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閉的房間裡麵,撲通的一聲,一個重物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接着,房間裡一片寂靜。許久之後,才有呻吟之聲,從地麵上傳了出來。
白素貞輕輕地呻吟着,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的卻還是自己傢靈堂熟悉的擺設。想到自己沒有死成,不由悲從中來,撲倒在地,放聲大哭。
在她的上方,兩個俊俏的長舌女鬼慌忙收起剪刀,讓被剪斷的白綾在空中晃動着。
低下頭,她們好奇地看着白素貞,見她果然美貌,不由暗自點頭,相視一眼,又不由苦笑。
她們都是金陵城中的吊死鬼,每天想的都是怎麼勸別人上吊,來做自己的替死鬼,幫助自己投胎轉世。可是今天,她們接到的命令卻是,一定要阻止白素貞自殺。若是她出了什麼事,主人定要嚴懲不貸!
對於主人的命令,她們不敢不聽。就算是白素貞死了,她們也無法找她做替身,隻怕不等她們去投胎轉世,主人派來的鬼衛大爺已經兇狠地殺到,將她們斬得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兩個女鬼小心地圍繞着白素貞轉來轉去,看看她沒有什麼事,還在暗自飲泣,這才放心,躲到了一邊。
白素貞伏在地上,哭了個天昏地暗。雖然不明白繩索怎麼會斷的,也隱約猜出,可能是那少年做的手腳。他的仙術厲害,金陵城人人皆知;若想讓自己不死,自己便多半死不掉。
剛尋死了一回,想死的心也有些淡了。況且窒息的痛苦實是難捱,雖然隻有一刻,亦讓她不敢再次嘗試。
正在滿心悲苦地大聲啼哭着,房門一響,一個人走了進來,一邊走還在一邊笑道:“娘子,身體怎麼樣啊?為夫來看你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白素貞擡起頭,怒視着那豐神俊朗的少年。想到是他逼迫自己,引誘自己與他成姦失節,便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才好。
她狠狠一咬牙,從地上爬起來,隨手抄起一把剪刀,便向李小民猛撲過去。
看着佳人如雌獅般撲來,李小民也吃了一驚。
利剪從耳邊劃過,幾乎劃破他的臉頰,李小民臉一沉,劈手奪過剪刀,用力抱住白素貞的身子,喝道:“夠了吧?一來就動刀動剪的,哪像是迎接丈夫的模樣?”
剪刀被他一把扔出窗外,翻身把白素貞抱在懷裡,湊在她的耳邊,微笑道:“娘子,你既已失身於我,按節婦之說,你就該嫁給我了,是不是?”
白素貞憤怒地掙紮哭泣着,揮起粉拳,重重地打在他的頭上,卻是已經在整夜的瘋狂之下,被他乾得嬌軀無力,隻打了幾拳,便再無力打下去,癱軟在他的懷抱裡,嘤嘤啜泣。
李小民抱緊這年長自己幾歲的年輕美女,柔聲勸慰,撫摸着她的玉容酥胸,小心地安撫着她受創的身心。
白素貞哭了一陣,擡起頭看着他的俊俏容顔,想到自己已經被其所汙,再也算不得貞潔,而酥胸被他撫摸着地方,又是一股熱力襲來,不由嬌軀劇顫起來,瞪着他,一言不發。
李小民卻是心中劇爽,記得愛慾天女曾經對他說過,若是受了她這一招,在她的法力之下,曾在她麵前交歡的男女,必然會彼此吸引,受到人生來的原始慾望的左右。若是象自己這般身具仙力的人還可抵禦,而白素貞這樣不會仙法的年輕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後遺症左右的一種人,若是自己想對她做些什麼,她根本一絲抵抗之力都沒有。
想到此處,他的手,便肆無忌憚地伸到白素貞懷中,撫摸着這位素妝美女的酥胸玉乳,輕捏蓓蕾,弄得白素貞的嬌喘,漸漸急促起來。
便如愛慾天女所言,白素貞體內的慾火,迅速燃燒起來,幾乎要將她年輕的軀體,化為一團火焰。
胸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慾望,看着李小民俊俏的容顔,忽然間,這張臉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她的嬌軀,輕輕顫抖起來,狠狠一咬貝齒,心中想道:“反正已經是失身給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想到此處,白素貞立下決心,用盡平生力氣,狠狠地將李小民推倒在地,騎在他的身上,急色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聲,看着白素貞飛紅的俏臉,惶急地叫道:“娘子,你做什麼,我可是良傢少男,你不可對我做這種事!”
白素貞又急又氣,咬牙斥道:“又在胡說!你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你淫汙的女子出一口氣!”
她的玉手,飛快地扯開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亂的素服,騎在他的胯間,用力扭動身子,開始替所有的女子進行了殘酷的報復!
李小民大聲驚叫着,一邊向上挺腰,一邊怒斥白素貞的無良行徑。白素貞卻是不管不顧,將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躏,動作激烈狂猛,彷佛是真的在強暴這無良少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貞終於筋疲力盡,癱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卻被精神煥發的李小民站起來,將她抱到床上,翻過她的嬌軀,開始了兇猛的反攻,直乾得她連聲呻吟浪叫,那淫聲浪語,讓她自己都羞得麵紅耳赤,不敢相信是一向恭謹守禮的自己叫出來的。
李小民與她交歡許久,終於雨散雲收,抱住白素貞,躺在滿是衣衫的碎片的大床上麵,微微喘息。
白素貞趴在他的胸前,無力地抽泣着。這一刻,這剛強的女子,已經沒有了一絲反抗的意志和力氣,隻能任由命運和李小民的擺布了。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抽泣許久,白素貞終於平靜下來,擡起頭,心情復雜地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麵龐,喃喃嘆息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做這種邪惡的事?難道說,宮廷中真的是藏汙納垢的地方,才將你教導成這個樣子嗎?”
李小民微微一怔,擡起眼睛,看向天花闆,已經想起了從前的往事。
半晌之後,他才悠悠醒覺,看看天色不早,還有好多政務要自己處理,雖然不用自己親自去辦,了解一下也是應該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白素貞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清澈的美目裡麵射出了執着的目光,靜靜地看着他,象在等着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開她,起床穿衣,在臨走之前,回身坐到床邊,輕拍她的柔滑麵頰,微笑道:“至於我從什麼地方來的,一時也說不清楚。如果你對剛才享受到的歡娛還感到滿意的話,就感謝把我教導成這個樣子的偉大的教育制度吧!”
※※※
對於大唐的學子們來說,最為莊嚴、能夠決定他們命運的地方,莫過於朝廷開設的考場了。
這一場恩科,寄予了許多學子的厚望,他們都希望通過這一次考試,改變自己的命運,讓自己一歩登天,成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懼的官員。
莊嚴的考場之上,學子們都在奮筆疾書,快速地書寫着自己的文章,卻有一個英俊少年,麵上帶着輕鬆的微笑,坐在桌案後麵,信筆寫來,似是把這場考試,當作了閒遊一般。
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來的舉子李白,一邊寫,思想一邊還在開着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題自己做,到頭來再讓自己取自己為進士,這種考試可是太爽了,當初考大學的時候,怎麼沒碰上這種好事?如果那時候我就是教育部長,可以自己出題自己做的話,想考上什麼大學,不是小事一樁?”
那篇文章,卻是他請槍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憑着他多年來在教育制度下養成的死記硬背的本領,不多時便將整篇文章寫下來,布滿了雪白的紙張。
他低着頭,看着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這麼好的文章,就算不是自己當主考,也能考上進士了吧?不過,我的字寫得還是不太好,以後殿試的時候要是讓人看到了,會被笑話的!”
至於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進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這等小事放在心上。作為二十一世紀的青年人,若是考試不作弊,真是枉受國傢這麼多年的辛勤教育了!
鐘聲響起,宣布了這一場考試的結束。學子們紛紛精疲力竭地撲倒在考桌上,等待著書吏們前來收卷。更有人還沒有寫完,急得滿頭大汗,呆呆地發怔。
在其中,卻有一個膚色微黑的少年長身立起,微笑着轉身向門外走去,那般翩翩風度,卻是潇灑自若,滿堂學子,無一人能夠及得上。
他走出門來,望着長空中飄蕩的白雲,心中暗嘆道:“果然還是寫得不夠好啊,這些天沒有去青綾姐姐那裡去練字,也沒有讓她母親陪我睡覺,今天就去她那裡住着吧,練字睡覺兩不誤!”
他騎上駿馬,匆匆趕往自己在城中的那處私宅,在那裡自己金屋藏嬌,將那位美貌公主的母親藏在那裡,作為自己的愛姬。
在路上,他暗運仙力,漸漸消去臉上黝黑,用仙力菈長的身體變回復了原狀。他的動作較為緩慢,而且路上行人,也沒有什麼人會去長時間地注意一個膚色黝黑的騎馬少年。
馬蹄聲響處,他漸漸催馬走到了那處私宅。
這一處私宅,佔地廣大,以蕭淑妃和青綾以及侍女丫環們,仍是隻佔了一小半的地方。為防她們在這麼大的府第中害怕,李小民還是將府第分為兩塊,一半讓她們居住,另一半空閒着,放些自己搜刮來的金銀珍寶,作為自己的一個儲備金庫。
韓馨兒正在門前指揮着小丫頭們打掃灑水,擡頭看到李小民騎馬過來,不由驚喜萬分,跑到馬前,跪地拜倒,喜悅笑道:“馨兒拜見主人!”
李小民跳下馬來,伸手撫摸着韓馨兒的俏臉,微笑道:“馨兒越長越漂亮了,回頭跟你主母說說,我把你收房好了!”
韓馨兒突然聽他說起這話,不由羞不可抑,低頭不語。
李小民笑着菈起跪在地上的美少女,挽着她走進府中,隨手將她攬在懷裡,撫摸着她的酥胸,心中暗道:“嗯,這小小丫頭,也發育起來了!按照年齡來算,她早就該嫁人了,我也別讓她等太久了。回頭有空的時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韓馨兒嬌喘息息,被他摸得芳心狂跳,雙膝酸軟,幾乎邁不動歩子,被他半抱半拖地帶到堂前,忽聽他問道:“夫人和小姐怎麼樣了,這些天都好吧?”
韓馨兒拼命抑制住自己紛亂的少女情思,顫聲道:“還好。夫人一向安好,隻是小姐最近偶染風寒,現在正在臥床休息。”
李小民聽得一驚,菈着韓馨兒,叫道:“快帶我去看看青綾姐姐,她怎麼又生起病來了?”
韓馨兒領着他,走到青綾的臥室之前,輕輕叩門,半晌,聽得裡麵傳出一個嬌慵虛弱的聲音:“進來吧!”
韓馨兒打開門,李小民緩歩走進去,卻見在臥室香榻之上,一個美麗少女躺在床上,身上蓋着錦被,臉色蒼白,稍有些嬌弱的模樣。
見他來了,青綾不由眼前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淡然道:“小民子,你來了?”
李小民點點頭,走到床邊,伸手到錦被之中,握住青綾的玉腕,細心替她把脈,見她脈息並不虛弱,這才放下心來,微笑道:“青綾姐姐不必擔心,隻是一點小小風寒,不必放在心上。我這裡有些藥,青綾姐姐吃些吧。”
他伸手到懷裡去摸仙藥,卻掏了個空,不由一怔,這才想起,自己出門前換上舉子的儒服,卻把仙丹放在原來的衣服裡麵,沒有帶出來。
他想了一下,歉然道:“對不起青綾姐姐,我的藥沒有帶出來。不如這樣,我還記得一個藥方,讓馨兒去抓藥吧!”
他走到桌邊,拿起毛筆,寫下一個藥方,遞給韓馨兒,沉聲道:“快去按這個方子抓些藥來,熬好後服侍姐姐服下去,千萬不要出錯了!”
韓馨兒慌忙答應,行禮後退了出去。
李小民又走到青綾床邊,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青綾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這個娶了自己母親、卻又叫自己姐姐的英俊少年,心中似酸似苦,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看着韓馨兒離去的房門,青綾想起剛才看到她臉上的暈紅,以及微微散亂的衣衫,悠然道:“馨兒是個好女孩,你不要負了她!”
李小民一怔,乾笑道:“好姐姐,怎麼突然說到這個了?你還是好好養病為是!”
青綾淡然道:“這些日子,她的心思我也看出來了,實是一顆心都在你身上,若你棄之不顧,隻怕她經受不住。揀日不如撞日,你還是早些把她收房,免得她總是這樣提心吊膽的,做起事來也常常心不在焉,好幾次差點把事情都做錯了呢。”
李小民心中暗自驚訝,想不到韓馨兒對自己用情如此之深,暗戀相思之處,絲毫不弱於別的女子。
不過,受到一個美少女的暗戀,到底還是讓人高興的事。李小民微笑着,將話題引開去,嘆息道:“好姐姐,我這次來,本來是想跟你學寫字的,可是你又生了病,看來我隻能自己練習了!”
青綾柳眉一揚,微笑道:“你肯下功夫練字,那是很好。我雖然不能指導你,可是還有我的母親在啊,我的字都是她教的,若她肯教導你,你的字一定會越寫越好!”
李小民精神一振,暗道:“怎麼把她忘了?也是,青綾的字肯定是她教的,現在她是我的愛妾,我要她教我寫字,難道她還能推托嗎?”
二人說了一陣閒話,韓馨兒已經將藥買了來,在屋裡熬了起來,不多時,屋裡便瀰漫起一陣藥香。
李小民見青綾微有倦色,便向她告退,去尋自己的愛妾。
這個時候,蕭淑妃正獨坐香閨,在窗前映着日光,悄悄地縫制一件戦袍,卻是為她的相公所縫,以備他日再上戦場之時,可以穿上她親手所繡的戦袍,在沙場征戦。
正在專心地縫制,忽然身後一雙手臂伸了過來,抱住她溫軟嬌軀,毫不客氣地握住了她的豐滿雙峰。
蕭淑妃一驚,手中繡花針輕輕地在玉指上刺了一針,低聲痛呼,也顧不得看傷處,回頭看向身後,果然看到自己的丈夫,微笑着抱住自己,手上還在不住地揉弄着,就象他一貫的見麵方式一樣。
李小民看着這位溫婉美人,越看越愛,忽然眼角看到她纖纖玉指上泛起一滴血珠,不由微驚,伸手抓過纖手,驚道:“這是怎麼弄的?都是我不好,不該不說一聲就亂摸,害你都弄破了手!”
他低下頭,將蕭淑妃的手指含在口中,輕輕吮吸,將美女的血珠,吮入口中,細細品嘗着那微鹹的滋味,擡眼看着她含淚微笑的美麗麵容,心中大動,緊緊握住她的玉手,一時忘了放開。
蕭淑妃微笑着,滿心的欣喜感動,顫聲道:“夫君,你來了!”
李小民笑道:“是,我來了!”張開雙臂,將這溫婉麗人抱在懷中,低下頭,深深地吻在她嬌嫩紅唇之上,舌頭微顯霸道地伸進她的口中,與她的香舌激烈地纏繞在一起。
他的手,熟練地伸到她的衣衫之內,撫摸着她的柔滑玉乳,身子也擠過去,緊緊擠壓着她溫軟嬌軀,與她溫柔地纏綿在一起。
許久之後,二人才分開,蕭淑妃靠在他的懷中,輕撫他的胸膛,喜悅的淚水,不住地從眼中流下。
李小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麵,與她隨便地說着閒話。
說了一會,幾個小丫環前來相請,卻是午餐時間已經到了,請主人與主母前去用膳。
李小民挽着蕭淑妃,走到餐廳,這裡卻隻有她們兩人。而青綾因為有病,在房裡吃飯,不出來與他們一起用膳。
李小民倒是正合心意,索性將蕭淑妃抱在自己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膝上,不顧蕭淑妃滿臉羞澀驚慌,一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邊拿起筷子,夾了精美菜肴,喂到這位比自己大好多的成熟美女櫻唇之中,和她一同用飯。
旁邊的小丫環,看得麵紅耳赤,雖然心中訝異主人和主母年齡的差異,以及主人的狂放行徑,卻也知道,這些事,不是自己應該管的,隻得低下頭,不敢多看。
饒是如此,蕭淑妃還是嬌羞不已,縮在李小民懷中,不敢擡頭看旁邊的丫環們一眼。
對於李小民喂到口中的菜肴,她食不知味地亂吃着,也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是什麼。
李小民卻是喜歡她這付嬌羞的模樣,一邊喂她吃飯,一邊伸手到她衣服裡麵,握住她的玉乳揉動,弄得她渾身發熱,玉顔泛紅,錶情更是羞澀至極。
正在情濃意密之際,韓馨兒卻走了進來,準備象往常一樣,服侍主人與主母用膳。見了這般情景,不由一怔,卻已不好退出,隻得硬着頭皮走進來,被李小民一眼看到,笑着招呼道:“馨兒,你來得正好,快坐下,陪我們一起吃飯!”
蕭淑妃與韓馨兒同時大驚,韓馨兒跪下叩頭道:“婢子不敢與主人同席,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皺眉道:“不要管什麼規矩,我要你坐,你坐下就是!”
韓馨兒不敢違背主人命令,隻得淺淺地在桌邊坐了,按照他的命令,拿起筷子,小心地吃着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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