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社會發展,每間電影院都不會隻有一種經營模式。
在電影剛發明出來的年代,人們能聚在一個大劇場裡看着無聲的黑白電影,已經覺得是天下無雙的享受。到了現在,五彩缤紛的超大電影熒幕、頂尖的進口音響設備、舒適無比的雙人沙發……這些東西也進入電影院,成為有錢人享受的特權。
如今好一點的電影院分成大廳和小廳,大大小小十幾個,供不同需要的人們使用。
大廳就是大一些,坐的人多了一些,影像熒幕效果也不錯,如果不是引進的國外大片,價格就按照日本尋常票價來算:男性一千五百日圓一張,女性一千日圓一張。
小廳則是按照設備的豪華程度來收費,從叁千到一萬不等。
如此票價,就算是小廳,價格也算不上貴,比美國便宜多了,所以日本人每年看電影的次數在發達國傢中排得上前叁。
櫻子選擇的是一萬元一張票的小廳。走進裡麵一看,六十幾坪的房間除了碩大熒幕之外,隻有不到叁十張的豪華雙人沙發。
這裡的豪華大沙發有着各種顔色的沙發套,每場電影結束後都會換上洗得乾乾淨淨的沙發套,而且還會進行沙發及週圍的消毒等措施,保證讓客人們在乾淨舒適的環境中觀看電影。
當然,憑借現在日本社會的開放程度,不排除有情侶看得情動之後在上麵翻雲覆雨的情況,所以如此認真的清潔,非常有必要。
今天由於播放的是恐怖片,並不是喜劇片或是愛情片,上座率並不高,現在電影都快放映了,隻有十來個位置坐了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坐在鬆軟的沙發上,在黑暗中櫻子平添許多勇氣,整個人倒入我的懷裡,緊緊地依偎我;一股股少女濃濃體香和體熱融合在一起,撲鼻而來。
電影還沒有開始之前,小廳裡播放輕鬆悠揚的旋律,讓人放鬆。
“要不要喝水?”
進來前,櫻子買了兩瓶啤酒、兩罐冰可樂,還有一盒爆米花、一盒章魚小丸子……總之吃的喝的一大堆。
“不用。”
“要不要吃東西?”
“不用。”
“要不要親我?”
“要!”
英姿飒爽的美少女還以為我無法反應過來,聽到我答應得這麼快,連白我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我側身低頭吻在她的粉唇上。
“唔……”
小美人兒的銀牙沒有緊守,我的舌頭輕輕一頂就進入她甜美的小嘴裡。
我歡快地舔弄卷吸櫻子的香香小舌,掠奪她香甜的津液;櫻子也仰起頭熱情地回應我,瓊鼻發出膩人的呼吸聲。
本來我摟着櫻子就有熱量,再唇舌交纏一番,才一分鐘不到,美少女的香額出現瑩瑩汗珠,渾身也開始發熱。
我親小櫻子多久都親不夠,可是考慮到她的呼吸越來越緊促,我還是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等到她伏在我身上喘息時,我的一隻手放在她的粉背上,慢慢替她舒緩興奮的情緒。
櫻子再是明朗大方,此時也被我弄得渾身軟膩膩,隻能靠在我的懷裡,舒服地享受我的懷抱和按摩。
“邁克……你要不要摸人傢的胸部?”
美少女擡起香汗淋漓的頭,小聲問道。
“你舍得啊?”
我刮了刮她的小瓊鼻,“這麼容易就讓我摸你的小寶貝?”
“我是擔心自己沒有魅力……”
櫻子有些不好意思,伸手輕輕在我的胯間一摸,“你親吻我那麼久,都沒有衝動過……”
我哭笑不得地道:“敢情古島大小姐覺得我需要衝動才好?你都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美少女橫了我一眼,“吹牛……”
她話音剛落,蓦地覺得小腹被一個堅硬東西頂住;小妮子下意識伸手一摸,立刻摸上一根碩大炙熱的肉棒。
“啊!”
隨着壓抑的驚呼,櫻子像是被燙着一樣,小手立刻放開。
轉眼美人兒的玉手再次顫顫巍巍摸上去,壓低聲音:“哇,邁克……真的好大哦……這就是你不刻意控制的正常反應嗎?”
我認真點頭,臉上卻是調笑:“怎麼樣?你現在還要我摸你的玉乳嗎?”
本來我以為櫻子該害羞的嬌嗔不依,沒料到她想也沒想,另一隻手馬上抓住我的手放在她怒騰騰的豐乳上。
雖然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美少女火熱又充滿彈性的美巨乳,一時間差點就想再深入一歩,伸進櫻子的毛衣裡徹底握住這兩團柔膩雪白。
可惜啊,時機不對!
就快被美少女們培養成一個好色之徒的我,最後還是忍住。
“邁克,你知道嗎?”
美少女一隻手隔着褲子握住我的分身,讓我的手放在她的美巨乳上,自己伸長天鵝般的脖子,在我臉上灑着一個個香吻,“自我們重逢後,我覺得你是納克醫生多過於我認識的邁克……隻有你對我錶達喜歡和情慾的時候,我才真實感受到你回來了,而不是納克醫生摟着我。”
美少女說話的同時,一顆顆淚珠從她的眼眶流下,顯示她有多麼開心。
淚珠落在我的臉頰上,又仿佛落在我的心臟上,滾滾發燙,是那麼讓人心醉。
“寶貝!”
我再也不猶豫,再次吻住櫻子粉唇,同時一隻手從美少女的低領薄毛衣伸進去,透過胸罩握緊一隻豐碩軟膩的玉球。
原來,她喜歡的是我的真性情,而不是對她的彬彬有禮。
是啊,少女和情郎在一起的時候,哪裡期望“發於情、止乎禮”?她們真正期望的是自己的魅力將情郎征服,讓他迷戀自己的一切。
事實證明,我想的是對的。
我摸上美少女巨乳的瞬間,櫻子嬌軀激烈地顫抖一下,然後她拚命貼緊我,小舌頭更是胡亂往外麵伸,使我能更貪婪地吮吸少女的小香舌。
這一次的纏綿比剛才的長久得多。
等到我放開美少女,她即使快要缺氧,也忍不住嬌嗔道:“人傢……人傢的那裡好痛……你也不知道輕點!”
櫻子不用看也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一對胸乳有些火辣辣的疼;抱着自己的男人還真是用力,不過這也代錶他喜歡自己,不是嗎?
實際上,今天晚上事情的進展早已達到櫻子的預期,根本不用靠着恐怖片來和喜歡的男人親近,於是現在換了一種心態的她用更放鬆的心情,欣賞這部據說是日本近年來少有的恐怖大片。
“啊……啊……”
現在日本的女孩子大多喜歡錶露情緒,在片子播放當中,女孩子們的叫聲此起彼落,連着櫻子也忍不住跟她們一樣,在劇情很可怕的時候,用尖叫發泄心中的害怕。
當然不隻發泄這麼單調,櫻子發現自己喜歡被邁克抱着的感覺,溫暖中帶着一點嬌懶,無比貼心。
很有安全感地觀看恐怖片實在是一種享受,所以後來櫻子越來越興奮,叫喊得越來越厲害,引起不少人往我們這邊看來。
雖說看不清哪個女孩子在叫喊,但人們也都聽出來了,這個叫喊的女孩子不像害怕,反而是興奮愉悅一般。
看恐怖片能看出這種境界,實在非常人能及啊!
電影的標準長度一般是九十分鐘,像櫻子這樣興奮的丫頭喊了五、六十分鐘下來嗓子早就接近沙啞,就算連喝幾瓶礦泉水都不濟事。
我很清楚英姿飒爽的美少女不僅是因為電影情節而尖叫,事實上也是一種發泄,既有這段時間對我思念的釋放,又有自己終於成了我的女朋友的歡喜,甚至還有一些情慾上的快感……種種感覺不一而足,造成她此時的狀況。
電影一結束,美少女立刻跑到旁邊的洗手間,我自然是站在洗手間外麵不遠的休息處等她。
恐怖電影不是電影院的主流,所以開場和結束的時間與最受歡迎的美國大片、日本愛情片不一樣。現在別人看得正起勁的時候,恐怖片的大小廳走出來的隻是寥寥數百人,而且很多直接走出電影院。
電影院的售票大廳裡暖氣開得很足,但人流稀少,顯得空空蕩蕩。
日本的土地狹窄,特別是東京,更是人口密集得很,故而這傢電影院不可能開在一樓、麵對大街,而是佔據這棟大樓的二十叁、四、五這叁層;透過落地強化玻璃望向外麵,東京的夜景還是那麼光彩奪目,讓人着迷。
正是由於有現代化的繁華和美麗,東京才吸引全日本的年輕人來到這裡,也吸引全世界的資金和有才能的人。
然而浮華背後向來是種種不為人知的艱辛。東京雖好,但成功的人隻是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更大多數的人仍在這座城市之中苦苦掙紮。
“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旁邊傳來一陣喧嘩,我擡頭往聲音來源處看去,見到距離我不遠處正好是電影院的辦公室,門口幾個人正在爭吵。
說話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看樣子有四十來歲;和他對峙的另一方則是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中年男子,身邊圍着幾個年輕人。
人多的一方全穿着和收銀員一樣的制服,應該是電影院的工作人員。
頭發花白的男子臉色蒼黃帶着菜色,從一個醫生的角度來看,他屬於長期營養不良的人。
穿着長長風衣的他,即使在很暖和的環境下,風衣仍緊緊扣着,更彰顯他瘦弱的身軀。
“我辛辛苦苦工作,你們卻因為客人的胡攪蠻纏將我解雇。沒有工作,我的老婆孩子怎麼辦?”
頭發花白的男子脹紅臉繼續道。
“你不能讓客人達到百分之百的滿意,隻能將你給解雇,這是大老闆的意思,和我無關。”
制服中年男子是一位主管,他冷冷道:“你再來幾次都是這個結果,還是接受事實,趕緊找新的工作吧!”
“我在這裡工作二十年,除了在這裡做事,還能做什麼?”
頭發花白的男子怒吼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
主管看也不看他,對旁邊的幾個年輕人道:“把宮澤田明先生送出去,不要讓他打擾客人們。”
“是!”
在手下們的答應聲中,主管轉身進入辦公室。
名為宮澤田明的頭發花白男子見狀大急,想要衝進去跟主管繼續說話,卻被幾個年輕人攔住,推着把他架向外麵。
“住手!住手!”
被強行架着離開的宮澤田明,大喊道:“我要去一下廁所,讓我去廁所!不然我就尿在褲子裡了!”
年輕人們不由停下歩伐,麵麵相觑後稍微商量,覺得讓他在這裡耍潑不好,不如讓他上廁所再說,反正他也搞不出什麼花樣。
故而,在他們守在廁所外麵的情況下,宮澤田明憤憤然獨自走向洗手間;那一抹一閃而過的絕望和憤怒眼神,讓本來已經不在意的我也心頭一愣。
我下意識看向宮澤田明的身影。
待到他消失在洗手間的轉角處,我隱約覺得不對勁,旋即又自顧自的笑了:‘最近是不是太過疲勞,以至於精神太緊張?’剛轉過頭,我渾身猛地一震。
不對!
一個瘦得像是竹竿的人,怎麼腰部週圍會圓滾滾的?
肯定是塞了東西!
再聯想到他先前絕望和憤怒的眼神,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馬上把手機的衛星紅外線掃瞄係統打開,在這層樓裡發現一個紅色大圓圈,瞬間標注一連串的數據。
奶奶的!
果然是炸彈!
我觀察人很有一套,宮澤田明明明就是一個在社會底層掙紮的普通職員,為什麼會有炸彈呢?
日本的黑社會拚殺時多是用刀槍棍棒,連手槍都很少,更別說炸彈了。
但現在不是研究普通人怎麼會擁有炸彈的問題,宮澤田明身上的炸彈可不簡單,根據數據分析,相當於普通的叁十顆手榴彈炸藥量,很驚人。
如果他因為要求未果而使用炸彈的話,對於這一層的人,甚至樓上樓下的人們都會造成毀滅性的傷害。
想到此處,我轉身往洗手間走去。
現在是幾場電影售票間的間隙,大廳裡停留的人不多;我進到洗手間時,寬敞的洗手間隻有叁個人。
我掃了一眼,有兩個是剛從外麵進來、準備看電影的男子,還有一個趴在洗手臺前嘟囔什麼、已經喝醉的醉漢……宮澤田明不在這叁人之中,那麼他所在的地方隻能是十二間隔間的廁所裡了。
我假裝尋找廁所的空位,一路從進門處走過來。
衛星的紅外線探測顯示,宮澤田明在最靠近裡麵的廁所中,我便進入和他相鄰的倒數第二間。
關上房門,我聽到旁邊傳來若有似無的自言自語聲。
“混帳!我要殺了他們……我活不了,他們也別想活着……聖子,爸爸不能看着你長大了……不隻這些王八蛋要死,我的電影院也要隨我離開這個世界……老婆,我對不起你,你要好好撫養聖子長大啊……”
如此錯亂又瘋狂的自言自語,證明宮澤田明現在的思維已經處在快要崩潰的邊緣。
一且他的神經失去控制,那麼他會衝出去,在歇斯底裡的一陣大罵發泄後引爆炸藥,讓數百人和他一起墜入地獄。
對於這種現實中的可憐人,我更多的是同情。
隨着社會發展,人類的生活富裕了,但在精神上卻逐漸貧乏。
我和岡薩雷斯醫生探討這個問題時,我們都覺得凡是經濟發達、生活富裕的人,精神的空虛程度絕對遠遠高於窮困的人們。
這不是說窮人精神上沒有壓力,也要看是哪一種。
通常那些從事體力勞動、經常和大自然接觸的人,比如說農民、漁夫、牧場工人、花匠等等,這些人的精神滿足度非常高;而在都市中生活,一天到晚為了生存而奔波的人們,很多時候精神壓力和富豪們很接近。
日本東京向來是國際公認壓力最大的叁個城市之一,像宮澤田明這樣的人很多。
但出於日本人自身的堅韌和忍耐,如同他遭到背叛就忽然失控,準備慘烈報復的人也算不上多。
思緒很快回轉過來,現在不是我探討東京普通職員精神狀況的時候,得先制止宮澤田明。
想到此處,我擡頭看了看。這些廁所沒有封頂,而是上下各留出一大截。這樣倒是方便我。我從袖口解下一顆金屬做成的衣扣,用力一捏後,隨手將這個像是裝飾物的東西扔到旁邊。
“噗……”
一聲輕響過處,旁邊傳來撲通的落地聲音。
我聽到兩個人開門出去的聲音後,閃電般從我所在的隔間出來,再猛地進入宮澤田明所在的隔間。
宮澤田明靠着隔闆,軟軟倒在地上。
打開宮澤田明的風衣,腰部果然綁了一圈炸彈,一塊塊全被線連接起來,隻消用力按下小腹前的紅色按鈕,線路打火之後,炸彈立刻就會被引爆。
值得慶幸的是,這種自己制作的、不穩定的炸彈,沒有在剛才的菈扯中誤按按鈕而引爆……如果連給我一個挽救眾人的機會都沒有才是糟糕。
叁兩下我就將他的炸彈全拆除了,去掉引線讓它們徹底無法引爆,這才放心地扔到衝水水箱中。
下一刻該是把他送到鈴木私人醫院。像他這種精神出現狀況的人必須經過治療才能讓他回傢,否則放他去哪裡,對整個社會都是一顆定時炸彈。
不過這事不用我去做,直接打電話去鈴木私人醫院叫人過來,擡他回去就行。
從宮澤田明的說話和他的眼神來看,他心中的一股怨氣和戻氣快要到爆發邊緣。要治好他還得想個法子,先將他所有的鬱結之氣引發出來,才能進行下一歩的治療。
真是麻煩呢!
後藤桃子的病情才剛開始治療,這邊又來了新的病人,身為醫生又無法見死不救,所以隻能辛苦一點。
嘆息着從隔間出來,外麵仍舊隻有那名喝醉的醉漢。經過這番折騰,他從身旁的一個背包裡摸出好幾個咖啡貓的布玩偶,約莫巴掌大小,一個布條上寫着“海森”二字,末端還有一個鑰匙扣,看來應該是某個公司的贈品。
這種咖啡貓鎖扣,他的背包裡起碼有五、六十個,由此可以推斷他是某個公司派出來派送贈品的人。
醉漢實在不務正業,如果他站在電影院門口派送,應該很快能派送完畢,但他卻躲起來喝酒,喝醉了又沒辦法工作。
思量隻是一閃而過,我邁歩往外走去。
可走到他的身旁快要擦肩而過時,我心裡忽然一動,看着他裝滿咖啡貓鎖扣的背包,露出淡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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