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坐在宿舍的床上,手機中打開了與林北的聊天框,看着林北發來的那些淫蕩的視頻,與媽媽撅着大屁股,跪着給他舔雞巴,等等的照片,思索良久之後,我決定和林北談談。
但是打好了的信息,刪了又打,打了又刪,如果發過去,這意味着我向林北認輸了,我服軟了,可是我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呢,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回媽媽呢,現在已經不是我去說服媽媽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了,就在我糾結猶豫的時候,林北卻發來了信息。
“今晚綠色酒吧的960號房間見,你也想和我談談吧。”
我瞬間握緊了手機,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雖然這是我想要的,但是林北這充滿了羞辱與挑釁的態度,讓我感到異常的恥辱與憤怒,我沒有回復他的消息,但我相信林北一定隻知道我會去,而我也相信他會在他說好了的地點等我,今天晚上少不了,他對我羞辱,但是為了讓媽媽回到我身邊我必須去。
而我潛藏在我內心深處的期待,竟然是林北覺得他已經玩夠了媽媽,他打算羞辱我最後一番,然後便不再出現在我和媽媽的生活當中了,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晚上七點鐘的時候,我按照約定來到了,林北指定的酒吧,當我推開960包廂的大門時候,裡麵昏暗的暧昧的燈光以及那撲麵而來的淫靡氣息,讓我無所適從,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我隻能麵前的看到林北的半張臉,還有一般淹沒在了黑暗之中,他一手按在他胯間的什麼東西上,一手半擡着酒盃,仰着脖子,麵朝天花闆,嘴裡發出着沉悶的斷續的呻吟。
我摸索着門口的燈光按鈕,將燈光變成正常的燈光,瞬間包間裡的全部景象就浮現在了我的眼前,桌子上雜亂的放着已經吃了一半的菜品與果盤,還有兩瓶紅酒,林北坐在沙發上,雙腿張開,舒服的靠在沙發背上,雙腿中間則是跪着一個女人,正把頭埋在他的胯間,不斷的傳出:“吸溜,吸溜”的聲音,看到這個女人的瞬間,我的瞳孔逐漸放大,慢慢定格,整個人都呆愣的站在了原地。
女人身上穿着一條紅色的包臀長裙,脖子上位置一條兩指寬的紅色布料,光滑細膩的肩膀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濃密的黑色秀發中,還帶着幾縷棕紅色,如水蛇般的腰肢盈盈一握,纖細的雙腿被一雙性感的黑色透明絲襪包裡着,絲襪的收口處是一圈與衣服同樣的紅色加厚層,雪白的雙腿跪在地上,腳上的十公分紅色高跟鞋十分顯眼,女人的裙擺早已被掀至腰間,雪白粉嫩的翹臀暴露在空氣當中,隻有一根黑色的細線順着臀縫延伸到女人的雙腿之間,媽媽,媽媽兩個字瞬間的不斷重復的在我腦海裡回蕩着,我握緊了拳頭牙齒咬的咯吱作響,就在我要衝過去的時候,林北放下了手中的酒盃,輕輕的拍了拍,胯下女人的腦袋並說道:“起來吧,小母狗,今晚的客人來了。”
這時埋在林北雙腿間的女人緩緩的擡起了頭,朝着我的方向看了看,一麵狐媚淫騷的錶情,還用舌頭舔着嘴角的上即將滴下液體,但是我卻從她那淫蕩騷媚的錶情與迷離的雙眼中,看出了對我的不屑與嘲諷,這時我也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臉,不是媽媽。
是那天和林北一起逛街被林北稱為錶妹實則是隔壁學校的校花,也是林北從高中時期就開始調教的母狗,我的心裡好像瞬間就安定了下來一般,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慶幸感,那是慶幸這個跪在林北胯下的女人不是我的媽媽,但是這條母狗,卻穿着和媽媽同樣的衣服,還擺出這麼淫蕩的姿勢,剛剛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轉瞬即逝,再次湧來的便是恥辱與被羞辱的感覺,林北這是在乾什麼,向我炫耀麼,還是要和我說媽媽早晚也會和這個校花一樣,淪為她胯下的母狗,“主人,小母狗還沒吃夠麼。”
“起來吧,沒看到客人都生氣了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林北說着,校花母狗又朝着我這邊看了看,然後轉過頭嘟着小嘴,說道:“他生什麼氣,我又不是她媽。”
這句話如同殺人不見血的利刃一般狠狠的插進了我現在敏感的心臟裡,“乖聽話,起來吧,畢竟你和他媽穿着同款的衣服嗎,他難免會有所幻想。”
“哼,我才不要有一個和他這麼大的兒子呢,要有也必須是主人的種。”
“哈哈哈,你這麼說那他不就成了我兒子了麼。”
“他媽媽都成了主人的母狗了,她當然就是主人的綠龜奴兒子了啊。”
說完校花母狗依依不舍的在林北的那挺的直直的龜頭上親啄了一口,然後站起身來,緊挨着林北坐了下來,依偎在了林北的懷裡,我在門口憤怒的看着一切,雙眼通紅布滿了血絲,恨不得立馬把這對淫男亂女弄死在這裡。
“傻站着乾什麼,進來啊。”林北這時開口說道。
還處於極度憤怒中的我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依舊直直的站在原地,壓抑着心中的怒火,我知道我不能動手,不能,“小母狗,看來,他還沒看夠,啊,那你就給她再錶演一下吧。”
“好啊,那就給他錶演一下淫蕩的美婦老師慕雪萍是怎麼在沙發上被後入當母狗一樣肏的吧。”
“哈哈哈,這個好,他還沒現場看過呢。
“校花母狗還故意在話語中加上了我媽媽的名字,來進一歩的刺激着我,然後就在林北的臉上親了一口,在起身後調轉了個方向,麵對着跪在了沙發上,用側臉低着沙發的靠背,雙手將自己剛剛才放下去的裙擺又卷了起來,卷到了自己的腰間,她那雪白的翹臀瞬間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然後校花母狗,又用雙手掰開了自己的翹臀,回頭一臉淫媚的望着林北,淫蕩的說道:“大雞巴老公,快,快用你的,大雞巴肏,騷穴老婆的騷逼啊,哦哦唔。”
“騷穴老婆,還是這麼騷在你兒子麵前,這麼不要臉,真是下賤啊。”
校花母狗,不僅穿着和媽媽同樣的衣服,還學着媽媽的在沙發上擺出這麼淫蕩的姿勢,甚至就連妝容都和媽媽的是一樣的,最後竟然模仿着媽媽的語氣,在我的麵前對着林北如此淫蕩的叫喊着,在校花母狗與林北模仿着在我傢客廳沙發上媽媽與林北的那淫蕩的一幕幕下,在聽着他們兩個淫蕩的互相問答着。
終於我,從進門開始就壓抑到了現在的怒火,再也不受控制的噴發了出來,瞬間就點燃了我的全身,仿佛我的週身都燃燒着熊熊烈火包裡着一樣,“林北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我嘶吼着,邁着沉重的腳歩向前重重的踏出一歩,然後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煙灰缸,朝着林北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在煙灰缸朝着林北腦袋飛去的那一瞬間,我仿佛感受了解脫般的快感,而一直給我錶演着媽媽淫蕩錶情與求肏的校花母狗,在我嘶吼與扔出煙灰缸的那一瞬間,瞳孔瞬間放大而後再收縮,驚恐的喊道:“主人,小心。”
然後迅速起身擋在了林北麵前,“Duang”的一聲,我朝着林北腦袋扔去的煙灰缸,就重重的砸在校花母狗的額頭上了,校花母狗整個人在被砸中的瞬間,如同危房一樣轟然倒塌重重的後仰摔在了沙發上,“噹。”隨着帶血煙灰缸清脆的落地聲響起,我和林北兩人齊齊的向着校花母狗看去,此時她腦袋上溢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半張臉。
然後身體從沙發的邊緣慢慢的滑落,直到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我和林北看着倒地在地上的校花母狗都發出了瞪大了眼睛,但也就是瞬間的事情,我和林北又互相的朝着對方衝去,然後一拳重重的落在了對方的臉上,我或許是因為看着林北還站在原地沒事而憤怒,而林北或許是因為我打算攻撃他而生氣,又或許是我打了她的母狗,而在我昏迷前的聽到的最後的聲音就是,我倒地的腦袋撞撃在地麵上的聲音,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迷糊的睜開眼睛,刺眼的白光讓我隻能眯着眼難以看清週圍的事物,慢慢的週圍的東西和聲音越來越清晰。
“兒子,你沒事吧,你醒了啊,醫生這邊,這邊,我兒子醒來你們快來看看。”
媽媽那焦急的聲音傳入我耳中,慢慢的眼睛適應了週邊的光線,看着媽媽的那擔心的神色,我的內心裡五味雜陳,媽媽的臉上掛滿擔憂,不知道媽媽在我的床邊守了多久,臉色看上去很差,甚至有點慘白,“媽,我沒事。”
看着媽媽焦急的喊着醫生,我用力的握緊了媽媽握着我手的雙手,媽媽這才回過頭來看着我,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隨後我們四目相對,卻又異常的尷尬,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我隻能默默的轉過頭去不再看媽媽,隨後醫生走了過來。
拿着手上的單子和媽媽說着我的情況,隻是輕微的腦震蕩而已,不用擔心,我歪着頭看着窗外,媽媽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得到,她的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我們母子二人誰也沒有說話,我知道媽媽現在心裡一定很後悔很難過,但是我卻沒有絲毫悔意,因為可能隻有這樣的我才能將媽媽從林北的魔爪中徹底的解救出來,可是隨着幾名警察走進了我的病房,我的幻想也隨着而破滅了,“女士,你好。”
“哦哦,你們好,沒事吧,她沒事吧。”
媽媽激動的對着警察說着,我還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的時候,就聽見了警察嘆氣的說道:“暫時脫離危險了,但是這個不算是小傷,而且是你兒子先動手的,那個女學生現在要求必須以謀殺罪起訴你兒子。”
聽到警察的這句話,我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回頭看着,一臉嚴肅的警察,不敢相信,然後腦海中就浮現了昨天晚上,那個被我拿煙灰缸砸中額頭倒在血泊中的女人,愚蠢的我到剛剛都還竟然還以為這隻不過小孩子打架而已,她隻是被砸破了點皮而已。
而警察的一番話,卻讓我剛剛還昏昏沉沉的腦袋瞬間清醒了過來,“醫生,嫌疑人現在可以出院了吧。”
“可以,他沒事,昨晚隻是暈過去了而已。”
謀殺?嫌疑人?這一個個字眼如炸彈一般在我的腦海裡轟然炸裂開來,我朝着警察大喊着,“我沒有,我不是,不是我。”
“你先冷靜,你別急,那個女學生要是沒事你也沒事,但是她現在還在觀察當中,你先和我們回所裡,後續的事情和處理我們再說好吧。”
“我兒子,他不是故意。”還沒說完同樣的也被警察打斷了,“女士,你也先不要急,不要急好吧,後續什麼情況的暫時我們都還不清楚。那個女學生也沒有多大的事,已經脫離危險了,後續就看你們怎麼商量了。可能她也是被打了一時生氣的上頭,等她清醒了,你去和她好好商量商量她隻要氣消了,不起訴了,大不了你們再多賠點錢給那個女學生,隻要她不起訴就都沒事好吧。”
“好,好,我現在就去,我現在就去。”媽媽慌亂的說着,而我也被嚇的癱軟在床上,看着走到了門口的媽媽,我無助的喊道:“媽,媽媽,你好好和她說說,我不是要打她的,真的不是我隻是想教訓一下林北,不小心打到她的,真的,我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真的,真的。”
說着,說着,我竟然無助的哭了出來,而媽媽聽到我提到林北一時也哽咽住了,眼淚從眼角也流了出來。
然後哽咽着對我說道:“好……好,媽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是媽媽的錯,都是媽媽的錯,媽媽幫你去求她。”
然後媽媽便轉身走出了房間,而那一句,媽媽幫你去求她,卻在我的耳邊一直回響着,“把衣服換了,和我們走吧。”警察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意識恍惚的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換着衣服,跟着他們走出醫院的大門。
上了警車,然後被帶到派出所裡,關在一個小房間裡,做着筆錄,而呆滯的坐在帶有隔闆的凳子上,隻是不斷的重復着:“我怕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打的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第一天,第二天,第叁天,就這樣我足足在看守所待了一個星期,渾渾噩噩的一個星期,沒有收到任何消息,沒有任何進展,“噹,噹。”
我待着的小房間的門上金屬柱的小窗口被敲響,然後聲音傳來,“有人來看你了。”
隨後我被帶出了小房間,來帶一個稍大一點的房間,房間裡有兩張凳子,一個在黑色的鐵柵欄攔在正當中,我被帶進了鐵柵欄裡麵,隨着警察的走出了房間,便進來了一個人,是媽媽,媽媽走進房間後,坐在鐵柵欄外麵的凳子上,擔憂的望着我,我們四目相對都沒有說話,媽媽的臉上畫着極其驚艷的妝容。
但是看上去卻有些疲憊和憔悴,身上鵝黃色的吊帶長裙包裡着媽媽完美的身材曲線,小腿處漏出的一小截油亮的玻璃絲襪和十公分的高跟鞋加上媽媽的今天的妝容,可以看得出,媽媽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才來見我的,可能是為了掩飾她那憔悴的氣色吧,房間在這種極度安靜的情況下足足持續了幾十秒,除了我聽到了,不知從何處發出的細微“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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