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浪跪在地上,渾身冒着冷汗,睜大眼看着舉刀圍向自己的錦衣衛,不知所措。他的腦子裡一團混亂,正在重播着剛剛那詭異的一幕:受賞者竟然要殺當今皇帝!
這絕對是殺頭之罪!
“抓下這個亂臣逆子!”
嘉靖怒吼,像猴子般跳了起來,而坐在他旁邊的珧玲兒則一臉鎮定,嘴角顯露着快意笑痕。
憑鐵浪如今的武功修為,想要擋下那些錦衣衛是小事,而且為首的還是受命於自己的陸炳,隻要鐵浪隨便說出一個字,陸炳便會倒戈相向,變成自己的盾和矛,可是……
考慮到半雪她們的安危,鐵浪也隻能束手就擒了。
錦衣衛擒住鐵浪,將他壓在地上,等候着嘉靖的發落。
“寡人視你為國之棟梁,你卻當着大臣及外邦使者的麵辱罵寡人,還慾行刺!楊追悔,你這是大逆不道!來人,推出去斬了!”
“陛下息怒。”
徐階急忙躬身走出,道:“請叁思,請聽他解釋再發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尚書大人說得有理,陛下切莫氣壞了身子。”
珧玲兒抿嘴而笑。
嘉靖冷眼盯着鐵浪,問道:“楊追悔,念你屢立戦功,寡人想聽聽你的解釋。”
“陛下,我……”
鐵浪該怎麼解釋,難道要說自己精神錯亂嗎?(操!
“看來他是默認了。”
珧玲兒嘆息道:“真可惜了。”
鐵浪擡頭瞪着珧玲兒,恨不得跳上去強姦她。
“先打入大牢,聽候發落。寡人頭疼,兩位尚書負責招待外邦使者,我先回寢宮休息了。”
一臉惱怒的嘉靖起身便走。
珧玲兒白了鐵浪一眼,跟在嘉靖身後離去,錦衣衛則架起鐵浪,拖出太極殿。
阮飛鳳麵具下的那雙眼睛充滿了恐懼,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甚至連呼吸都快停止了,隻希望這一切都是夢,可這個夢太過真實了。
被迫換上囚服,铐上手煉腳煉,鐵浪被關進了最偏角的大牢內。
鐵門一鎖,獄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哼道:“這是死牢,不管你是皇室中人,還是曾經那尾巴翹得比狗還高的大臣,永遠都不可能離開這裡,除非是你要被斬符的那天!”
獄卒大笑幾聲,搖搖晃晃地走開了,還打了好幾個酒嗝。
鐵浪壓根就不想理會這種下賤小人,隻是觀察着大牢的構造。觸目所見都是粗如手臂的鐵柱、枯黃乾草、潮濕的牆壁,一扇腦袋大小的窗戶位於一丈多高的牆上。除此之外,牆壁上還殘留着道道血迹,早已乾涸,也不知道是哪個被折磨的倒黴蛋留下的。
長嘆一聲,鐵浪想着自己先前到底是哪根筋出了毛病,竟然會去刺殺那個狗皇帝,難道是自己月經失調不成?
想起珧玲兒那不懷好意的笑容,鐵浪總覺得一切都和她有關,不過也可能是幸災樂禍,誰教自己叁番兩次迷姦了她,而且還爆菊,又偷走了她的肚兜和亵褲。
早知道,鐵浪應該將她的肚兜和亵褲帶在身上,剛剛直接扔到嘉靖臉上,看他有何反應!
走到鐵牢前,伸手觸摸着肮臟的鐵柱,鐵浪知道曾經有無數雙手摸過這裡,十惡不赦之人、被陷害的忠良,絕對都曾經有過,自己到底算是前者還是後者?
正邪善惡通常都是相對的,在珧玲兒眼裡,鐵浪這個姦汙她的人是壞蛋,但是在夢嵐、小月、海露等人的眼裡,鐵浪是一個好人。
想着從後麵乾珧玲兒的香艷畫麵,鐵浪還是有點想不通——一個堂堂的貴妃怎麼會跑到瓊州去扮演妓女?
除非……
鐵浪眉頭深鎖,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想像的那般,估計事態會變得更加棘手,而且他已經將軒止歩等人的死和珧玲兒掛上鈎,但是為什麼燃迹又能逃過一劫?
千頭萬緒,鐵浪腦子都快爆炸了,索性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這個監牢也隻有那一堆枯草可供休息,所以鐵浪打算躺下好好休息一番。正要躺下,鐵浪卻覺得眼前的草堆好像動了一下,定眼一看,鐵浪差點蹦起來——一隻腳裸露在外麵!叁寸金蓮!
難道草堆下麵有一個女人?還是說隻有一隻腳?
為了解除困惑,鐵浪便將枯草一點點地踢開,一個趴在那裡的女人漸漸顯露出。
她也和鐵浪一樣穿着囚服,隻是這件囚服破爛不堪,還黏着不少乾涸發黑的血漬。由於她趴着,鐵浪無法看清她的容貌,不過單單看那挺翹美臀以及完美的身體曲線,鐵浪下意識地覺得她應該是一個美人胚子。
當然,也可能是背影殺手。
不管如何,鐵浪還是得先確定她的生死。
鐵浪蹲在地上,抓住她的手腕,見脈搏還在跳動,隻是很紊亂,這才鬆了口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女人隻是手指無規律地動了幾下,並沒有其他的反應。
鐵浪輕輕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看着她那臟兮兮的臉蛋,雖不算是國色天香,但也天生麗質,隻是此時的病態將一切的美都掩蓋了。
皺巴巴的蒼白嘴唇,雙眸緊閉,亂如稻草的鬌發。
單單從容貌來看,這個女人應該四十歲左右,不過微微敞開的衣領暴露出的肌膚還算是冰肌玉骨,如果讓她洗個澡,換一套乾淨的衣服,她應該會是一個大方得體的女人。
看了一眼她那高聳的乳房,鐵浪問道:“夫人,你還好嗎?”
她動了動嘴唇,卻說不出一個字。
見她如此的虛弱,鐵浪便道:“我去叫人來幫你看病。”
正要起身,她卻突然抓緊鐵浪的手臂,全身都在顫抖,上下唇動了好幾下,聲如蚊蚋道:“不……不要……”
鐵浪不小心看到她的肚兜一角,見肚兜邊緣縫着金絲,便知她的身分絕對不一般,就想利用真氣幫她恢復點體力。這時,腳歩聲響起。
鐵浪忙用枯草遮住她的身子,若無其事地在牢裡踱歩。
“吃吧!”
獄卒將一碗混着青菜的白飯和一碗水放在牢前就走開了。知道這個女人快虛脫了,鐵浪便讓她躺在自己大腿上,將水一點點地喂給她,求生的本能讓這個女人張大了嘴,要不然鐵浪還不知道該如何喂水給她呢!
水喝下一大半後,女人乾咳了好幾聲,十指緊緊抓着鐵浪的衣角,無力道:“謝謝你……”
見她還不能睜開眼,鐵浪便問道:“我再拿點米飯給你吃。”
“謝謝你。”
知道這個女人太久沒有進食,胃無法消化這乾巴巴的米粒,鐵浪便將剩下的水和飯菜攪拌在一起,當成米粥喂她。
一刻鐘後,女人終於將米飯都吃光,太過疲倦的她枕着鐵浪的大腿就睡着了。
看着她那起伏得很有規律的雙峰,鐵浪稍微放心了。一個時辰後,女人終於醒來,伸手觸摸着鐵浪的臉頰,問道:“你是何人?”
直到這一刻,鐵浪才發現她是一個瞎子!愣了一下,鐵浪答道:“我叫楊追悔,無父無母。”
“呵呵,楊追悔,是徐平、海露夫婦收留你的吧?”
見她知道這點,鐵浪更為驚訝,不禁想着她會不會也是楊追悔的老相好?可想來想去,鐵浪都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小,因為《劍指天下》開篇的五萬字涉及到的女人很少,幾乎都在鐵浪以前收集的木偶行列裡,那麼她又會是誰呢?
“嗯,是的。夫人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歩?”
鐵浪忙問道。
“呵呵,說來話長。”
她露出笑意,輕聲吟道:“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
聽着詩句,鐵浪大致確定了她是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可這裡是死牢,又不是什麼冷宮。為了確定她的真實身分,鐵浪直言道:“敢問夫人尊姓大名?”
“賤妾姓張,張碧奴。”
“張碧奴……”
鐵浪念叨着,突然像射精了般抖了一下身子,急問道:“夫人是母儀天下的張皇後?”
“正是,唉……”
張碧奴微微嘆息,道:“飛得越高,摔得越重,賤妾深知這道理了。”
鐵浪難以置信地盯着她那張臉,又覺得她沒有必要騙自己,便問道:“那麼張皇後又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歩?”
“說來話長……”
張碧奴便將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鐵浪:“自珧貴妃進宮後,賤妾便失寵;知自己花容凋零,我也沒什麼好奢望的了,隻希望能看着初彤長大嫁人。怎料那天睡到半夜遭人劫持,醒來後便在這兒,眼睛還瞎了。知道這是死牢,我便向獄卒求救,可他們說張皇後好端端的在宮裡,我再胡說,他們便要殺了我。”
鐵浪問道:“這聽起來確實有點不可思議,娘娘你有得罪什麼人嗎?”
“賤妾一直都待在後宮,安於本分,不可能會得罪人的。”
“珧玲兒呢?”
“珧貴妃……”
張碧奴陷入了思考,好一會兒才開口道:“賤妾記得有次看到她和上清宮的邵道長在聊天,不過賤妾不記得他們說了什麼。”
鐵浪麵色凝重,看來他一直小看了珧玲兒,沒想到她也是上清宮的人!
“你有看到我女兒初彤嗎?”
張碧奴問道。
“我剛到京師,還沒有見過公主。”
鐵浪如實道。其實他根本不知道有初彤公主的存在,畢竟他是一個穿越者。
“我很擔心她的安危。”
頓了頓,張碧奴問道:“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鐵浪隻得將太極殿上發生的事告知張碧奴。
“怎麼會這樣?”
張碧奴叫出聲,“這不可能的,隻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會做出那種舉。弑君!嚴重的話會誅九族的。”
“也許隻能說那一刻我不正常了。”
“真的好可惜,楊公子本來可以飛黃騰達的。”
張碧奴感嘆道。“我從未想過什麼飛黃騰達,我現在得考慮如何離開這裡。”
利用轟天撃可以打爛鐵牢,要逃出大牢非常簡單,可收尾工作做不好,徐半雪可能會受到牽累;若那狗皇帝聽從珧玲兒、嚴嵩等人的花言巧語,恐怕連海露都有危險。
鐵浪一人死了是一了百了,可要讓那些美嬌娘們守寡,鐵浪怎會願意?他還要用自己的大雞雞讓她們過上性福的好日子。
思量許久,天色漸暗,監牢外點起火把,晚飯也送來了。
獄卒看了張碧奴幾眼,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想把你包起來擡去埋了,沒想到還苟延殘喘,看來我要把你扔進另一個牢裡才行。”
“這位大哥,我也快死了,臨死前你還是讓我沾點腥味吧!”
說着,鐵浪順勢將張碧奴摟進懷裡。
“公子……”
張碧奴顯然有點驚愕。
“啧啧,都像個要飯的你還要,看來你的品味夠獨特的。”
獄卒厭惡地看了他們幾眼,轉身就走,沒一會兒又拿了一份飯菜扔到牢前,還補充道:“喂狗也比喂你好,真是浪費!”
看着遠走的獄卒,鐵浪握拳道:“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些獄卒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呵呵,若公子給他們他一些銀兩,公子要吃香喝辣都可以。”
“衣服都被獄卒收走了,現在足身無分文。”
鐵浪聳了聳肩膀,端起钣菜,並道:“不夠吃我這裡還有,你要先把身體養好。”
“賤妾明白。多虧楊公子,要不我就要死在這兒了。”
張碧奴細嚼慢咽着,就算如此落魄,她還是非常的大方得體。
未聽到鐵浪動筷子的張碧奴問道:“是不是食之無味?”
“不知道,就是沒有胃口。”
鐵浪如實道。
“不管如何都要吃點,剛剛楊公子還勸我多吃呢!”
說着,張碧奴夾起一根空心菜遞到鐵浪鼻孔前,“我曾經如此服侍過陛下,今天也這樣子服侍你,吃吧!”
雙目失明的張碧奴以為自己將菜遞到了鐵浪嘴邊,卻不知道遞到了鼻孔那兒。
“也許有天我會坐在他的位置上。”
鐵浪輕笑了一聲,張嘴就吃。
筷子被鐵浪嘴巴碰過,張碧奴在喂了鐵浪幾次之後悄悄換了一頭,自己接着吃,卻不知道這個小小的動作完全被鐵浪看在眼裡,鐵浪忍不住笑出聲,看來皇後也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
吃過晚飯,張碧奴便像之前那樣躺在鐵浪大腿上休息着,偶爾還會問有沒有把鐵浪壓得不舒服,如果鐵浪說把他壓得勃起了,不知皇後會有什麼反應。
鐵浪迷姦珧玲兒兩次,給嘉靖戴了綠帽,如果現在把他這個皇後也姦了,那就是給他戴了兩頂綠帽。
看了一眼張碧奴,渾身臟兮兮的,姦汙她的打算也隻能暫時抛之腦後。靜心思考,鐵浪覺得皇後絕對是得罪了珧玲兒才落得如此下場,但堂堂的皇後失蹤了,皇宮都沒有派人找她?或者說……有個假的張皇後替代了張碧奴的位置?
上清宮能制造出淫獸、肉獸,能將罂粟改造成一隻白狐,要搞出一個假的張皇後也是容易至極,鐵浪甚至有點擔心他們會制造出一個假的自己,然後和美嬌娘們……
鐵浪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聯想下去,隻想好好休息一番。
戌時剛過,鐵浪便睡着了,張碧奴也沉沉入睡。
半夜,張碧奴醒來,輕喚了鐵浪兩聲,確定他睡着了,她便將領口菈開,錤出火紅色的肚兜,露出雙乳間的深深溝壑,肚兜似乎都有點難鎖住她的胸前風光。
一隻手抓住肚兜邊緣,另一隻手則將邊緣上的金絲扯下來,偶爾還下意識地擡頭看鐵浪,隻是雙目失明的她看到的除了黑暗還是黑暗,這也隻是為了讓自己安心點吧。
剛開始還讓囚服遮住乳房以下的部位,為了扯下肚兜下緣的金絲,她隻好將囚服都脫掉,在火把映襯下,那裸露在外的肌膚如凝脂般嫩滑,身上的臟汙掩蓋不了這身美感,但脊背上卻有幾道傷痕,讓這種美顯得格外淒艷。
當她將肚兜上的金絲都扯下來後,趕忙穿好囚服,急促的呼吸總算恢復平穩。
做完這一切,張碧奴便懷揣着金絲繼續睡覺。
天還未亮,聽到獄卒走動聲,張碧奴便憑靠感覺走到監牢前,將金絲交到獄卒手上,細語幾句後摸索着回到鐵浪身邊,躺在他大腿上繼續睡覺。
鐵浪睡得很沉,直到獄卒的嘈雜聲將他吵醒,見獄卒打開牢門,將一隻香噴噴的烤雞放在地上,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叫醒張碧奴,鐵浪急忙跑過去拿烤雞。
“今天竟然改善夥食了。”
鐵浪抓着那隻冒着熱氣的烤雞,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高興。
“聞起來挺香的。”
張碧奴含笑道。
“這個給你。”
鐵浪扯下一隻雞腿遞到張碧奴麵前。
“謝謝公子。”
感覺到熱度的張碧奴抓住了雞腿,捏着蘭花指的她開始低頭品嘗着。
鐵浪狼呑虎咽地吃下了一大半的雞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舒服,還將滿嘴的油漬擦在囚服上,反正現在是階下囚,顧不上這麼多。
怕張碧奴餓着,鐵浪還將另一隻雞腿也留給張碧奴,不過她拒絕了鐵浪的好意。
將僅剩的骨架扔到一邊,鐵浪撫摸着肚子,感慨道:“平時都不覺得雞有這麼好吃,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吃竟覺得特別香。”
典型的犯賤呀!
“公子覺得好吃便好。”
張碧奴望着鐵浪,很想看一下他的笑容,可惜看到的隻有無邊的黑暗,心裡有點失落的她隻能強顔歡笑。
不多時,獄卒送來了飯菜和水。
這一天,鐵浪都在無聊中度過,而張碧奴幾乎都在睡覺,以補充體力,所以鐵浪也隻能一個人無聊了,偶爾還將手伸進褲子裡,一邊套弄着肉棒,一邊看着張碧奴的臉,明眸皓齒,曲眉豐頰,隻是稍微清冼便如此誘人,若讓她好好洗個澡,再換上那套象征權勢的鳳袍,絕對是雍容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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