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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風月劍6(終)——混一宇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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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風月劍6(終)——混一宇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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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風月劍6(終)——混一宇內
作者:大魔鬼王係列:江山風月劍
第二章 明珠之光掃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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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魯陽王所部,雖然號稱叁十萬大軍,但除了本部的四五萬兵馬外,其他的都是從澀谷諸部借來的。那些人騎射俱佳,骁勇彪悍,但打仗卻是打勝不打敗!所以,你這次出征,隻要能在前麵迎頭痛撃,其必然潰敗。到時候,別說他們給貴喜賣命,就是不反搶貴喜以保證自己不損失就是好事了。”皇帝已經下旨,大將軍海明珠領兵二十萬征剿反賊魯陽王貴喜,為壯聲勢,特準其以元帥儀仗出征!

其她人都不用奔波勞碌,隻有海明珠一人辛苦,張奇峰心裡也覺得歉疚,所以,特意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單獨寵愛了一夜,最後還是她怕第二天出征丟醜,叫來了柳蟬兒和張美玉母女幫忙,才承接住了張奇峰的雨露!有意的在柳蟬兒和母親張美玉身上發泄狂暴的慾火,最終,張奇峰將自己的真陽射入了海明珠的子宮,雖然被燙得魂飛魄散,但海明珠還是落下幸福的淚珠!抱着身材越發挺拔健美的義姐,張奇峰說不出的喜愛,看着即將出征的玉人,被自己殺伐得哭爹喊娘,香汗淋漓如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他好一陣歉疚。唯有一邊愛撫,一邊叮囑,說着自己都覺得啰嗦的話。

“你真的打算迎娶母親她們?”海明珠還沒有完全恢復,素手撫摸着張奇峰堅實的胸膛,眼睛卻失神的看着旁邊。“是,”張奇峰問她道:“姐姐不高興?”問完他有些後悔,哪個女人在自己男人要明媒正娶迎入別的女人時,會高興呢?”唉……你這個冤傢啊!”海明珠喃喃的說道:“記得當初貴喜給他兒子提親嗎?你說你要娶我,弄得魯陽王和永安王翻了臉,那時候我真高興,真的……”海明珠將臉貼上了張奇峰的胸口,眼淚無聲的流淌下來。“後來,我知道蟬兒對你的意思,她為了你也差點把自己的命搭上,當時我就想,要是她願意,我就願意跟她一起服侍你。”她忽然笑了笑,“雖然當時就知道,你的女人肯定少不了,可我卻還以為你會先娶我呢。雖然母親跟你……最親,可我想,你應該不能,不能,娶母親……”

“姐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張奇峰溫柔的封住了海明珠的嘴,二人纏綿好一會兒才放開。“你,蟬兒,我也會娶,隻是母親已經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能……”

“我明白,你以為我吃母親的醋了?”海明珠有些無力的笑道:“傻弟弟,我吃誰的醋也不會吃母親的!”

“唉,”說着她有輕嘆了一聲,“我確實是心裡覺得委屈,如果不是有後來發生的這些事情,如果不是跟老王爺反目,如果不說皇帝逼人太甚,你可能還是會做你的世子,不會被當做擋箭牌的傳承王位。那樣,你和母親就是再親,我想,也不會不顧一切的要大張旗鼓的婚娶。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不吃醋,但確實也覺得委屈。”說着,她突然抓了抓張奇峰那條已經老實下來的雞巴,“便宜了你這小子!”

張奇峰還要說點什麼安慰,海明珠卻捏住他的嘴,說道:“閉嘴吧,讓我睡一會兒,我可不想睜不開眼的出征!”張奇峰被她說得訕訕的一笑,也不再言語,摟着她躺在柳蟬兒和張美玉母女之間睡去,這個時候,他們不再需要任何言語!不知是不是為了給海明珠一個好兆頭,她出征,天氣晴空萬裡,偶有幾朵雲彩點綴在藍天上,海明珠一身燦銀鯉躍化龍甲,陽光照耀下,奪人眼目!輕風吹過,火紅的披風徐徐飄起,烈烈聲響,更顯得海明珠風姿飒飒!張奇峰作為宣旨使者,給海明珠送上壯行酒後,說道:“姐姐,速去速回,回來我直接用八擡大轎,把你從闊疆關迎回傢裡!”聲音不算小,可週圍鑼鼓喧天的,也隻有在他麵前的海明珠聽了個真切。

“你就是說得好聽!”這種情況下,海明珠也隻有嬌嗔着白了他一眼,說道:“要是你說話不算話,我直接就去找布林格爾!給你戴個帽子!”

“呃……”張奇峰苦笑道:“那要是這樣,我隻有親自去關外,連你帶布林格爾的娘一起搶回來!讓他敢動我老婆的心思!”

“搶布林格爾的娘?你什麼時候對他娘也動心思了?魯陽王妃好像不是艷名遠播吧?”張奇峰“狠狠”地說道:“奶奶的,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上了他娘,做他老子,順帶着給他老子一頂帽子戴!”看他說得“惡狠狠”海明珠啐了他一句:“呸!好好的娶母帥吧,叫姐姐比叫母親已經佔便宜了!”叁聲炮響,海明珠領兵出征,張奇峰掏出她遞給自己的絲帕聞了聞,眉頭皺了皺,隨即美滋滋的笑了起來。原來,海明珠遞給他的絲帕,是海明珠的騎馬汗巾!昨晚纏綿之時,海明珠不知怎麼的,竟然咬在了嘴裡,被張奇峰誤以為是絲帕,還用來擦拭二人私處劇烈戦後的穢物!後來海明珠發現是自己的騎馬汗巾,不由得大窘,任憑張奇峰軟磨硬泡,就是不肯送給他!剛才海明珠情緒激動,雖然控制住卻還是落下幾滴淚珠,怕讓人看見,掏出絲帕裝作擦拭汗水來掩飾。張奇峰想安慰,又不知怎麼說,怕說錯了倒是讓她控制不住,沒想到海明珠將絲帕塞到張奇峰懷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當時沒反應過來,現在聞了一下,腥臊味道還在,那些精斑印痕也沒有洗掉,這才想起,海明珠竟然將擦拭過二人私處的騎馬汗巾當絲帕用,還塞給了自己,真是不知道自己這個姐姐是怎麼想的了。

喧天的鑼鼓聲,跟隨着出征的隊伍出了城,按照規制,要出了外城,代錶出征大軍的五千士兵和大部隊會合後,送出叁裡,才能收回禮樂隊。說到底,就是要個排場,帝國朝代更替,似乎唯一沒變的特點就是講排場!收起絲帕,張奇峰臉上那和煦的笑容逐漸消退,越來越冷!“走吧,咱們去看看我的父王想怎麼跟我談!”撥轉坐騎,帶着十叁女衛,還有櫻子等鬼忍直奔禁軍教練場,兵馬臺,觀軍樓。在那裡,他的那個“英明睿智”的父王張嘯林,正在等着他“迷途知返”呢!

相較於往常,張奇峰習慣性的會讓櫻子等隱去身形,雖然忍者的隱術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意義不大,但畢竟對大多數人有效,張奇峰的舉動實在是讓人感覺到有些意外!不過,張嘯林雖然意外,卻也沒往心裡去,他手裡有兩個憑仗,一個是好處,一個是威脅,他自認都拿捏到了自己這個獨子的“軟當”!禁軍教練場,是禁軍們會操,演練的主要場所,也是每次武舉殿試的場所!帝國以武立國,一直非常重視國人武功,按照祖制,每次武舉殿試,皇帝也要親自到現場來觀看,以示文武並重!可皇帝乃千金之體,萬金之軀,容不得閃失。於是,就在將官指揮士兵,觀看演練時的兵馬臺上,又修了一座觀軍樓!以便讓皇帝和同來的王公大臣們休息。帶着女衛和櫻子等七個鬼忍上了樓,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映入張奇峰眼簾,正是他的父親,張嘯林!

多日不見,張嘯林的背影還是沒怎麼變化,聽兒子上樓,張嘯林轉過身,樣貌也還是沒怎麼便,可隻看他眼神中那得意,自以為是的神色,張奇峰心中對他僅剩的父子血脈親情也蕩然無存!自以為是,自私自利,平日裡教自己,成大事者,必要體恤下情,與臣屬同心同德,這些漂亮話在遇到真正危險時,都一下甩得一乾二淨!“你來了。”張嘯林得意的神情根本掩飾不住,他本來就有極大的把握,兒子逃不出自己的掌握,雖然隻是看了兒子一眼,他立即覺得自己吃定了這個毛頭小子!“是,不知父親有什麼事情要談?”張奇峰不想廢話,直接問他來意。“你與你母親的事情,孤已經知道,唉!傢門不幸,怎麼出了你這麼個逆子?孤自己也是失察,竟然娶了那個賤人,以至有了這麼多恥辱之事,真恨不得殺了她!”

“哼,別廢話了!”張奇峰冷冷的說道:“父親平日裡什麼德行兒子都是親眼所見,歷歷在目,不敢有忘!不必在此大言不慚什麼仁義道德,父親有事就明說,兒子還有事情,沒工夫耽誤!”

“你!!!”張嘯林臉上瞬間火辣辣的,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吃定了的逆子,竟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但他還是說道:“哼!好!既然說到這個份兒上,那我就明說了!你這個逆子雖然不孝,可到底我隻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所以,對於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將手裡兵權交給我,你還是永安王世子,日後我登上大寶,你就是皇太子!”說到這裡,張嘯林看張奇峰目不轉睛的,但很快他就有些失望,因為張奇峰沒有一絲心動的樣子。他隻有咬牙再下“猛料”道:“若是你能迷途知返,你和那賤人的事情我也可以不再提!她做出如此敗壞門風的事情,我必須休了她,到時候是讓她覓地隱居還是換個身份,你實在願意迎娶進門也可以!”說完,又看着張奇峰,可張奇峰還是沒有服軟的意思。

張嘯林怒了,他斜着眼,冷聲道:“如果你不知悔改,雖然孤不想父子反目,可真要是為了傢族大事,卻也不是狠不下心!”看他怡然自得的神態,張奇峰實在不明白,自己這個父親,早年也是精明人,可現在怎麼糊塗到這個地歩?這些東西自己為什麼不自己去拿,偏偏要用自己的實力給他,然後再讓他交給自己?想到這裡,他忽然笑了,笑得極為無奈!“哈哈哈哈哈哈……父親不是一般的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這幾十年來,兒子剛知道,父親竟然這麼有意思啊,哈哈哈哈……”

“孤如何有意思?你不是想糊弄孤吧?”張嘯林怒道:“快說!孤也沒時間耽誤!”

“父親,我手握百萬雄兵,都是天下精銳!江南各省均已經是我的天下,西陲北疆也都是我的領地,連麗句,也是唯我之命是從!父親以為我要什麼不能夠得到?或者說,我憑什麼需要將這些交給父親,然後等父親再打賞我?”張奇峰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說道:“父親所說的,不是狠不下心,兒子雖然不清楚具體,可若是父親以為憑幾個倭奴忍者就能對付兒子,這實在是兒戲!”說着,他一揮手,一片金光打出,星星點點,瞬間撃中牆角,“哦!啊!”呼痛聲傳來,幾個忍者現身,他們都受了傷,着實狼狽的可以!也就是同時,一直站在張奇峰身後的露娜突然拔劍躍出,一劍砍向張嘯林身後,“嘡啷!”一聲大響,火花四濺,一個黑衣勁裝的蒙麵人被迫現身,連着退了四五歩,才勉強站住,顯然,剛才的一下硬拼,他吃虧了!露娜動手的同時,櫻子等也突然隱身,房間裡發出“叮叮當當”兵器碰撞的聲音,偶爾見到刀劍硬碰的火星,很快,櫻子等再次現身,而同時現身的還有幾個黑衣勁裝的忍者,他們的裝束與櫻子等的最大區別在於,上衣是鑽身的,而不是如櫻子等鬼忍門下那樣,側麵開襟。

“就憑這麼幾個天忍,父親就想大義滅親,未免太兒戲了吧?”張奇峰正要再說,忽然,後麵冷風襲來,他下意識的向旁邊一躍,“嘡……”一聲撕裂人耳膜的金屬交撃聲傳來,安妮揮舞手斧,硬生生的和背後偷襲他的黑衣人拼了一下,黑衣人被彈開,安妮也沒有追撃而是警戒着對方!“看不出,竟然還是個上忍!”

“哼!”張嘯林道:“這是天忍門下第一高手,上杉知信!這裡已經被包圍,你以為你還能逃得出去?”

“父親可知?無論天忍鬼忍,其忍術根源皆在中原隱術!敢來祖宗麵前班門弄斧,不是找死是什麼?”張奇峰冷笑道:“父親就是包圍這裡也無妨,不知父親能說動多少叛軍?兒子為了防止父親衝動,做出錯事,早已讓奇巒調禦林軍至外城戒備,內城防務由內外八衛負責。那些叛軍不來便罷,來了就別想再回去!”

“櫻子!去給我宰了這個狗屁知信!”張奇峰一聲令下,櫻子應聲而出,直撲上杉知信,其她幾個鬼忍也再次隱身。相對的,幾個天忍也隱去了身形,雖然張奇峰等知道兩路世仇的忍者們在如何激烈的拼殺,可在普通人看來,此時觀軍樓裡的景象說不出的詭異!隻有兵器碰撞發出的聲響,卻看不見有誰在打鬥!張奇峰悠然的坐在椅子上,露娜等女衛侍立在其週圍,張嘯林卻沒有了剛才的自信滿滿,他也開始擔心自己的計劃是不是有什麼漏洞來!忽然,張嘯林驚出一身冷汗,此時自己身邊一個護衛都沒有,張奇峰身邊那十叁個女侍衛的厲害他可是知道的,如果張奇峰讓女侍衛來對付自己,自己豈能反抗?

錶麵上張嘯林還是不動聲色,暗中觀察四週,特別是看自己收買的禦林軍是不是來了!他認為自己做得不動聲色,可張奇峰卻都看在眼裡,隻是根本沒有理會!曾幾何時,自己對父親可以說是十分崇拜,更因為和母親做了亂倫通姦之事,而每次見到父親時,總有一種愧疚,覺得對不起父親。但現在,他對於眼前這個父親,充滿了不屑,連最後的一絲父子親情,也蕩然無存!“父親在等什麼?難不成父親到現在這個地歩了,還有什麼手段不忍心使用出來嗎?”張奇峰冷言冷語的擠兌張嘯林,張嘯林卻隻是一臉怒容,並沒有反唇相譏!在他看來,這個不孝逆子根本是想擾亂自己的心神,怕自己再使出什麼手段對付他!

忽然,張嘯林眼睛一亮,從窗口掃到外麵,一隊禦林軍已經抵達了觀軍樓下,開始將整個兵馬臺包圍。“哼,孽障!如此不知悔改,休怪孤王無情!”說完,張嘯林縱身躍出窗子,落到兵馬臺上,他點了一腳欄杆,又躍下兵馬臺,到了禦林軍前!“王爺,卑職率本部兩萬雄獅,前來相助,請王爺下令吧!”藍鵬是原禦林軍統帥,大將軍藍富的族侄,不過,一直不怎麼受藍富喜歡,所以,就是混個龍骧校,無所事事!藍富兵敗後,他是原禦林軍將領中,最早向張奇峰宣誓效忠的之一,不是看好張奇峰,而是對他來說,跟張奇峰與跟隨藍富區別不大,反正自己也沒受到族叔多少照顧……

原本到了張奇峰麾下,藍鵬也沒有什麼具體打算,對於他來說,無所事事,每個月混個二十個銀幣,生活也算有富餘就挺好。可隨着張奇峰整編軍隊,禦林軍中很多都被裁撤,他和他的部下沒有被裁撤,但卻被劃到了負責頂替昔日巡城歩兵衙門的位置上,說白了就是成了看街的。地位上的落差很大,每月饷銀的數量也是明顯下降,雖然還頂着龍骧校的銜級,可每月十個銀幣卻是真真實實的少了,還是少了一半!這哪裡是什麼禦林軍?分明就是地方上的巡街歩兵!也正是因為有這一個根本原因,在張嘯林的使者去說服他時,幾乎沒有費多大力氣,隻是給了五百金幣,並許諾事成後,封他為禦林軍大將軍,他就將胸脯拍得“嘭,嘭”響!

看着“雄壯”的兵馬,張嘯林頓覺大事已定,隻是他卻忽視了一個問題,這“兩萬雄兵”如何能進入到教練場?這裡最多才容納叁千歩兵操練啊!張奇峰沒有理會父親越窗而出的壯舉!張傢本就是武功得爵位,族中子弟自幼就會修習武功,鑽研兵法,當然,不一定有很高的武功。張嘯林武功也談不上多高,但習武多年,也算是手腳靈便。隻是這觀軍樓的窗戶到兵馬臺上,並沒有多高,但兵馬臺卻是個近兩丈高的平臺,以張嘯林之能躍下,沒有傷筋動骨已經是萬幸,可看他的樣子竟然根本沒有受傷似的,不能不說是奇事一件!張奇峰此時的注意力都在觀軍樓中,雙方的打鬥都已經到了最後時刻,頃刻間就會分出上下來!

果然,不多時,先是朋子明子姐妹二人戦勝了兩個天忍,將一個一刀劈開了胸膛,另一個,更是被明子生生砍掉了腦袋!接着,小葉等也陸續取勝,最後,隻剩下櫻子和那個上杉知信沒有分出勝負了!

上杉知信是天忍中數得上的高手,在倭國地位十分尊崇!自從鬼忍投效張奇峰後,倭國國主開始傾向於鬼忍,雖然在倭國,國主的實際權力並不大,主要是掌控各地的大小諸侯說了算,但鑒於國主在倭國百姓心中的地位,影響力還是不能小觑的!作為倭國忍者最大的兩個流派,天忍和鬼忍爭鬥了百餘年,本來在最近幾十年的全力運籌下,天忍已經有了壓過鬼忍的態勢,卻不想又逐漸被菈平!為此,天忍眾首領考慮再叁之下,派遣了門人到中土來,輔佐和張奇峰敵對的勢力,以圖撃敗張奇峰,而消除在倭國的不利局麵。

以上杉知信之能,在鬼忍中,能夠與之對抗的高手也不多,而以天忍眾首領的眼光看來,這樣的高手,中土武林更加不會有!而上杉知信自己也這麼認為,至少在與櫻子對陣前是這麼想的。上杉知信是上忍,這一點從他衣服邊緣的織金邊就能看出,但櫻子更加吃驚的是,對於這個上忍展示出來的實力,她竟然一點都不驚奇,因為她自問自己也可以做到,甚至還可以做得更利落!剛到中土時,櫻子隻是剛剛歩入中忍境界,其她幾個同門境界更加不如她。當時柳蟬兒與她對陣,她可以估計出來的,柳蟬兒的實力應該是到了中忍頂峰,很可能已經接近上忍。但隨着張奇峰在中原征戦這麼久,自己實力增加是肯定的,隻是沒有想到,竟然能夠到了這個地歩!平時都是與同門切磋,或者與柳蟬兒,甚至女侍衛們比鬥,都是固定的對手,自己在進歩對手也在進歩,所以,一直對自己的境界感覺得不是特別清晰!所以,直到跟這個天忍高手對上,她才清楚地知道自己境界的進展!

櫻子不會不清楚,自己能這麼快達到如斯境界,跟張奇峰臨幸自己時,用的采補和修心法肯定有直接關係!她和上杉知信激鬥了幾十個回合,上杉知信是老牌的上忍高手,又是男子,氣力上本就比身為女人的櫻子強一些,所以,每當二人硬拼時,櫻子都有些吃虧。但櫻子身法輕靈,在與柳蟬兒等交手切磋時,也相互傳授了一些絕技招數,所以,二人總體上還是沒有分出高低來!“櫻子,快點結果了他!還有事情要做呢!”張奇峰隨意的說了一句話,對於櫻子就是死命令!上杉知信久戦櫻子不下,本就一肚子怒氣,被他這麼一激,更加的暴怒,出手就是殺招,沒下都是竭盡全力!好歹也是天忍頂尖高手之一,到了中土,先是讓那個西陸女人一劍生生劈得現身,接着,又是跟這麼個鬼忍中後起打了這麼半天,卻還是佔不到一頂點便宜,如何能沒脾氣?

上杉用的倭刀是柄寶刀,沾染了無數倭國高手的熱血!平時用起來就是陰風森森的,在上杉知信全力催發下,更加的殺氣四溢!不過,他含怒出手,雖然力道更大,但露出的破綻也就更多!久戦不下,上杉知信忽然身體側轉,如側立的轉輪一樣,身體猛轉,手中的妖刀直上直下的連續不斷砍向櫻子!這是他成名絕技,鬼輪斬!死在上杉知信這一絕技下的高手不計其數,可櫻子卻怡然不懼,嬌喝一聲以攔腰刀護身,一邊抵擋一邊退卻,二人兵器碰撞,火星四濺,響聲不斷!上杉知信力盡勢窮,雙腳落地,收回長刀。但就在同時,櫻子卻順勢反撃!一連九斬,每一下都直取上杉知信要害,上杉知信隻有左遮右擋,上下掩護,勉強抵抗!凡是淩厲的殺招,越是威力大,越有破綻產生。一般情況下,一是在出招前一瞬間,會為了有衝撃的距離,而放緩一下攻勢。另一個就是招式用盡後,收招的一瞬間,由於剛剛全力攻出去,所以,出招人的思想會有短暫的空隙。

櫻子就是看準了上杉知信的空當,得理不饒人,趁着其瞬間的懈怠,鬼忍殺招連環九斬殺出,逼得上杉知信手忙腳亂。突然,上杉知信一刀向上撩起,卻撩了個空,原來,櫻子九斬過後沒有繼續出手。可在上杉知信發愣的一瞬間,櫻子長刀正麵力劈,被上杉知信架住,同時,一股冰涼刺入了上杉知信肋下!不敢相信,但明晃晃的一把短刀就是插在了自己胸口,上杉知信瞪着櫻子,後者卻是一臉鄙夷的說道:“就憑你的本事,也敢來跟主人作對?”

沒想到自己會被這麼一個“弱”女子用刀逼在喉嚨上!上杉知信臉上陰晴不定的變換數次,突然,他一瞪眼,手裡不知如何變出一枚黑色圓球,向地上一扔,“嘭!”刺鼻嗆人的白煙升起,上杉知信在原地消失,但接着幾聲清脆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傳來,跟着就是幾聲怒吼。聲音過去,房子裡再次變得安靜,煙霧也已經被吹散,隻見,上杉知信倒在窗前地上,胸口在向外汩汩冒血,人則沒了氣息,隻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房頂!在他屍體旁邊,高大的安妮一手短劍一手短斧,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的傑作!隻是從額頭頂上,流下一道血珠,劃過白皙的肌膚,顯出她剛才也受了點傷!

“哼,這麼點道行也敢猖狂!”張奇峰走到窗前,摟住安妮的大屁股,用力捏了一下,安妮“嗯……主人……”一聲嬌哼,險些軟倒在他懷裡。“給我弟發信號,該來的都來了!”

“突突突!”叁顆火流星飛上天空,“嘭!”前兩顆隻是飛上去,第叁個飛到最高點時,爆炸開來,聲音傳遍了整個京城!張奇巒早就披掛整齊,見信號發來,一攏獨角獸缰繩,一揮鎏金镗,大喝一聲:“眾將聽令,此番平叛,凡抵抗者,殺無赦!”當先一個衝出了軍營,向着教練場殺來!

“張奇峰,我兩萬大軍已經將這裡包圍,你若是識相,就自裁吧!免得我們動手,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藍鵬趾高氣揚的騎着龍馬獸耀武揚威,張嘯林一聲不吭的,在他身後,有禦林軍保護着。其實,不是張嘯林不想說話,而是他跳下來時摔傷了腳,雖然經過處理,但還是疼得說不出話來!“藍鵬啊,你這個廢物也有今天!當初在你叔叔手下都沒有混上匹龍馬獸,如今也騎上了,可喜可賀啊!”沒想到張奇峰敢揭自己痛處,藍鵬立時掛不住了,說道:“張奇峰,別廢話,你與母亂倫通姦,又違抗父命,乃是十惡不赦之罪!今天我就是要來將你治罪伏法,以正王法威嚴的!”

“可也要看你是不是有這個能耐!”張奇峰鄙夷的說道:“你不服氣,將你和你手下這些禦林軍裁撤,改為巡城歩兵。可殊不知,就憑你們的本事,連個巡城歩兵,本王其實都不想用!若非看你們可憐,連這個混吃等死的飯碗都不會給你們!”

“張奇峰,你少羅嗦!想拖延時間?眾軍聽令,擒殺張奇峰者,賞千金,封萬戶侯!”藍鵬大吼一聲,“給我殺啊!”

“嗖,嗖,嗖!”破空聲響,幾支羽箭射向張奇峰所處的窗口,張奇峰淡定的後退,關上窗戶。在眾女衛和女忍保護下,出了觀軍樓,繞到了兵馬臺大旗杆下。“他要跑!快衝上去!”本來就在奮力想衝開大門,登上兵馬臺的叛軍們,更加拼命的撞門,而還有的士兵,索性找來雲梯,從外麵直接往上爬!“藍鵬啊,你真是不知死啊!”

“張奇峰,你才不知死!眼看那大門就要被打破了,你還敢猖狂?”藍鵬不明白,可是他身邊有的機靈點的已經明白了!此時就算隻有幾千叛軍,可幾千人的喊殺聲竟然蓋不過張奇峰一人的聲音,這張奇峰的功力有多深厚?而且,京城裡就這麼大地方,這麼大的喊殺聲,禦林軍也罷,內外八衛也罷,能聽不到?那可都是張奇峰的人馬,等趕來了,自己這幾千人夠人傢塞牙縫的?

“藍鵬小兒,敢犯上作亂,真是不想活了?”張奇巒的聲音,如晴天霹雳,炸在了叛軍裡!好容易爬上兵馬臺,沒有被女衛士們的雷矛炸到的叛軍們,聽到這個聲音,竟然有人嚇得直接從雲梯上掉下來。張奇巒在統領禦林軍之初,很多人都不服氣,認為他就是個憨子!能夠成為大將軍,就是因為張奇峰的緣故!可他先是在演武時殺獅斃虎,又在操練時同時撃敗禦林軍中八個軍頭,等到撃破定南王的伏兵,接應張奇峰返京時,更加的讓這些禦林軍從心裡產生了敬畏。本來為了富貴,又想着自己的遭遇落差太大,才腦袋一熱,拼着命的想搏一把的叛軍們,一下子傻了眼。可張奇巒卻不理他們的害怕,催動獨角獸,舞動閃着金光的鎏金镗,如殺神般,領兵衝殺過來!

“王爺,你不是說,還有高人相助嗎?怎麼還不來啊?”藍鵬慌了,看着橫衝直撞的張奇巒,他手心裡都是汗!“放心,我的高手援軍正在趕來,再有半柱香的工夫也就該到了!”看他說得淡定,藍鵬一咬牙,大喝一聲道:“都給我頂上去!一會兒援軍就到了!”說罷,揮舞着大杆刀,迎上了張奇巒。看他迎上張奇巒,張嘯林不動聲色的調轉坐騎,退到靠邊一點的位置,然後下了龍馬獸,徒歩向外擠。哪裡有什麼高手援軍?張奇峰的兵已經將整個京師控制得裡叁層外叁層,別說是人,就是隻兔子,想進來也不容易!藍鵬不可能是張奇巒的對手,否則也不會被派到巡街去。

看他騎着龍馬獸迎上自己,張奇巒也大喝一聲:“藍鵬小兒,受死吧!”鎏金镗摟頭蓋頂直拍而下,攜風帶雨,如飛火流星般打向藍鵬。藍鵬知道來勢兇猛,可本來二人功夫相差就很多,此時又是一個殺氣騰騰,一個心虛氣浮,無可奈何下,他唯有雙臂握緊刀杆,向着斜上方,用力一挺。“開!”

“喀嚓!”

“噗!”一連串響聲後,藍鵬刀杆被拍折,順勢而下的鎏金镗砸在鬥大的腦袋上,立時紅的,白的,花的,四分五裂,如同開了個染坊!“藍鵬已死,降者不殺,逆者殺無赦!”張奇巒的暴喝聲遠遠傳開,雖在兩邊上萬人的厮殺中,依舊清晰的飄入每個人的耳中。

“啪嗒”不知是誰第一個放下了武器,接着,第二個,第叁個……越來越多的叛軍將手裡的武器放下,也放棄了抵抗。“走吧,這裡不用本王!”張奇峰笑着向張奇巒招了招手,帶着一眾女衛離開了教練場!

京師裡已經全城戒備,錶麵上是海明珠出征,擔心有叛賊進京作亂。但就剛才教練場上那震天的厮殺聲,週邊百姓多有耳聞,除非想找死,不然,誰也不會主動出門去看這樣的熱鬧!張奇峰帶着眾女,直奔王府而去。張奇峰心裡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憤怒!一直沒有蹤迹的父親終於露麵,但父子相見卻是這樣的結果,而且,麵對已經和自己成為不死不休局麵的父親,竟然溜走,後麵肯定還會有麻煩。其實也不是他疏忽,雖然說跟張嘯林反目,可到底是自己的親爹,讓他下殺手固然是難,就是讓他給露娜,櫻子等下命令出手,也張不開嘴!曾幾何時,自己極為崇敬,並因為和母親之事,萬分歉疚的父親,竟然變得如此模樣,張奇峰心裡也確實不輕鬆!

忽然,他心裡一緊,擡頭看時,發現已經到了當年自己被玄陰派伏撃的地方!那天,如果不是錶妹拼死來救,恐怕自己就真交待了!可不知為什麼,今天路過這裡,竟然有心悸的感覺,難道還有人會伏撃自己?正思索間,他耳朵裡聽到一陣異響,露娜也幾乎同時大喝一聲:“什麼人!?”左手架起盾牌,右手直接一個雷矛,抛向旁邊民房。“轟!”房子被雷矛炸塌了一半,幾個藏身房頂的人摔了下來,卻沒有動靜,不知死活。這時,其她女衛也紛紛抽出盾牌,雷矛不停的抛向週圍民房,爆炸聲不絕於耳!很快,伏撃者便無法藏身,一下子從四週湧了出來。看眾人圍護之下,走出兩個人,一個是定南王秦守仁,另一個就是剛剛逃脫的自己的父親張嘯林!

“孽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這邊給你準備下的高手,各個都不弱於那幾個倭子國忍者,沒有後手,老夫豈能輕易見你?”張嘯林此時早沒了從容淡定,一臉的兇相,惡狠狠的樣子恨不得要吃了張奇峰!“張奇峰,別說死的不明白,這些死士,一半是我定南王府的死士,一半是你爹的手下死士!我們已經約好,隻要殺了你,將來共掌天下,你自行了斷能得個痛快,否則,別說有你好果子吃!”張奇峰怒極反笑:“哈哈哈哈,果然是仗義,殺了我你們共掌天下!隻是我不明白,就憑你們這些廢物,怎麼殺得了我?”他突然一指張嘯林,“張嘯林!剛才我放你逃走,你若是就此隱姓埋名,我也就放你一馬,好歹父子一場,我又娶了你老婆我的親娘,不想對你趕盡殺絕!可你竟然這麼不知好歹,今天就別怪我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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