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對我的調教,在2005年的夏天,達到了登峰造極的高度。當時我在銀川出差,週末,她來看我。我們白天騎馬領略了塞外江南的草原美景,晚上吃了烤羊腿,喝了青稞烈酒,在蒙古包裡麵直殺得地動山搖。完事後,她笑着說:“拿破侖說過,男人征服世界,在叁個地方:馬背上、酒桌上、女人的肚皮上。弟弟啊,你也算是征服了世界啊。”
寂寞多年的她,對我這個年輕而又健壯的老虎,一直都是憐愛有加。而我,也有點依賴梅姐無微不至的關愛,享受着女人的溫存,開發着性愛的能力和慾望。跟她在一起的兩年,我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叁十如狼、四十如虎”。
每次幽會,她都是索求無度。各種姿勢、各種體位,一直要和我奮戦兩叁次,她也高潮到渾身顫抖,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才相擁着沉沉睡去。早上睜開眼,她去洗漱完畢,回到床上,又用嘴、用手、用雙乳和大腿把我折騰起來,要夠了,才依依不舍地起床去吃早飯,然後心滿意子,容光煥發地揮手作別。
我因為工作的關係,經常要到金城、西寧、銀川、以及阿菈善地區出差。每當這種機會到來,她必然要全程陪着我,當然是晚上和週末,寵着我、膩着我,直到我工作完成返回古城為止。她說,跟我在一起一個禮拜時間,她做愛的次數比她夫妻叁年的次數都要多。她不止一次說過,和我在一起,她才知道什麼叫男歡女愛、慾仙慾死。
還好我年輕,身體也好,西北的牛羊肉,就着烈性的美酒,吃多少我都能消化。即使這樣,我漸漸也害怕再去她的勢力範圍公乾了。
和梅姐的不倫之戀,終於在2006年的秋天戛然而止。原因很簡單,審美疲勞、始亂終棄,是男人的天性,更何況是大我這麼多的半老徐娘。盡管天生麗質、日進鬥金的她,懂得也舍得保養,在同齡的女人中間,也算得上人間尤物了。但是,人終歸無法抗拒歲月洪流的的殘酷洗禮。
再好的護膚品,也無法填平時間在眼角眉梢的雕刻。梅姐37E 的木瓜奶,在我手中的觸感,怎麼也趕不上二十多歲少女32B 盈盈一握滑膩堅挺、或者叁十出頭人妻33C 的柔軟彈性。梅姐的木耳,也不似少女的粉嫩、或者輕熟女的紫黑,而是退化成了灰白的顔色。稀疏的陰毛,也比不上少女錯落有致的趣味、或者輕熟女茂盛的誘惑。梅姐的腰身,也逐漸向臀部的尺寸靠近,姿勢轉換之間,也沒有年輕她十歲甚至二十歲女人那樣柔美、那樣自如。
無論如何,我非常感謝梅姐,是她挖掘並開發了我虎頭長槍的真正潛力,讓我從一個純粹靠體力尻屄、憑本能做愛的大男孩,蛻變成了用手指和舌頭追尋快感、用腦袋和身體征服女人的真漢子。我經過她的調教,就像天龍八部裡麵的虛竹一樣,由一個隻會少林寺開門長拳的小和尚,變成了精通小無相功、天山六陽掌、天山折梅手等等神功妙法的宗師。
同時,梅姐的柔情期待並不能讓我變得專情。相反的,這樣的不倫性愛,隻能讓經過了感情打撃而變得玩世不恭的,更加肆無忌憚、放蕩不羁。當然,梅姐調教的效果,也要經過在不同戦場上的實戦演練和驗證。
兩年的時間裡,我見了不下十五位女網友,隻有兩位沒有上床。其中一位見光死,人並不比梅姐年齡大,隻是濃妝艷抹、畫得跟鬼一樣,和視頻中看到的簡直是兩個世界的生靈。另外一位是古城南郊一個大學大二的女孩子,我從她的言行判斷這是一個處女,因為父母離婚而對男女美好感情的美麗夢想破滅,出來找人解悶的,我怕碰了會被黏上甩不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錶哥錶嫂,以及單位的前輩和大哥大姐們,也一直在很熱心的幫着我這個“開心果、萬人迷”張羅着終身大事。兩年下來,相親相了差不多二十次,而且這二十多次,還都是了解了傢庭背景、看過本人玉照、打過電話甚至聊過視頻的。這其中,也有差不多十位和我一起一起深入探討過彼此的長短、深淺、和宇宙陰陽和合之道。
先天的優勢,加上梅姐的言傳身教,在男歡女愛的戦場上,攻無不克、戦無不勝。看着這麼多年齡不同、性格各異、經歷凡疏的女人們在我身下扭曲、顫抖,耳邊聽着她們或或婉轉嬌啼、或聲嘶力竭、甚至歇斯底裡的的嬌啼嘶喊,感受着她們相約再次承歡時的欣喜期待,或是被我拒絕時的悲傷慾絕,都讓我的征服慾和成就感極大地膨脹。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不管遇到的女子有多少、有多美貌、多溫柔、多優秀,掛着心頭、揮之不去的,總是那一串酸葡萄,或者說那一把達摩克斯之劍。
2006年,我已經虛歲二十九了。奔叁的人還未結婚,不僅急壞了父母,也耽誤了小我兩歲、和男朋友戀愛超過五年的妹妹。那年的五一,他們也顧不得“大麥未黃、小麥先熟”的笑話了,奉子成婚。這樣一來,我就更是坐在風口浪尖了。
比我還着急的錶哥,私下裡也教訓過我多次:“兄弟!千萬別再玩火了,趕快和梅姐斷了吧。”我一邊嘴上說:“我和梅姐啊,沒有的事。”心裡也暗下決心。
十一剛過,梅姐興衝衝地趕到古城來給我過生日。還是在古都大酒店,浪漫燭光晚餐之後,進了房間,梅姐一反常態的關了燈,匆匆地纏着我歡愛。喝得有點多的我,也強打精神進入了她的身體。
幾番衝撞、幾度進出之間,我聞到了似乎有鐵鏽的腥味。打開床頭燈,拔出了勃勃的長槍,上麵殷紅慾滴。我罕見地爆了粗口:“操!好端端的過生日,真不吉利!”
我衝進衛生間,狠狠地衝洗過後,臉色鐵青地開始穿衣服,梅姐在床上啜泣:“弟弟,我就是想要你。”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惡狠狠的說:“那也不能這麼害我”。
梅姐赤身裸體跳下床,拽着我的手:“你一個理工科的高材生,共產黨員,也信這個?”
“我信!”摔門離去。從此,割斷了這一段孽緣。
我之所以如此決絕,還要從一個多月前說起。
八月底最後一個禮拜五,秋高氣爽。午飯過後,我和其他同事一樣,百無聊賴地浏覽者新聞網頁,談笑着接下來兩天週末的安排。突然手機響了,來電顯示一個熟悉的名字,耳邊響起的是夢中無數次聽到的聲音:“你如果在古城的話,過半個小時出來接我。”
我渾身的血液幾乎要沸騰了!匆匆請了假,半個小時仿佛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跨上“飛虎”摩托出了單位大門,對麵的十字路口,站着那個令我魂牽夢繞的身影:蕙欣。
歌中唱得那樣:走了這麼久,你變了沒有?她變了很多,叁年前多愁善感的少女,出落成了一個成熟、自信、時髦、乾練的婦人。烏黑的披肩秀發,變成了栗色的齊耳卷發;以前標志性的T 恤牛仔、連衣裙,變成了高貴的職業套裝,從膝蓋上方二十公分往下露着筆直的長腿、性感的高跟。
看到滿臉疑惑的我,她微笑着跨上摩托後座,自然地環抱着我的腰,臉貼在我的還有些顫抖的背上。我連踩了叁腳,才重新發動了熄火的“飛虎”。
一進門,踢掉高跟鞋,蕙欣回過頭,雙手緊緊地箍着我的腰,頭埋在我的胸前,聽不見哭泣,隻感到眼淚渃濕了我的衣襟。
我輕輕拍了拍蕙欣的後背,愛撫着她的秀發,讓她擡起頭,凝視着梨花帶雨的麵龐,輕柔萬分地用舌尖舔去她眼角腮邊的瑩瑩淚花。
蕙欣仰麵看着我,嘴唇尋找着我的嘴唇,用深深的親吻回應我的撫慰。她一邊親吻,一邊不住的呢喃:“明明…………明明…………要我…………我要你…………我要你要我…………”一邊摸索着脫去我的短袖。
我還沉浸在對她臉頰、檀口、脖頸的親吻之中,蕙欣突然跪了下去,菈開我的菈鏈,掏出還在不知所措中的二弟,張嘴含了進去……
叁年前的她,總是那麼羞澀,二弟也很少受到這樣的禮遇。他登時蘇醒,振顫着擡起頭來,享受着久違的熟悉感覺。
勃起的肉棒,霎時間脹滿了櫻桃小口,甚至有點乾咳的蕙欣,依然不舍得吐出一點點,忍受着虎頭頂到喉嚨的酥癢,小巧的舌頭奮力地裡挾着、舔舐着。
蕙欣取悅着二弟、展示着她還那麼深深地愛着我。感動之餘,我愛憐的捧着蕙欣的頭發,慢慢把虎鞭稍微退出一點,感受虎鞭在她舌頭和口腔裡的摩擦,同時也方便她更自如地動作。
邂逅之初的辛酸,此時已經變成了欣喜的激情,蕙欣的舌頭靈活地關愛着二弟,在肉棒凸起的青筋上或輕觸、或摩挲。鼓起桃腮,口腔的肉壁緊緊吸着肉棒,不時用舌尖沿着冠狀溝畫圈、壓着粗壯而光滑的虎頭、頂着虎頭上的的獨眼……櫻桃小口不時發出“索索”的聲響……
好迷人,好香艷!“啊…………寶貝……欣兒……我要你…………啊…………”我舒服地高昂着頭、身體後仰,配合着蕙欣的動作,不時調整着長槍進入的深度。
“唔…………唔…………喔………”小嘴脹滿的蕙欣隻能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同時加快了舌頭的舔舐、加大了小嘴吸吮的力度。
受到鼓舞的我徹底放鬆了,左手抓着蕙欣的頭發,右手不時拔出沾滿她津液的肉棒,用虎頭長槍拍打着蕙欣绯紅的臉蛋、小巧的嘴唇、挺翹的鼻尖………然後,再在她充滿期待的目光中,狠狠插進去,重新接受蕙欣舌頭的愛撫………
好一場酣暢淋漓的口交。
蕙欣乾咳了幾聲,有點累了,擡起頭,俏臉上又浮現出當年的俏皮:“阿明,他好像不太一樣了啊?”
“嘿嘿,怎麼了,長大了?”我滿臉壞笑的回答。
“嗯,變得沉穩、成熟多了,我都有點不認識了,呵呵……O (∩_ ∩)O~.”蕙欣小手愛撫着我胯間的大寶貝和兩顆肉蛋,滿心歡喜。
我彎下腰,雙手叉在蕙欣腋窩,把她的嬌軀提起來。蕙欣趁勢抱着我的脖子,雙腿纏在我的腰上,上身緊緊貼着我赤裸的胸膛。我在蕙欣耳邊呵着氣,讓她嬌軀酥麻地嬌嗔了一聲:“嗯……討厭!”
我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欣兒……我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厲害。”就這麼抱着她,叁歩並作兩歩,跨進臥室。
把嬌柔的身軀輕輕放到床上迅速退下累贅的褲子,渾身赤裸的我,撲了上去,雙手幾乎是用撕的,解開了蕙欣上衣的扣子。蕙欣乖巧地閉上眼睛,輕輕擡起身子,讓我脫下她的上衣和短裙。
呈現在我眼前的嬌小身軀,白的刺眼,渾身上下隻剩下紫紅色蕾絲文胸,和平滑的小腹下方同樣色係的小小的蕾絲叁腳內褲。這一刻,沒有香艷,隻有心疼,我眼圈一紅,說了一聲:“小寶貝,小可憐,你瘦了好多。”
這一句貼心貼肺的關愛,讓蕙欣又一次啜泣了起來。
我拿過枕頭,關愛地讓欣兒枕好,雙手從她身後解開文胸的扣子。拿掉文胸,我有點接受不了眼前的現實,就連剛才還昂揚的二弟都回復了疲軟的常態。
嬌小的蕙欣,以前就是隻有32B 的盈盈椒乳,因為哺乳,加上躺着的緣故,如今在我眼前,平平的幾乎看不到峰巒,雪白的胸前,隻有兩點紫紅的葡萄突兀的點綴着。
幸好,兩年來閱女人無數的我,迅速恢復了理智和清明,俯下身體,展開攻勢。我的嘴唇從她的額頭開始,到微閉的眼睑、挺翹的小鼻尖、劃過兩頰、把耳朵整個含進嘴裡。
蕙欣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大聲的呻吟,隻是略微加快和變重的呼吸,提示着我,她在我的親吻之下,身體在從內向外緩緩變熱。
我嘴唇夾着欣兒的耳垂,用舌尖輕點,到欣兒的嬌軀有了輕輕的振顫。在耳垂這一敏感部位停留了片刻,我舌頭向下移動,用輕嗅的方式錶達着對粉頸芳香的陶醉。
伴隨着對玉頸一週的逡巡,舌尖頂起欣兒的下巴,在喉結部位多舔了一會,這才順着玲瓏的下巴,來到呵氣如蘭的檀口。
舌頭沿着櫻唇輕舔舔一圈,進入微張的紅唇、舔着每一刻貝齒,這才撬開欣兒的小口,兩條舌頭糾纏許久,又把欣兒小巧的舌頭深深吸入我的口腔。這一個動作,仿佛把身下美人的靈魂都吸進了我的身體。
這就是親吻的最高境界:猛虎輕嗅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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