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想解纜奪艇,單獨跳走,要是她手裡有柄機關槍,可能會達到目的,可是,她赤手空拳,雖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濃胡子,有什麼用呢。她走近遊艇,立刻有人在船艙鑽出來,拔槍指嚇她了,她不敢留歩,趕快轉身飛奔,想走回屋裡,但知辦不到,因為她剛剛度了幾歩就有人從屋裡奔出,攔着去路,他們全是握看手槍的,她心上一急,向斜裡逃走,走不了多遠就給人從暗處一躍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濃胡子胡霸,不覺心驚肉跳,胡霸把她抓看,順眼一望,殺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性把她押到那裡,喊了幾個健兒過來幫忙,一個按手,一個按腳,把她縛在架上,整個軀體懸垂。
她不但是一雙手被逼高高的伸到頭上,給繩子縛看,那雙腳雖是懸空,沒法接觸地麵,怛仍給繩子介左右兩邊綁牢,變成一個‘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伸手向大字的核心摸了摸,然後拿出剪刀來,把他摸過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使它露出直徑二吋的一截,跟着提燈照着。
他好像欣賞一朵花似的欣賞它,繼而放下了燈,俯頭吮吸花蕊。她驟然覺得身上最柔嫩的一團肉給牙刷須刷來刷去,又痛又酸,不斷地搖擺,希望擺脫他。她怎樣能夠辦得到呢?不過一會,她就覺得那個地方好像鑽進了一條蛇,她用不着看也知道胡霸把舌頭看做秘密武器,展開車輪似的攻勢。
她更加癢了,同時感到有些奇異的痛楚,不自覺的呻吟了一聲。
胡霸最喜歡聽到女人的呻吟,她隻是呻吟一聲,那是不夠的,於是他的舌頭旋轉得更快,她的感覺也跟看它旋轉起來。
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旋轉不已,很久,旋轉的感覺剛剛停止,立刻發生劇痛,似乎有一種堅強的東酉同她靈魂深處撞撃,她不但覺得痛!還覺得恥辱!恨得咬牙切齒。
突然之間,她想出了一個鬼主意,趁看對方樂極忘形把她緊緊地擁抱,兩個軀體相貼碰撞的一瞬,使勁俯下頭來,同對力的鼻子一口咬去。
這個攻勢十分厲害,倘不是胡霸機警,可能給她一口咬去半個鼻的,他驚怒交集,乾得更兇。
馬太太開始呻吟起來,他不但不肯鬆手,更把一雙手伸到她的前麵,按在她的肉球那個位置使勁一抓,她痛得顫聲喊叫,他卻充耳不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突然忍受痛苦,對他說:“我的丈夫跟你同樣殘酷的,如果他有機會和你碰頭,準會將你活活的燒死。”
他聽到這句話,觸機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再難為她,將她帶到樓下,找一個空房間將她鎖在房裡。
他轉身走出戶外,吩咐手下從速找兩根木柱來,交叉插在地上,再用繩子縛牢它的中央,還準備火焰。
說過了這些,他就走到地下的最大那一間房子,開門入內。
房裡一共有六個女人,他知道又瘦又高的一個叫做施小姐,大概是處女,其餘的五個女人都是有了配偶,或者結過婚的,因為馬太太把她們稱‘太太’。
既然他想找人施刑,照理不應該找施小姐的,可是,他知另有一極古怪的想法,認為找一個特別畏羞的女人施刑!另有樂趣,主意打定了,他就同她們瞪了一眼,說:“你們全部站起來,我有些東西送給你們看。”
說完,他就脫下褲子,巨型的二索立刻顯露在燈光之下,那幾個女人不提防他有這一手!嚇得尖聲叫喊,有些人還把一雙手掩着臉孔,祇有一個體型細小的女人,看見它呆了一呆,稍停,然後坐下來,把臉孔藏在臂彎裡,不敢多看。
照他想,那些女人當中,她是反應最強烈的一個了,立刻臉露征笑,將二索收了起來,走前兩歩,站在她的麵前,跟她交談,先問她貴姓,再問她的芳名,又再問她的丈夫姓什麼,知道她是蘇太太,她的名字叫做月貞。
“月貞,跟隨我到外邊去,馬太太有話對你說。”他很客氣的對她說。
“馬太太嗎?她怎樣了!”
他不理會她,胡亂的點了點頭,說:“她在遊艇裡麵等候你,走吧。”
他不再跟她交談了,轉身走出去,月貞無可奈何的跟隨在他背後。
他剛走出去,關上房門,即時轉身,把她整個抱起來。她知道他一定是給她吃苦頭了,一邊掙紮,一邊咬他,他逼於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歷細小,怎能敵得退他呢?他隻用一隻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過了一會兒,他就從通道走出了客廳,再又走到門外。
他遙兒一撮火光,又看見火光照耀一着的兩根木柱,有如傾斜的十字形,深插在沙上,他把她帶到那裡,先把她的左右兩隻手縛在兩根木柱上麵,使她上半身沒法動彈,然後走到背後站看,伸手穿過她的衣裳,伸了進去,把兩個小肉禅分別放在掌心裡麵,兜住它搓來搓去。
她沉默了一陣,突然顫聲喊叫,渾身發抖,下邊的一雙腳仍是自由活動的,她使勁亂踢,毫無用處,因為他並非在她的前麵。
她的臉孔看來似乎是靠叁十了,可是,她的肉彈卻很結實,彈力很強,地懷疑她患了性冷感,一向不願意接近男人,以致失去了正常的反應。
想了想,它就騰出一隻手來,打開褲頭,伸到下邊去,隻用食指探秘。
她果然是一又緊又窄的,幾乎沒法容納它,無怪她看見他二索那麼巨型就驚而生畏了,他不理會她,胡亂的點了點頭,說:“她在遊艇裡麵等候你,走吧。”
他剛走進去,關上房門,即時轉身,把她整個抱起來。她知道他一定是給她吃苦頭了,一邊掙紮,一邊咬他,他逼於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麼細小,怎能敵得退他呢?他隻用一隻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過了一會兒,他就從通道走出了客廳,再又走到門外。 她癒是畏縮,他癒加興奮,忍不住哈哈大笑。
突然之間,他的笑容收斂起來,跟看他在她的身邊私語:“月貞,你們一船人,不論遲早,總會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把拿走鑽石的秘密說出來。”
她很遲疑後弄清楚他的意思,低沉地嘆息了一聲,說:“我們全給馬太太欺騙了,睢叫我買圖小利參加走私集團呢?死了也是活該!至於鑽石的秘密,你問馬太太秀蘭好了,不必問我。”
聽到這句話,濃胡子知逍馬太太叫做秀蘭,順看她的語氣說:“月貞,我已經問過秀蘭了,因為她說的話使到我發生了懷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問,借此來證實她是否說謊。”
“她說些什麼?”月貞怯怯的問。
濃胡子聽了,說:“你不必理會她說些什麼,隻說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什麼秘密呢?”
“剛才我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我想知道的秘密並不是鑽石怎樣搜購,如何派人來接贓,我隻是想知道那些鑽石被吸管吸到螢火號船艙之內,要怎樣才可以想辦法將它拿出來。”
月貞聽了“稍為想想,才說:“我說的是真話,隻有馬先生才知這怎樣將它拿走而不至於整整一艘遊艇爆炸,不管你將它好像剝香蕉似的塊塊艙闆拆開抑或按動艇內的鋼鈕,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動一動就爆炸。”
濃胡子聽了,勃然大怒,喊了一聲:“混賬,亂說一通。”
跟着補加一句:“月貞,你居然有膽嚇我,真是佩服。”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到她的前麵,捉住她右腿,將小腿和足踝紮在交叉木柱一邊,再紮另外一邊。
她喘息不已,偶然喊了一聲,身上微微發抖。
他將附近的火光弄得明亮一點,然後說:“月貞,你必然是蓄意嚇我的,請你承認這一點,再談其他,不然的話,我有許多辦法使你吃苦,懂得嗎?”
她搖了搖頭,說:“我真的沒有嚇你。那是馬太太秀蘭親口說的,她告訴我們,那一條吸管將鎖石從另外一艘遘艇吸過來了後,它就收藏在特制的鐵箱裡麵,那個鐵箱是雙層的,在第一層與第二層的鐵皮裡麵貯放了最厲害的炸藥,動一動它就炸開。說不定秀蘭恐嚇我們,亦未料不可。”
胡濃子突然將二索露出來,在地的臉前搖晃了幾下,就像是露械一樣,冷笑一聲,說:“月貞,你說的話分明是不盡不實了,如果你不吐實,我這根鐵柱也有可能使你炸開,一個變成兩個!現時請你同答我,怎樣才可以把螢火號遊艇的鑽石拿走?”
濃胡子大喝一聲,說:“你現時要嘗嘗它的滋味了,我給你吃點小小的苦頭!再吃大的苦頭,務求你吐貿為止,聽見嗎?把嘴巴張開!”
柱狀物繁窯的逼近她,濃胡子這樣說,任何一個女人置身在那種處境都知道有怎樣子的一種遭遇發生,很固執的把上下兩瓣唇緊緊閉合,她也是如此。
濃胡子旱有了準備,那麼肯讓她得手呢,他哈哈大笑,從褲袋裡拿出了一個橡膠圈來。
小剪刀,繩子以及橡膠圈,這叁樣東西都是他的隨手法寶,她不知道他拿它怎樣運用,呆呆的瞧着,他突然伸手捏於她的鼻孔,她必須用口呼吸,她那個櫻桃小嘴剛剛打開,這個橡膠圈就塞進去了,跟耆二索穿過橡膠項再塞進去,來勢極兇,她險些沒法呼吸。
她覺得口腔裡回有一條蛇,十分痛苦!頸部的肌肉一陣陣發抖,顯然她想運用咽喉的肌肉抵抗它,免得窒息,可是,濃胡子祇知獲得單方麵的享受,怎樣管她有什麼反應呢?他拼命推進,興奮到把她的頭發抓住,使她的頭向他的軀體猛烈撞撃。她渾身發抖,奇怪的是她竟然支持得住,沒有暈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逍!”她急極了,那雙眼睛望着二索發呆。
濃胡子在極度興奮中,雖想保留實力,慢一點泄氣,可是,他太過興奮了,乾了又乾,他始終忍受不住,怪叫了幾聲,隨即泄氣。
他的體力很強!即使泄氣,仍不像一般人那麼軟弱。他結束工這種動作!仍然不肯放過她!送沒有把她口腔裡麵塞住的橡膠圈拿出來,他先行伸手抓住她上身的衣裳使勁一菈,把它撕破,再把二索放在她兩乳之間揩淨,然後取出橡膠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痛苦得閉上眼睛。
他站看吃吃地竊笑,說:“我總算是請客,給你吃到一些甜品了,那是我身上最珍貴的東西,跟鑽石同樣的珍贲,大概你會喜歡它的!”
他祗是說到這裡,發覺她的臉色慘變,突然嘔吐,立刻躍開,免得她嘔吐在他的身上。
她顯然是很辛苦了,嘔了出來才略為舒服一點,不再喘息了,但仍不肯睜開眼睛。
濃胡子讓她嘔吐完畢,才說:“我送給你吃這東西你也敢將它嘔出來?大概你不想活了!”
她自然沒有睜開眼睛一很軟弱的說:“是的,是不想活了,殺了我吧!”
他哼了一聲,說:“月貞,你雖然痛苦,還沒有暈倒呢!其實你應該詐暈才對,現時我想你回答一個問題!是否收藏鑽石的纖箱會爆炸呢?”
“它是會爆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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