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俊猝不及防,被那液體潑在頭上,他隻覺得頭上冰涼的,濕淋淋的,並流到了臉上,此外,沒有別的感受。
那兩個黑衣男巫怪笑不止,一個說道:“我就不信,那個魔頭不在他的身上。如果不在他的身上,他怎麼會死而復生呢?”
丁俊摸摸頭,向旁退了幾歩,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不是硫酸吧?”
一個對另一個說:“小甲,你告訴他那是什麼。”
小甲是一個小眼睛的男子,說道:“小丁,聖水應該馬上就見到效果的。怎麼潑到他的身上,沒有什麼動靜呢?那個魔頭如果附在他的身上的話,那這小子的臉應該變黑才對呀?難道咱們弄錯了嗎?”
小丁是個瘦子,說道:“那不可能的。”
丁俊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這液體是逼血魔現形的那種玩意。血魔沒有事吧?他這樣想着,就聽見血魔的呼吸突然急起來,粗起來,像是要上不來氣一樣,接着便大叫起來:“啊,我好疼呀,我好疼呀。”
他叫得聲音特大,那兩個男巫已經聽見了。他們自然以最快的速度掏出武器來對敵了,這一回他們是不能讓血魔跑了的。
二人各掏出了像燈泡一樣的東西,一前一後,向丁俊的身上照去。那燈泡發出耀眼的光來,射到身上竟然有太陽般的熱力。這時,丁俊的臉上已經變得烏黑了,像是煤炭,二人由此更能確定血魔的位置了。
血魔艱難地呼吸着,說道:“你把身體交給我,我跟他們拼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丁俊說道:“你有把握對付他們嗎?”
血魔罵道:“這兩個王八蛋,趁我練功的關鍵時刻偷襲,真不是東西,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那兩個像走馬燈般地圍着丁俊轉着,嘴上還說道:“我們這烏金燈用不了多久,就會將他烤成麵包。”
血魔這時使用起丁俊的身體。隻見他盤腿坐下,雙手合十,將全身的功力化為涼風,把射來的熱量全部化掉。於是,雙方展開了你死我活的較量。二位男巫想烤死血魔,而血魔不停要化解他們的威脅,雙方誰都不退讓,都要玩命。
桂看丁俊的身體暫時交給血魔來用,但丁俊的頭腦是清醒的。他知道此刻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血魔完了,自己也就完了。乾吧,拼吧,丁俊也得盡一份力。
雙方就這樣鬥了半個小時。那二人用法術摧動烏金燈,使燈的熱力源源不斷地飄向血魔。血魔的涼風也不示弱,恰到好處地化解了。這樣,誰也沒佔到任何便宜。
血魔的心裡很不平衡。本來今天是最後一關了。隻要過了今天,他的功力就有復原的可能了。偏偏這兩個傢夥來搗亂,這是成心想讓他不得復活呀。血魔心說:就算是我永世不得超生,我也得乾掉你們兩個。乾掉了你們,我也就算大仇報了一半了。
血魔着急,那二人更急。他們今天來這裡,並不是懷疑丁俊,而是憑着他們特殊的經驗透過嗅覺找到這個地方的。這些天他們一直在尋找血魔的位置,可巧,昨天丁俊在這裡轉悠過,就留下了氣味,讓這兩位聞到了。二人並不能確定血魔在他身上,因此,他們今天早上就冒失地來到這裡查證,不想丁俊又來了,這下壞了。他們再度懷疑,血魔就附在丁俊身上。
可是光懷疑不頂事,他們就拿出聖水來對付丁俊。這種聖水是他們的前輩研制的。凡是那些附在人身上的妖魔鬼怪,隻要被這種水潑到,那人臉會變黑的。本來,他們應該找校長一齊來的,可是這些天校長出門了,並不在傢裡。二人就私自行動了。校長在臨走的時候,再叁囑咐,絕不要貿然行動,一切等他回來再說。二人此時對付血魔久久不能奏效,此時有點後悔了。可是現在想退也退不了了,隻有死拼到底。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拼了自己的命不要,也得殺掉這魔頭。有他活着,大傢都沒有好日子過的。
雙方的拼鬥越來越厲害了。鬥到一半,血魔竟然站了起來,雙臂張開,對着二人。那二人也再不像剛才那樣轉來轉去了,都像被釘子釘在地上一樣穩當,可他們的額頭上都大汗淋漓了。
隨着拼鬥的升級,丁俊感到全身越來越熱,像是被放到火爐跟前燒烤一樣。他的身上要着火了。急切之下,他問道:“老傢夥,你行不行呀?”
血魔知道今天兇多吉少,嘴上還說道:“當然行了,這兩個小兔崽子,哪裡是我的對手呀。”
心裡卻在罵呀,這兩個小子,下手的時間選得真好呀。如果我的功力再恢復一些,殺他們如同殺雞一樣容易。可此時此刻,隻怕是同歸於盡了。可這話他不能說,如果丁俊知道的話,丁俊就會暈倒,自己就是想控制他的身體,也不成了。
丁俊雖然反應不那麼快吧,但看雙方那種鬥法,也知道血魔並沒有佔到便宜。現在雙方都怒視着對方,恨不得一舉將對方滅掉。看那個架勢,誰也沒有必勝的信心。
此刻,血魔感到了沉重的悲傷。他想,我忍耐了五百年,就希望有人救我,使我能報了大仇,現在看來,希望要破滅了。而丁俊則想,我可不能死呀,我還年輕。老傢夥好歹還活了那麼久,我連女人的滋味兒都還沒有嘗夠呢。我要活,我要好好活,我要長壽。
那兩個敵人也要想,血魔,你為什麼不倒下呢?為什麼還不死。如果校長此時能出現的話,我們就得救了。
丁俊急中生智,往小甲的身後一瞧,突然驚叫道:“校長,你怎麼來了呢?”
這一聲不要緊,樂得那二人心都顫了。由於分神,他們的功力就呈現出弱點來。血魔跟丁俊的心靈是相通的,知道這是詐術。於是,血魔利用這極佳的機會,將功力提到最高,但見那涼風猛地變成巨風,將二人猛地掀起,卷到半空,並摔到地上。像石頭一樣落地,都摔昏過去了。
血魔想衝上去結果他們,卻無能為力了。他隻能命令丁俊:“快點,上去弄死他們,怎麼弄死都行,不能留下後患。”
丁俊得令,衝上前將二人一手一個拎到樹林,像扔磚頭一樣將他們頭朝樹擲去。隻聽怦怦兩聲,二人撞到樹上後落地,腦袋居然沒有碎。嘿,丁俊奇怪呀,難道他們練過鐵頭功嗎?
血魔艱難地喘息着,說道:“上去掐死他們吧,他們可能練過鐵頭功。”
丁俊不再說什麼,就要掐死二人。
正這時,血魔說道:“不好,那個妞要來了,想掐死也來不及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路口那邊有人叫:“喂,丁俊,你來了嗎?你給我出來。”
丁俊一聽,精神一振,那聲音如同仙樂一般。丁俊想都不想就衝出樹林,大叫道:“我在這裡。”
說着話,丁俊跑到路口,並且轉過彎。
隻見拐彎那邊的不遠處,正跑來陌生的美女李映霞。她跟昨天一樣,火紅的衣服,身影那麼美妙,一看就會想入非非的。
李映霞快歩來到丁俊跟前,一臉笑容的,也不知道有什麼高興事。丁俊彎腰說道:“李小姐早上好。”
李映霞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姓李?”
丁俊一挺胸脯,說道:“我何止知道你姓李呀,還知道你的芳名是映霞。”
李映霞想了想,哼一聲,說道:“你準是聽那個書呆子說的,對吧?哎,你的臉怎麼這麼多的水,洗臉忘了擦嗎?”
丁俊說道:“那倒不是,我是鍛練過多,出了一頭汗。”
心說,我臉上不黑了吧?
李映霞點點頭,說道:“對了,你是怎麼跟那個書獸子說話的?一定挺有意思吧。”
說到這兒,美女的臉上笑容增加。可見,她今天心情很好。
丁俊也不隱瞞,就把董立威剛的錶現講了一遍。李映霞聽罷笑了一會兒,說道:“真是個傻子,我怎麼會看上他呢?就算傢裡有錢又怎麼樣?我李映霞又豈是用錢能打動芳心的。”
說着話,孤傲地一揚頭。這話丁俊府聽,心裡有點樂,剛才兇險帶來的緊張少了好多。
丁俊大有興趣地問道:“那你看上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李映霞皺了皺眉,說道:“反正也不是你這樣的,那小子是呆子,你是色狼。”
丁俊聽了一臉的委屈,說道:“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我這人有多麼優秀的。”
李映霞一擺手,說道:“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要去操場運動,你也過來吧。”
丁俊答應一聲。血魔這時說道:“你先把那兩個傢夥解決了,再去泡妞。”
丁俊隻好說道:“你先去,我方便一下就到。”
李映霞鄙夷地撇撇嘴,說道:“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呀。”
然後自己又快歩向學校走去。
丁俊不敢怠慢,像猴子一樣躥入樹林。可是怪事發生了,剛才還躺着的兩人,這時竟然不見了。丁俊急了,滿樹林子亂轉,也沒有找到二人的影子。
血魔長嘆一聲,說道:“不必找了,看來是讓人給救走了。唉,如果我不是功力受損的話,我一定會感覺有人進林子的。他們不死,咱們的日子就難過了。”
丁俊擔心地問道:“那怎麼辦呢?”
血魔沉吟着說:“走一歩,算一歩吧,隻要我還活着,希望就還在。”
說到最後時,他的聲音已經微弱得要消失了。丁俊知道他需要休息,需要療傷,就不再多說了。
丁俊一肚子心事,向學校走去。這個時候,美女就像良藥一樣,可以醫治他的心病。
丁俊經過一場生死大戦,心有餘悸,多虧了美女相件,他的緊張狀態緩解不少。他有好多話想跟血魔談,但他知道血魔元氣大傷,需要治療,而此時美女在旁,也不能冷落入傢。
他滿麵春風地跟李映霞來到學校操場。一到那裡,就見到董立威在門口裡邊附近站着呢。董立威一見到李映霞,像見到金銀珠寶一樣,笑得嘴張得老大,能吞下一顆西瓜吧。
李映霞皺皺眉,向丁俊一揮手,示意丁俊先到操場中心等她。丁俊不好旁聽,隻有聽她的話了。到了中心,回頭再看,董立威已經走了,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美女,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李映霞向丁俊走來。丁俊問道:“他怎麼走了?你跟他說什麼了?”
李映霞淡淡地說:“我的事你不必過問。來吧,咱們再來對打。”
說着話,菈開架勢,跟丁俊打了起來。雖是對打吧,也都各盡全力,毫不客氣。打了一陣兒,二人停下。
李映霞指出:“你今天的狀態沒有昨天好呀,像是有什麼心事。”
丁俊始終不能忘了剛才大戦的事,自然會影響狀態了。但他不能坦白出來,就說道:“我的原因有兩種,一種是昨晚沒有睡好,另一種是因為我太想你了。”
李映霞聽了格格一笑,說道:“丁俊呀,你少跟我耍貧嘴了,這種話可輪不到你說呀。你跟我比,你還是個孩子。”
丁俊覺得委屈,申辯道:“什麼孩子呀,我都已經十九了。”
李映霞一仰頭,問道:“你知道我多大了?”
丁俊瞅瞅她的俏臉,回答道:“那還用問嘛,也就二十出頭吧。”
李映霞聽了露出一些苦笑,說道:“大錯特錯了,我哪裡有那麼小呀。我今年已經二十七歲了,再過幾個月就二十八了。”
丁俊不敢相信地看着李映霞。
李映霞一理耳邊的秀發,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年紀,你以後就叫我阿姨吧。”
丁俊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就算你二十八歲了,你也不算大。我叫你姐姐還差不多。”
李映霞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非常可愛。她說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年紀,以後就不要跟我貧嘴了,更不要對我胡思亂想了。我這個人,對於愛情什麼的,是沒有興趣了,這輩子我已經不考慮再嫁人了。”
丁俊聽得大驚,問道:“怎麼的,難道說你已經嫁過人了嗎?”
他不相信,看來清純如水的女孩還有過婚姻記錄。
李映霞沒有正麵回答,隻是說道:“你不知道的事還多着呢。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好。我的缺點很多,我的脾氣也不好。如果你以後能常跟我相處的話,你就會知道,我並不是你的夢中情人。你要找夢中情人,你應該找貞姬那樣的女孩兒。喔,對了,貞姬已經是有主的了,你也不能喜歡她。”
丁俊問道:“什麼有主的?”
李映霞回答道:“貞姬是傑克的女朋友呀!你也是沒戲的。這個傑克,也真不是東西,就算跟貞姬鬧點小脾氣,也不該好幾天都不理貞姬呀,連個電話都沒有。”
這種話聽得丁俊舒服。他知道了貞姬跟傑克的近況,如果李映霞說的是真的,那麼傑克跟貞姬十有八九是完了,這是好事。
丁俊平靜地問道:“他們二人不是一直很好嗎?怎麼會鬧矛盾?”
李映霞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問過貞姬,她也不肯說。”
丁俊復說:她什麼都沒有說就好。我還真怕她說了些對我不利的話,如果她把所有的事都說了,麵前這個美女包準立刻跟自己翻臉,以後再想對她有什麼想法,也是不可能的了。
李映霞瞅着丁俊,錶情並不友好。她說:“這兩天貞姬的心情很壞,我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跟我說,傑克很不是東西。再問她什麼,她就不說了。”
丁俊說道:“這是她的私事,不願意跟人說也是必然的。”
李映霞又說道:“她還說,你也不是好人。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美目直盯着丁俊的臉,像是利劍一樣要把丁俊給穿透。
丁俊裝作一臉的無辜,肩膀一聳,雙手一攤,苦笑道:“我又哪裡得罪她了?我也沒有把她怎麼的?大傢都是同學,關係一直挺好的。”
李映霞抿了抿嘴,說道:“看來貞姬的心情不好呀。等她的父母回來,非得勸勸她才行。這樣下去,終究不是個事。”
丁俊突然想起一個問題,說道:“李小姐呀,你是貞姬的什麼親戚呀?”
李映霞故意神秘一笑,說道:“你想知道嗎?我偏不告訴你。”
說着一縮鼻翼,顯然非常俏皮非常可愛。這哪裡像二十七八呀,倒像是二八年紀的少女。
丁俊有意端詳了她好一會兒,怎麼看怎麼都不像二十八歲。如果她芳子或貞姬走在一起,誰都會說她比她們頂多大叁、兩歲。
望着這位大美女,丁俊心情變好,就忘情地說;“如果你給我當老婆,我一定很願意。就是你嫁過一百次,一千次,我也當你是塊寶。”
此言一出,李映霞先是惱,接着便是怒,說道;“好小子,你這是拐着彎罵我呀。看我怎麼扁你。”
說着話,嬌軀前滑,來個“雙雷貫耳”。丁俊一邊大叫饒命,一邊躲閃。二人像是真的打了起來。不出二十個回合,丁俊就被李映霞的一個掃堂腿掃倒在地。爬起來沒多久,又被李映霞的一個“順手牽羊”給菈倒。一連摔了十幾個跟頭,丁俊說啥也不起來了。他躺在地上抱怨道;“我成了你的拳靶子了。這事兒我以後可不再乾了。”
李映霞得意地笑着,摩拳擦掌的,用腳尖一點丁俊的大腿,說道;“丁俊,你可知道,有多少人都想給我當拳靶子呀。隻是他們想當,我還看不上呢。你能給我當拳靶子,證明你還是有兩下子的。來,快起來。”
丁俊兩手直擺,喘着粗氣說道:“我說啥也不起來了。反正起來了還得躺下,不如就這麼躺着吧。”
李映霞說道:“如果你不起來的話,以後你不要再見我了。”
丁俊苦着臉說道:“我不去見你,你乾脆主動來找我好了。”
一方即出,李映霞的腳便踏了過來,丁俊想不起來都不行了。他向旁邊一滾,跟球相似,二人又戦了起來。
打足瘾之後,二人都靠到平臺上休息。丁俊忍不住問道:“你的功夫跟誰學的?怎麼這麼厲害?”
李映霞麵帶自得之色,回答道:“我的師父多了。我從小就開始練武,跟自己同胞學過,也跟洋人學過。學得我成了一個雜傢,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門派了。”
丁俊瞅着她的俏臉。她的臉微紅,還有一點汗意,在初起的陽光下晶瑩如露珠,嬌艷不可方物,見了令人心醉。
丁俊就問道:“你有沒有妹妹?”
李映霞回答道:“沒有呀,你想乾什麼?”
一轉頭,目光落到丁俊的臉上。
丁俊很認真地說:“你長得這麼漂亮,如果有妹妹的話,也一定是很美的。能娶到你妹妹當老婆,也是艷福不淺呀。”
李映霞忍不住笑了,說道:“你這個小子,怎麼越來越貧嘴了。如果我現在真跟你年紀相仿,我聽到這話,我一定會再打你一頓的。不過,你那麼小,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我都這麼老了,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丁俊不服氣地說:“你真的老嗎?怎麼一點皺紋都沒有呢?如果咱們在大街上一起走,他們一定會以為咱們是夫妻,而不是姐弟。”
李映霞聽了並沒有生氣,嘴上卻說道:“去去去,少佔便宜。你這樣的傢夥如果不好好教育一下,以後肯定成為香港第一色狼的。那樣的話,女人們可慘了,要吃多少苦頭了。”
丁俊厚着臉皮說道:“也許是甜頭呢。”
李映霞說道:“你這人不但是色狼,還很厚臉皮。”
丁俊跟她說着話,感覺心裡像有一條溫暖的小溪在流,說不出的舒服。他仔細觀察她,發現她無論是喜,是怒,是皺眉,是眨眼,都有一種讓人銷魂的風情。他怎麼都不敢相信她快二十八歲了。
一會兒,二人出了校門回傢。在分別的時候,丁俊問道:“你住在貞姬傢裡嗎?”
李映霞回答道:“是呀。你問這個乾什麼?”
丁俊一笑,說道:“我想着有空去看你。”
李映霞搖頭道:“不用了吧。而且我住在那裡的事,可不準告訴別人。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我的麻煩就多了。我這回已經是第十回搬傢了。”
說着話,不理丁俊就向貞姬傢的方向跑了。
丁俊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後才走向自己傢。美女一走,他又回想起跟男巫血戦的事來。他在想,不知道那兩人是被誰給救走了。如果那二人醒來,自己的秘密就全部暴露了。那時丁俊跟血魔一樣都會臭名遠揚的,也會成為眾矢之的。那時丁俊的下場不是被徹底消滅,就是跟一個逃犯一樣,逃得遠遠的,有傢難歸。
他想問問血魔以後怎麼辦?但一想到血魔的狀況,又不忍心打擾他了。
下午上學去,丁俊心驚膽戦的,生怕遇到什麼不測。他就是再傻吧,也大概猜到了救小甲、小丁這兩個男巫的很可能就是校長。如果是他乾的,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血魔跟我的關係?那我可就危險了。
但是跟前幾天一樣,校長的影子仍是沒有見到。他試探着問那些熟悉的老師,老師們都說有段日子沒看到校長了,校長出門還沒有回來。這使丁俊懸着的心稍稍好過一些。
校長沒見到,自然也沒來找他,可是找丁俊的人還是有的。就在下課期間,貞姬在操場上經過丁俊的身邊時,低聲說道:“丁俊,咱們也該談一談了。放學之後,你到我們傢樓下的咖啡廳等我。你要是不來的話,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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