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移了一下身子,微笑道:“怎麼樣,憐香,讓我說中了吧?”
憐香眨眨眼,說道:“朱一朗,別自作聰明,你這次猜錯了。”
一朗子說道:“不會吧?我會猜錯嗎?”
憐香輕聲笑,說道:“你又不是神仙,憑什麼不會錯?那個石夢玉上山之後,很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我也對他也有過好感,後來覺得他這個人不行。他啊,最喜歡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我師父。”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他喜歡柳妍?這個混蛋,想對寨主夫人不敬啊?”
憐香說道:“也不是什麼秘密,就連我們大當傢都知道石夢玉喜歡我師父。可是,他並不在意,因為喜歡我師父的男人比泰山上的樹還多。他想吃醋,也吃不了那麼多的醋。”
一朗子又問道:“你對他有好感,怎麼後來又不喜歡他呢?是不是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呢?”
憐香慢慢地說:“他剛上山的時候,我對他印象挺好的,可是接觸得多了,對他有一定了解之後,我就不敢靠近他。”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原因?”
憐香笑笑,說道:“我舉兩個例子,你就知道他是什麼樣了。有一次,一個兄弟喝多了,就取笑他長得太白,像個娘們。他大怒之下,一劍將那個兄弟的手臂砍掉。被大當傢關了好一段日子,直到他認錯,才放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還有一次,他下山去逛窯子,在做那檔事時,那個妓女說他的玩意有點小。他一氣之下,把那個妓女掐死了。”
說到那檔事,她聲音變小,有點扭捏。
一朗子點頭說道:“這傢夥夠冷血的。”
憐香說道:“還有呢。有一次,他奉命去綁架一個貪官的兒子。貪官按照約定將錢送到,石夢玉卻將孩子砍成幾段後,再派人送回去。他拿着錢,哼着小曲回山寨,又被大當傢罵了一頓。”
一朗子怒道:“狗官該死,孩子何罪?此人心狠手辣,又言而無信。這樣的人,不應該留在山上。”
憐香說道:“是啊。我們夫人也這麼說,隻是大當傢重義氣,又見他是個人才,不忍心趕走他。結果,落了個被出賣入獄的下場。幸好夫人夠精明,不然的話,隻怕連青龍寨都保不住。”
一朗子點評道:“這樣的傢夥,殺無赦,留着是禍害。”
憐香說道:“是啊。夫人讓李鐵帶人去追了,就算抓不回石夢玉,也得把血痕等人找回來。”
一朗子由衷地說:“你師父真是個出色的人物,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出色?”
說到後麵,臉上露出壞笑。
憐香一皺眉,對他“呸”了一聲,說道:“你這傢夥,要是讓夫人聽到,你就死定了。還有,你昨晚在夢裡說的話,真夠惡心、下流的。”
說着,不禁低下頭來,俏臉都羞紅了。
一朗子見她的羞樣,心神一蕩,便湊上來,將她摟在懷裡,輕聲說:“我的好妹子,你說說,昨晚,你聽到我說什麼?”
憐香沒再反抗,靠在他的懷裡,阖上美目,悄聲說:“你說,你要操柳妍。我跟你說,你可不能操我師父。她是大當傢的娘子,要是讓大當傢知道,你就完了。以前就有過這樣的情形,有一個兄弟酒後吐真言,說想和柳妍睡覺,結果你猜怎麼了?”
一朗子在她的俏臉上親一口,說道:“喝了酒,瘋言瘋語的,不算數,罵一頓也就菈倒了,還能怎麼樣?難道還要他的命嗎?”
憐香“哼”一聲,說道:“你說得也太輕鬆了,國有國法,傢有傢規。我們山寨有山寨的規定。按規定,應該割掉舌頭。可是,他卻被扔到山崖下摔死。”
一朗子一驚,說道:“什麼?就因為一句話,就要了人傢命,也太過分吧?”
憐香說道:“按規定,是不至死的,可是惹禍的兄弟是石夢玉的手下。他說要殺一儆百,於是他親自出手,把那個兄弟扔到山崖下。我現在好像還能看到那人跪倒求饒的樣子,聽到扔下後慘叫的聲音。”
一朗子聽後,將憐香摟緊,說道:“就這麼屁大的事,有必要這樣嗎?夫人和大當傢就沒有求情嗎?”
憐香說道:“那時後他們夫妻倆不在山上,石夢玉就自作主張。他暗戀着夫人。哪容許別人這樣說夫人。”
一朗子冷笑兩聲,說道:“原來他是為了自己。自己沒睡上,別人連說說都不行。這種男人真可惡,我要是遇上他,一定刺他兩劍。”
憐香提醒道:“你還是別遇到他比較好,別被他傷着。”
她揚起頭,冷不防地問道:“朱一朗,你也逛窯子嗎?也玩妓女嗎?”
一朗子一愣,然後嘿嘿笑了,說道:“你一個大姑娘,問這個乾嘛啊?難不成你也想進窯子玩玩。”
憐香“哼”了一聲,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一把,說道:“你胡說什麼?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和那個石夢玉一樣下賤。”
一朗子笑笑,在她的紅唇上“啧”地親一下,說道:“我的小娘子,我告訴你吧,換做是別人,我才不說。”
邊說手也放肆起來,在她的胸上揉搓,像揉麵似的。
憐香被他又親又摸的,弄得全身軟綿綿的,推推他的手,說道:“少廢話,快回答我。”
一朗子隻好說道:“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好了。我這個人從來不逛窯子,從不玩妓女的。”
憐香點點頭,說道:“你總算還沒有壞到不可救藥。”
一朗子嘿嘿笑着,說道:“但是,我隻玩良傢婦女、黃花閨女,尤其是像你這樣的。”
憐香笑罵道:“你這個混蛋,我宰了你,你氣死我了。”
說罷,又掐一朗子的大腿。
一朗子也沒躲,任她掐着,嘴裡說:“我可不能白白白讓你掐,你也要付出點代價。”
說罷,便把她按倒在床上。
憐香一邊掙紮着,一邊叫道:“你想乾什麼?”
一朗子壞笑道:“我想操你啊。”
將她擺平在炕上,自己也壓上去。
明知道他不懷好意,但憐香也不大反抗。一朗子親上她的紅唇,摸上她的胸脯,硬起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亂頂着,沒一會,憐香就嬌喘籲籲、臉紅如霞、嬌軀扭動、下麵流水了。
當一朗子將手指探入她的下體時,手都被弄濕了。他得意地在她下麵按摩着、玩耍着,還梳着絨毛,並伸進溝裡。憐香在輕聲呻吟中流了好多水,心裡也渴望着風暴的來臨。
可是,當一朗子說:“小娘子,咱們脫了吧。”
的時候,她猛地推開一朗子,說道:“朱一朗,不行的,咱們不能乾那檔事。我師父說過,男人沒有好東西的。再說,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和你好呢。”
說罷,便掙紮着下床,拄起拐杖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上去,送她回房,說道:“憐香,不願意沒關係,不用那麼急着走。我可從來不強迫女人的。”
憐香沒好氣地說:“說得好聽。”
送她進屋後,一朗子說道:“早點睡吧,我走了。”
說完就轉身出去,關好門。
出了憐香的院子,才發現兩個人的住處是挨着的,中間就隔着一堵牆。一朗子看看這院,又瞧瞧那院,心想:要是我想晚上找她的話,還挺方便的。
由此,他想到柳妍。這個時候,她是不是已經脫了衣服睡了?還是在和男人乾那檔事?趙青龍受傷,隻怕沒力氣乾她,她要怎麼辦?是不是自己解決?
到底要不要去偷看一下?但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抓住了,我的下場搞不好也會和那個倒楣的傢夥一樣,被扔到山崖下。
不過,我可不是那小子,大不了我一朗子一走了之。隻要騰雲駕霧,在凡間,有誰能追上我呢?
他回到月光映照的屋子裡,心神不定不定,一點睡意都沒有。一想到柳妍可能在床上光着身子時,他的心就像貓抓似的癢。
他摸摸放在桌上的包袱,打開來展開,是一件青色的長衫。往身上比了比,還挺合適,不由感到心裡好暖和。
回想柳妍撩人的身材,出眾的美貌,以及指揮作戦時的大將風度,不禁有點癡了。要是能和這樣的女人睡上一晚,就是少活個十年、八年也值得。
他心想:我的嫦娥姐姐,我的月宮八姐妹,不要怪你們老公太風流、太好色,誰叫你們不能隨時陪在我身邊,我是個男人,也想乾那事。你們保佑我,讓我快點趴到柳妍身上操她吧,操她的感覺一定爽歪歪的。
幾經考慮、幾經斟酌,他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慾望。於是,一朗子像賊一樣,悄悄出了後窗,像一隻燕子似的,朝趙青龍、柳妍的住處飛去。
沿着懸崖邊緣,到了他們窗外,發現裡麵已經菈起了厚厚的窗簾,什麼都看不到。他大着膽子,小心翼翼地躐上了房頂。因為月光當頭,極易被發現,他特別當心院外的站崗者。趙青龍的院門外站了十幾個衛兵,為了安全起見,前後院的關口處,站了更多的人。
上了房頂,他伏在朝南的坡上,背朝月光。用耳朵傾聽,裡麵有竊竊私語聲。
他捏住一塊瓦,向旁移去。隻覺得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甚至快要停止跳動。
順着瓦片挪走後的縫隙,一朗子睜大眼睛往下看。屋裡點着兩根蠟燭,把床上照得很清楚。床帷並沒有菈起來,因此不影響一朗子的偷窺。
柳妍與趙青龍正躺在床上聊天。
趙青龍在床裡,柳妍在外側。他們蓋着被,柳妍的肩膀裸在被外,肩上繞着紅繩,身上應當是穿個肚兜和亵褲而已。一想到她被裡的身子,一朗子覺得特別刺激。他趴在房頂,目不轉睛地盯着。
柳妍的臉在燭光下晶瑩如玉,一雙美目黑白分明,閃着智慧之光,看起來沒有睡意。她轉頭瞧瞧閉着眼的趙青龍,說道:“青龍,你睡着了嗎?”
趙青龍睜開眼,說道:“還沒有呢。今晚總算能睡個好覺,大牢裡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柳妍責怪道:“都怪你自己不好,下山也不說一聲。這次死那麼多兄弟,真叫人難受。”
紅唇噘了噘,發着潤澤之光。
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這樣的紅唇,若是能親兩下,不知是什麼滋味?要是用來舔男人的肉棒,一定更叫人銷魂吧?嘿嘿,趙大哥是幾輩子修來的艷福啊。怎不分一點給我呢?我下凡之後,還沒乾過女人呢。
隻聽趙青龍說:“對不起,柳妍,讓你操心了,我再也不瞞你什麼了。”
柳妍白他一眼,說道:“這次可好,不隻是損失那麼多的兄弟,連石夢玉都叛變。早知如此,我不如一劍殺了他。留下這個後患,絕不是一件好事。”
趙青龍嘆氣道:“怎麼說那小子也和咱們是兄弟一場,放他一馬吧,以後就不相乾了。”
柳妍堅決錶示道:“不,這個人一定要盡快除掉,他對咱們青龍寨太了解了。要是哪天領着官兵來圍山,咱們就大禍臨頭。”
趙青龍“啊”了一聲,說道:“也對。這還真是個棘手的事。最好官府也不放過他,他就不能為官府賣命。”
柳妍冷哼一聲,說道:“這種人,什麼事都乾得出來。昨天我臨走之前,突然出手把他抓起來,本想一刀砍了,可是又怕你怪我,結果就被他逃了,我太婦人之仁了。”
說到這裡,她“呼”地一聲坐起來,被子滑下,露出她的上身來。
是一條紅色的肚兜,上麵繡着兩個胖娃娃在洗澡。一朗子恨不得自己變成其中一個娃娃。雖說沒露出乳房,可是肚兜被頂得那麼高聳,一對白兔像要隨時破布而由於她情緒有點激動,胸脯急劇起伏着,形成一團動感的誘惑,令一朗子口乾舌燥。他還看到她的兩條手臂、兩個肩膀,都是白花花的、圓潤潤的,又好看、又肉感,盡顯少婦的豐腴、飽滿之美。
趙青龍也坐起來,露出赤裸的上身,黑乎乎的,很強壯,長着一片胸毛。
他摟着柳妍的肩膀,說道:“你不是巳經讓李鐵去追殺石夢玉嗎?加上血痕等人,還是可以殺掉石夢玉的。”
柳妍將身子歪向趙青龍,說道:“他們鬥得過石夢玉嗎?李鐵能接血痕回來就不錯了。看來這事,還得我親自出馬。”
趙青龍說道:“柳妍啊,等我傷好,我去吧。”
柳妍堅決地說:“不,我去。”
說着,又“啊”了一聲。原來趙青龍的一隻手已經按上她的大乳房。
柳妍一瞧丈夫,他的目光已經露出一點色慾,便笑笑說:“青龍,你的傷不輕啊,還是老實點吧,等傷好,我再陪你樂吧。”
趙青龍一眯眼睛,說道:“柳妍啊,你可是個小騷貨,叁天不插,就難受得尿褲子。”
柳妍的俏臉一下子紅了,在他的手上推一下,嬌哼道:“我才不是騷貨呢,誰叫你每次都不把我弄個痛快,要怪,都要怪你好嗎?”
趙青龍嘿嘿淫笑,說道:“好好好,是我不好,讓你變成騷貨。你告訴我,我不在的日子裡,你是不是很想那檔事啊?”
柳妍的俏臉發燒似的紅着,掃了青龍一眼,說道:“想有什麼用啊?你在牢裡又回不來。”
趙青龍說道:“石夢玉不是對你有意思嗎?你怎麼不去找他啊?”
他似笑非笑的。
柳妍一聽這話,頓時惱了,身子一直,離開他的懷抱,大聲道:“趙青龍,你別瞎說。我柳妍雖然嫁給你時已不是黃花閨女。可是既嫁了你,就是你的人,為你守身如玉,絕不會背叛你的。你說這種話,簡直是對我最大的汙辱。”
說着,她淚光閃閃的,貝齒咬唇,幾乎要哭出來。
泫然慾泣的樣子,真比梨花帶雨的樣子還嬌艷、還迷人,看得房頂上的一朗子都為之心動,心想:這娘們,真是個人間尤物啊。不過她能為老公如此守身,也挺了不起的。她說嫁他時,已經不是處子,難道她以前嫁過人嗎?還是被哪個野男人乾過了?
床上的趙青龍連忙陪笑道:“柳妍,我隻是逗你玩的。你也知道,我這麼喜歡你,拿你當心肝寶貝,凡是你想做的事,我從不管你。就算你想找個野男人樂一樂,我都不怪你。我知道,自從我練功傷了身子,那方麵就變差了,滿足不了你,身為男人,我實在心中有愧。”
柳妍的呼吸平靜了些,說道:“青龍,我是你的女人,自然不會怪你,隻要你好好待我就行了。你滿足不了我,我可以用別的辦法。我絕不會找野男人。”
趙青龍很感動,再次將她摟進懷抱,動情地說:“我趙青龍粗人一個,想不到艷福不淺,能娶到你當娘子,就是現在死,也沒有什麼遺憾。”
柳妍一把搗住他的嘴,說道:“不準說胡話,咱們連個孩子都沒有,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辦呢?”
趙青龍推掉她捂嘴的手,說道:“柳妍,你知道嗎?我在牢裡想到自己要被官府砍頭的時候,我並不怕。我隻擔心你。我都想好了一個人,想讓他以後照顧你後半輩子。”
柳妍“哦”了一聲,驚訝地說:“青龍,你怎麼可以這樣?除了你,我可誰都不跟。”
趙青龍嘿嘿笑,說道:“那時後以為自己完蛋了嘛!你這麼年輕,我可不想你為我守寡一輩子。”
柳妍朝他一笑,說道:“你為我選哪個男人呢?該不會是石夢玉吧?”
趙青龍說道:“真聰明,就是他,也實在是想不到別的男人。”
柳妍哼了哼,說道:“就算你不在,我也不會嫁他的,他不是個好東西。”
趙青龍說:“是啊,但他再不好,對你倒是真心的。”
柳妍不耐煩地說:“好了,不說他,咱們睡吧。”
趙青龍“哎”了一聲,說道:“我不想睡,我想陪你樂一樂,讓你爽一爽,也是犒勞你一下,你為了救我可費了不少力啊。”
柳妍嫵媚地一笑,兩腮現出桃紅,說道:“還是不要好了了,你的身體還沒好,別害你。”
趙青龍笑道:“我現在就是腿差些,不影響手臂的,雞巴也沒事。”
柳妍聽了,咯咯笑了,說道:“你玩意本來就不算大啊。”
一雙秋水般的眼睛多了幾分春情,無比動人。
趙青龍色心大動,一隻手伸進她的肚兜裡,溫柔地抓弄着她的大乳房,一下這隻,一下那隻,抓得柳妍眯起美目,呼吸急促,鼻子哼哼出聲,嬌軀也不安地顫着、扭着,嘴裡說:“青龍啊,我身上好熱啊。”
趙青龍說:“柳妍,我幫你脫吧。”
說罷,一手伸到她身後,動了動,肚兜被除下。兩隻大乳房露了出來,真大啊,快比得上兩顆大饅頭了,奶頭是暗紅色的,也不小。
兩隻大乳房還隨着主人的呼吸顫抖着、搖晃着,把趙青龍迷得眼睛發直,雙手從後伸來,一手一隻,大力揉搓着,揉得大美人美目迷離、呻吟不止,下麵都濕了一大灘,嘴裡叫道:“青龍啊,我好癢啊,快點幫我止癢啊。”
趙青龍見柳妍露出淫態,大為高興,說道:“柳妍啊,我會讓你好好爽的,隻是我的腿不大方便。”
柳妍燦然一笑,說道:“青龍啊,我都差點忘了你的腿傷。讓我來吧。”
她掀開被子,露出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來,將房頂上一朗子的眼睛都照亮了。
一朗子有點受不了了,肉棒硬得像鐵,頂着褲襠,也頂着房蓋。他的眼睛直視着柳妍的大腿和亵褲,心想:一個很正經的女人發起騷來,可比那些婊子、騷貨更吸引男人。我倒要看看,這個柳妍有多浪、有多騷。
隻見柳妍將紅亵褲也脫掉了。這樣,她一絲不掛。一朗子清楚看到,她胯下的牧草是那麼茂密,泛着水光,卻連花瓣的影子都不見。他一怔,心想:她的毛有那麼多嗎?把穴口都蓋上了,真是不得了。
柳妍脫光之後,從床上站了起來,讓老公躺好,自己趴上去,將乳房湊到近前,說道:“青龍,你吃口奶吧。”
趙青龍笑道:“好啊,我喜歡吃你的奶。奶頭那麼嫩,像能掐出水來。”
叼起一粒奶頭,津津有味地吸起來。一會又去吸那一隻。直吸得美少婦“啊啊”浪叫,玉體扭動。
從一朗子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柳妍的大屁股一撅一撅的,圓得完美、亮得耀眼。
屁股一顫二顫的,叫人沉醉。隻是那道神秘的陰溝,仍隻是一條黑色,看不清細節,真叫人遺憾。
可是,越神秘越有吸引力。越是看不到,一朗子越是好奇。
柳妍被趙青龍吸得啊啊叫着,那雙美目忽睜忽閉的,嬌軀如蛇扭動着。一邊往旁邊錯開些,伸手去抓趙青龍的陽具。
那根陽具已經硬起來,不長,但夠粗。陰毛照樣很密,幾乎將兩顆蛋蛋都蓋住。
柳妍在享受趙青龍吮奶的同時,玉手握着陽具又撸又套的,嘴裡說道:“青龍啊,我好癢啊,下麵像有好多蟲子爬似的,還流了好多水呢。”
趙青龍吐出水淋淋的奶頭,說道:“柳妍啊,我也忍不住了,你快點上來吧,讓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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