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FBI派出的兩批特工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了音信。FBI雖然懷疑這兩批特工的失蹤案和日本有關,但是他們卻找不到任何證據。美國雖然在日本駐軍,幫助日本發展經濟,但是日本和美國的關係其實並不像錶麵上那樣好。二戦時的珍珠港事件,以及美國投向廣島和長崎的原子彈,已經造成了日本和美國的不和。但是在共同利益的驅使下,兩個國傢卻展開了親密的合作,隻不過這種關係是建立在微妙的平衡之上的。一旦這平衡被打破,兩個國傢注定會互相撕咬。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美國還是會盡量遷就這個小弟,而日本也還需要這個大哥的庇護。
其實日本對美國的仇恨,一直以來都沒有減少半點。憤怒的火焰無處發泄,那幾個美國特工就成了犧牲品。但是日本在這方麵的考慮也是很週到的,畢竟是在他們的地盤,所以要把一切事情都做得不露痕迹,讓美國人無迹可尋。
美國FBI的兩批人馬憑空消失了,他們當然不會無動於衷。現在FBI派出了精銳力量,除了要調查出失蹤特工的去向,還要拿到那塊芯片。美國之所以這麼重視那塊芯片,不光是為了不讓芯片裡的秘密泄露出去(海蒂·希弗所寫的隻是猜測性文章,要等到芯片正式解迷之後,才能證實她的猜測。)另一方麵也是要在它的小弟—I日本,麵前展示它作為大哥的實力。
東京國際機場,五個身材健壯的美國人正從飛機旋梯上走下來,其中叁個白人,兩個黑人。這五個人身穿休閒裝,腳穿運動鞋,一路上有說有笑,俨然像是到日本旅遊的美國遊客。不過仔細一看,這五個人腳歩矯健,目明眼亮,絕非泛泛之輩。五人剛剛出了機場,便上了兩輛出租車,很快便隱沒在了東京街頭的車流之中。
※糸※在普通的日子裡,幾乎沒有什麼人到神廟來,雖然偶爾有青年男女到這裡來朝拜,但那大都是戀愛中的情侶。見到神社裡有人,情侶便沒有了興致,匆匆拜神之後,便離開了。
現在雲兒一個人坐在門口的石階上,鬼丸安靜地蹲在她身邊。雲兒就是雙胞胎姐妹中的姐姐。安泉在得知雙胞胎姐妹沒有名字之後,便根據她們的代號,為姐姐起名為雲兒,為妹妹起名叫白兒。兩女有了自己的名字之後,高興了好一陣,還很新奇地互相叫了一會。雖然她們在賭場工作時也有過名字,但那隻是任務中的代號,根本就算不上名字。至於鬼丸,那是姐妹倆給白色忍犬起的名字。
一陣秋風吹過,卷起幾片落葉。雲兒摸了摸鬼丸的頭,鬼丸伸出舌頭,舔了舔雲兒的手背。忽然,鬼丸警覺地豎起了耳朵,雲兒也聽到了一陣沉重的腳歩聲。過了沒一會,就見一個男人踏着石階朝神社而來。這個男人的臉特別長,下巴尖尖的,蜷曲的大波浪頭發梳成了中分,而且有好幾縷已經花白,額頭上布滿了深深的皺紋,長條眼,八字眉,手裡提着一瓶燒酒瓶,口是打開的,裡麵隻剩下半瓶子酒。
這個男人左搖右擺,踉踉跄跄,走過雲兒身邊時,斜眼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搖晃着走進了神社。
那個男人站在神像前喝了一口酒,踉跄着跪下來,頂禮膜拜一番,然後站起身來,轉身出門。走到雲兒身邊時,他一雙眼睛極不老實地在雲兒身上打轉,然後就見他伸出了手,朝雲兒的臉蛋摸來。他的手剛剛伸出來,鬼丸便一下跳了起來,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手上吃痛,哇哇亂叫起來。雲兒本來就對這男人很厭惡,再加上他剛才居然還動手動腳的,心裡的火就往上竄,立刻起了殺機,右手伸進風衣裡,握住了自己的短刃。她從小就在忍者訓練中長大的,對她來說要殺一個人實在太簡單了,而且她根本就不把殺人當回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個男人蹲在地上,捂着手不住地叫喚,也沒看到一把刀正朝自己頭頸揮下來。眼見這一刀就要落下來了,雲兒的手卻突然停在了空中,短刃的刀口離那個男人的脖子隻有一寸不到的距離。
雲兒很吃驚,她這一刀可是真想要了那個男人的命,所以手上的力道十足,但沒想到一隻手居然就這樣抓住了自己,將自己的力道全部化解了不說,隨便自己怎麼用力,手中的短刃也向下移動不了半分。
雲兒回頭一看,原來是安泉。雖然她昨晚見識過安泉的厲害,但那時安泉畢竟中了毒,實力削弱不少,現在她才真正感受到安泉的實力。要知道,她看起來是個弱質女子,但是手上的力道可是不小,比得上叁五個普通壯漢,但是安泉僅僅用一隻手,就讓她的手無法動彈了。而且她清楚地感受到,安泉並沒有用全力。忍者是最崇尚實力的,在忍者的圈子,實力就代錶一切,所以她非但沒有責怪安泉阻止了自己,反而對安泉更加傾心了。
安泉右手抓住雲兒的手,左手去拿她手裡的刀。由於雲兒並沒有反抗,安泉很輕鬆地就將她手裡的刀奪了過來。
剛剛雲兒正要下手,安泉剛好領着白兒和海蒂·希弗到了門口。見到雲兒要下手殺人,他立刻一個閃身,來到了雲兒背後,一把將她握刀的右手握住,阻止了一場慘劇的發生。
安泉將短刃收到背後,繞到前麵,看向了眼前這個男人。今天過往神社的人也有好幾個,雲兒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安泉看過眼前這個男人,立刻就明白過來,肯定是這個猥亵的傢夥想騷擾雲兒。雖然他也覺得眼前這個猥瑣的傢夥很可恨,但是按照他的觀點,這個人卻也不應該死。
這時候,那個令人討厭的男人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盯着雲兒,嘴裡叫嚷道:“媽的,你的狗咬了我,你要賠醫藥費給我!”
當然,他是沒有看到剛剛自己背後發生的一幕,要不早就跑掉了。
安泉見這個傢夥居然還想要醫藥費,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白兒一聽這男人說話,立刻感覺到十分惡心,隨即就是一腳,踢到男人的屁股上。那個男人本來就喝得醉醺醺的,挨了一腳,哪還能站得穩,一個跟頭便從幾級石階上滾了下來,重重地摔在青石地上。不過他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站起身來正想開罵,鬼丸就朝他撲了過來。剛剛他被鬼丸咬了一口,疼痛未消,見雪白的鬼丸張着一張大嘴朝自己撲了過來,哪還有心思罵人,轉身就朝山下跑去。剛跑幾歩就跌了一跤,他恐懼地朝後麵看了一眼,見鬼丸緊追不舍,大叫一聲,趕緊爬起來又開始跑。
鬼丸追到了臺階口,白兒便將它喚了回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安泉,看到那個男人被狗追的窩囊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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