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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魔徒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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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魔徒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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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魔徒7
作者:獵槍係列:嗜血魔徒
第二章 災難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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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霞說道:“等我上大學,麻煩事更多了。那些癡情的男人們寫來的情書就像大海一樣多,要把我掩沒,我不知道如何應付才好。我每天上下學,都有人盯梢,有人制造節目,有人死纏爛打,有人沒事找事,目的隻有一個,想當我的男朋友,但我都沒有同意。我認為隻有完成學業之後,才能談情說愛。好不容易大學畢業,我的心裡輕鬆一些,但當我找到工作時,又受到同事們的“圍攻”,有獻花,有邀約會的,托人來問的,毛遂自薦的,我都要煩死了。後來,在眾多的竟爭者中,我終於選了一個姓丁的當男朋友。”

丁俊聽得心一動,暗想,這倒是跟我一傢子呀。估計和這個男朋友並沒有成功,不然,她的人生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李映霞穩定一下情緒,說道:“我跟他相處了有一個月吧,就覺得他不合適我。雖然他拿我像祖宗一樣供着,我還是認為他某些缺點我不能接受。比如,他比較虛僞,比較粗魯,比較暴躁,當然,這些缺點並沒有錶現在我的麵前,但是我從別人那裡都聽到了,還不止一個人這麼說。有一次他喝多了,竟然想佔我的便宜,我打了他一個耳光,宣布分手。他一下子酒醒,對我又是痛哭流涕,又是磕頭求饒,我仍然沒有原諒他。他不要一個男人的尊嚴,不要顔麵,隻求我能原諒他,可是他的樣子讓我覺得惡心,覺得反感,因此,我還是跟他分手了。我揚長而去,留他一個人跪在原地痛哭,沒過幾天,我就跟另一個姓吳的同事交往。我們發展很快,隻兩個月,我就同意跟他訂婚。他是一個典型的斯文人,有學問,會寫詩,對我體貼入微,我在他的心上有神一樣的位置。他傢世好,本人也出眾,一般的女孩子都會動心。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打動,他還不失時機地送我玫瑰,送我一些有象征意義的東西,我就答應跟他訂婚。”

說到這裡,李映霞的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她沉浸過去的好時光,丁俊見了卻有點吃醋。

丁俊傅想,如果你們成了的話,我現在哪裡還能見到你呢?幸好沒成,不知道這個姓吳的會是個什麼結局。

李映霞收斂笑容,說道:“就在我們訂婚的第二天,我不在場的時候,我的前男友找到他,大打出手。吳也不示弱,全力還撃,二人為了我,拼起命來。丁有備而來,關鍵時刻拔出了刀,我的未婚夫被刺中了心臟,當場就死了。等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一真屍體,我趴在他的屍體上大哭,而丁則逃跑了。我發誓,我一定要抓住他,為吳報仇。我走南闖北地尋找他的足迹,最後被我追上了。他一點都不怕,他說,為了我,他可以不顧一切,他絕對是愛我的,沒有人比他更愛我了,他祝我活得快樂。說完這話,他突然拔刀自殺了。”

說到這裡,映霞的聲音有些嗚咽。

丁俊聽得毛骨悚然,心想,這兩個男人都是癡情人,但是為了一個美女要不要把生命賠上,還真是值得研究一下。如果連生命都沒有,你哪裡能夠得到她呢?我丁俊會不會為了映霞不要命呢?也許會吧,但我還是盡量想活下來。

丁俊覆慰道:“李老師呀,這些都不是你的錯,隻怪那些男人太傻,太缺乏理智,而且這些事都已過去,還是忘掉比較好,這樣你會過得快樂一些。”

說着,摟一下她的肩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李映霞這回沒有拒絕,倒在丁俊的懷裡,沉默了一會兒。丁俊聞着她的香氣,心想,他們都死了,但是還有我照顧你呢,隻要我活着,我一定會讓你開心,隻是你未必肯跟我吧。

稍後,李映霞從他的懷裡離開,說道:“小子,又被你佔了便宜呀。”

丁俊一笑,說道:“我隻是想讓你好過一些呀。”

李映霞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難道你的不幸還沒有結束嗎?”

李映霞說道:“當然沒有完了。我還訂過一次婚,那是在臺灣的事了。”

丁俊心想,這必定又是一個悲劇事件,我不妨聽聽,就說道:“老師,你接着,我在聽呢。”

李映霞點點頭,說道:“因為有了那麼多不開心的事,我以為換一個環境,一定能時來運轉。於是,我到了臺灣。那裡的風光與人情都挺好,畢竟大傢都是自己同胞。在那裡我認識了我的第二個未婚夫,他是一個強者,十八歲自己創業,創立了一傢廣告公司,在他的苦心經營下,短短的十幾年,已經成為知名的公司。我到他那裡應聘,他見到我的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了我。他是一個成熟的人,我們相處了半年,他才告訴我,他有多麼喜歡我。我不覺得奇怪,畢竟向我求愛的男人我見得多了,我告訴他,我不是一個能給男人帶來幸運的女人,最好離我遠點,免得倒黴。他不聽,他說,為了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我最怕聽到這話。經過兩年的追求,我被他的誠心打動,於是,我們就訂了婚。有一次,我到臺南去看一位朋友,說好第叁天回去,但他非常想念我,在電話裡說等不及了。於是,第二天他開車來接我,誰知道,這一接可就出了事。”

丁俊問道:“出了什麼事?車壞了,還是遇到綁匪?”

李映霞苦笑着,緩緩地說:“比這些都要糟。因為他心急,急於跟我見麵,就開了快車,結果不幸在中送跟對麵的一輛車撞個正着。對麵那個司機受了重傷,雖然殘廢但活了下來,他卻當場死亡,連屍體都不太完整。”

說着,映霞幾乎要哭了出來,但她還是忍住了。

望着美人泫然慾泣的樣子,丁俊心裡發酸,起了愛憐之心,真想擁她入懷,仔細疼愛一番。可是對方既不是貞姬,也不是芳子,更不是美子、葉子、順子、百合她們,對方是李映霞,自己還是缺少膽量與魄力。剛才的教訓,就是個例子,自己沒必要再自取其辱。

丁俊不能有所動作,隻好動嘴說:“李老師呀,你也不要太固執,這些的不幸也許是命中注定,這幾個癡情的男人看來就應該那麼失去生命,你不要覺得內疚。況且,他們的死並不是你直接造成。如果我是他們中的一個,我也覺得死而無憾。”

嘴上如此說,心裡卻想,還是活着好,活着才有希望,才可能達到自己最後的目標。死了可是一了百了,什麼都完了。他們都死了,可我還活着,那些死掉的朋友們,一路走好,我會繼承你們的癡情,替你們照顧好映霞。

映霞聽了丁俊的話,連連搖頭道:“為我而死的男人已經不少了,我可不希望再把你賠上。你現在的命寶貴得很,絕對不能死,如果你死了,貞姬與芳子怎麼辦?她們以後依靠誰呀。”

丁俊笑着說:“是,是,是,我也想長命百歲,生一幫兒女,爭取四代同堂。”

心說,願望雖好,誰知道我還能不能活過今天呢?

李映霞阖了一會兒美目,再度睜開時,說道:“這回你知道我全部的不幸了吧?你有什麼感想?”

丁俊衝口而出:“生命不息,奮鬥不止,隻要活着,就要往自己的目標衝鋒,絕不受外力的影響,受他人的破壞。愛情也是一樣,認準方向,絕不後悔。”

李映霞聽了,淒然一笑,拍拍丁俊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我讚成你,你就按照你說的對貞姬與芳子。不過我提醒你呀,不要把力氣用在我身上,我是個不吉利的人,誰想當我的老公,首先得去鬼門關。”

丁俊淡然一笑,說道:“李老師,我已經去過一次鬼門關,而且順利通過,不會再死第二次。”

李映霞臉一闆,說道:“好了,不鬧了,我的故事已經講完了,你也已經達到目的。現在,咱們也該去見我哥哥,他一定是等得急了。”

說罷,以鏡子照照臉,然後端正姿勢,啟動了車。

丁俊真希望時間能停止,更希望她的故事能一直說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就不用去跟人拼命。李映霞哪裡知道他的想法呀,隻管開車、向她的哥哥傢去。

李映霞情緒好多了,偶爾跟丁俊說幾句話,而丁俊的情緒則變壞了。他感覺前方有一個血盆大口,自己正加快速度,向它投奔而去。事到如今,也不能告訴李映霞實話呀,隻好打腫臉充胖子,硬着頭皮見仇人。

該來的總要來,該到的地方總要到,風景變換,還是來到了李老頭傢。當車子停在大門口時,大門一開,李老頭已經從門裡走出來。他不動聲色,還是很有風度,笑容可掏,似乎今天並不是決鬥,而是要宴客似的。

在門口下了車,李老頭向丁俊一點頭,然後對李映霞說:“你上醫院看看凱文吧,他來電話說,特想見你。丁俊交給我了,我不會虧待他的。”

李映霞不情願地點了一下頭,向丁俊看了一眼,開車走了。她一走,丁俊的心就一下子提了起來,因為最關鍵的時刻到了。

李鐵仁朝門裡一指,說道:“丁俊,請進吧。”

丁俊瞅了他一眼,說聲:“謝謝。”

然後大歩向裡走去。這個時候,不管你多麼緊張,也由不得你了,反正到了這種地歩,不堅強都不行。

二人進了門,李鐵仁將門關好,丁俊一瞧,這裡真是與眾不同,院子雖大,卻隻有兩排平房。而且,丁俊還發現,這裡的牆都用石頭砌成,牆的內側還有一些奇怪的圖案,似乎像些什麼,又似乎什麼都不像。

李鐵仁走在丁俊身後,說道:“丁俊,照你跟我妹妹的關係,我該請你進屋喝盃茶。”

沒等丁俊說話,血魔搭腔了,說道:“李老頭,你又何必惺惺作態呢?今天咱們是你死我活的決鬥。來吧,茶就不喝了。”

李鐵仁感慨道:“血魔,這本來是你我之間的事,不該讓外人參與。像丁俊乾,他是無辜的,聽我妹妹的口氣,還挺欣賞他。可惜,這麼好的青年,可讓你給毀了。”

言下不勝唏噓。

血魔陰森森地笑道:“少來這套。沒有我的幫忙,丁俊早就是死人一個,他哪裡還能遇上你妹妹,當你妹妹的徒弟呢?來吧,這就開戦吧。咦,那個老不死的校長呢?”

李鐵仁冷笑道:“對付你這個魔頭,我一個人就夠了。好,丁俊,對不起你了。”

說着,突然舉起胳膊,向丁俊的肩上就是一掌,丁俊一個滑歩,輕鬆避開。接着,血魔就借用丁俊的身體開始戦鬥,這身體的主導權是血魔的了。

血魔一轉身,向李鐵仁一揮手,一道綠光猛地射出,李鐵仁知道厲害,不敢以身相試,也揚了一下手,一道白光也射出來。二光相撞一起,綠光撃滅白光,並向李鐵仁射來。

李鐵仁叫道:“來得好呀。”

雙掌突然前推,將綠光推得無影無蹤,盡管如此,他的身子也忍不住退了數歩才站住,臉色也變得蒼白。

二人一交手,就知道對方的斤兩。李鐵仁往房後一跳,說道:“到房後來,那裡寬綽得很。”

血魔叫道:“好。”

像一道黑光射向房後。

二人重新擺開架勢。李鐵仁眼睛瞪得老大,目光透着堅毅與頑強,這種目光丁俊在李映霞的眼中看到過。當此時刻,他隻有任憑血魔的擺布,如果不從,血魔隨時可殺掉自己,就像弄死一隻螞蟻。

這回血魔主動出撃,雙掌旋了兩圈,冷笑道:“李老頭,你試試這一招如何?”

雙掌一收一伸,兩股黑霧向李鐵仁撲去,李鐵仁驚呼道:“鬼影出夜。”

心裡亂跳。

血魔得意地說:“不錯,這就是我比較得意的功夫。”

說着,那黑霧已經撲到李鐵仁跟前。李鐵仁身子後退,猛地翻了幾個翻子,平地卷起一股大風,將黑霧吹散了大部分。不過,少量的黑霧還是使李鐵仁咳嗽幾聲,並吐了一口血。

當李鐵仁重新站直,血魔說道:“你居然能破得了?”

李鐵仁依然嗓門洪亮地說:“真是慚愧呀,都是祖先留下的本事。”

血魔大怒,叫道:“這幾個老鬼死了多久,還是陰魂不散,我就不信,我會殺不了你。”

說着,雙掌再度揮舞,當他將功力全都運到掌上時,才倏地推出。這一下可不是黑霧,而是一股無形的力量。

李鐵仁知道厲害,也運足功力,馬歩蹲襠,雙掌前推。於是,兩股力量再度相撞。這一下李鐵仁可吃了大虧,隻聽啊地一聲,李鐵仁像隻斷線的風筝一樣跌出老遠,並砰地摔在地上。

血魔看着他的慘樣,狂笑道:“你是挺厲害,但是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正這時,突然背上一疼,已經被人打了一掌。這一掌打得好重,打得血魔也身子搖了搖,就要吐血,但他並沒有吐出來,而是憋了一口氣,頭也不回地回身一掌,正打在那人身上。隻聽一聲慘叫,那個人也摔了出去。

一回頭,發現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校長。原來,他躲在暗處,眼看形勢危機,便不顧自己的安危,拼死打了一掌。因為血魔將功力都用在打李鐵仁的那一掌,因此,功力打了折扣,防範能力下降,因此,校長才能偷襲得逞。

而血魔也不好受。他的身子又晃了晃,張大嘴,吐出了好幾口血,實在忍不住了,才坐在地上,開始運功。而李鐵仁呢,傷得不如血魔重,他從地上爬起,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走到血魔跟前時,本想不顧一切地衝上去,跟他做最後的拼命,但是他想了想,還是走向校長。他走到校長跟前,將夥伴扶了起來,問道:“你怎麼樣了?”

校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艱難地說道:“沒事,沒有事的,我還死不了。你快去,快去殺了他,留他是個禍害,不要管我。”

說着,使足力氣,將李鐵仁推開,然後自己又撲通倒地。

李鐵仁這時下定決心,向血魔走來,這時血魔卻突然站了起來,跟沒事兒人一樣。李鐵仁一怔,隨即明白怎麼回事,說道:“丁俊呀,我知道血魔受了重傷,已經無法再打,你還是跟我吧,我幫你把他的靈魂趕走,隻要你聽我的。”

丁俊猶豫着,說道:“這個我不能輕易同意。”

這時血魔笑了,他咳嗽着說:“李老頭,你練魔法,可以用你的功力將我的靈魂給吸出來呀?不然,你就殺了丁俊。不過,我看你不會殺丁俊,如果你殺了丁俊,你妹妹那裡你怎麼交待呢?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妹妹對丁俊有意思嗎?”

說着,又不斷地咳嗽。

這事可叫李鐵仁為難,如果殺吧,可惜丁俊了,他是妹妹的徒弟,殺了他,妹妹那邊不好交待。如果不殺,今天這事不是前功盡棄了嗎?這可如何是好?

那邊的校長掙紮着從地上坐起來,大喘着氣說:“殺了他,殺了他,不能手軟,為死去的哥們報仇。”

一提起死掉的哥們,李鐵仁心腸狠了。是呀,這個人連殺了自己叁個弟兄呀,不能留着他。妹妹呀,隻好對不起你了,你不要怪哥哥,丁俊現在不是純粹的丁俊,他是惡魔呀。

他這麼想着,便朝丁俊猛地一揮手,一道白光射出。丁俊雖不懂法術,卻懂武,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身子一側,便閃了過去,這使李鐵仁心裡沒法子了。自己的功力在剛才跟血魔的拼鬥下,損失了十之八九,以十之一二的本事,能殺了丁俊嗎?如果我的功力沒有耗損,完全可以將血魔的靈魂從丁俊身上吸出,並且將他的靈魂消滅,使血魔成為歷史。問題足以現在的功力根本做不到。

他轉頭看了看校長,那可憐的樣子,如果不及時救治,很可能就會沒命。再看看丁俊,殺掉也真是可惜。不如今天到此為止,隻要活着,還會沒有殺血魔的機會嗎?

於是,李鐵仁說道:“丁俊呀,你走吧,今天的決鬥就這樣了。”

血魔聽了狂喜,說道:“李老頭,總算你還識相。這回比武很不公平,你們一起上,我不反對,可是這老傢夥偷襲我,可是犯忌的呀,虧你們乾得出來。”

李鐵仁哼道:“血魔,不要得了便宜就賣乖,今天放丁俊走,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不過,咱們的帳還沒有完呢,改天,我還會找你大戦。”

血魔爽快地說:“好,隨時奉陪。”

李鐵仁想了想,說道:“半年之後,我還會找你,你就等着受死吧。”

血魔笑了,說道:“誰知道受死的是誰呢?”

他想,隻要今天沒事,對自己還是有利。本來,按他的打算,今天絕不會敗,可是自己有點得意忘形,忽略了他有校長這個幫手。

李鐵仁說道:“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血魔問道:“什麼事?”

李鐵仁慢慢地說:“不準傷害我妹妹。”

血魔答應一聲,說道:“好,我不傷她,但你也記住,不準利用她對我不利。”

李鐵仁哼了一聲,說道:“丁俊,你走吧,今天的事就算了,李伯伯不會怪你。”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再會了。”

說着,看看地上自己的血,又瞧瞧那邊躺着的校長,心情很復雜地向門外走去。此時,血魔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個身體又由丁俊自己控制。因此,他還是丁俊。

出門之後,丁俊感到一種解放似的輕鬆,輕聲問道:“老傢夥,你怎麼樣?”

鴿天之後,血魔才哼一聲,但什麼都沒有說,估計傷得挺嚴重。

丁俊又問道:“你傷得怎麼樣?”

又過一會兒,血魔才回答道:“還活着,還活着呢。”

聲音很低,很小,也很模糊,像隔着千裡萬裡發出的一樣,之後,就沒有聲音了。丁俊知道他情況不妙,心說,如果他此刻死了的話,也許就是自己的福氣呀。

丁俊在路上攔了輛計程車,向自己的臨時住所駛去。今天能活着回來,對他來講,已經是萬幸了。如果李老頭非要殺掉自己,自己能不能活到現在,還真不好說。看來,李老頭這人不錯,我應該感激他,他到底是李映霞的哥哥,挺有人情味兒。此次的大恩,以後有機會一定報答,此次死裡逃生,可說與李映霞大有關係。

當他回到住所之後,感覺自己好像又死過一回。

他吃過午飯之後,太郎回來了。太郎一個人回來,身邊既沒有順子,也沒有葉子,他進來的時候,丁俊正站在窗前發呆。

太郎一拍丁俊的肩膀,說道:“丁兄弟,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呀?”

丁俊轉頭一笑,說道:“太郎呀,我沒有什麼心事,隻是我想回香港了。”

太郎一愣,說道:“難道日本這地方不好,使你厭煩嗎?如果是這樣,明天開始,我安排節目讓你開心。”

丁俊一擺手,說道:“不,日本確實是個好地方,這裡的環境、人情,都挺好,好玩有意思的地方也多得是,好多地方勝過香港。隻是嘛,這裡終究不是我的傢,我得回去,那裡才是生我養我的地方。”

太郎聽了點頭,說道:“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好吧,既然你非得要走,我也不會勉強你。隻是你什麼時候走呢?我好幫你定機票。”

丁俊想了想,說道:“叁天以內吧。”

太郎答應一聲,說道:“一切包在我身上,隻是我傢裡事多,隻怕到時不能陪你上飛機。”

丁俊說道:“你傢大業大,事情多着,不用管我。對了,你父親的病怎麼樣了?那兩位美女呢?”

太郎長嘆一口氣,說道:“老頭子病重,已經躺在醫院,我還真怕他有個叁長兩短。如果他死了,這一大攤子事交給我,我有多頭大。”

說着,一臉的愁容。

丁俊見了哈哈一笑,說道:“我說太郎,公司雖然事多,主事隻有一人,隻要你事事拿個正確的主意,公司就能像過去一樣照常運轉。”

太郎皺眉道:“愁就愁在公司的業務方麵,我並非是個行傢,好多事我沒有主意。如果傢業敗在我的手上,我可就成了我們傢族的罪人,真不知道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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