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
堂中賓客與婢女暗暗念誦着這個名字,都已隱隱預感到,這個名字,將與這一首絕妙好詩,流傳於世,為後人千古傳誦。
李小民一臉謙虛的模樣,微笑坐下,心中卻在思量:“我這算是剽竊了李白的詩句,不過再用他的名字吟出來,幫他揚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竊了吧?”
他心裡忽然升起一絲困惑:“為什麼從前看的那些架空歷史小說裡麵,那些主角總是喜歡剽竊別人的詩作文章,當作自己寫的,而沒有一絲慚愧?難道說,中國人真的是以剽竊為榮,沒有一點道德感嗎?這就難怪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們都在拼命地剽竊別人的研究成果,當作自己的論文發錶在各大一臉莊重的學術雜志上麵了。”
回想在從前那些小說裡麵,回到過去之後,總是小心不要剽竊後人詩作,一心一意不乾擾歷史進程的,好像隻有一個不是很講道德的項少龍而已。不過對於這樣的人,讀者一般都把他當作白癡。
李小民用力搖搖頭,把這些胡思亂想都丟在一邊,站起來拱手笑道:“天色已晚,在下不勝酒力,就此告辭。”
秦仙兒一怔,美目中露出些微留戀之色,正要出言挽留,卻見真平公主已經站起來道:“李兄才高於世,在下相見恨晚,還請暫留,讓在下可以請教一二。”
她端着酒盃,走到李小民身邊坐下,舉盃笑道:“在下敬李兄一盃!”
李小民暗自苦笑,與她碰盃,一飲而盡。
週長安大驚大怒,暗自咬牙,卻微笑着站起來,捧盃走到李小民桌邊,也要敬他的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陳德修認得週長安,躬身施禮,識趣地將座位讓給了他們,自己躲到一邊去坐,酒意上湧,抱着那個十二叁歲的小妓女,肆意親吻撫摸。
叁人在案後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斷向李小民敬酒,隻想灌醉了他,在他嘴裡套出他的來歷;週長安卻也在不斷地敬酒,希望把他們兩個都灌醉了,自己好抱着真平公主離開;李小民虛與委蛇,嘴裡滿口胡說,隻道自己是陳德修的朋友,承他厚情,邀請來金陵花船上遊玩,過幾天恐怕就得離開金陵,回鄉去了。
叁人如有默契一般,都絕口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身份和前日的刺殺事件,而李小民是久經酒精考驗的堅強戦士,喝慣了烈酒,哪會被這幾盃薄酒打倒,喝到後來,另外兩人已是醉眼朦胧,他還沒有什麼醉意,隻是舌頭大了些,說起來話來有些含混不清。
秦仙兒彈了幾首曲子,陪着眾賓客說了些話,討論些詩詞歌賦,時而向李小民討教,都被李小民假托酒醉,混了過去。
天色漸晚,已近叁更。秦仙兒出言送客,眾賓客半醉之中,互相攙扶着走出艙去。陳德修卻已和那個年輕的妓女情投意合,相擁着到花船後麵去住宿去了。
李小民扭頭看看撲倒在桌案上的兩個人,想想把她一個女孩子丟在這裡也不大好,說不定便會被哪個膽大的嫖客佔了便宜,於是伸手挽起她的腰肢,擁着她離去。
週長安醉中微有一絲清醒,伸手去抓真平公主的衣擺,李小民一眼看見,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敢在老子麵前非禮女性!”
他早就看週長安不順眼,趁機一腳將他踹倒,看他鑽到桌子下麵抽泣着醉睡過去,自己抱着真平公主,揚長而去。
在角落裡,那個曾看到李白與那俊美少年在廁所裡親熱的小婢女眼睜睜地目睹了這一場令人感動的分別場麵,不由輕輕籲了一口氣,暗暗想道:“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美少年叁角戀愛嗎?真的是超美的一幕啊!”
李小民抱着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來時與陳德修同乘的馬車,一路趕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
進了宅子,沙將軍帶着上百鬼衛前來請安,躬身道:“禀主人,我們已經把屋子打掃乾淨,而且萬府裡的傢財,已經都搬到庫房裡來了。”
李小民點頭,誇獎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回皇宮去,繼續在廢殿裡修煉。自己叫他們出來,已經是耽誤了他們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擱下去,免得害他們不能在這緊要關頭,修煉到更為強大的程度。
走在空曠的宅院裡,四處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經過仙術修煉的雙眼來看,已經可以看出這個院落,到處都是纖塵不染,由鬼打掃過的屋子,果然乾淨得令人吃驚。
低頭看看懷裡的真平公主,還在沉醉昏睡中,清麗的麵龐上,帶着一絲微笑,似乎在做着什麼好夢。
看到這幅美人春睡圖,李小民不由食指大動,抱着她走到臥室裡麵,看看裡麵已燃起了紅燭,床上的被褥都是現成的,正合心意,便將她放在床上,雙手一探,摸上了她的聖女峰。
摸來摸去,隻覺這山峰低了一點,李小民不滿足地伸手到儒衫之中,貼着肌膚摸下去,一直伸到酥胸上,將那小小的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李小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
“啪!”一個耳光迎麵打來,真平公主坐起身來,柳眉倒豎,罵道:“你這個死太監,竟敢輕薄本公主,還要汙蔑本公主的身材,觸犯宮規,應該嚴懲!”
李小民還當她是喝醉了說夢話,卻看到她鳳目圓睜,滿是羞憤之意,不由大驚,叫道:“咦,你什麼時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剛才摸本公主的時候……”又羞又怒,擡手又是一個耳光打來,咬牙道:“做太監的如此輕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側頭躲開,叫道:“喂,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麼太監,我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真平公主撲到他身上,用力將他按倒在床上,玉顔已氣得通紅,一邊揮拳痛打,叫道:“你胡說!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監之身,本公主豈會跟你回來,讓你有機可乘?哼,雖然你沒有能力真的玷汙本公主,可是竟敢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慾,真是該打!”
李小民頭上挨着粉拳,心中暗暗叫苦:“怎麼她喝醉了以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公主被太監摸來摸去,很光彩嗎?她不想辦法掩蓋,怎麼還要把這事告訴別人,壞我性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為氣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裡狠狠地道:“你還敢對我說謊,說什麼不是太監,這裡根本就是空空的……”
話還未說完,她的臉上就露出了驚訝至極的錶情,而李小民卻是一聲慘叫,因為她惱怒中出手不知輕重,差點第二次被當朝公主捏爆了卵蛋。
真平公主呆呆地看着他,口中喃喃地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
李小民痛得滿臉是淚,雙手一緊,緊緊地抱住她溫軟的嬌軀,將頭擱在她的香肩上,嗚咽抽泣道:“怎麼你們姊妹都這個毛病,這是第二次了,雖然上次是有鬼附在你妹妹身上……幸好青綾不喜歡對我這樣,不然我還怎麼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樣都已是半醉,聽不清他在口齒不清地說些什麼,忽然目中寒光一閃,叫道:“你又想騙我!在褲襠裡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冒充男人嗎?看我驗明正身!”
她伸手撕開他的腰帶,便要脫他的褲子。李小民大驚,手腳亂揮,狂叫道:“喂,你這麼做,是公主應該做的事嗎?難道說,你經常剝太監的褲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叫道:“胡說,我從來都沒做過!不過總歸還是有點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體,看看太監的也好!”
借着酒意,這當朝第一得寵的公主終於做出了平日裡不敢做的事,強行對酒醉受傷無力的李小民做出了這一暴行。
當褲子被褪下來,真平公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東西,嚇得酒都醒了大半。
李小民忍痛抽泣着,感覺着寒冷包圍着自己的下體,滿懷怨恨地看着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說說看,老子哪裡像是太監?”
真平公主擡起頭,呆呆地看着他充滿怨憤羞辱的英俊麵容,結結巴巴地道:“對,對,對不起,我好像走錯房間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擾了!”
說着話,她就向床下溜去,要趁着李小民還在渾身無力時,悄悄地溜走,躲開這羞人的場麵。
李小民哪肯這麼輕易便放過羞辱自己、強脫自己褲子的好色公主,一把拖住她,將她按在床上,怒吼道:“從來沒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後,就這麼輕鬆離開的!就象上一次,你的妹……不說了,反正你別想逃掉!”
投桃報李,李小民二話不說,便撕開了她的儒衫,嗤地一聲,將她的絲帛長褲扯破,露出了裡麵桃紅色的亵衣和如凝脂般的肌膚。
真平公主大驚大叫,卻被李小民用蠻力按住她,叁把兩把,撕碎了她的亵褲,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大腿。
真平公主用力推着他的身體,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受辱後的李小民怒氣勃發,再也不肯鬆勁,憑着一股酒意,一用力,將她雪白修長的玉腿分開,強忍疼痛,用受傷後的器具,親自來討還血債,腰部狠狠用力,衝入了她如花蕊般純潔美妙的身體。
真平公主那美麗的眼睛,霎時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仰起雪白玉頸,如垂死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苦守了十六年的少女貞潔,隻因一次酒醉,一次錯誤的推測,一次大膽的驗明正身,就這樣被這隻見過兩麵的少年,強行奪去!
浸入在她溫暖濕潤的嬌嫩玉體中,李小民感覺到身體上的傷痛迅速消除,不由惬意地閉上了眼,享受着這獨特的療傷方法帶來的舒爽感覺。
他舒服得閉上了眼睛,真平公主卻是身心均遭受巨創,兩眼泛紅,雙手緊緊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雪白的貝齒,狠狠咬在他的肩上,印出了兩排深深的牙印。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聲,低頭一看,肩頭已經流了血,心中怒道:“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叁隻眼!”
他強忍疼痛,伸手握住真平公主纖細柔滑的腰肢,開始在她體內奮力衝刺,看着真平公主嬌美的容顔突然變得慘白,感覺着她嬌嫩身體劇烈地抽搐,耳邊聽着她痛苦的呻吟聲,李小民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與身體上的興奮感覺混合在一起,讓他的動作更形快速暴虐。
真平公主本是含苞初放的花季少女,嬌軀嬌嫩無比,初次被李小民破瓜,一分快樂之外,倒有十一分的痛楚,不由痛得搖頭哭泣,晶瑩的淚水自她吹彈得破的粉麵上,滾滾而落。
李小民醉中哪管得了她哭什麼,隻是按照自己的直覺行事,很快便將自己的精華釋放在她純潔玉體之內,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
真平公主用力推着他的身子,抽泣道:“你這死太監,竟然犯上欺主……”
李小民趴在她的耳邊,喃喃道:“我要是太監,怎麼會象現在這樣,有能力犯上欺主?”
真平公主語塞,想起他不是太監小民子而是詩人李白,不由搖頭哭泣道:“你這該死的惡徒,若是我母後知道了,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李小民心裡一跳,酒意漸醒:“若是她告訴了別人,還真是麻煩。我還得在皇宮那天生旺地裡麵修煉仙法,她說出去,說不定會牽扯到我在宮裡的那個身份也要受到檢查,為了避免危險,我就不能在宮裡居住了!”
想到這裡,他就更不能放真平公主走了。低下頭,重重吻着她櫻桃般的紅唇,將舌頭伸進去,挑逗着她的香舌,雙手也在她充滿青春活力的玉體上四處遊走,挑逗着她的情慾。
真平公主被他含住了香舌,唔唔呻吟,伸手推着他的身子,突然感覺到他的手在揉撚自己的乳頭,不由嘤咛一聲,雙手無力,再也無法將他推開。
這個時候,李小民已經在對她的玉體的探索中,恢復了雄風,腰部緩緩挺動,與她厮纏在一起。
真平公主叫也叫不得,動也動不得,感覺到下麵又開始痛了起來,不由低低地哼着,痛得再次流淚。
李小民心裡發愁:“這一下,她痛得厲害,隻怕會更加恨我了!”
正在發愁之際,忽然丟在床邊的衣服上,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自收魂上飄起,迅速化為一個嬌艷的美女,施展着長袖,在緊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上空飛舞,嘴角含笑,低下頭,向真平公主的瓊鼻,輕輕吹了一口氣。
真平公主雖然看不到月娘的靈體,卻清楚地感覺到這股氣流,隻覺一股幽香灌入鼻中,身體立即發起熱來,不由“啊”了一聲,一雙玉臂纏上了李小民的脖頸,突然感覺到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少年,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可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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