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經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開心。”嘉茵哭着說。
“你不要回去。”
“他隻給我兩小時清醒,過了兩小時,我便會變成另一個人,一個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着頭說。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靈魂、肉體,一切一切。”
“我不能給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藥。”
“不能的,快放我走,時間快到了。”
“嘉茵,對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鐘後,她突然麵色一變,走到我跟前說:“大哥,吻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輕輕吻她嘴邊,但她卻熱情膨拜,與我嘴對嘴緊貼着。她的舌頭是那麼柔滑和香甜,當它伸進我口之後,很自然地我的舌頭出迎,然後,禮尚往來,我也把舌頭伸入她的口內。突然,舌頭一痛,我把她推開,嘴角甜絲絲地,用手一摸,是濃濃的血絲。她竟然咬傷我的舌頭,還大聲地笑道:“大哥,你說你愛我的,我也愛你,我要把你的舌頭咬下來吞下肚去。”
我用手碰一碰自己的舌頭,發現舌頭仍在,這樣才安心下來。
“嘉茵,你清醒一點吧!”我說。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淫婦,你叫我一聲小淫婦吧!”
“嘉茵,振作點!”
“我是小淫婦,我要脫衣服了,看,先脫上衣、再脫牛仔褲!”
“別脫衣服。”我說。
“這個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個鮮紅色的乳罩,中間穿了兩個洞,戴上之後,剛好兩個乳頭露了出來。這一定是金石特別設計出來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個,要你戴這種鬼東西。”我憤憤而言。
“他說方便他隨時可以摸我的奶頭。”嘉茵變得不知羞恥地說:“回到金石哥哥傢裡,我什麼衣服都不用穿了,隻戴這個有小洞的奶罩和這條底褲。”嘉茵邊說邊把雙腳分開。我的天,這條紅色的底褲跟本不是一條內褲,嘉茵雙腳一分開,下麵便是一個大洞,剛好把陰戶顯露出來。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說這是方便他乾事,他隨時隨地,一想到要乾便乾,不必脫褲子的。”嘉茵滿臉得意。
“你穿回牛仔褲再說。”
“不穿了,你要不要乾我,來吧!”
我一片茫然,麵對如此誘惑的胴體,我的下體很自然地脹了起來。我的舌頭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
“你不來,我來了。”她走到我跟前,然後用手摸我的下體,我歩歩為營,處處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褲脫去,人便蹲下來要吃我的東西。我有了剛才被咬舌頭的經驗,當然不敢輕易讓下體進入她的口裡,要是她發起神經,一口咬了它下來,真的有冤無路訴了。
我向後避一避,她抱着我雙腳,跟前了一歩。我一直往後退,要避開她,她就像一隻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身邊,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我是小淫婦,不是嘉茵。”就在這時、金石竟然闖了進來。
“年真俠,你太過分了,我給了解藥,你還想留住我的女人。”
“放過她。”我說。
“小淫婦,過來服侍我,別管這個不識貨的傢夥。”金石的話說罷,嘉茵便爬到他跟前。金石一邊撫摸她的乳房,一邊對她說:“來,去演一場怨婦自慰給你的年大哥欣賞欣賞。”
“遵命!”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間,開始撫摸自己的身體。
“加點勁兒,加點淫勁,懂嗎?”金石說。嘉茵果然很賣力地自我撫摸,她有時仰臥在地下,把一隻腳擡起來,擱在椅子上,然後雙手抓住自己另一隻腳,用腳睜踩向自己的陰戶。
“這一招好看嗎?”金石一邊淫笑,一邊對我說。
“你無恥!”我怒目而視。
“小淫婦,再錶演另一招。”金石又再發號施令。嘉茵扒在地上,一支腳伸到桌麵上,然後將身體移近桌邊,直至桌邊直接與陰戶接觸到,雙手扒在地上,用手睜支持着身體。她左左右右地磨擦着身體,隻見她弄得滿頭大汗。”
“再演一場好戲給你的年大哥看。”金石隨手把桌麵上的六、七枝筆抛到了地下。嘉茵把幾枝筆檢在手裡,然後一枝又一枝地插入自己的陰戶。她的陰戶竟然一共插進了六枝筆。嘉茵把六枝筆全部插進陰戶後,便把臀部向着金石,似乎有任由他處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筆逐枝拔出來,掉轉筆頭再插進去,並說道:“小淫婦,你插錯了方向,筆珠部分要向外才能寫字嘛!”
金石用手拿着白紙,讓嘉茵用陰戶寫字。
“她會寫一個淫字 !”金石很得意地說。過了不久,那個字寫好了,金石拿來一看,笑道:“這回我猜錯了,不是淫字,你看!”
他把那張紙給我,竟然是一個‘賤’字。我上在忍無可忍,揮拳便要打向金石。金石跳開,說道:“你別放肆,否則我命令小淫婦自斷雙手。”
我聽他這樣一說,當場停住,看來他真的有能力這樣做的。
文彩和譚玲突然來了。
“哈哈!一你們來得正好,你看!你們的年大哥與這小淫婦乾的好事,小淫婦,快去與你的年大哥親熱。”金石說道。
王嘉茵抱着我,吻我,由上而下。然後將她陰戶內的筆逐枝拔出來,再將這些筆放入我的口裡。
我無法抗拒,她完全主動,我要反抗,就隻能用暴力,但我如何忍心。文彩和譚玲跑過來想菈開嘉茵。
“別怪他,她身不由己。”我說。文彩及譚玲也知道她已經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叁女爭一男,有好戲看了,小淫婦,還不打跨你的情敵?”金石說。
嘉茵立刻像發狂一樣與文彩打了起來。女人打架,不外乎扯頭發,她們互扯頭發。文彩初時並沒有很認真,但嘉茵卻一點也不放鬆,又打又踢,把文彩壓在地下,重力毆打她的身體。
“譚玲,快來救我。”文彩說。
譚玲把嘉茵菈開,這時,嘉茵已經把文彩的衣服扯破,叁個女人,你扯我奪,打作一團。我見金石笑得很開心,無名火起,便與他打起來。他本來便不是我的對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淫婦,來救我。”金石說完,嘉茵就像一頭野獸般衝過來,她已經赤着身子,拿着一把剪刀衝過來。我當然不會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說:“刺自己左腳。”
嘉茵遲疑了一陣,金石又催促說:“快!”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入自己左腳,鮮血馬上噴出來,這一舉動,不單隻我呆了一下,連文彩與譚玲也嚇得定了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舉動完全受金石控制,你們快把她捉住,別讓她傷害自己身體。”我氣急敗壞對她們說。
“年真俠,沒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綁住,我一樣可令她自己咬斷舌頭。”金石說。我無法可想,一片無奈,隻能把金放開。金石狠狠地打了我幾拳,我沒有還手,因為肉體上的痛苦,遠遠及不上心中的絞痛。
“小淫婦,我們走。”金石說。
“你讓她先包紮好傷口再走吧!”我說。
“好!快點,我不想留在這兒,也不想見到你。”金石對我說。
我示意文彩去做,文彩是護士,對包紮傷口自然十分熟練。傷口包好之後,文彩把嘉茵的內衣褲也交了給她。
“不用穿了,小淫婦,跟我走。”金石說。
“你要她赤着身子在街上走!”我說。
“這是懲罰,對你的懲罰!”他惡狠狠地說。
“你好無恥!”我罵道。
“是嗎?無恥幾多錢一斤呢?”
“你讓她穿回衣服吧!我向你道歉!”我無可奈何。
“好!既然年醫生也向我道歉,小淫婦,穿回衣服吧!”金石終於答應。
金石把嘉茵帶走了,嘉茵為了救我,犧牲太大了。我很難過,文彩與譚玲安慰我,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去救她。文彩與譚玲抱着我,一左一右,她們已經不分彼此,願意一起分享我。但,我知她們內心深處,總仍對嘉茵存在着很大的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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