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種下春蠱的鐵浪淫笑着,用力掰開阮飛鳳的大腿,盯着那不斷收縮着的嬌艷淫花,調整着姿勢,龜頭在微微分開的肉縫上摩擦着,偶爾還往蜜穴口蹭幾下,卻沒有猴急地插入,好象故意挑逗着阮飛鳳。
感覺到那根火熱肉棒的摩擦,阮飛鳳顫栗不安,她總覺得肉棒會馬上插入,可每次都是過門不入,搞得阮飛鳳局促不安,身體更往下挪動,希望肉棒能馬上插進她的身體,可鐵浪還在那兒不急不徐地摩擦着。
阮飛鳳嬌喘着看着鐵浪,不禁覺得他是不是春蠱已解,現在隻想挑逗自己,可她寧願等待,她相信鐵浪總會插進去的,至少她曾經是一個美人胚子,現在也算風韻猶存。
坐在床邊的夏瑤看着他們兩個的性器,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糾結,眼看着鐵浪就要插進阮飛鳳穴內,可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可以忍受鐵浪拈花惹草,卻很難忍受鐵浪當着她的麵和別的女人交媾,可鐵浪被種了春蠱,若阮飛鳳不用身體幫他治療,恐怕鐵浪將會死去,所以不管夏瑤心有多不甘,她也必須忍着。
正當阮飛鳳焦急之際,鐵浪的肉棒卻用力捅進那片汪洋之海中。
啪唧!
交合處噴出大量的淫水,阮飛鳳更是爽得昂起螓首,發出滿足的哼聲,那對美乳搖顫了好一會兒才趨於穩定,卻因為鐵浪的抽插而再度搖顫,晃出陣陣乳浪。
“嗯……唔……輕點……奴傢受不了……”
隻想交媾的鐵浪哪會管阮飛鳳受得了還是受不了,他現在隻想在這淫穴中爽爽地馳騁一番,所以便象一頭野牛般用力衝刺着,大起大落,每次龜頭都滑了出來,那股淫水還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處,那原本閉合的花心軟肉每次都被捅開,爽得阮飛鳳幾乎暈厥,而且鐵浪的龜頭偶爾還會觸碰到縮在一塊的子宮口,那種撞撃就如一道電流沿着淫穴竄入,電撃着整個子宮,甚至電到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隻字片語可以解釋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唔……慢點……太深……”
阮飛鳳迷醉地看着這個爆發力十足的男人,不斷哼着興奮的調調,似乎忘記了夏瑤的存在。
以最普通的姿勢乾了一會兒,鐵浪便將阮飛鳳的雙腿壓在她肩膀上,讓她整個臀部都翹起來,他則蹲地,龜頭在蜜穴口摩擦數下便再次插入,一次沒入,淫水噴得到處都是。
“啊!”
阮飛鳳已經不知該用何種言詞來形容這種充實感,做女人近四十年,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交媾的魅力所在,身體更被那根大肉棒所征服。
“好多水。”
鐵浪用力捅着,眼睛則盯着交合處,兩瓣充血大陰唇時開時閉,還不斷噴着淫水。
聽着他們交媾的聲音,夏瑤的身體微微發熱,雖隔着床簾,可這薄薄的簾子根本阻擋不了她的視線,她能清晰的看到鐵浪的大肉棒如何進出,更能看到阮飛鳳那享受的神情。
“噢……要命的冤傢……奴傢不行了……啊……”
在鐵浪高速抽插下,阮飛鳳終於迎來近二十年來的第一次高潮,她還清晰地記得上一次高潮還是自己用手解決的,那時候還和徐階住在一塊,隻是他忙於朝政,對房事完全不在意,常常和阮飛鳳談的都是國傢大事,完全將房事扔在一邊,而那晚被迫同巫王行歡,阮飛鳳麻木得象一塊木頭,隻感覺到悲傷與無奈,這次完全不一樣,這次的她在享受久違的性愛高潮。
望着鐵浪,阮飛鳳很想讓他暫停交媾,好讓她體會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止他,隻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時承受着火熱肉棒的高速抽插,兩隻手抱着自己的大腿,讓鐵浪活動更加的自如。
看着處於高亢交媾狀態的兩人,身體發熱的夏瑤忍不住將手伸向叁角地帶,卻又收回了手,反復幾次,夏瑤最終分開了大腿,五指緊緊壓住陰部,她頓時睜大了眼,一種很陌生卻又有點熟悉的感覺讓她心弦繃緊。
盯着他們兩個,夏瑤開始滑動中指,躲藏在亵褲內的陰唇受到手的引導開始互相摩擦着,讓夏瑤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她怕他們會聽到便捂住嘴巴,可她的呻吟聲比起阮飛鳳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在外麵摩擦了一會兒,感覺到有淫水流出,夏瑤便收回手,本想這尷尬的手淫就此結束,可出於對性器官的好奇,夏瑤再度觸摸陰部,這次將整隻手都插入亵褲,與陰部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
“唔……”
發出低微呻吟聲的夏瑤臉上冒出了香汗,手指則小心翼翼的沿着肉縫摩擦,並試着將中指壓進肉縫內。
當中指被陰唇含住,食指和無名指夾住兩瓣大陰唇時,夏瑤覺得穴道似乎被人封死,整個人軟軟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開,開始快速滑動手指,體會着手淫的美妙樂趣。
漸漸的,夏瑤似乎忘記鐵浪和阮飛鳳的存在,閉眼享受着自慰的快樂,那隻本放於床邊的手已攀上自己那不算高聳的乳峰開始揉捏,偶爾還會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奴傢具的不行了……慢點……奴傢又要……”
阮飛鳳睜大雙眸,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推向了性愛巅峰,一股陰精噴灑而出,而那根可惡的肉棒還在抽送着,十分兇猛,搞得阮飛鳳幾乎暈厥。
“奴傢具的不行了……唔……別插了……”
阮飛鳳求饒道。
正當阮飛鳳無奈之際,鐵浪卻放下她的大腿,恢復它們的自由,整個人則壓在阮飛鳳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顆乳房,加快下體挺動。
“噢……要命的冤傢……奴傢要死了……”
隨着鐵浪一聲低吼,那股一直堵着精關的精液盡數射進阮飛鳳子宮內,澆灌得阮飛鳳差點第叁次高潮。
感覺到肉棒慢慢軟下,阮飛鳳便摟住鐵浪寬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復了嗎?”
射精完的鐵浪不斷喘着粗氣,手則無規律地捏着阮飛鳳軟綿綿的乳房,神智也一點一點地恢復。
當鐵浪發現自己竟然和阮飛鳳發生性關係時,他顯得非常的吃驚,忙道:“嶽母,這是怎麼回事?”
鐵浪看上去很驚愕,可心裡美極了,若能將知書達理的徐悅晴也一起放倒,那該有多爽啊!
“種在你體內的是春蠱,隻有用我的身體才能替你解毒。”
阮飛鳳軟語道。
鐵浪審視着阮飛鳳這具香艷肉軀,忍不住開始吞口水,正要說話,卻聽到夏瑤的呻吟聲,鐵浪誤以為有人對夏瑤不軌,遂跳起來,也不管毫無力氣的阮飛鳳,猛地掀開床簾,見夏瑤一手搓弄陰部,一手揉着乳房,鐵浪終於放心了。
見夏瑤還沉浸在自慰的世界裡,鐵浪笑得有點邪惡,一手插進夏瑤亵褲內,奪走那隻手的領地,開始很有技巧地撫摸着她的陰部。
“啊!”
夏瑤驚叫着,見是一臉壞笑的鐵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別……別這樣子……會被夫人看到……”
“你們這是?”
穿好衣服走過來的阮飛鳳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為夏瑤是男兒之身,所以顯得非常驚訝。
鐵浪抽出手,滿手黏膩,在自己胸前抹了幾下,聞聞手指,還有股淡淡的臊味,淺淺一笑,便道:“我偶爾會和少楓兄弟這樣子玩。”
“難道女婿你喜歡男人?”
阮飛鳳吃驚道。
“也許。”
鐵浪半承認道。
“夫人別聽他的,才不是那樣子!”
夏瑤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該改一改。”
回憶剛剛鐵浪的勇猛,阮飛鳳怎麼也不會相信鐵浪是個同性戀,可又覺得他有那傾向。
“夫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鐵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飛鳳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飛鳳的手往夏瑤叁角地帶按去。
“乾什麼?”
夏瑤本能地喊出聲,本想抵抗,為時已晚,阮飛鳳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處。
阮飛鳳動了動手指,驚道:“原來是一個太監啊。”
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道:“其實她是女兒身,隻是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為男兒。”
阮飛鳳頓悟,問道:“那你們是何關係?”
“她是我的紅……”
“普通朋友。”
夏瑤搶話道。
見夏瑤不想公開和自己的關係,鐵浪便附和道:“確實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會如此親密?”
阮飛鳳盯着滿臉潮紅的夏瑤,笑出聲,道:“本以為你是一個英俊小生,沒想到是女兒身,生得真標致。”
“之前有所失禮,還望嶽母包涵。”
鐵浪作揖後問道:“她不是也被種了蠱嗎?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把手給我看一下。”
阮飛鳳分別查看了鐵浪和夏瑤手臂,確定他們的蠱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蠱,但毒性已經消失,不用擔心,你們現在要擔心的是如何離開這兒。”
“現在陸炳如何了?”
“誰?”
“那個和我們一塊來這的人。”
鐵浪解釋道。
“他嗎?”
阮飛鳳乾笑道:“若我未帶你們來這兒,恐怕你們會被那幾個專門用於姦淫男人的女人搞得隻剩半條命。”
“那陸炳現在精盡人亡了?”
“隻是削薄他的意志,不會姦淫死他,因為明天還要行巫蠱之術。”
頓了頓,阮飛鳳繼續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傢的護衛,我絕對不能讓你們出事:等到夜深人靜,我送兩位過破雲山,再讓小柔引導兩位回京師吧。”
“不行!”
鐵浪斷然拒絕,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聯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無法完成聖上交代的任務,我就算回去也會被嚴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這兒也是死,我還不如留在這兒陪着嶽母。”
聽到鐵浪這番“錶白”,阮飛鳳心頭一熱,馬上將鐵浪當成有志男兒,淺淺一笑,說道:“你們回去後找徐大人,我相信他會救你們的。”
一想到徐階,鐵浪就生氣,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道:“徐大人和嚴嵩雖都為尚書,可一文一武,論起來,還是吏部尚書嚴嵩那狗賊的權力大:況且他又深得皇上寵幸,要徐大人保下我們兩個,恐怕徐大人烏紗帽難保,得不償失,所以我懇請嶽母大人。”
說到這裡,鐵浪作勢跪地,卻被阮飛鳳扶住。
“何意?”
阮飛鳳驚道。
“嶽母會巫蠱之術,那能不能將野人女真的幾個頭目都種蠱?如此一來,野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讓大明軍隊來此,真到了那地歩,對雙方都沒有任何好處。”
“這……”
阮飛鳳顯得很猶豫,細眉都擰在一塊。
“看來我冒昧了。”
鐵浪苦笑道。
阮飛鳳微微嘆氣,道:“隻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爾便可,可一個勉強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個是我兒子,我怎麼忍心對他們下手?”
“夫人應該以大局為重。”
夏瑤正氣凜然道:“就算我與楊公子回到大明不死,可難保他們不會對其他明人種蠱,到時大明基業可能一夜之間崩潰,千裡之堤潰於蟻穴,所以希望夫人能以大局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願意看到大明的黎民百姓被巫蠱所毒害。”
說完,夏瑤單膝跪地。
“我知道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是……”
阮飛鳳忙將夏瑤扶起,看着他們兩個,搖頭道:“奴傢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想一生隻侍一夫,可命運總是那麼愛捉弄人,讓奴傢落到此地,不僅被巫王玷汙,還生下一子,而剛剛又與……”
阮飛鳳看着麵露誠懇的鐵浪,苦笑道:“身子已不乾淨,又有何臉麵回到徐大人身邊,還不如在此終老一生。”
鐵浪細細打量着阮飛鳳,這個近四十歲的女人看上去一點也不顯老,反而顯得成熟豐腴,是那種讓人看了便想佔有的女人,姑且不管徐階和她的關係,既然鐵浪已經把她乾了,那哪有留給巫王或者徐階的道理,自己反正都已給他們兩人各戴上一頂高高的綠帽,當然要一戴到底。
注視着她那媚眸,鐵浪道:“我有一個折衷的辦法,我說給嶽母你聽。”
吸引了阮飛鳳注意力,鐵浪便道:“若如嶽母所言,我們隻要控制了巫王及阿木爾便可控制整個野人女真,那麼隻要是在不傷害他們的前提下進行這一切,嶽母你便不算是害他們,反而是制止他們的罪過,否則等他們死後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還有,你其實可以回去,隻要不將這兒發生的事告知我們以外的任何人便可。若嶽母你還有所顧慮,你大可以野人女真巫醫的身份前往大明,到時不露出真麵目,誰也想不到你會是十五年前的阮飛鳳,你覺得怎麼樣?”
麵對鐵浪給她的建議,阮飛鳳還是有點猶豫不決,她已經習慣如今的生活,要讓她再次改變,她有點舍不得:當然,她舍不得的不是巫醫這身份,而是平靜的生活,脆弱如同風中柳絮的她經不起太多折騰與刺激。
沉默了好一會兒,阮飛鳳才開口道:“巫蠱之術明日中午才舉行,現在還有點時間,待日出之時,我再給你們答復,今晚你們在我這兒休息,千萬不能出去,若被阿木爾或是巫王的人撞見,我怕你們今晚就會遭遇不測。”
“那行。”
鐵浪看着那張竹木床,問道:“一個人晚上睡在一塊嗎?”
“想得美!”
夏瑤敲了下鐵浪腦門,瞪眼道:“你睡地闆,我和夫人睡床上。”
鐵浪聳了聳肩膀,無奈道:“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其實……”
阮飛鳳皺眉道:“要不你和這位……”
“夏瑤。”
“夏瑤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兒再相見,如何?”
“可以。”
鐵浪點頭道。
“不可以!”
夏瑤反駁道:“楊公子是大小姐未來的相公,我一個下人,怎麼能和他一塊睡?若傳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飛鳳手落在夏瑤肩膀上,眯眼笑道:“若你們隻是普通朋友,那我這雙眼睛就瞎了,就這麼決定,明兒見。”
轉身走到門前,回頭對他們笑了一下,阮飛鳳便走了出去。
阮飛鳳一離開,鐵浪便從後麵抱住夏瑤,在她耳垂處親了一下,嬉笑道:“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氣?”
“哪敢,你可是大小姐的相公。”
夏瑤甩頭道。
“看,看,看,你還說沒在生我的氣。”
鐵浪攔腰抱起夏瑤,便將她扔到床上,自己也滾了上去,將夏瑤壓在身下,看着這個很難馴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在這麼多女人中,你是最淘氣的一個。”
“你是指最容易吃醋吧?”
夏瑤白了鐵浪一眼。
“啧啧,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不過你確實是一個醋壇子啊。”
鐵浪捏了一下夏瑤的臉蛋,繼續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別的女人都不眨一下眼睛,那我反而會失望,至少生氣證明你還是愛着我的。”
“愛你個頭!”
夏瑤又白了鐵浪一眼,本想裝得很嚴肅,可見鐵浪一臉滑稽相,她還是忍不住笑出聲,露出潔白貝齒,紅唇給人一種想啃咬的衝動。
“當初在若仙島沒有辦了你,今天絕對有機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鐵浪淫笑着,手已沿着夏瑤臉蛋往下移動,正要撩開夏瑤的衣襟,夏瑤卻抓住鐵浪的手。
“這種場合不適合,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是在害怕中度過,若你真的愛我,你一定會給我一個安心的環境。”
見夏瑤如此認真,鐵浪升起的性慾瞬間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還真不知何時,剛剛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這裡摸那裡摸的,你就不想要那種感覺嗎?”
“不想!”
夏瑤立刻否決,卻又補充道:“除非我的大仇得報!”
想到陸炳,鐵浪便道:“我有一個很邪惡的主意,我說給你聽。”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