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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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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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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下部)
作者:極品雅詞係列:執子之手
第九章 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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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重,我好想念你。那些遠離你的時刻,陽光也失去了顔色。

我像一隻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見的燈塔,我在黑暗中掙紮,在絕望中艱難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點,心裡就多了一絲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邊時,我發誓,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一歩。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遠不停地,堅決愛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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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陽光照進臥室。

明媚的陽光,好象把希望也照了進來。陳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麵孔,簡單得像個幼童,他的嘴唇有種健康的紅色,也是一種柔軟的紅色吧,像乾淨的嬰兒的嘴唇。江玉望着陳重甜睡中的安靜,情不自禁去輕輕親吻。

江玉想,再過一些日子,陳重會答應讓自己幫他生個孩子嗎?他正在接近叁十歲,應該到了當爸爸的年齡。

江玉輕輕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乳房靠近陳重的嘴唇。睡夢中的男人也像一個嬰兒,會娴熟地捕捉女人的乳頭,本能地把它含進嘴唇,甜甜的吸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於陳重醒來,她都會去和陳重做這樣的遊戲。在這樣一個遊戲裡,女人的母性和愛意毫無保留地傾淌出來,讓江玉有種接近幸福般的愉悅。

乳頭在陳重的嘴裡變得發硬,陳重的嘴唇輕微一下動作,幾乎就要讓江玉呻吟出來。大腿間變得潮濕,情慾開始不自覺的流淌。江玉的手貼着陳重的小腹,滑過他濃密的陰毛,輕輕摸向他的陽具。

晨勃是每一個健康男人都會有的生理現象,現在的陳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陽具充滿了彈性的感覺,不僅漲滿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漲滿了江玉的心底。

陳重似乎醒來。

江玉閉着眼睛,臉龐在他胸口溫柔地滑動,她沒有說話,隻是熱熱的呼吸,手指熟練地撩撥着陳重陽具上霍霍跳動的血管,用力夾緊了腿,把濃濃的情慾夾在大腿裡瘋狂地化開,凝成朝露。

陳重的手懶懶地伸向着自己的乳房。

早晨的乳房敏感而飽滿,可以清楚感觸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帶來快感。乳頭在他的指縫裡滾動膨脹,是足以讓女人銷魂的撩撥。

“小饞貓,這麼一大早就不老實。”陳重的聲音還帶着幾分庸懶,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經接近興奮地粗野。

“因為我愛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來,都可以和你做一次愛。”

“是和我做愛,還是隻要有一個男人就可以?”陳重輕笑起來:“玉兒,我有些擔心,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會不會給我帶綠帽子。我怎麼感覺你越來越離不開男人了?”

江玉在陳重懷裡顫抖:“陳重,相信我,女人隻想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做愛。心裡沒有愛,那怎麼能叫作愛呢?”

陳重的手插進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滿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多姦夫淫婦?前幾天我和王濤閒聊,他對我說最近又哄了一個良傢婦女上床。那女人很愛她的老公,但是照樣會找任何機會和王濤上床。”

江玉的心臟猛地顫了一下,她用力擰了陳重一把:“你們男人真不是東西,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都拿出來亂講。”

陳重輕叫了一聲:“那應該怪王濤不是東西,你怎麼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他嘿嘿的笑:“我對人傢的老婆就不感興趣。我隻對自己的老婆感興趣。”

江玉輕笑着問:“吹牛。你不是也睡過王濤的老婆?”

陳重說:“玉兒,你要弄清楚,我認識王濤老婆的時候,她和王濤一點關係都沒有。早知道她後來會嫁給王濤,無論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會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認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輕聲問:“那你為什麼和她上床?你並不愛她對嗎?如果你愛她,她一定願意嫁給你,也不會後來嫁給王濤了。”

陳重說:“玉兒,男人眼裡的的性跟女人眼裡的性不一樣。不一定非要愛,才會去做愛。”

江玉很久沒有說話。陳重溫柔的問她:“怎麼了玉兒,你不高興了嗎?我保證,以後我不會再亂碰別的女人,因為我找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發酸,套弄着陳重陽具的手,動作也僵硬了下來。

陳重說:“不是想做愛嗎,怎麼又停了?不要說王濤了,上來,我想了。”

江玉騎上陳重的身子,大腿間淫水瀰漫,陽具的插入無比順滑,一下子就頂進深處。

可是快感中卻包含着內疚,似乎一種來自心靈的懲罰。以前江玉最想要的,隻是陳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現在他每一次都那麼持久,把愛做到高潮連着高潮,但突然間那所有的高潮,都仿佛夾雜着一縷無比尖銳的疼痛。

江玉說:“陳重,王濤最聽你的話,你不會勸勸他,現在都當上了局長,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別人的老婆,萬一給人傢老公知道,後果會不堪設想。”

陳重嘿嘿笑:“他隻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兒子。你不用擔心他,這種事他機警着呢,何況勾引良傢,比嫖妓還安全,越是良傢婦女越會在乎名譽,一個個僞裝得比處女都要清純。有幾個老婆偷人,會給自己老公發現呢?那些被發現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濤是不會去碰的。”

江玉的臉色绯紅了起來。

她軟軟呻吟了幾聲,臉上是無比迷醉的錶情。

陳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陽具送進江玉的身體。那種深深的插入,好象是一種強有力的征服。男人用陽具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認為他在進行一場征服。女人的呻吟較弱而無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無力的嬌柔,最終可以把世界上最強壯的陽具徹底征服。

“陳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陳重驕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乳房隨着她身體的起落開始飛舞,雪白的兩團嫩肉,上下動蕩着就像兩羽豐滿的白鴿。完美的乳房應該有沉實的重量,江玉擡起雙手,把乳房托起在胸前,自己的指尖點在自己的乳頭上,感受那絕佳的觸感。

因為快感裡包含了內疚,所以就多了一種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乳頭,把感覺中的疼痛變成真實。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淪,自虐也是一種快樂,隻要疼痛可以緩解自責。

“你好象很迷戀暴力。”陳重捧在江玉腰間的手,開始用力擰着她腰間的軟肉:“疼痛也是一種快感嗎?告訴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體聳動得卻更加瘋狂:“我不知道,覺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點老公。”

下體撞撃得發出了聲音,恥骨也被撞得疼痛起來,江玉用接近嘶啞的聲音叫:“陳重,我想永遠和你做愛,哪怕就這樣做到死,我都願意。”

陳重用力喘息:“我們不是正在做着嗎?我們現在正在做愛。”

江玉把乳頭掐得幾乎要滴血。她拚命搖着頭:“不夠,這樣不夠。我還想做,不停地做,永遠都不想停下來。”

什麼叫做愛?隻有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愛。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插進身體,並不叫做愛。

那隻是性交。

性交是快樂的,來自本能,來自血液中從未停止流淌的情慾,來自恥辱與屈服。

快感變成了傷感,淫水化成了淚水,一滴眼淚流下來,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幫助我陳重,我想讓你幫我。如果你能給我力量,我願意永遠做你的奴隸。”

陳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肉,他的扭動更多帶着一種溫柔的力量。溫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過,留下的盡是尖銳的疼痛。

他說:“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隸,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讓男人愛和尊重的,你不是說做愛?我不可能愛一個奴隸,沒有愛,怎麼做?”

江玉被陳重掀翻在身下。陳重壓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撥離了掐得充血的乳頭,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軟軟的親吻上麵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陳重的頭部,努力挺動着腰肢,把他的陽具深深的吸納進身體。

仿佛被他的插入帶入幻境。

他的頭發好軟,就像他的嘴唇那樣柔軟。柔軟也是一種力量吧,不知不覺中被那種力量征服,幾乎沉醉。

陳重說:“玉兒,昨天在影樓,你一定很傷心。你別計較芸芸說過的話,她隻是個小孩子。我保證永遠都會尊重你,因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視聽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無珠的瞎子。”

江玉搖着頭:“陳重,你不要這麼說,我……並沒有傷心。請你相信我。”

陳重擡起頭,溫柔地做着愛,溫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問我要什麼力量?你要自信起來,做過小姐不是你的錯。我像你發誓,我要洗刷乾淨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對你的愛和信任。這是不是你想問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嗎?江玉也無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繞上陳重的脖子,腿高高翹到空中,陰部完全展開在陳重身體的下麵。情慾已經漲滿身體,隻等最後一秒鐘力量,把不堪負重的堤防摧毀。江玉劇烈地抽搐,呻吟變成求饒:“我要死了,快點給我,快。”

陳重的精液噴射出來,仿佛撃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體千瘡百孔,所有的情慾潮汐一樣退去。

他跳動的陽具像是彈動鋼琴琴鍵的手指,撥弄出幾聲散亂的音符。窗外陽光閃動,江玉閉着眼睛脫力般的休克,仿佛站在藍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灘麵前,恍然不覺,似乎耳邊沒有聲音。

很久江玉從迷蒙中醒來,陳重已經擦乾淨身子,正把紙巾丟進垃圾桶裡。江玉軟軟地說:“對不起,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陳重得意的笑:“這是我的光榮。你現在起床還是再睡一會?我要起床了,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說:“你去忙吧,我還要繼續睡。”

閉上眼睛休息。大腿間濕漉漉一片泥濘,江玉用力把腿夾緊,留在身體裡的精液似乎變成了看得見的固體,流動成清晰的形狀。

陳重出去衝洗,陳重回來穿衣,陳重留下最後一吻,陳重打開傢門離去。

江玉的身體仍在酸軟,似乎比剛才還要軟。身體裡淫潮洶湧,仿佛落潮再一次漲起。不再看見銀色的沙灘,隻有望不到盡頭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漲起的潮水喧囂着衝刷過來,蕩起一種巨大的聲音。

江玉挪動身子,拿起床頭的電話。

“是我……江玉。你昨晚說,搞定了什麼?”

王濤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裡不清楚嗎?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對的玉兒,他手裡也有一份拷貝,我已經拿到了手。”

江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王濤,我就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男人。你過來吧,陳重剛走。”

王濤用接近邪惡的聲音問:“那……你有沒有……給我準備獎品?”

江玉輕聲說:“你真是變態,快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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