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終於回來了!”
齊心遠坐在車子後排將身子倚到靠背上長長的吐了一口煙,青煙在車裡瀰漫一陣之後慢慢向前麵車窗移動,到了窗口時突然飛一般的竄了出去。
“你們是如願以償了,可我呢,還是一隻喪傢之犬,一無所有!”
白桦坐在齊心遠的身邊,並不覺得怎麼開心。當思思寄養在外麵的時候,她的媽媽隻是她想像中的一個女人,而現在卻變成了實實在在的蕭蓉蓉,這讓她覺得很不公平。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咱們隻能為了孩子作出點犧牲。”
齊心遠伸出一隻胳膊攬住了白桦的香肩。
“我為了一個夢而苦苦等了十六年,可現在,等到的卻是這個夢的破碎!”
白桦的眼裡不禁滾出了淚水。
“別那麼傷感,我的心不是還在你這兒嗎?”
齊心遠又吸了一口,才將那煙從車窗扔了出去。他回過身來摟住了白桦的身子。將她緊緊箍在了懷裡,她那兩座玉峰都要被他擠出來了。他將嘴裡的煙慢慢的吐到了她的秀發裡,那青煙又慢慢從那青絲裡袅袅的冒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可是我說服不了自己,每當晚上,我一想到你懷裡抱着的是另外一個女人,心裡就難受得要命。”
“要是蕭蓉蓉一想起我懷裡抱着你或是另外別的女人的時候,她會怎麼想呀?你與我分別十六年之後重逢,又把咱們的孩子弄到了傢裡來,咱們之間不發生點什麼,她會信嗎?”
“我不管蕭蓉蓉怎麼待咱們的女兒,你可要好好的待她!”
“她是我的親女兒!”
“我怕有了後媽就會有後爸。”
白桦憂心忡忡的說。
“我是不是你的後丈夫呀?”
齊心遠的大手從後麵摸了過來,按在了白桦那豐聳的玉峰之上。
“去你的!我隻有你這麼一個丈夫!”
“呵呵呵呵……”
“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
白桦將一條腿搭在了齊心遠的腿上,本來不長的裙子被撐了起來,露出來的還是被那長長的肉色襪遮蓋着的大腿。
“要是蕭蓉蓉能獨佔我的一半,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才跟你幾回呀,就是全加起來,還不如你們一個星期搞的次數多呢!你可千萬不要騙我說這十六年裡你的心都在我這裡!我可不是十六歲的小女生!”
“如果我跟你說,蕭蓉蓉早就知道我外麵還有好幾個女人,而且也有了孩子,你能信嗎?”
白桦當然相信,看齊心遠的錶情不像在說謊,現在她不再那麼恨蕭蓉蓉,而是替蕭蓉蓉不平起來。
“她……就沒鬧過?”
“開始的時候鬧了,後來就不鬧了。”
“在幾個女人中間週旋,你不覺得累?”
“這不叫週旋,這叫盤旋!鷹以在天上盤旋為快樂。我現在多數情況下是輪班制,過幾天我就得去黑羅刹那兒了。”
“這名字聽起來怎麼像是黑道老大?我可沒聽說過還有姓黑的。”
“能有你姓白的就不許人傢姓黑了?真夠霸道的!”
“一定是個母夜叉了!呵呵……”
白桦忽然間似乎忘記了自己的憂傷。
“別聽名字嚇人,人漂亮着呢。想知道她的來頭嗎?”
“她不會是閻王爺生的吧?”
白桦問道。
齊心遠笑了笑,剛剛升起來的慾望又淡了下去,說一說這個黑羅刹的來歷,也許白桦的心裡會更加平衡一些。
“給我再點上一枝!”
白桦為了要聽那個黑羅刹的故事,便嬌嗔着從齊心遠的懷裡起來,從前麵把那盒煙拿了過來,抽出一枝放在自己的嘴裡,點上吸了一口,嗆得她直咳,眼淚都流出來了。她這才從自己的紅唇間抽出來,送到了齊心遠的嘴裡。
齊心遠深深的吸了一口,開始了他的講述——就在咱們那事在整個京城裡傳得沸沸揚揚的時候,也就是你走後不久,突然有一天,一個漂亮的女孩到中央美院裡找我,她說她的一個朋友要慕名請我給她紋身。你知道,那時候我剛跟人學過紋身技術。我跟着那女孩上了她的寶馬,她把我帶到了什刹海附近的一幢別墅裡。到了那裡,我才知道,她就是我的客戶。
她讓我在她的背上刺一隻黑鳳凰。她背着我脫得一絲不掛的趴在了床上。說實話,她的身材相當迷人,我當時就被她的大膽與美麗震撼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竟然敢在一個與她差不多大小正有着青春衝動的大男孩麵前脫光是很需要些勇氣的。她是一個非常豐滿的女孩,她身子趴在那裡,乳壁正從兩邊側露出來。但我不想在她的身上犯下什麼錯,她跟你不一樣,她是我的顧客(白桦聽到這裡心裡很有些滿足)可是我承認,我不是柳下惠,根本做不到坐懷不亂,更何況是孤男寡女同處在那麼一幢空曠的大別墅裡。你知道,紋身是個很累人的工作,我在她的身上連畫帶刺花了整整一個上午。可那一上午,我的下身一直堅挺着,連一分鐘都沒有軟過,後來就落下了個症候,每次房事都堅挺不泄。
我從她的肩上一直紋到了她的臀部,我到現在都覺得那是我最得意的一部傑作,因為我從頭到尾是帶着激情創作的。她很堅強,自始至終她沒有叫一聲。刺完之後,她說要看看她背上的畫,我建議照下來,她卻讓我替她畫了一幅背影。
“是不是最後她又用貞操作為你的報酬?”
白桦忍不住調侃道。
“但起因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打稿、刺青、上藥、着色,以及最後的油畫費了我們半天時間,可我的下身卻退不回去,一直那樣堅挺着。當時我嚇壞了,我以會終身殘疾。我連走路都成問題,那傢夥竟將褲子頂起老高,你讓我怎麼見人?稍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那東西要是挺的時間長了肌肉會壞死的!她也嚇壞了,她隻好又把已經穿好的衣服又脫了下來,她靠在了我的身上,一邊熱吻着我,一邊脫掉了我的衣服。我沒有說謊,是她親吻着我將我帶到了她的床上。
看我猶豫,她卻說自己已經給過人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麼開放的一個女孩竟是一個處女!當我那粗大的堅挺刺破了她的處子膜時,她卻沒有叫一聲,後來我問她為什麼要那樣說,她才告訴我她那是為了不讓我感到內疚。我在她那嬌嫩的身上蹂躏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下來,你知道,女孩的初夜很疼,但她卻始終歡叫着沒說一聲疼,為的是讓我吐出那精血。我射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有些癱軟。
她曾幾度痙攣,最後是我強力按摩才把她的腿擰了過來。我從她身上起來的時候才注意到,她那裡根本沒有毛,開始我還以為是她自己刮掉的,她說她一直就沒長過那東西。”
“你是遇到白虎精了!”
“但從那以後,我卻一直很走運。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富傢千金,她的父親竟是軍委的一位首長!”
“別嚇我喲!”
“還有更嚇人的呢!你知道嗎?這些年她又讓我在不下二十個女孩子的背上刺過那東西,但都不能超過她背上那隻大。”
“為什麼?”
白桦有些不解了。
“她是黑鳳凰幫的老大。”
白桦被齊心遠的故事吸引了,尤其是齊心遠給那女子刺青的情景如在眼前,她不由得進入了情景,竟不自覺的將身子騎在了齊心遠的腿上,將那長長的褲襪褪了下來。
“快把車窗搖上嘛!”
她情不自禁地摟着齊心遠的脖子親了起來。
“你摟得我這麼緊,我動不了啊!”
齊心遠的身子被白桦壓得緊緊的,她那豐滿的胸脯緊緊貼在齊心遠的身上,兩團柔軟在那裡滾動着。
“你這傢夥在人傢身上畫了好半天都不嫌累!”
齊心遠隻好吃力的帶着白桦的身子起來伸手將車窗搖了上來。白桦吻住了齊心遠的嘴跟臉,身子滑了下來,兩手插進了他的腰間解開了他的腰帶,像是強姦一樣硬生生的褪掉了齊心遠的褲子。
“你想強暴我呀!”
齊心遠配合着擡起了身子,連同內褲也褪到了下麵。
“我想坐飛機!”
白桦擡起頭來滿臉潮紅,她猛地將自己的毛衣掀了起來,蒙在了齊心遠的頭上。
齊心遠在她的毛衣下麵將臉埋進了那一道深深的乳溝裡,那幽幽的女人香沁人心脾,蠱惑着男人的獸慾。
齊心遠兩手從白桦那光滑的翹臀上滑下來,撫摸着她那同樣光滑的大腿,雄性立即昂揚起來,他的大手掰着白桦的兩條玉腿向兩邊分了分,白桦羞澀的緊夾了起來。齊心遠的頭包在白桦的毛衣底下有些悶,他竟想從上麵鑽出來,無奈那領口太小,他乾脆兩手將白桦的毛衣翻卷着脫了下來,他吻着她那白皙的玉頸,手捏着她的兩隻玉兔,讓她的身子坐了下去。白桦隻好自食其力扶正了那堅挺,對着屁股套了進去!
“哦——”
白桦仰着那雪白的玉頸,任齊心遠親吻着,兀自起落着身子,讓齊心遠那堅挺的獸慾一點點的向她的深處伸展。
那尖圓的鈴頭在那爽滑的秘道裡順利前進着,當白桦身子往上菈起的時候,齊心遠那鈴唇就會張開,如倒刺一樣的小疙瘩便會在那緊縮的肉壁上產生讓人爽快的感覺,讓白桦禁不住一陣陣的呻吟着。
齊心遠的吸吮已經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個的紅印,像是被人捏過似的。
她的皮膚很白,那紅印格外顯眼。
白桦有意想試探一下,要看看齊心遠是不是說謊,隻要看他現在能不能再堅挺一個小時就行了。她忽快忽慢起落着身子,這一陣就是半個小時,那車子也在那裡晃蕩了半個小時,這中間,她已經數度泄華,身上的汗都流了出來,可是齊心遠仍然堅挺如初,最後,白桦不得不用她的小嘴在那碩大上吞吐了起來,直到讓齊心遠把那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嘴裡……
思思的養父母是非常通情達理的一對老人,他們幾乎沒有向齊心遠提出任何條件,可齊心遠還是把準備好的叁十萬包好之後,硬塞給了老人:“我知道,你們為思思所付出的心血是無法用錢衡量的,這隻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齊心遠誠懇的往回推着老人的手。那老人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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