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守則第四十八條:沒有保镖是無所不知的,因為保镖也是人。不過任何一命保镖都要做到與自己本職相關的事情,盡量做到無所不知,因為保镖並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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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躺了足足好幾分鐘後,古裡安教授才慢慢爬了起來,臉色猶如死灰一般,卻不知道是基於對同伴死亡的痛心,還是因為發現德娜對他並沒有特別好感,重新站起身來的古裡安的精氣神似乎已經被抽空了,連一直銳利的眼神都似乎失去了神采。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古裡安走到安泉和德娜的身邊,看了看正在交談的兩人,問道:“不如押這兩個人出去,我不相信他們會隨便開槍,反正現在他們的任務已經算是完成了。”
“那這兩位怎麼辦?”德娜指了一下地上的約瑟夫和弗蘭多小姐,問道:“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根本沒有辦法帶他們離開。”
“不,不帶他們!”古裡安似乎恢復了一些,平靜地說道:“約瑟夫沒辦法自己走路了,在雪原上就算我們帶他,也很難生存下去,弗蘭多是一個多麵間諜,我還沒有自殺的打算,這樣的女人死了才好,我們完全可以放他們在這裡自生自滅,難道不是嗎?”
“古裡安,你確實變了!”德娜低下頭,很沉悶地說道:“你知道嗎?剛才我衝到你身前的時候,確實在回想着我們的過去,那些美麗的東西,但聽完你的這幾句話之後,我對你徹底地失望了,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太多的共同點了,如果你想離開,我不會反對,你可以一個人押着他們中的一個,作為人質離開這裡,但我和我的這位夥伴,要在這裡照顧約瑟夫先生和弗蘭多小姐,雖然他們並不能算是我們的朋友,但他們畢竟受了傷。”
古裡安似乎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聽到德娜的話語,連臉上的神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仍然平靜地說道:“那好吧,我想我確實應當離開這個房間,和這個寶庫,或許,這個寶庫我根本就不應該來,不是自己尋找到的寶藏,終究不會成為自己的成果。”
轉過身,古裡安菈起了詹姆斯格林,開始菈着他往外走,走到門邊時,古裡安忽然回頭,對德娜說道:“菲麗絲,你知道嗎?那枚金幣,我在兩年前與你分手後不久,掉進了地中海,我花了叁個月的時間打撈,最終卻沒有找到,所以我才會認為,不是自己尋找到的寶藏,最終也不會屬於自己。我想我以後不會再當寶藏獵人了,我要回劍橋去繼續教書,希望你有時間能來看我,祝你幸福,德娜。”
德娜靜靜地聽着古裡安的錶白,感受着話語前後稱呼的轉變裡所蘊含的深意,看着古裡安微微一笑,說道:“好的,古裡安,你自己小心,我想我會有機會去劍橋看你的!”聽完德娜的話語,古裡安搖着頭,帶着一臉苦笑地走出了房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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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正陽帶着自己的四名得力下屬,正式進入了迷宮一般的藏寶室,不過與金雪絨花傭兵團進入藏寶室類似,這個公元二、叁世紀構建,有叁十六個房間,並且被建造得跟迷宮似的藏寶室,在現代儀器的幫助下,沒有任何的神秘性。而隻負責找人的趙正陽,甚至連許多不看就知道沒人的藏寶室,連打開來看看裡麵有什麼的興趣都沒有,隻有偶爾一兩個被打開了門,卻沒有掩好的房間,才會瞄上一眼,但僅僅是這一眼,已足夠讓見多識廣的趙正陽目瞪口呆了。
“老大,你看到了嗎?剛才那個房間,似乎全是金磚!”小金忽然跟上了幾歩,走到趙正陽的身邊,激動地說道:“要是我們把那些金磚搬走,那不是發了嗎?”
“放屁!”趙正陽一邊按照標準的更替前進模式和下屬們配合往前摸索,一邊罵道:“你懂什麼?光看到這些金磚,你就搬走發一筆,你怎麼這麼沒見識,思想覺悟這麼低呢?要知道,金磚並不是我們發現的,也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現在的任務,是把這裡麵所有金雪絨花傭兵團的人制服,你怎麼不想點有用的?”
看到小金一臉痛心疾首明白自己思想覺悟比較低後,趙正陽說道:“還有就是,你怎麼會這麼笨呢?要搬也不是搬金磚啊,這樣的寶庫,看年代至少有五百年以上,而剛才我們至少數了十幾個房間,其它房間裡,肯定不會像這間一樣,放的全部是金磚,如果有文物或寶石之類,甚至如果存在有書籍之類的東西,任何一件都會比這一屋子的金磚價值更高,現在國際上金價在下跌,這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怎麼做我手下的,唉,丟臉。”
其它正在前進的叁個人,聽到趙正陽隊長在這個時候,還能如此長遍大論地教育自己的同伴,除了搖頭以外,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畢竟看到那一屋子的金磚,他們的想法也是搬走,至於趙正陽這種要搬也搬更直錢東西的想法,還真的是沒有,於是心裡忍不住再次欽佩起這位羅嗦的隊長起來。
最前麵的尖兵忽然停了下來,伸出左手,五指叉開地做了一個手勢,包括趙正陽在內,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歩,各自找了個位置,更換成了標準的巷戦防禦隊形“前麵是一個“T”字型的甬道口,但在離地麵大約十厘米的地方,卻有一條細如發絲的金屬線橫在半空中,一路行來沒有任何障礙阻擋,並沒有讓他們放鬆警惕,看到幾名下屬都站好了方位,趙正陽上前兩歩,然後以標準的匍匐姿勢,來到了距離金屬線不足半米的近距處,伸手做了個禁言的手勢後,開始察看眼前的布置。
打開喉結通話器,趙正陽的聲音在團隊頻道裡響起,安置在所有成員耳道裡的微型發音器將趙正陽喉結的聲音忠實地播放了出來:“標準的瑞典特種兵戦術雷,在建築物的轉角處,兩倍於甬道的寬度處,布置一根細金屬線布在離地錶十公分的地方,然後另一根細金屬線則布在七十五公分外離地十五公分的地方,將被連接的炸藥或其它全方位型攻撃手段放置在垂直甬道的視覺死角上。如果你想通過其它手段查看另一條直道上的情況,則正好可以通過壓感觸發,算得上是歐洲特種兵和雇傭兵群近年來最常用的手法之一,前幾年似乎在南亞也使用過,隻不過這樣的戦術障礙手法,通常隻在城市戦中使用,因為地麵的臟亂和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出現敵人的緊張,可以讓任何尖兵喪失敏銳的觀察力,現在被用在了這樣一個相對乾淨的甬道裡,可見布雷的人,很可能是一名德國人,做事嚴謹、細致、完全,但卻缺乏變通,不知道因地制宜。”
“怎麼因地制宜?”守在門外很無聊的小郭似乎忘記了這是在執行任務,自然而然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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