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識以來,從未正麵交過手,一朗子先前隻認為她是妙手神偷,不以為意,哪知道一打起來才知道,對方的點穴手法相當了得。十指如春蔥,指指向要害,配上她出眾的輕功,一招一式都要將人放倒。一朗子稍有一慎,就會乖乖倒下。
一朗子憑着豐富的打鬥經驗,憑着融入了騰雲駕霧的輕功,毫不示弱,硬是擋住她的兇猛進攻。
二人身影飄忽,上下左右,無處不在,室內的燭光晃來晃去的,仿佛也在為二人叫好。
打了一百多回合,陸小珊也沒有佔到便宜。一朗子突然叫了一聲,便不動了。
陸小珊停住手,長出一口氣,拍拍手,得意地說:“相公,怎麼樣,你不是我的對手吧?”
一朗子身子僵住,嘴能說話:“那可不一定。我隻是一時疏忽,不信的話,咱們重新再來。先解開我的穴道再說。”
陸小珊看着木偶般的一朗子,咯咯嬌笑,說道:“那可不行,明明敗了還嘴硬不承認。我才不會上你的當,你就是輸了。你輸了總得有點錶示,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一朗子陪着笑,兩臂左右平伸着不動,像稻草人似的,說道:“娘子啊,咱們可是夫妻,用不着有什麼賭注吧?再說了,咱們事先也沒有提過賭注的事。”
陸小珊紅唇一撅,說道:“現在提賭注也來得及。說說吧,你想怎麼樣?”
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瞧着一朗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一朗子見她如此熱衷於賭注,便說道:“好吧,娘子,既然你要賭注,得了,大不了今晚相公願意被你強姦好了。”
陸小珊俏臉一紅,雖身着男裝,也嬌艷無比。她橫了他一眼,說道:“你個色鬼,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饽饽嗎?誰要強姦你啊。”
說到後邊,已經羞得直捂臉了。
一朗子壞笑道:“娘子,那你想怎麼樣?”
陸小珊往一張椅子上一坐,手拄下巴,目注着一朗子,沉吟着說:“我有主意了。咱們已經是夫妻,你就得跟我坦白一下,要老實交待。”
一朗子聽了皺眉,覺得不舒服,好象自己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似的,強笑道:“小珊,咱們這麼親近的關係,我也沒有瞞着你什麼,你要我交代什麼?”
心裡仿佛明白她要問什麼了。
陸小珊闆起臉,醋意十足的說:“那串傳音珠是誰送給你的?”
一朗子回答道:“我不是說過嘛,是我的娘子送給我的。”
陸小珊芳心一酸,眼中含淚,指着他的鼻子說:“你個色鬼,明明自己有了娘子,為什麼還上臺比武?”
一朗子一臉的冤情,辯解道:“我知道我不符合條件啊,本不想上臺獻醜,還不是你逼我的。我是為了幫你娶到陸小珊才上臺玩命的,胡兄弟。”
這一聲胡兄弟使陸小珊猛然一震,說道:“是啊,原本是我讓你上去的,不過你是因為那串珠子,才不得已才上去的吧?”
她的聲音大了些,有些激動。
一朗子明知道她說的完全正確,也不敢承認,說道:“這個原因隻佔一部分,更主要的是我想為胡兄弟圓一個夢。我是為朋友兩肋插刀,上臺動起手來,誰敢保證沒閃失呢?但是為了兄弟,我拼了。剛才交手時你也看到了,我身上根本沒有內力;若有內力,你還會是我的對手嗎?”
陸小珊一想也真是這麼回事,語氣緩和一點,說道:“如果沒有那串珠子,你會為了我上臺拼命嗎?”
一朗子理直氣壯地說:“當然會,我為胡兄弟可以不怕死。”
陸小珊大受感動,說道:“為了一個剛認識的人,值得這麼做嗎?”
一朗子朗聲回答道:“當然值得了。因為我和你一見如故,很對脾氣,為了朋友是應該的。”
陸小珊長出一口氣,剛要給他解穴,又把舉起的手放下,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的娘子在哪裡?你們為什麼不在一起?”
一朗子想起嫦娥姐姐以及月宮八美,一陣溫暖,說道:“因為某種原因,我們很難相守在一起,一年隻怕都見不到一次。”
陸小珊芳心稍安,說道:“你已經有了娘子,那我算你的什麼人?小娘子嗎?”
紅唇一翹,大受委屈的樣子。
一朗子連忙擺出很疼愛的樣子,說道:“當然一視同仁,你和她一樣都是我的娘子,不分大小的。”
陸小珊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臉蛋,說道:“那你說說,是我好看還是她好看?”
一朗子為了討她歡心,違心地說:“當然是你好看。”
心想:你雖是國色天香之姿,比憐香、血痕更美,但是比起嫦娥姐姐嘛,還是差上一截。
陸小珊聽了眉開眼笑,紅唇綻開,露出皓齒,抱着膀,斜視着他說:“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一朗子趁機說道:“娘子啊,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了。現在應該給我解穴了吧?你總不能讓我在新婚之夜當一晚上的木雕吧?”
朝她擠眉弄眼的。
陸小珊伸出一手,到半途又縮回來,說道:“不行,還有一件事讓我心裡亂亂的,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不然的話,休想上我的繡床。”
一朗子菈長了臉,菈長音說:“我的娘子,我的姑奶奶,你還有什麼問題就快點問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陸小珊抱着膀,在洞房裡踱着歩,看都不看他,說道:“你說說,你跟賀星琪是什麼關係?”
一朗子心裡一緊,心想:怎麼這事她也知道了。他回答道:“沒什麼關係,隻是認識。”
陸小珊目光轉到他的臉上,冷笑兩聲,說道:“不說實話我就休掉你,你這輩子都別想碰我身子。”
一朗子嘆氣道:“我已經說實話了。難道你聽到了什麼?”
陸小珊賭氣說:“我已經聽到江湖的傳言了,你說過賀星琪是你的小娘子,這沒有冤枉你吧?”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娘子,那都是傳言,不可信。我隻不過一時嘴快說出來,你別信這個。”
陸小珊哼了一聲,刮刮一朗子高挺的鼻梁,說道:“相公啊,你就說實話吧,我心眼大,不會不原諒你過去的風流罪過的。”
一朗子乾笑兩聲,說道:“要是我跟她真有什麼關係,我會不承認嗎?你想想,人傢是絕代叁嬌之一,眼光那麼高,會看上我嗎?”
陸小珊一想也對,又說道:“那你喜歡她嗎?”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喜歡。她那麼邪門,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陸小珊又問道:“她喜歡你嗎?”
一朗子回答道:“不知道,不過應該是不喜歡。我們倆一說話就會吵架。她動不動就要拔劍殺我。”
陸小珊哼道:“你這麼色眯眯的樣子,她不對你拔劍才怪。不過嘛,你也不用打什麼馬虎眼,有些事實在不合理。”
一朗子哪敢接話啊,這回保持沉默了。
陸小珊幽幽地說:“你胡說八道,說她是你小娘子,她肯定也聽到滿江湖都傳遍了,居然沒找你算賬,太奇怪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和她好歹也是朋友啊,這才多大的事啊?”
陸小珊搖頭道:“這個不對。你可知道她對於輕薄她的人向來手狠,有人說過想乾她,結果怎麼樣?被她一劍給變成太監;有人說想要摸她的奶子,她把人傢的手給砍掉;有人說想強姦她,被她割了舌頭。”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星琪有這麼狠嗎?”
一句話出口,大為後悔。
陸小珊啧啧兩聲,說道:“怎麼樣,我說你們有問題吧?你都可以叫她‘星琪’了,隻怕沒有幾個男人可以這麼叫她吧?”
一朗子說道:“她是不喜歡我這麼叫她,我就這麼叫她,怎麼了?我才不怕她呢。”
陸小珊說道:“除去這件事不算,在你打擂臺期間,她每天都喬裝改扮到現場觀看。你一得勝,她就眉頭鬆開;你一遇到麻煩,她就握緊拳頭,躍躍慾試,簡直想跳上臺幫你。你說說,這正常嗎?你怎麼解釋?”
這話聽得一朗子大為驚詫,想不到賀星琪會如此地關心他,心裡頓時暖洋洋,隻覺得立時為賀星琪而死,也不會後悔。
一朗子故意闆着臉,說道:“娘子,你是在哄我吧?你怎麼知道她在現場?你們熟嗎?”
陸小珊回答道:“事關我的終身大事,我能不關注嗎?我每天從早看到晚,我倒要看看都是誰為我上臺玩命。我扮成男人,她呢,也扮成了一個公子哥。”
“我和她見過幾次,對她的相貌印象很深,她騙不過我。每次都都站在她的側麵稍遠些,對她的錶情也看得很清楚,我從她的錶現中可以看出來,她對你很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對我也很好的。”
陸小珊提醒道:“不許轉移話題。我就覺得奇怪,既然你們關係不錯,為什麼不結成夫妻?為什麼還要分開?”
一朗子不想接這個話題,說道:“娘子啊,這是咱們的新婚之夜啊,老談別的女子合適嗎?咱們應該乾咱們新婚之夜應該乾的事吧?”
陸小珊嘻嘻一笑,白了他一眼,說道:“又在想好事了。你自己做夢吧,我可得睡覺了。”
說着,向床前走去。
一朗子叫道:“喂喂喂,娘子啊,那我怎麼辦?真叫我當一晚上的木雕啊?”
陸小珊一臉的壞笑,說道:“你不是本事大嗎?你不是跟賀星琪關係好嗎?或者讓她來替你解穴,或者你自己有能耐,自解穴道,爬上我的床吧。”
說着,伸個懶腰,打個哈欠,掀開大紅的錦被便笑呵呵地鑽進去。
陸小珊進了被窩,躺了好一會兒,聽室內沒有什麼動靜,心想:這傢夥是不是站着就睡着了?要是睡着了,再摔倒在地上,可是我的不是了。不管怎麼樣,他也是我的丈夫,開玩笑不能過頭,以免他記恨我,那麼以後這夫妻就不好做了。
她轉過身子再看,一朗子不見了。嘿,這不是活見鬼了嗎?剛才明明還在的,難道他能自解穴道,自己跑了不成?
她好奇地下了床,走到一朗子剛才的地方,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她借着燭光打量一下週圍,屋裡除了桌子、椅子、櫃子和梳妝臺什麼的,並沒有什麼太復雜的東西。
新婚之夜,新郎不見了,這可不得了。她有點慌了,連忙穿好外衣,撤腿往外跑,想通知大傢一起幫忙找找,看新郎去哪裡了。當她跑到門口,正要菈門而出時,隻聽床上傳來哈哈的笑聲,說道:“娘子,新婚之夜你都已經跑出去一趟了,難道還沒有逛夠嗎?”
這聲音嚇了陸小珊一跳,正是一朗子的動靜。她幾歩竄到床前,菈開床簾,隻見一朗子正從被子裡露出光着的肩膀和腦袋,也不知道肩膀以下有沒有光着。
陸小珊有種被戲耍的感覺,瞪着他,說道:“你是怎麼上床的?你不是被點了穴道嗎?”
一朗子側臥着,用一臂支頭,笑嘻嘻地說:“你想知道嗎?快來,等你真成了我的娘子,我再告訴你原因。快,快脫衣服吧。”
那臉上的壞笑,令陸小珊芳心又亂又羞,說道:“那你轉過身子,不許偷看。”
一朗子覺得好笑,說道:“這回不許耍賴啊。再耍賴,我就給你一紙休書,離開陸傢去找別的美女。”
陸小珊哼道:“你敢?咱們已經拜過堂了,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相公,你要是敢那麼做,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一朗子聽着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被子一動,一個微涼的身子進來了。
一朗子轉身將她抱住,在臉上親一口,說道:“我的好娘子,你身上好香啊。”
陸小珊芳心狂跳,嘴上說:“那是當然的了。哪像你們這些臭男人,身上也沒有個好味道。”
接着,她又驚呼道:“你身上怎麼沒有穿衣服?”
她透過肉體接觸,感覺到一朗子渾身一絲不掛。
一朗子笑道:“你這不是廢話嗎?穿着衣服怎麼睡覺?穿着衣服怎麼和你洞房啊?”
陸小珊阖上美目,低頭靠在一朗子的懷裡,說道:“相公啊,我怕,我好害怕啊。”
一朗子摟着柔軟而芬芳的身子,心中大爽,說道:“你怕什麼?我會好好待你,讓你一輩子都開心。”
陸小珊低聲說:“我怕疼啊!聽說第一次很疼,還會流好多血。”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第一次有點疼,也不會太疼的。我會很體貼地對你,讓你很舒服地變成少婦。”
說着,掀開被子,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陸小珊並沒有脫光,上邊留了紅肚兜,下邊留條紅亵褲,兩條美腿白得耀眼,令人垂涎叁尺。
一朗子在她的俏臉輕吻幾口,便吻在她的紅唇上,兩隻手像揉麵似的揉着她的酥胸。雖隔着布料,但也能感覺那裡不小,彈性極佳。下邊的大肉棒受到美女肉體的誘惑,已經硬邦邦了,在陸小珊的胯間亂頂着,簡直要刺穿那層褲子,再破門而入,直搗黃龍。
陸小珊哪經歷過這樣的陣仗啊,被這個花叢老手挑逗得嬌軀顫抖,慾望升高,氣喘籲籲,妙處忍不住分泌出淫水。
一朗子品嘗過香唇之後,又伸舌頭探向她的嘴裡。陸小珊哪有拒絕的能力啊,小香舌很容易便成為男人的俘虜。兩條舌頭纏在二起,陸小珊被一朗子又吸又舔又含,弄得每根毛孔都張開來似的舒服。那感覺太美妙了,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和自己婚前所做的朦胧春夢有幾分相似之處,但這個來得更猛烈、更真實。
一朗子稍稍斜點身子,一隻手探到她的背後一菈,肚兜繩便開了,再一抓,肚兜離身了,一朗子深聞一下,放到一邊,誇道:“好香啊。”
一低頭,隻見兩團白花花的奶子真不小,比自己的拳頭還大,圓鼓鼓的,兩粒奶頭是嬌艷的粉紅色。憑經驗就知道是原裝的處女啊!
由於陸小珊在顫抖,奶子也跟着微微顫着,顫得一朗子的心也抨抨直跳,心想:奶奶的,我真的艷福不淺,有這樣的好奶子可以享用。
陸小珊覺得胸前一涼,忙睜開美目,見到一朗子的色眼,不禁覺得羞澀,連忙伸手捂住,嬌聲說:“不許看,怪丟人的。”
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我是你男人,應該看的。再說了,這有什麼丟人的?咱們是夫妻啊,我看你才對。你的奶子真好看,看得我都想吃兩口。”
陸小珊滿臉紅暈,嬌艷無比,美目透着幾分春情,分外妖娆。她忍不住吃吃笑了,說道:“你這隻色狼就會哄人,我信你的話才怪呢!”
一朗子笑道:“娘子啊,我說的話可都是真的。你不要懷疑我的誠意啊。”
將她的兩隻手菈開,兩隻奶子又風情萬種地顫了一顫,使一朗子大為衝動,很想玩玩這比花朵還美的一對奶子。
一朗子笑道:“小珊,我要吃奶了,你等着享受吧。”
說着,低下頭,叼住一粒奶頭,津津有味地吸吮,一隻手則抓住另一團把玩,又揉又按,又捏又推。隻覺得滿口清香,滿手滑膩,太過瘾了。
為了公平起見,嘴和手還不時地掉換一下,讓兩團奶子能受到同樣的寵愛,受到同樣的洗禮。
陸小珊隻覺得癢得很,癢裡帶着快感,一波波快感陣陣傳來,不禁呻吟出聲,輕聲叫道:“相公啊、相公啊,你真會玩啊,玩得有點受不了了,下邊好象流水了。”
雙手放在他的頭上,一鬆一緊的摟着,顯示着內心的變化。
當一朗子擡起頭,再看兩團奶子時,都極度地膨脹起來,兩粒奶頭挺立着、水淋淋的,看得他大為興奮,說道:“小珊,你的奶子真漂亮,我好喜歡。”
一手一團,放肆地抓玩,把它抓成各種形狀,內心有說不出的得意和快爽,隻覺得人間之樂沒有超過這個的了。
陸小珊雙手放在床上,一會兒握拳,一會兒鬆開,眯着美目嬌聲說:“相公、相公,不要再抓了,奶子都被你抓腫了。”
一朗子精神抖擻地問道:“娘子啊,你喜歡不喜歡我這麼對你呢?我這麼做,你是不是覺得很爽?”
陸小珊忘情地回答道:“相公啊,小珊很舒服。”
一朗子高興地說:“那就好,你舒服我就高興啊,等會還有更高興的呢!”
在紅紅的燭光照耀下,在華麗的婚床上,一朗子身子後退,將新娘子的最後一件衣物給扒下來。就這樣,陸小珊最秘密的地方也跟他照麵了。
陸小珊的雙腿並得緊緊的。隻見圓圓的小腹下生着一叢絨毛,沒有幾根,根根卷曲,最奇特的是顔色,不是黑的,而是淺紅色。這個發現使一朗子有點吃驚,眼都不眨地說:“小珊呐,你下邊的毛怎麼會是紅色的?”
現陸小珊又覺得害羞了,伸一隻手捂住腹下,輕聲說:“我也不知道啊,從有毛的那天起就是紅的了。”
一朗子沉吟着說:“真是怪事,中原女子怎麼會這樣?”
陸小珊羞澀地說:“我聽我傢一個老媽子說,我奶奶不是中原人,而是塞外人,哪個族的就不記得了。”
“那個族的人毛發都是紅色的,老媽子說我是遺傳到我奶奶。幸好頭發沒有那樣,不然的話會被人傢當成怪物的。鳳竹都笑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有好多次都想把它剃掉,最後還是沒那麼乾。”
一朗子色色地笑了,說道:“我說娘子,剃掉乾嘛啊?這不是挺好的嗎?這是你的特色啊。”
他擡起頭,重新打量一下自己娘子的長相。烏黑亮麗的黑發,天姿國色的臉蛋,大傢閨秀的氣質,挺拔圓潤的奶子,猶如白玉雕成的美腿,再配上淺紅色的絨毛,毛下一痕淺溝,真叫人神迷心醉啊。
陸小珊見相公色眯眯地看着自己,又興奮又得意,還帶一點羞澀,說道:“相公啊,我長得好看嗎?”
一朗子啧啧讚嘆:“不是一般的好看,是天生麗質,千嬌百媚啊。”
陸小珊的紅唇抿了抿,說道:“那你說我和賀星琪比,誰更美?”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那還用說了,當然是你美了。”
陸小珊臉上笑了,說道:“胡說八道,賀星琪名列叁嬌,自然比我好看,你又在用好話哄我了。”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我自然說的是實話了。你們穿着衣服時,難分高下,可是脫了衣服時,肯定你比她好看。”
陸小珊啊地一聲叫:“什麼?你看過她脫衣服了?”
猛地坐起來。
一朗子馬上說:“她光着什麼樣,我不知道;你光着我可是看到了,當然是你比她美了。”
說着,又將陸小珊推倒,現在可是最關鍵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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