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不是死了？我是不是死了！”我激動的大吼着，麵對這所謂的神，我這樣不能說有禮貌，可是我的確無法保持冷靜。
“死亡與生存，隻是一線之隔。”
“不，我要回去，我不能死，我要保護我重要的東西。”
“那麼我要問問另外一個你是否也想回去。神，是公正嚴明、公平無私的。”
另外一個我？難道，“他”說的是本能？我還沒來得及驚訝，全身一陣刺痛，一個人從胸口蠕動而出，不一會兒就變成另外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是我？不，我知道，麵前的這個我，是本能。
“你的認知也不太對，你稱呼他為本能，他稱呼你為理智？很有趣的說法，記得當日碰到商月歌的事嗎？商月歌，也就是你所謂的長腿叔叔。”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這聲音的主人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我隻不過隨着“他”說的話轉變思緒，“他”立刻就察覺了。
神……
“理智，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本能一釋放出來，立刻衝上來，一拳向我打來。看他一臉猙獰，兇神惡煞的，我知道也難怪他這麼生氣，共用的身體就這樣玩完了，不生氣就怪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想擋，想動，可惜正如先前所說，我沒力氣。所以眼睜睜的看着那個拳頭越來越大，然後打中我的臉頰。
嗯？沒有疼痛的感覺，本能卻發出怒吼的聲音，他的拳頭，竟融入我的臉頰，然後他整個人從那個拳頭開始逐漸再次吸入我的體內。
怎、怎麼會這樣？麵對這莫名驚變，我和本能都驚叫起來。
“沒什麼好驚訝的。沒想到商月歌做事還是這麼謹慎，硬是用領域把一個人的完整靈魂分開，避免我們的追查。不愧是商月歌。不用害怕，雷正，因為你付出代價的關係，商月歌作用於你身上的領域效力將逐漸消失，本來為一體的靈魂重現變得完整，也是必然的現象。”
他這麼一說，我倒記起，長腿叔叔的確說過，我的性格不適合替他保管領域，要做一些調整。難道他的調整，就是讓我變成我和本能？
“失去了一半的靈魂，身體自然也會發生變化。估計這次合一之後，你身體的所有機能都會恢復。如果你還有機會的話。”
“我、我付出代價，那麼我、我在意的她們怎麼樣呢？”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本能隻剩下半個身體在外麵。不知是否錯覺的關係，我覺得，有一種想奔跑，放聲高歌的感覺，一種恣意舞動身體的衝動。
“嗯！也許這麼早就讓領域以你的生命為代價，會讓商月歌笑我以大欺小，我在考慮，是否讓你的靈魂離開我的領域。”
“你的領域？神也擁有領域？”我無法不驚訝的問道。
“我的領域，就是神的領域，在我的領域之內，一切領域都將失去效用，有機會的話，別進入我的領域，不然，你，是沒有絲毫還手機會的，就算你是孤獨是唯一的永恒的擁有者。”
隨着這聲音的落下，我忽然感覺到一隻大手在撫摸我的臉頰，但、但是我眼前是漆黑一片，沒有任何東西的！
我登時大叫起來。
“沒什麼好緊張的，這不過是聽覺、視覺和感覺的結合而已。你先回去吧！我等你，等你甘心使用領域為我服務的那一天到來，我知道，那一天很接近了。”
本能和我已經合二為一，許多仿佛消失的，不清晰的回憶，也重新在腦海裡麵蘇醒。嬰兒，長大，模糊的媽媽、爸爸、姐姐、學校……從小到大的經歷瞬間飛過，然後一直到剛剛摟着姐和小雅，以領域對抗雪水瀑布衝撃的事情。
然後，我的身體扭動起來，被什麼東西吸了過去一樣。清晰無比的疼痛從身體深處爆發，蔓延到四肢。
“好痛……”呻吟着，我卻發現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刺眼的光亮，雪白雪白的光。
“弟，弟……”耳邊傳來了姐抽泣的聲音，我感覺到她在圈着我的脖子。
張開眼一看，發現姐正坐在我身旁，握着我的手貼着她的臉頰哭泣着。一陣陣幽香從下巴傳來，垂眼一看，小雅整個身子幾乎爬在我身上，身體不住抽搐着。
“你們，沒事吧？”話剛出口，我立刻嚇了一跳。這聲音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的蒼老、沙啞，好像喉嚨裡麵有鋸子在菈扯一樣，難聽死了。
“我沒事，我沒事，但你……嗚！”姐哭得眼淚口水鼻涕都流到我的手上，滿惡心的。小雅則隻是摟着我的手緊了一緊，她身體的抽動更大了。
“我怎麼呢？”我問這話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的不對勁了。被姐握着的那隻手，瘦得皮包骨似的，布滿着皺紋，像快枯死的樹枝。
“你沒事，沒事。”姐看見我看着自己的手，立刻把我的手放下，擦着眼淚道。
沒事？鏡子，出來。我心中剛下命令，一個鏡子立刻出現在我上方，看到鏡子裡麵的倒影，我不禁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驚。
領域的代價，就是我的青春嗎？鏡中的我，和那些一百四十多歲的人相差無幾，看來就像我融合了本能，離開了神的領域，也離死不遠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因為聲音蒼老的關係，那笑聲聽起來有夠詭異就是了。
“弟，你沒事吧？”姐擔心的又抓起我的手，緊張的問着，小雅也擡起了頭，讓我看見她那雙紅腫的眼。
“我，應該算沒事吧？”我苦笑着。
“為什麼、為什麼你的身體……”
姐慾言又止，我倒顯得沒什麼的回答道：“估計是領域活性化，開始吞噬我這個不是適應者的擁有者吧！”
沒想到我剛說完，姐立刻露出了笑容，激動地問道：“你說你不是領域的適應者，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嗯！怎麼？”我有點不滿的說道。真是沒點親情，我都變成這樣了，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小雅過來，姐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和正有關的。”姐把哭得稀裡嘩啦的小雅菈到一旁，嘀咕着。
基於對她們的尊重，我沒有聽她們在說什麼，隻是細心的觀察這個身體。
奇妙的事情呀！蒼老的身體，可是皮膚之內，我卻感覺到無窮無盡的活力，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不能動，是因為本能剛剛和我融合，我還沒適應，還是領域過於活躍化，使我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嗎？
這時，姐和小雅走了回來，姐一臉笑容的看着我，小雅則低着頭，不說話。
“要對我說什麼嗎？”我心中突然有些忐忑不安，也說不上是什麼原因，但看着姐的笑容，我反正覺得有些事要發生。以前她整我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笑容。
“弟，對不起，姐無法用這個方法救你，但是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會沒事的。”姐說着忽然頭一低，捧起我的臉，她那嬌艷的紅唇，就貼上了我的嘴。
嗯？唔！姐，你搞什麼！怎麼可以在小雅麵前和我接吻，被突然而來的事情搞混的我陡然張大了眼睛，驚訝得看着眼前蒙上一層朦胧的一湖秋水。姐在哭嗎？
姐吻得非常用力，還把她的舌頭鑽進我的嘴裡，搜索着我的舌頭，吸吮着，舔着我嘴裡每一個地方。
別、別再繼續了，我、我們是姐弟呀！
姐根本沒聽我的呼喊，甚至把她的唾液推到我的嘴裡，而我也很可惡的咕嚕一聲吞下了肚子。舌頭下意識的也伸到姐的嘴裡，和她互相糾纏着。
然後，透過姐的耳際，我看見小雅正在為自己解開上衣，潔白的牙齒咬住下唇，顯得很害羞的樣子，可如果害羞的話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她菈開了白色襯衫的前襟，黑色乳罩包裡的堅挺乳房出現在眼前，她將上衣扔到一旁，伸手到背後想解開絆扣，我像從夢中驚醒一般，忍不住扭頭，從和姐親吻的亂倫快感裡抽身出來，一道透明的絲線，正連接在我們之間，錶示着剛才我們是多麼的激烈。
“等一下！”我有點呆呆地看着她們：“你……你們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
姐笑笑說：“當然，我很清楚。婚姻之契約是唯一可以讓活躍化的領域穩定下來的方法。”
婚姻之契約？又是這東西？對了，姐是領域者，她自然知道這東西。不過，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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