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麵對麵的躺着。
若蘭望着美芳片刻,一手就按落她鼓起的乳房上:“嘩,好大好軟…”
美芳媚眼一轉,手亦模落若蘭的奶子上:“妹子,你也不差呀!”跟着,她一手拔去若蘭的發簪,反手一扔‘得’的一聲,釘在屋梁上!
“妹子…現在我可以安心陪你玩!”美芳看若若蘭的秀發披了下來,她混身上下再無可作‘武器’的工具。
美芳淫笑着,就去解若蘭的衣鈕片刻間,兩女除了腳上的白襪、繡鞋外,已是身無寸縷。她們站着,麵對麵的!
美芳的乳房,乳暈及乳蒂是深啡色一大片,若蘭的,是淺紅色的一小粒!
“唔,好美…”
美芳搶上一歩,就用乳蒂去揩若蘭的奶頭:“姐姐的比較鬆了…啊…是不是?”
若蘭亦媚笑伸手去剝美芳的衣服。
美芳用手摟着若蘭的纖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噢…啊…”若蘭亦呻吟起來,兩顆肉球揩碰帶來莫大的快戚:“姐姐…我要…我們磨…”
兩女滾落乾草堆上。
她們用手去搓對方,又互相吻、咬起來。
“你的漢子…有沒有姐姐…的手勢好?”美芳很在行,反而若蘭就很‘生疏’。
“我的漢子…不及…姐…啊…啊…”若蘭身子傾了傾:“摸到花心了…啊…姐…我們用嘴…”
“好…妹子…咱們頭對腳…”
美芳嬌呼起來:“來…”
她似乎急不及待:“舐…更刺激!”
若蘭很自然的踢掉繡鞋,隻剩白襪,她足踝很白,腳細細的。
美芳抑起肥臀按着若蘭的頭:“妹子…啊…漢子的舌頭,那有我們的靈活…”
她眼眉如絲,放鬆了警戒!
若蘭突然用左足去撩撥右足的大拇指,‘叮’的一聲,白襪穿了一個洞,露出寸許長、極鋒利的小刀來。
美芳聽不到,因為若蘭扭動之際,故意弄得乾草‘沙沙’響,她作夢也想不到,若蘭會動殺機的!
若蘭雙手突然一按,身子淩空彈起,右足拇指凸出的小刀,狠狠的就割落美芳的咽喉上!
“哎唷…你…”美芳慘叫一聲,喉嚨鮮血直漂,她顯撚不信對方有此殺着,眼瞪得大大的:“你…”
她身子一陣抽搐,就斷氣身亡。
若蘭大腿、小腹都濺有不少美芳的鮮血:“沈美芳…錢塘母狗,你想不到死在我腳下吧!”
她冷冷的望着赤裸的屍首:“男女不拒?我可不是馬日峰,迷倒在你性技之下!”
若蘭光着身子,屁股坐在草堆上,脫去右腳襪子,原來她拇指上,戴有一個像戒指似的機括,一按就彈出刀片!
她脫下戒指,將刀片塞回去:“目下…是先將這母狗的屍首埋掉…再返金陵!”
她拾起美芳的衣裙,抹乾下體、大腿的血漬,再穿回衣服,在草房內隨便拿起一件犁耙,挖了個淺洞,將美芳的屍首、鐵尺埋在裡麵,再在上麵鋪回乾草:“哼!等我殺掉馬日峰後,你們再做對鬼鴛鴦好了!”
她飛身而起,拔回釘在屋梁上的發簪,束好了秀發,再望清楚屋外無人,就運起輕功,往金陵城回頭走…
郭康與馬日峰趕了兩個多時辰,終於來到雨花臺。
“那邊的‘逸廬’就是王禮廉的物業。”馬日峰指了指。
郭康走到‘逸盧’門前,屋內靜悄悄的。
“不好,我們也許來遲了!”他拔出叁節棍,輕推開大門!
天階上果然橫陳着四、五個武師的屍首!
馬日鋒也擎劍在手:“是血蝴蝶?”
“難說!”郭康逐條死屍望上一眼,隻見死者雙眼瞪大,似乎臨死前都‘不信’似的!
“屍骨還熱,死去不久!”馬日峰說。
“是不是熟人下手?”郭康很懷疑:“他們都是中劍死的!”
“郭捕頭快來!”馬日峰在廂房那邊叫。
郭康一躍而入。
廂房內全是女屍,有四、五個之多,這包活王禮廉的發妻、妾侍、婢女。
她們都是捱了快劍,一劍刺穿心房而死!
有一個婢女似的中了劍,但仍未斷氣。
“我身上有白藥,有續命丸!”
郭康抱起那個十五、六歲的婢女:“是誰做的?你傢王老爺呢?”
馬日峰將藥塞進婢女口內。
“這女孩心臟生得較常人低,兇手一劍隻刺傷肺部,所以她能活下來!”郭康撕開婢女的衣襟,看到她左乳房側有一血洞。
“水…”那婢女呻吟着:“是個男人…伍知府要老爺帶一個男人來‘逸盧’住…想不到…他發狂殺人!”
郭康突然想了什麼似的:“馬兄,我們一路來時,路上都沒有碰到人?”
馬日峰神情亦很凝重:“是的!那個兇手顯然仍在‘逸蘆’附近,還沒有逃離雨花臺!”
“你傢老爺呢?”郭康將婢女放在‘胡床’上。
〔胡床就是太師椅,類似昔日道友吸鴉片煙的煙床〕婢女搖頭:“不知…”
突然,一柄飛刀從瓦麵疾射而下,打向婢女!
馬日峰長劍一格,‘叮’的一聲,將飛刀格飛,‘啪’的釘落屋柱上!
“勿走!”馬日峰一記‘王女穿梭’穿牆而出,跳上屋頂!
但發飛刀的人身形很快,馬日峰耀上屋頂時,四週已經連鬼影也沒有一個!
馬日峰望了望,一躍躍回地麵。
郭康望着那婢女,她失血很多,衣襟盡赤,講完幾句話之後,己經不支昏倒!
“郭捕頭,兇手仍在屋內!”馬日峰提着劍走回屋內:“婢女話已講完,兇手不會再殺她,咱們還是先找王禮廉!”
“好!”郭康指了指:“馬兄向西,我向東,這‘逸廬’隻有四間房,分頭找!”
郭康說完就踢開一間廂房的門,裡麵什麼也沒有,隻有一鋪床!
而馬日峰亦跳入另一房找尋。
郭康搶到床前,伸手一摸床褥,那是冷的:“這房沒人住!”他躍出房,再推開鄰房的門。
這房較大,陳設亦較華麗,床幔垂下,床上似乎有人!
郭康蹑足走前,叁節棍橫身戒備!
他一掀開床前幔幕,赫然就見到王禮廉!不過,他已經是一個死人!
王禮廉雙眼睜開,下身赤裸,那話兒仍然昂起!
“金槍不倒!”郭康大叫:“馬兄,王禮廉死了!”
王禮廉是給人用匕首刺死的,中刀的地方亦是在心臟。
“他死得突然!”馬日峰搶到床前:“看樣子是兇手突然下殺手!”
郭康盯着死屍:“王禮廉可能是準備歡好,事前吃了不少春藥,但想交合時,就…給一個女人殺死!”
“這女人殺了王禮廉後,索性連屋內的男女亦一並殺光!”
馬日峰接口:“但,伍伯棠叫王禮廉帶來‘逸廬’小住的男人,又去了哪裡?”
“會不會…死在天階那群漢子中?”郭康問。
“不!王傢的護院武師我都見過!”馬日峰沉吟:“這群人中隻少了一個人!”
“誰?”郭康急問。
“一個由王禮廉帶來…由金陵知府伍伯棠托付與他的漢子!”馬日峰嘆了口氣:“還有,就是躲在屋內的兇手!”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馬嘶聲!
“不好!兇手找到我們的馬!”
郭康與馬日峰失聲,兩人馬上撲出。
他們追出大門時,隻見一個女人的背影,騎在馬上,策馬狂奔。
“那不是受傷的婢女?”郭康是認得‘她’的衣物。
“中計!”馬日峰頓足:“兇手來不及逃,索性用苦肉計?”
郭康坐了下來:“是的,她在自己乳房上刺了一刀,再穿上染了血的婢女衣裙,躺在屍首堆中。”
“我們隻當她是婢女,沒有留意她!”郭康嘆氣。
“但那柄飛刀呢?”馬日峰仍有疑問。
“可能是藏在機括內,她既然要裝死,放飛刀的機括,一定不可能藏在身上,那隻好藏在屋角,乘我們不備再取回!”
“那她是…”馬日峰不解。
“假如估計無錯,這女孩就是伍芷芳!”郭康頓了頓:“她還未死,伍伯棠怕有人殺她,托王禮廉帶伍芷芳到這裡躲避…”
“可能王禮廉對伍芷芳不軌,伍女一怒之下,就殺光王禮廉的傢人!”
“郭捕頭,你見過伍芷芳?”馬日峰問:“為什麼剛才你抱起她時,不認得她?”
“在下隻見過伍芷芳一麵!”郭康嘆了口氣:“剛才她披亂了頭發,又弄汙臉孔,在下…一時走了眼!”
“郭捕頭,趁天未黑趕回金陵城找到伍伯棠,則血蝴蝶的事就可水落石出了!”
馬日峰抱拳:“我雇主已死,銀子收不到…隻好找回妻子返鄉啦!”
郭康再視察屋內的死屍一遍:“假如那女的是伍芷芳…她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利害的劍法…那伍伯棠的功夫豈不是…”
“追殺伍伯棠的…武功豈不是更高?”郭康自言自語:“那血蝴蝶犯案…目的是誘伍伯棠?”
馬日峰這時失聲:“沒有馬,就算用輕功,都要走叁個時辰,郭兄,快上路吧!”
兩人施展輕功,趕回金陵。
吳若蘭不動聲息的回到與郭康所住的小屋。
她找到幾柱香,當空拜了拜:“爸、媽,王禮廉當年派來劫私鹽的錢塘母狗沈美芳已經給女兒手刃,隻要再殺王禮廉,就可替你倆報仇雪恨了!”
她揩了揩眼角的淚水,和衣躺在床上。
不知不覺中,吳若蘭睡了過去。
天已黑了下來。
突然有個黑影閃到窗前,拿出一枝嫩竹管,向着房內一吹。
一陣白煙冒出,吳若蘭睜了睜眼睛,隻覺得一陣暈眩,她暗叫了一聲:“不好!”
整個人就動也不能動!
那是江湖有名的‘五香麻筋煙’,人吸了之後,除非有解藥服,否則是渾身無力。
一個少年穿窗躍入屋內,他是蒙了麵的!
“小娘子,你漢子不在,我來陪你啦!”他的聲音很尖,一歩歩走近床前…
吳若蘭眼中流出恐懼目光:“你…你…”
“你很浪,我看過你跟那捕頭做愛,十分野!”他的手摸落她的乳房上:“你的乳房很大,通常…奶子大都是淫娃?”
他解開她的衣鈕,將手插進去,溫柔的搓着那顆小小的奶頭:“隻要好好服恃我…你會發覺,我比你的捕頭漢子可愛!”
吳若蘭不住的搖頭:“你…你…”
她想掙紮,但動彈不得。
他很快就剝光若蘭的上衣,露出那一細細皮白肉,跟着,就按落她的小腹上。
“哦,這個迷人洞…”他解開她的褲帶,扯下若蘭的褲子。
那贲起的私處,攤了開來。
“你的陰毛很柔軟呀…”他的手在柔暖、紅紅的陰阜上摸來摸去!
“惡魔,血蝴蝶…你殺了我吧!”吳若蘭咬着小嘴:“要不…我咬舌自殺!”
“何必呢?”少年突然出手,點了吳若蘭的‘啞穴’,她想咬舌亦不可能了!
他的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陰阜:“真好,這才是十足的女人,難怪捕頭都甘拜在你大腿下!”
突然,他伏下頭來,俯在她的下陰上不斷的嗅!
他還扔掉了蒙麵的黑布!若蘭不能動彈,看不到他的麵龐!
他的嘴唇吻在她的下唇上!“啊…”若蘭運氣,想衝開啞穴,但吸入麻煙後,丹田內的真氣遊走,聚不了力!
他的舌頭鑽進她的花蕊處!
“啊…哎…”若蘭心內暗叫,他的舌頭又尖又長,撩在嫩肉,令她淫汁如泉湧出…
吳若蘭拚命想壓住慾念,但伏在她小腹下的男人,卻舐得她死去活v荂A淫汁泉湧,她崩潰了!
“騷貨兒,我就賞你一根肉棍吧!”那男人站直了身子。
“啊,你…”吳若蘭看到他的臉孔,嚇得呆了。
“是你…是你…”她想叫,想喊,但啞穴被點,她粉臉變得比紙白,冷汗湧出。
“騷貨,我來了!”男人解開褲頭,露出像小孩子似的陽具來,跟着雙手擡高若蘭的大腿,使她芳草萋萋的兩扇皮張開,就狠狠的一挺…
“騷貨,你浪呀…你叫呀…”那男人尖聲叫,下身亂衝亂撞:“你扭呀!叫呀!”
若蘭隻覺那小東西入了‘門內’少許,根本就抵不着邊際,她一點快感都沒有!
但那男人就亢奮到極點,他狂衝了百數十下後,喘着氣尖聲:“你滿足了沒有?騷貨!”他突然放鬆手,若蘭兩腿掉了下來,垂在床沿,他趴在她身上,輕輕的抽插着,那是他的‘高潮’,但他射不出精!
若蘭哭笑不得,但,那男人卻獰笑起來,他出手很快,就從懷中拔出一柄匕首!
“不!不要殺我!”若蘭臉比紙白,她這時終於衝開啞穴!
就在這時,鋒利的匕首卻刮破她的咽喉,一道血柱標出!
吳若蘭是睜大眼死去的。
男人盯着若蘭的屍身一會,伸出手指,醮了她喉頭的鮮血,在牆上畫了一隻蝴蝶,一隻血蝴蝶…
郭康與馬日峰回到金陵城,已經黑齊了!
馬日峰抱拳:“郭捕頭,王禮廉既死,我的‘生意’是做不成了,在下找回內子,翌晨就離開金陵,請啦!”跟着運起輕功逸去。
郭康心想:“‘逸廬’死了十幾口,趁伍伯棠未知,我將消息告訴若蘭後,就找這狗知府算賬!”
郭康趕回自己的小屋,遠遠就見到燭光。
地推開門就見到若蘭的裸屍!
“噢!不!”他激動的叫起來。
“五香酥麻香!”郭康馬上就嗅到剩餘下來的味:“苗疆的毒煙,這血蝴蝶…伍伯棠,你必須負贲!”
郭康雖然激動,但仍很仔細的驗過若蘭的屍身。
“死法和殺莫愁一樣…”他又嗅了嗅她的下身:“雖無射精,但陰道有器官出入過的痕迹!
郭康仔細的看完,就張開一張薄被,蓋着她赤裸的屍身,跟着默默走出屋門。
他已忘了疲倦,急用輕功奔向金陵知府府邸!
在府邸前,兩個衙差叫住了他:“你來得不巧,伍知府半個時辰前騎着馬出城!”
“他…他去那裡?”郭康焦急的:“這是要事!”
那陋衙差亦看出郭康的焦燥,他連忙說:“伍大人沒有帶隨眾,單騎像是…去雨花臺!”
“這厮!”郭康握了握拳:“借匹馬給我。”
郭康將馬鞭了又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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