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封诰二姬應夢詩曰∶古來好色膽如天,隻笑衰翁不自閒;頓使芳心隨蝶兒,空將畫閣鎖婵娟。
薛媽媽見正德想見那二位美人,便向正德道了一番由來。
原來,在城外五裡,有一位公子,名喚黃虎,因其父在朝做官,故傢資不薄。黃虎仗着富貴,無惡不作,見花大娘傢中二女皆己長大,便托人買下,慾長期霸佔,但恐被烈妻知覺,便花銀暗買一小宅,將白牡丹與紅芍藥安置進去,且差人看管。
這小宅恰在薛媽媽傢門旁,與後樓相接,黃虎常囑其照顧,又說重重有賞,薛媽媽因懼黃虎勢力,也不敢萌異念。
黃虎之妻範氏對黃虎疑窦登生,遂將他日夜留在傢中,不肯放他出門,故二女猶是全身處子。
正德道∶“如何與這二美女見麵?”
薛媽媽似有所難,說話吱吱唔唔。
正德便取出黃金,折銀叁百馀兩,付薛媽媽道∶“權將此為禮。”
薛媽媽道∶“二女乃良傢女子,恐未必肯薦枕席之歡。”
正德道∶“我不貪色慾,惟觑一會足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薛媽媽道∶“今念老爺厚意,願下說辭,誘其與大官人相會。”次日乃十五日早,薛媽媽從後樓來到二女宅內,白牡丹,紅芍藥迎薛媽媽坐下。
薛媽媽道∶“逐日事冗,有誤候問,昨夜因見月明如銀,花燈熱鬧,回思二位娘子青春寂寞,實是可傷。”
紅芍藥嘆道∶“此乃薄命所招,夫復何怨?”
薛媽媽道∶“公子俱內,不得作主,小夫人悍妒,倘知二位在此,勢必賣入青樓妓館,二位應慎為週慮。”
白牡丹道∶“我們豈不知?但妗母貪財,身不由己,隻好聽天由命。”
薛媽媽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老身倒有一計,隻是不便啟口。”
白牡丹道∶“媽媽既有良謀,不妨明言,斷不泄漏。”
薛媽媽道∶“近日有一北京富戶,名喚武德,為人甚是慷慨仗義,老身提起二位才貌,那武官人便要代二位贖身,黃公子當此兩難,必定聽從,這武官人說千金薄物,隻求晤一麵。誠請二位娘子讓其進來,必會出金贖出二位。未知二位尊意若何?”
白娘子羞愧道∶“如此說來,機會雖好,但素不相識,怎好相見?”
薛媽媽道∶“娘子此言差矣!譬如大娘將你賣在青樓,那迫你接客,娘子難說素不相識,娘子當早作主張,不可錯過機會。”
紅芍藥道∶“薛媽媽良言,賢妹須聽從,休誤終身。”
白牡丹道∶“媽媽當便請大官人來一會,切勿使公子知道。”
薛媽媽道∶“事久多變,老身少停便請來更妙,管教一說便成事。”
二女道∶“多煩媽媽費心。”
薛媽媽道∶“老身即去請來。”薛媽媽遂到客店,見正德道∶“老身費盡口舌,二女慾請大官人相見,須慢慢勾她們入局。”
正德大喜,即同到院中,向後樓上進入宅門,一見二女,好生麵善,如舊相識。
但見那紅芍藥∶蛾眉凝黛,杏頰紅霞,冉冉輕裙。亭亭秀質,一種窈窕堪憐,麵視幽梅挹雪,而神色俱清;身如垂柳霏煙,而韻姿流宕,若不是瑤池滴下,必是蓮島飛來。
隻見那白牡丹∶春山淺淡,秋水鮮澄。素粉輕施,豈是尋常光艷;紅脂雅抹,不同時態纖濃。妝似壽揚眉,歩揚西子履。難擬娉亭,眉橫青岫遠;鴉交綠雲堆,盡呈窈窕。似洛神出浦,依稀小歩淩波;羅襪纖纖,印花塵而金蓮滿露。人間定有相思種,引出多情展轉心。
二女一見正德天庭開闊,池角方圓,叁絡長須過腹,諒非常人。忙向前迎接道∶“二女子身陷圖圍,幸大官人不避嫌疑而相見,難錶謝意!”
正德也一一還禮,見二女一淡一濃,打扮合宜,心想道∶與前在宮中夢見,真是一般無二,真幾天作之合也。遂不由心花大開。
二女請正德當中坐下,二女旁坐。薛媽媽在下相陪。
正德道∶“聞得薛媽媽言及,方知二位娘子,白壁汙泥,終難沾泄,至若贖身,雖十金何難蘆。”
薛媽媽對二女道∶“煩娘子厚待大官人,老身回去備酒席。”即出門從後角門而去。
二女令小婢呈上酒席,正德居中,二女兩旁,殷勤勸酒,十分親熱。
酒至半酣,白牡丹吹蕭,紅芍藥唱曲相和,猶如莺啼婉轉。樂得正德如在仙境,開懷暢飲。至黃昏時,已酩酊大醉,支持不住,由二女扶入帳中,和衣睡倒。
白牡丹大驚道∶“睡在此間,倘公子得知,豈不壞事?”
紅芍藥道∶“待他酒醒再作計較。”
白牡丹取了一盃茶,專候正德醒來。
至初更後,正德翻身道∶“朕口渴,內侍取茶來,與寡人解渴。”
白牡丹驚道∶“酒後吐真言,大官人莫非是天子麼?”
紅芍藥道∶“我聞正德乃逍遙天子,雲遊到此,今日相遇,也算是我們造化到了,可討過封诰。”
白牡丹道∶“姐姐所言不差。”忙取一大盃茶,把正德扶起來坐下。
正德吃了茶,開眼方知是醉,忙問道∶“我醉了,方才不知可曾說甚話否?”
二女即跪奏道∶“臣妾不知皇上駕臨,罪該萬死。”
正德驚道∶“我係庶民,二女何故君巨相稱?”
二女道∶“陛下醉後,已露出真情。此乃臣妾之萬幸,望乞诰封,使臣妾等終身有所歸。”
正德想道∶“宮中之夢且早與二美女相識,今日見得,必是緣份已臨。不可推辭。”正德便道∶“朕就封紅芍藥為瓊華夫人,白牡丹為昭華夫人。速侍寡人安寢。”
二女謝恩畢,取過筆硯,證德寫了禦诰,取煙脂塗印印上,付於二女收了。
見兩位夫人粉臉已紅,身若綿柳,燈光之下,癒是嬌媚可人。正德笑道∶“今宵朕隻有一人,而你們則是一雙。若是車輪戦朕,朕必輸無疑。”
白牡丹道∶“臣妾先侍可否?”
紅芍藥道∶“你若先侍,而我卻閒着,豈是不公平?”
正德見二位爭風吃醋,便樂道∶“朕一向行事公平無二,二位夫人何不同侍?”
白牡丹合紅芍藥相視一笑。
兩夫人為皇上除掉了衣物,見皇上赤精條條的立在眼前,二位夫人皆已頭目森然,卻見皇上那物兒雖沒有堅硬而挺,卻是碩大無比。
正德見兩夫人怔在那兒六神無主,便將白牡丹的繡衣盡褪。白牡丹被驚得連連後退,那對雪白奶子鼓蓬蓬的,跳得正歡。臍下那妙物兒,略開蓮瓣,豐隆柔膩。正德早已興動,檀舌吐入白牡丹櫻唇中,在內攪得唾液滿口,不吐則溢,下邊隻手指,早已挖進牝戶中去,隻覺裡麵又熱又濕,遂將手指左右攪動,白牡丹嬌聲喘息,正德收回舌兒,扒將趐胸上去,又添那乳頭,乳頭經這一添刹時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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