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號,一直都是亞洲各地學校開學的時間,直到今天也不例外。
看着眼前足足有十五米寬,八米多高的大門,感受着那肅穆莊嚴的氣勢,我忍不住感慨出聲,不,不愧是亞洲共和聯盟第一學院“華武”,不枉我苦讀六年,千辛萬苦的考進來。
帶着幾乎是朝聖般的心情,站在大門中央前方,兩邊門柱上也各打豎寫着四個大字:以武立國,育我中華。
經過百多年的風吹雨打,十二個金色大字依然挺拔,字型如斧削刀刻,深度如一,顯出書寫者豪邁不羁,和那深厚的武學底子。
武學……我忍不住看了看天空,許多駕駛着真氣滑闆的人正在上空飛來飛去,雖然現在一個真氣滑闆價錢二十到一百聯邦幣不等,不過對於沒有真氣的我來說,買了也隻是一種浪費罷了。
正當我準備走進校門報道的時候,一個黑影忽然從天空一角一折,然後高速的直衝向我,快撞到我了,才唰的一聲停了下來,看見這熟悉的降落方式,我知道這是我討厭的一個前同班同學——伍軍。
“雷正,怎麼呆呆的看着新學校,是不是擔心作為廢人的自己侮辱了華武學遠聞名國際的武學部?哈哈,不用擔心菈,反正以前在建中你就是出名的歷史係社團萬年生,就繼續參加歷史部好了。”
裝出一臉很關心我的樣子,伍軍在人來人往的大門口說出了我以前讀書的別號。
對於這種無聊的人,我已經學會了不動氣,當下一聳肩,笑了笑,也不管他就往大門走去。
未料伍軍臉色一變,竟從滑闆上跳了下來,一橫身攔在我麵前,陰森森的道:“廢人,沒聽見我和你說話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皺了皺眉,對這個討厭的傢夥不滿爆發了,忍不住譏諷道:“週圍的狗叫聲太大。”
說完,我也不管他,往旁邊走,準備越過他走進學校,作了叁年同學,我對他熟悉的不得了,最要麵子的他是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手對付我這個不會武功人的,那隻會讓以全班武藝最高而自豪的他感到沒麵子而已。
伍軍在背後怨恨的看着我,但我早已走進了古舊的大門了。
進入學院大門,就是高達八十八層的接待大樓,樓牆上是華武創始人,也就是第一代十強武者之首樓伯韬當年書寫的十四個大字:教者,不忘其之責;學者,不忘其之任。用以警惕教師和學生不要忘其之責任。
“嗯?你乾什麼的?”一個人忽然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粗聲粗氣地問道。那是一個穿着淺綠色西裝,留着一頭短發,很精神的一個中年男子,最可怕的是手上握着一根棍子,似乎是學校警衛之類什麼的。
“我……是來報道的學生”我沉吟了一下,還是緩緩地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警衛這種人,還是不要得罪的好,不然以後溜出校就不好辦了。
“報到的學生?”警衛有點懷疑的看了看我,接着他用那棍子在我麵前揮舞了幾下,看了棍子一眼的他立刻斜着眼瞧着我,滿臉不屑的說道:“說笑吧?沒有絲毫真氣的你會是我們華武的學生?”
看他那一臉狗眼看人低的樣子,我連生氣也免了,也學着他的樣子,很拽地反問道:“誰規定沒有真氣就不能進華武?”
沒想到,後麵也傳來了和我說一樣的話的聲音,接着,一個嚼着口香糖,雙手插在牛仔褲口袋裡,頭發染得五顔六色的小子,懶洋洋的走了上來,斜眼看了看警衛,很不滿的說道:“老子我也是靠着文科分數考進來的,不可以呀?”
華武學院文學部一年級生,心理研究係的楊奇,就這樣走進了我的生命裡頭。
警衛顯得很憤怒,但是當他在楊奇麵前揮動棍子之後,臉色更難看了,灰溜溜的走了。
我心裡一凜,開始注意這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人,我知道警衛手上的那棍子是幾年前才開始發售,一種能檢測出人體能量程度,也就是真氣含量的工具。能讓警衛吃了虧都不敢吭聲,這人的真氣量一定很驚人。
“嘿,新生啊?哪個係的?我叫楊奇,華武我很熟,一起過去報到?”瞟了警衛遠去的背影一眼,楊奇就招呼我一起進去,態度好像在自傢門口招呼客人一樣。
“我,也許是歷史係吧。”想了想,我很苦惱的發現,除了歷史,其他科目對我來說都太枯燥了,身體的缺陷又導致我不能學武,也許我會像伍軍所說的一樣就讀歷史係。
“哪裡過來的,第一次來希望島嗎?”楊奇一邊走一邊瞅了瞅我的衣服,“你真的不會武功,怎麼連衣服也是普通的款式?”
“臺北建中,這是我第二次來希望島。”雖然楊奇說話好像有點裝老大的感覺,但可能是他剛才和我同仇敵忾的說那個警衛,我竟覺得他其實也很隨和,沒有外錶那麼可怕。
“臺北建中?名校呀,好幾百年歷史了,原來你真的是高材生,佩服佩服。”楊奇一邊搔着頭一邊呵呵傻笑。
看着他的動作,我開始懷疑並思索他染發的原因了。
“臭氧氣!快來,這裡,這裡!”清脆的聲音喚醒了一直發傻的楊奇和低頭思考的我,我擡起頭一看,不由眼前一亮,那是一個穿着黑色緊身低胸短袖和絲質長褲,露出渾圓雪白雙肩的動人美女。
那女孩的眼睛很大,笑容很甜,皮膚很白皙,一頭柔軟的黑發挑染出一點淡金色,身材玲瓏凹凸,說起來我應該算好色的人,看到美麗的女孩子總喜歡一直得盯着她們看,特別是看她們的身材,就算天打雷劈也不肯移開視線。
“喂,我說你呀,在看什麼呢?”未料剛才還很隨和的楊奇臉色陡然變了變,狠狠地推了我一下。
我立刻轉過頭瞪着他,心想又不是看你老婆,緊張個什麼,當下不滿的說道:“你馬子?”
“不然你以為是誰的?偶禦用的。”未料楊奇顯得很自豪地說,還加重了禦用的讀音,聲音大週圍都能清楚地聽見。
“去死!”女孩站在十幾米外仿佛也聽到了楊奇的話,隻聽她陡然嬌喝一聲,接着我眼前黑影一閃,女孩子出現在我麵前,美麗的長腿停在半空,那可怕的鬆膏鞋正毫不留情的印在楊奇的左邊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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