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守則第二百一十七條:保镖出於自己的職業特點,很多時候往往會和其他人的意見有很大的分歧。雖然保镖的決定是很正確的,但是由於他的做法往往不是很人性化,所以保镖的做法大多數時候是不被理解的。在與當事人的意見有分歧時,保镖的做法雖然是正確的,但是保镖還是會遵循當事人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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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風緩緩睜開疲憊的雙眼,坐起身來,搖了搖昏沉的腦袋,就覺一陣陣的疼痛襲來,看來昨晚的酒實在喝得太多了。
稍微清醒之後,阿風發現自己現在在一間陰暗潮濕的小房間裡,這裡又陰又濕,雖然是夏天,但是這間房間卻讓阿風瑟瑟發抖。
他坐在一張單人床上,眼睛呆呆地望着眼前的鐵柵欄,這獸籠一般的房間,這陰冷的氣息,把阿風的思緒菈回了悲慘的童年:
一間陰冷的小房間中,五歲的阿風披着一床破棉被,縮在牆角。房間裡空蕩蕩的,除了房間東北腳一張破爛的木桌上,放着幾副碗筷以外,就再也沒有其它東西了。阿風一邊忍受着寒冷和飢餓,一邊望着根本就沒有門的門口。
冷風夾着落葉,一陣陣地朝阿風所在的小房間襲來。等待,漫長的等待,終於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歩聲,阿風的眼裡立刻放出興奮的光芒,因為阿風的媽媽—該力小的阿風唯一的依靠,正迎着冷風朝小屋走來。此時她的手裡提了個小包裡,估計是給阿風帶回來的食物。
阿風想要跑出去迎接自己的媽媽,可是當他一掀開破棉被,冷風就刀一般地割在他的身上,整個人立刻被凍得僵直,根本就無法移動半歩。漸漸地,媽媽的身影越來越近了,“砰”一聲槍響,阿風的媽媽應聲倒地,手上的包裡摔了出來,被冷風吹着在地上滾了幾米遠方才停了下來。
“媽媽……”阿風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可是巨大的悲痛讓他的喉嚨硬咽,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抛開破棉被,拖着僵直的身體朝門口奮力地爬着,淚水流到臉頰上,被冷風一吹,頓時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但是這些阿風己經感覺不到了,因為他此時內心的疼痛己經佔據了一切。
“媽的!你怎麼把她打死了?本來我還想跟她玩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說你就別抱怨了,你要知道,這些越南人可是很厲害的,別看她是個女人,要是我們一個不小心,她很有可能會要了我們的命。”
“少來!我看你是對女人沒有興趣。”
“隨你怎麼說,但是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要不隨時小命不保。”
門外傳來兩個男人用英語的對話,阿風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阿風知道一定是外麵這兩個男人殺死了自己的媽媽。他奮力向外爬着,想要出去殺了那兩個男人,為媽媽報仇。
“砰!砰裡”兩聲槍響,然後就聽到兩聲悶響,接着就有人朝阿風這邊走了過來,然後阿風感覺到自己被大衣包裡住,被人抱了起來。
“隊長,你打算把這孩子帶回去嗎?”
“嗯。”
阿風被包裡在溫暖的大衣中,聽到了兩個人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在說着什麼,此時阿風覺得這聽不懂的語言是那麼的溫暖,終於他堅持不住,昏睡過去……
此時阿風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離開這個地方。他不喜歡這裡的這種感覺,這裡會讓他想到小時候的事情,待在這間房裡讓他覺得有點透不過氣來。
“嘎吱—”一道鐵門被人打開,陽光從走廊的盡頭照了進來,兩個警察從陽光中朝阿風這邊走了過來。
一個警察打開鐵柵欄上的一道門,對阿風道:“齊風,跟我們走。”
阿風站起身來,兩個警察一前一後押解着他朝拘留室外走去。還沒走出多遠,這兩個警察就被阿風兩腳踢倒在地,暈了過去。
阿風迅速從警察身上找到鑰匙,打開手铐,徑直朝拘留室外跑去。跑到門外,阿風翻越了五米高的圍牆,逃離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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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泉,你該換藥了,跟我進來吧!”阿偉正色道,此時他臉上的錶情很認真。
“好!”安泉說着就跟着阿偉到了布簾後麵。
“我看你這兩天的情況很穩定,你的傷口應該沒有感染,恢復情況也一定不錯。”
阿偉剛剛坐下後向安泉分析道。
“哦。”安泉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他當然知道自己身體恢復得不錯,
自從吃了那兩株奇異的人參之後,他身體的自我修復能力可比常人強太多了,但是安泉並不想把這些事情向阿偉解釋。
“那我動手拆紗布了,你忍着點,可能會有點痛。”阿偉提醒道。
“嗯,你動手吧。”安泉淡淡道,仿佛剛剛阿偉說的是別人而不是自己。
阿偉緩緩退下紗布,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牽動了安泉的傷口。雖然他也知道安泉並不懼怕疼痛,但是為人醫者,就是要減輕病人的傷痛。況且安泉受的傷非同小可,也虧了他的身體夠強橫,要是換了別的人,受了那麼重的傷還不到醫院進行手術,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阿偉雖然知道安泉的狀況很不錯,但是自己也不敢有半點馬虎。
紗布被緩慢地拆開,越拆阿偉越驚奇,因為一般來說像安泉受這麼重的傷,就算情況再好,紗布上也會留下血迹,但是紗布一層層拆開,阿偉始終沒有看到應有的血迹,紗布上隻有藥物的顔色。
拆完紗布,阿偉整個人呆住了,整個紗布完全是乾燥的,完全不像是從傷口上剛剛拆下來的紗布。安泉傷口處的藥物已經凝固結痂,而且看上去很乾燥。
難道安泉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不可能呀!才兩天而己,就算是安泉身體再怎麼好,那麼重的傷要在兩天內癒合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難道……難道安泉傷口隻是錶麵結痂?其實裡麵己經感染化膿了?想到這裡,阿偉開始緊張起來。雖然錶麵結痂。傷口裡麵卻感染化膿的情況比較少見,但是在醫學上是有這樣例子的。
“安泉,你的情況有些奇怪,傷口處已經結痂了,但這在醫學上不太可能,我懷疑這隻是錶麵現象,或許你的傷口裡麵已經感染,甚至有可能己經化膿,所以我要用酒精將你的傷口上的痂融化掉,以便觀察你的傷口內部到底是什麼情況。當然,你也不用太擔心,也有可能是另一種情況,那就是你的傷口確實己經癒合結痂。”阿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安泉,雖然他覺得傷口己經癒合幾乎是不太可能,但是為了不讓安泉擔心,他還是說出了這種可能性。
“好。”安泉簡單地回答了一句,雖然安泉不知道自己的傷口究竟怎麼樣了,但是有了上次五天傷口就癒合的前例,再加上自己這兩天感覺也不錯,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但是估計就這樣告訴阿偉自己的傷口已經癒合,阿偉是不會相信的,所以安泉還是同意他用酒精把傷口上的痂化開。
阿偉取出一把真空包裝的鑷子,然後用鑷子夾取了一團藥物棉,蘸上酒精,開始輕輕擦拭安泉的傷口,先是從傷口週圍然後慢慢朝傷口中心。
在酒精的作用下,藥物形成的黑色結痂漸漸融化開來,這時阿偉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嫩粉色,隨着黑色結痂越來越淡,阿偉終於看清楚安泉傷口處是新長出來的嫩粉色皮膚。
看完安泉的這處傷口,阿偉顯得十分興奮,然後迅速用酒精融化掉了安泉身上的另一個傷口,結果兩個傷口的情況完全一樣,都己經長出了嫩粉色的新皮膚。
此時的阿偉己經整個驚呆了,本來見到安泉的傷口如此快速的癒合,他應該有一大堆話要對安泉說,可是現在他卻半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是呆呆地收拾着紗布和醫療用具。
見阿偉半天沒說一句話,安泉以為自己的傷有什麼問題,於是問道:“阿偉,我的傷是不是很糟糕呀?你怎麼也不說半句話?”雖然安泉並不擔心自己的傷,但見阿偉反常的樣子還是有些不解。
聽到安泉問話,阿偉這才回過神來,趕忙答道:“安泉,你別擔心,你的傷口沒有惡化,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快些幫我換好藥,包紮好,我們來這裡都兩天了,我有些事情想跟大傢商量一下。”安泉說道,聽阿偉一說,安泉對自己的傷放心多了,想想到香港以來發生的這一切,他覺得有些事有必要弄清楚。
“不用了,你的傷口己經不用上藥包紮了,傷口上新的皮膚已經長出來了,就這樣再過兩天你就痊癒了。”阿偉興奮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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