了,就算我出去說自己清白,會有人信嗎?”

一朗子說道:“可是我們什麼也沒做?這可冤枉我了。”

楊飛飛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說道:“朱兄弟,我們今日有緣,你怎麼對姐姐,姐姐都不會反對。”說到後麵,已像是蚊子哼。

話說到這裡已經到頭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楊姐姐這話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這太好了,既然你願意的話,那就別怪我了,是你讓我操你的,你不讓我操,我還想強迫你呢,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動地說:“姐姐,弟弟真有福,我一定會讓你覺得很舒服的。”說着話,一翻身,將楊飛飛壓在身下。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臉,淚水未乾,俏臉绯紅,散發着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目也在望着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說道:“姐姐,我喜歡你。”說着便吻住她的紅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嘗起來,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着。

楊飛飛隨着男人的非禮,體溫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發出快樂的哼聲,腰臀也本能地扭起來。

稍後,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楊飛飛露出下體。他的唇在親她,一隻手已經來到小穴,在那裡探索起來。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風流的痕迹。

楊飛飛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淌水了?本來已經忘掉的慾望又重回到身體中了。

當一朗子的舌頭試圖伸進她的嘴裡時,她張嘴配合他,將粉舌奉獻而出。兩條舌頭親得真好,殺得難解難分。楊飛飛也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經多少年沒熟悉這東西了,再次接觸,心花朵朵開。她心想:老公,飛飛終於有人疼了,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是多麼寂寞。你看,這麼俊美、這麼年輕的小夥子來乾我,你一定不會怪我吧?

隨後,一朗子將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嘗,手指則塞進她的妙穴裡玩弄,淫水越來越多,玩得楊飛飛四肢亂動,腰臀亂扭亂挺,紅唇張合着,呻吟着說:“壞兄弟,你快點上來,姐姐受不了你的折騰,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邊的奶頭,又將另一邊奶頭吃進嘴裡,擡起頭說:“姐姐,我喜歡聽女人說好聽的話。你說點好聽的,弟弟的乾勁更大。”‘楊飛飛羞得眯着眼,哼道:“壞弟弟,你想讓我說什麼呢?”心裡明白,那一定不是什麼好聽的。

一朗子舔着奶頭,奶頭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說道:“你就說:‘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騷屄好癢!,”

楊飛飛一聽,羞得阖上眼,雙手捂臉。對她來說,這話太下流、太惡心了。她身分高貴,何曾說過這種粗話?他丈夫活着的時候,夫妻倆乾事時,她連羞人一點的姿勢都不肯做,何況是說粗話?

一朗子輕輕咬着奶頭,說道:“姐姐,快說,你不說,我可不乾。”

楊飛飛從張開的指縫裡看他,說道:“你這個壞弟弟,這種無恥的話,你也讓我說,你還讓不讓我做人?”

一朗子看着她的羞樣,哈哈大笑,說道:“我說楊姐姐,你怎麼還跟小女孩子似的?你知道嗎,男女之間好起來、乾起來,隻求快活就行,管那麼多乾什麼?

“你沒聽人傢說,女人出門要像貴婦,在廚房要像主婦,在床上要像蕩婦嗎?在床上不會賤,哪有男人喜歡呢?快點吧,求你了,姐姐。難道你以前在丈夫麵前都沒說過這種話嗎?”

楊飛飛仍然捂着眼睛,說道:“他也要求過,可是我不乾。我是個貴婦,怎麼能那麼不要臉呢?”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你這個女人真是太古闆、太守舊了。讓我來給你好好上一課吧?”說罷便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擡起她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將嘴湊上去,先對小穴吹一口氣。

就這麼一下子,就使楊飛飛發出歡叫:“啊,壞弟弟,你乾什麼?不能這麼做。”她長這麼大,從未有男人這樣對她。

一朗子並不答話,輕咬着豆豆,吮吸着她的小穴,還用舌頭掃着她的花瓣,害得楊飛飛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進了一朗子的嘴巴。

強烈的刺激和異樣的快感,令楊飛飛全身顫抖不止,她覺得自己仿佛已經飛上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來被男人這樣舔是這麼的舒服!

她雙手抓着草,左右擺頭,偶爾還仰頭,大聲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擡起濕淋淋的嘴,說道:“姐姐,那你快點求我操你丨”歩歩緊逼。

為了解決小穴的騷癢,楊飛飛隻好狠下心,小聲說:“壞弟弟,姐姐求你了,快點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騷穴癢死了。”聲音宛轉動聽,又帶着羞意和不安,別有風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現在就操你的騷屄。”說完,趴上去,對準水汪汪的小穴就插進去,發出“噗哧”一聲。

一朗子的大肉棒順利地頂到深處,楊飛飛忍不住雛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子好長好粗,要出人命了!”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你爽得不想回傢!”雖然楊姐的年紀不算小,可是小穴緊得像處女似的,緊緊包着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氣。

楊飛飛嬌喘不已,呻吟着說:“朱兄弟,你一定要溫柔點!姐姐已經好多年沒被乾了。”

一朗子大為得意,說道:“姐姐,今天咱們有緣,兄弟一定叫你過足瘾,叫你連作夢都想着我。”說着話,屁股聳動,肉棒在穴裡出出入入,感受着美女小穴的好處。

楊飛飛啊啊地叫着,雙腿一會高舉,一會放下的,紅唇不時張阖着,銀牙不時咬着,說不清是苦還是甜。小穴像隻小手一樣不時捏着肉棒,樂得一朗子簡直想大叫,這女人真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幾下,楊飛飛就已經要瘋狂了,嘴裡哼叫道:“朱兄弟你真好!插得姐姐骨頭都變軟了。加快些,姐姐還想更美些。”

一朗子勻速地插動,說道:“姐姐不怕疼嗎?‘”

楊飛飛眯着美目,帶着幾分蕩意地說:“就是被兄弟你給插死,姐姐也認了,總比獨守空房好。”那個眼神、錶情,足以殺死男人了。

聽楊飛飛這樣說,一朗子還猶豫什麼?振奮精神,鼓足乾勁,拚命乾起來,像敢死隊攻打城堡,發揚着鞭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

一時間,小窩棚裡響聲大作,春色無邊。男女的靈魂都在狂歡中騰飛,都從對方的身體上得到最美的東西。

楊飛飛的身體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沒插到千下,她已經歡叫着到了高潮。她雙手撫摸着一朗子的身體,不讓他再動,柔聲說:“兄弟,先歇一歇吧,你太猛了,簡直像頭老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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