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人很識趣,北海道商人們一退出股票市場,他們立刻就從北海道撤了出去——事實上,北海道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從哪裡來的,又是怎麼撤出去的。
平岩立山和天童信友等人有過商討,討論到底是普亭,還是他的那個對頭派人乾的,不過因為沒有任何證據,所以都無法結論。
反正經過這一連串的事情,北海道乃至整個日本都知道,俄羅斯在軍力上遠遠超過了他們,能不動武就最好別動武。
對於托裡馬可夫的下場,我是早就知道,之所以最初留他一條命,也隻是利用一下他的殘餘價值,我雖然不想理會政治上的糾紛,但他們欺負到我的學生,那就活該倒楣。
商界大戦之時,我並沒有閒工夫去參與和觀看,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四個小老婆在同學們的麵前替我許下了承諾,說納克醫生要來治療蝶舞的傷勢,這下子天童夫人可顧不了那麼多,每隔幾個小時就打電話給美少女們,從噓寒問暖到送禮物,無微不至,但就是不說女兒的事情。
最後還是美少女們吃不消了,敗下陣來,自己說會督請納克醫生快點過來——這個追加的承諾,距離美少女們回去才不到一天,可見天童夫人的焦急迫切程度。
美少女們和我電話會議時,着重說了她們被騷擾的經過,但偏偏無可奈何,隻得叫我請納克醫生快點,不然天童阿姨的追魂咒又得來了。
除去蝶舞的嬌靥恢復手術,綠還說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長束綾馨已經出院回到了傢中,腦部恢復良好,但就是頭發長得太慢,長束夫人佑美在和一群朋友聊天時說起此事,經高橋靜提醒,可以找神秘的納克醫生想想辦法,於是這個任務被高橋靜轉交到了女兒手中。
我一聽險些氣結,嶽母大人已經知道了我就是納克醫生,還這麼拐彎抹角的讓女兒來說,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或許她是因為在海島上的尷尬經歷,不願意再和我接觸?(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樣也好,我也不願意和這位風情萬種的美少婦多接觸,太過美麗動人的嶽母,也是一種麻煩啊!雖說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那具動人無比的完美嬌軀,但見過的美麗場景,又豈是那麼容易忘記的?就算不可以去想,也偶爾會出現在腦海中。
關於她們說的事好辦,我打了通電話給富永明,請他轉告長束夫人幾種食物的用量,這些調配在一起讓長束綾馨吃下,自然秀發就會長得更快……至於歐美人用的那些化學藥物,我隻能說使用這種藥物的人純粹是嫌自己命長,我才不會推薦給自己的病人使用。
反正現在托裡馬可夫的綁架案件才過去幾天,北海道的富豪貴族們沒有一個願意讓自己的兒子女兒出門的,所以我隻是向平岩立山打了個招呼,順便告知櫻子一聲,就跑了出來。
雇主的寬鬆態度,讓那些拿着薪水吃飯的保镖們,對我羨慕不已。但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平岩立山需要的是能在關鍵時刻起作用的人,對待這樣有本事的保镖,平日裡寬鬆一些也無妨,而我正是這種不需要約束的超級保镖。
函館到劄幌的距離不遠,一個小時的高速豪華大巴就可以到達,這還是因為日本的豪華大巴速度平穩緩慢。
劄幌作為北海道的首府城市,人口近兩百萬,在麵積上和氣勢上就壓過了函館,但函館瀕臨海灣,連通本州島,其經濟貿易的地位,又是內陸的劄幌所不能比擬的,用一句通俗的話來說,兩者各有千秋。
劄幌有一個地標,很容易就能看到,那就是劄幌電視塔,比不上東京電視塔那麼出名,但卻秀麗無比,少了那麼一股鋼筋水泥的味道。
計程車經過劄幌電視塔我才發現,原來劄幌市的中心地帶位於兩條車道之間,還有一塊長一千五百公尺、寬一百公尺的像是隔離綠化帶一樣的大型草坪,劄幌電視塔就在其中,而其實草坪並不是叫草坪,而是劄幌最有名的大通公園。
公園修在兩條最繁華的道路中間,也算劄幌獨特的一景。
北海道是出了名的地廣人稀,劄幌雖然人口近兩百萬,但一千兩百平方公裡的大麵積,讓它的道路非常寬敞,中央區那來回十車道的超豪華配置,是我來日本後的首見。
天童傢族的古宅,在穿過中央區後的北區,靠近茨戶川的地方,東茨戶一條一町目。
到了後我才發現天童古宅的不平凡。我見識過平岩立山的豪宅,覺得已經是氣勢磅礴,夠大了,但比起天童傢族這個佔據了半個町目的超級大古宅來說,還是差了一些。
天童傢族的大門,在大路之後的小道上麵,足足有十公尺左右的寬度,足見其氣魄。
大門之外,還有一處小門,小門倒是一直打開的,能容一輛汽車通過,還有兩個站崗的制服大漢,衣服上寫着“天童”的漢字,想來是他們天童傢族的傢族守衛。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到了哪裡,我還以為這是某個國傢的大使館,或者是某個政府辦事機構。
見到我走下計程車,一個守衛走了上來:“先生,請問你有事嗎?”
我這才記起來,沒有提前跟天童傢族打招呼,說是現在過來。
沉吟了片刻,我回答道:“是的,我找……天童夫人。”
“夫人?”
天童信友的女人不止一個,但居住在天童傢族古宅的,就隻有一位,那就是為他生下女兒的天童淑美。
這個年齡叁十多歲的守衛看了我幾眼,現在的我是納克醫生的相貌,粗犷而不起眼,他便點頭道:“你找夫人有什麼事情,她現在不在,我可以幫你轉達。”
“她不在?”
我一愣,旋即知道他是在說謊,天童夫人昨天回來後,就一直在騷擾我的四個小老婆,哪裡有時間離開傢?
“是的,有什麼話你跟我說也一樣。”
守衛怎麼看,怎麼覺得我像是那種居心叵測的人。
此時,正好一輛皇冠開了過來,守衛連忙用手一擋,把我推到了一邊,將側門正麵讓了出來。
車子緩緩在我們麵前停下,露出一個五十來歲中年男人的麵孔,他身形肥胖,眼睛中閃爍着一絲冷芒。
他漠然問道:“這個人是乾什麼的?很遠我就看到你們菈菈扯扯的了。”
守衛好像很怕他,笑容都有些僵硬:“他、他說要找夫人,又不說原因,我想代他傳話,他還是不說。”
中年胖子收回目光,冷哼道:“不過是無聊人罷了,夫人這幾天心情不好,不要去煩她,把這個人轟走。”
說完,他按上了車窗,車子繼續緩緩的開動,從側門開進了天童古宅。
等到他一進去,守衛的笑臉即刻消失,惡狠狠的望向我:“沒聽見嗎?快走,夫人沒空見你!”
我不屑和他們一般計較,卻也在深深的感嘆,天童傢族的僕人居然這麼沒有涵養,這一點,他們就比平岩傢族差多了,瞧瞧平岩五男老爺子,氣度多好?
點了點頭,我轉身就走,身後還傳來了那守衛的低聲辱罵,是在罵我害他讓二管傢生氣。
別人對我好,我會加倍的對人好;但如果誰在我麵前擺架子,我就會非常的不高興。猶如前幾年的時候,那些仗着自己有錢有權的豪門貴族、富豪們,想要插隊,讓我提前醫治他們,我乾脆就放下手術刀,一臺手術都不做。
最後還是華盛頓州的州長親自出麵,將這些人全部轟走,並鄭重道歉後,我才重新開始救人,但那群想以權勢和金錢逼我屈服的人,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救治他們的念頭。
我並不是受不得氣的人,但這樣無緣無故被人傢冷遇,也是苦笑連連。
僕人如此,那是主人沒有教好,主人沒教好,就代錶着主人也需要教訓一下。
有着這樣的想法,所以我毫不停留的走出小道,攔了一輛計程車,重新往中央區而去。
司機問我到哪裡去,我徑直說找傢好點的酒店,想先住下再說。
這位司機倒是很有趣,直接把我帶到了就在劄幌電視塔旁邊的京王廣場酒店。
在陽光之中走進酒店的大廳,我有些以為自己來到了宮殿,修建得豪華大方不說,單是那大廳盡頭的一層層階梯,就很有登向寶座的感覺。
登記了一間單人房後,沒有攜帶什麼行李的我,空手就往旁邊的大通公園走去。
日本人很擅長見縫插針,善於利用空間,不過從另一個方麵來講,在繁華的市中心,還要修建一個不小的公園,供大傢休息,的確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大通公園和日本常見的公園差不多,裡麵花草茂盛,噴泉潔淨而明麗,還有一個露天的劇場,不過此時是白天,還沒有節目演出。
公園的道路兩旁,到處都可以看到很多雕塑,而剛才在計程車上看到的劄幌電視塔,也顯得很龐大的矗立在麵前不遠處。
看上去整個公園裡,似乎是老人傢和孩子多一些。
在豪華大巴上我看了一份旅遊資料,別看大通公園現在不起眼,到了每年的冬天,這裡就成為了全北海道,甚至是全日本、全亞洲都很喜歡的一個聖地,因為這裡的雪景和雪文化,都是非常的優美和典雅,而這種無與倫比的美麗雪景的中心點,就是在這大通公園中舉行的“雪祭”。
據說,每年到了雪祭的時候,就會有數以百萬計的遊客從亞洲各地湧來,參加這場雪的盛宴,但現在是七月底,距離雪祭還早,不過到時帶着美少女老婆們前來玩耍,也是一次很有意思的約會。
劄幌電視塔下麵,幾個穿着美麗制服的美女正在接待着遊客,我對高樓大廈不感興趣,就走過了電視塔,在公園中間的噴泉旁邊,隨便找了一張闆凳坐下,淡然而又悠閒的打量着週圍的景觀和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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