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回傢,我打了通電話給岩下遙,這次用的是納克醫生的身分。
岩下遙父親的傷勢。是在一次晚宴後,被人偷襲所造成的,那最兇猛的一刀,險些將他的脊椎骨砍斷,所以現在他都在醫院裡麵躺着,除了止血和輸入維生素藥物之外,沒有任何人敢幫他做手術,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連他最後一絲坐起來的希望都葬送掉。
日本人的小心謹慎。也用在了醫學方麵,這一點值得讚揚。
脊椎骨支撐着人類身軀,“挺起你的脊梁”……這個動作,其實就是由脊椎骨來完成的。如果脊椎骨斷了,那麼人類別說是行走,連坐立都不行……就算坐起來,也會軟綿綿的縮下去。
偏偏在外科手術之中,脊椎骨斷裂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手術。不在於它的危害性,事實上這個危害並不足以威脅性命,但如果沒有了脊椎骨,肯定也是生不如死。
脊椎骨的傷病,最大的困難在於怎麼用手術的手段,將脊椎骨重新連接成一個整體,並讓它重新充滿活力,再來撐起人的身軀。
像岩下遙的父親這樣,脊椎骨還沒有斷裂,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如果就這麼歇養着,過了幾年,人體強大的癒合能力就會讓脊椎骨重新的連接起來,但究竟能恢復到哪種程度,就隻能各安天命了,也許能站起來,也許隻是行動不便,也許就是整個人都斜着或彎着,怪異又難受。
脊椎骨不是沒有醫生能治療,但治療過後恢復的程度,卻不是醫生能控制的。
而且如果病人來頭太大,醫生們是不怎麼願意來承擔這種責任……特別是當第二天上午,我來到醫院時看到,至少有上百個岩下組成員守在醫院四週,一副“我是黑仕會別惹我”的樣子時,終於明白為什麼醫生們都要推辭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醫院的門口,一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兒,穿着一身風衣,黑色皮褲勾勒出她修長的大腿,甚是迷人。
看着一臉淡然的我,在手下們的目光中走過來,美人兒眼睛一亮:“納克先生?”
點了點頭,我和聲開口說:“帶我去病房。”
“哦,好,您這邊請……”
美人兒正是岩下遙,她非常恭敬的帶我走進了醫院。留下外麵一堆跌落的眼珠。
岩下遙的父親自然就是岩下組的老大……岩下水吾,這位長得像是普通會社職員的大叔,很冷靜的躺在床上,隻不過眼神有些黯淡。
或許是岩下遙對他說了我是誰,見到我走進來,岩下水吾一陣激動,忍了忍,卻沒有說出話來。
我先拿着醫院為他照的X光片片看了一下,靠近尾椎的倒數第二、第四節被人砍了一刀,其中倒數第叁節最為嚴重,就剩下十分之一掛在脊椎骨上,由此可見這位黑社會老大挺倒黴的,遇上了會反手撩刀式的高手。
讓醫護人員將岩下水吾翻了過來,我用手去摸了摸他的傷處,一股真氣輸入進去,感受一下那裡受創的神經和血脈。
“怎麼搞的,淤血都沒有抽出來?”
我皺眉望向旁邊的一位醫生道。
森田澤,這位四十多歲的醫生渾身都在發抖,這次可不是因為看到黑社會,而是因為心中那股朝聖的心理。
納克醫生,這可是北美第一神刀納克醫生哪。
剛剛聽說他到來的時候,醫院的外科主任還不敢相信,可一見到人傢的這個氣度,平日裡醫院最為穩重的森田澤,立刻就毫不懷疑。
“先生,是因為、因為我們怕破壞到他的骨骼。”
森田澤不好意思的講道。
他們的顧慮我知道,不就是怕承擔責任嘛。
淤血不抽出,其實也一樣,一個月之內就會散去,但過了這一個月,被淤血侵蝕的部位就不墮口再做接駁手術了,隻能慢慢靜養。等待時間來慢慢治療創傷。
“好吧,昨晚我請求的事情,請問都做了嗎?”
我決定不去追究,醫生們也有他們的難處,遇到得罪不起的人也是常事,也不怪他們膽小。
“都準備好了,昨晚就對岩下水吾先生進行了身體的清理,幾種維生素也已經喂他吃下,各種體檢也已經到位,隨時可以做脊椎接駁手術。”
鬆了一口氣的森田澤,覺得自己像是二十年前剛剛從學校出來的菜鳥,麵對老師的心情一樣。
我颔首道:“勞煩森田醫生你,還有四個護士來幫我,將岩下先生推進去先打麻藥,半個小時後,我們開始做手術。”
“是。”
森田澤一喜,如此近距離的觀摩世界頂級名醫的手術手法,可是萬金不換啊,一個小時後,手術室中。
看着我下手如飛,手術刀精準的揮動着,將塗抹在脊椎骨上的融合削切割、撥弄、填塞,眼睛動也不動,雙手沉穩如山,沒有一絲顫抖,森田澤險些連助手的職責都忘記了。
融合劑是我自己昨晚制作的,用的就是叁頭蟒蛇的蛇眼、腦髓溫合在一起。磨成的藥膏。
蛇的癒合能力是所有動物中首屈一指的,所以有這些藥膏在,岩下水吾的骨骼很快就會再次連接在一起。
我最主要的責任是要控制融合劑的分量,並讓它們能完全照顧好脊椎骨的每個部位,既不讓藝口度缺少。也不能讓脊椎骨長得比之前緊密,這樣反而容易再次裂碎。
別看說的容易,做起來可是一件力氣活,而且時間要快,不能讓脊椎骨在空氣中暴露太久……就算是無菌室也一樣。
旁邊的四個護士也緊張不已,第一次跟隨世界超級神醫做手術。我吩咐的每一個歩驟,她們都一絲不苟的完成,甚至那個觀看心臟跳動頻率的護士,覺得看着波動每一下出現,都像是自己的心臟也要跳出來一樣。
“砰砰……”
幾聲清脆而尖銳的響聲,在手術室外響了起來,原本手術室是隔音的場所,但偏偏我們這裡就很清楚的聽到了外麵的聲音。
沒有人不知道,這個聲音正是手槍子彈打在牆壁上的聲響。
一瞬間,除了我和岩下水吾之外的人,全都變了臉色。
岩下水吾是因為昏迷。而我是因為毫不畏懼。
就這麼一下子,“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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