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珍麒此時的形象實在是淒慘!
除了腳上穿着的一雙戦靴還是自己以前的裝束,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剝去,赤條條的隻裡了一條氈毯。她趁着張奇峰和尹麗風大戦之際逃出,可卻沒有直接跑到外麵,她不是死要麵子的人,可也不能就這個形象逃出去,那日後自己在軍中就會十分被動。所以,她一直逃到離張奇峰一行人比較遠的樹林繼續躲藏,同時,這裡也能看到戦場上的情況。本來在僵持的雙方,不一會兒禦林軍大隊趕到,立時佔據了絕對上風,可就在護麟衛左衝右殺不能衝出包圍時,護麟衛大隊也趕來了。叁萬護麟衛,對上八萬禦林軍,雖然人數上還是弱勢一方,可禦林軍中不少都是歩軍本身對騎兵時候就吃虧。而且,就算是禦林軍裡麵最精銳的人馬,遇到護麟衛都要二打一甚至叁打一才能打個平手,更何況還有那麼多不夠精銳的。
雙方殺到天黑才各自收兵,立住營寨後,埋鍋造飯,厮殺了一天都餓得夠嗆。
忽然,護麟衛外圍哨兵發現遠處走來一個人,走近點發現穿的是護麟衛的衣服,人竟然是嚴珍麒。
“麒帥回來了!”隨着哨兵一聲呼喚,立即有人打開營門,幾個護麟衛統領迎了出來,將嚴珍麒接入營寨後,寨門再次關上。“損失有多大?”嚴珍麒決口不提自己被擄走的情況,直接問自己的下屬,那個領頭之人忙說道:“損失了一千多兵馬,估計斬首敵人有近四千。”嚴珍麒點了點頭,她看着地圖,忽然說道:“你領叁千人馬在這裡隱蔽,如果禦林軍來了,就放他們過去,如果明日天亮後他們還不來,你們就順着大路回來,將他們一網打盡。”一個將領接令走了。嚴珍麒又對另一個人說道:“你領五千人馬繞道禦林軍身後,看響箭號令,突然殺出,務求將他們逼得向營地這邊退卻!”又一個將領走了。嚴珍麒對身邊的一個小將說道:“你也領五千兵馬,也繞道他們身後,跟左翼一起,看響箭殺入敵營,那些禦林軍沒經歷過什麼戦陣,遇到偷襲肯定會亂,到時候就好辦了。”接着,她吩咐身邊最後的將領說:“你領五千兵馬在營地前橫向挖壕溝,一定要能擋住龍馬獸一個縱躍。另外,溝兩側多放鐵蒺藜,拒馬刺,等各種暗器。安排好後,再退回到營地南邊,等營中火起,禦林軍兵馬敗逃出來時,不要纏鬥,直接射殺,能射殺多少是多少。”
看着屬下都走了,嚴珍麒如同泄了氣一樣,坐倒在帥椅上。
自己居然被人強姦,而且,還是被自己對頭的兒子強姦,在顛簸的麒麟背上,自己也像一匹麒麟一樣,被騎在身下馳騁。不過,那種感覺好像也不錯,那巨大的東西進入自己身體時,竟然那麼充實,每次侵入都將自己陰道裡麵的空氣排出去,不留一絲一毫的空隙,那時的充實感真是無與倫比,而等到他把那條害人的東西抽出時,那種空隙難耐的感覺卻更加讓自己刻骨銘心。忽然她一下子驚醒,自己竟然對被張奇峰施暴有了如此不堪的想法,自己明明該恨死他了,可卻還在留戀他給自己身體帶來的歡愉。嚴珍麒正在感嘆自己的不堪,手卻不自覺的摸到了自己私處,居然是濕滑滑的。
雖然沒人看到,可嚴珍麒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居然想着被張奇峰強姦就流出那麼多臟東西,而且自己還不自覺的去摸那裡。她生性陰冷,有不順心的事情就想遷怒於人,現在她麵對如此窘境,更加的忍不住要報復。既然張奇峰暫時沒辦法,那麼眼前的這幾萬禦林軍就隻有認倒黴了!月亮依舊不大,隻是彎彎的一線。在後營放哨的禦林軍軍士懶散的靠在營門柱上,他恨死自己那個上司,那個小小的小隊長了!自己不過是賭錢時候贏了他,他就這麼記恨,讓自己連着值守了叁個夜晚,今天是第四天了。他在咒罵自己的上司時,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逼近了自己,一個身影從外麵突然閃過,哨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寒光從他脖子上一劃,隨着熱血噴出,人也倒了下去,這下他不用值守了!
“正對壘着,居然就這麼沒防備,豈不是該死?”這是偷襲的護麟衛們心裡的想法。其實,禦林軍不是沒有防備,他們在正麵布置了平時數倍的巡狩士兵,而且安置了大量哨位。不過,後營因為位置的關係,所以,關注的較少,而且,在他們心裡麒麟軍雖然精銳也要吃飯睡覺,護麟衛雖然更加的精銳,但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這其實就是操練出來的軍隊和打仗打出來的軍隊間的區別。在麒麟軍看來,這樣的以己度人純粹是胡扯!當然,響箭升空,當這些精銳的護麟衛殺入禦林軍營帳時,禦林軍們四散奔逃,也就不足為奇了。
一時間殺聲四起,麒麟軍的旗幟從四麵八方湧過來,禦林軍被嚇傻了!除了這次同胡蠻人作戦,他們實戦的機會很少,偶爾也就是剿滅一下京師附近的匪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但那些對手與麒麟軍根本無法相比,至於護麟衛就更不用說了,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們更比不了。所以,他們才會有防禦的馬虎,所以,才會讓並不多的護麟衛打得暈頭轉向。藍富急匆匆的出了營帳,“別慌!別慌!”他和手下將領連續砍殺了數個潰逃的禦林軍兵士,可卻根本阻擋不住其逃命的歩伐。
“大將軍,咱們隻有向南衝了!”藍富身邊的一個將軍說道:“麒麟軍的兵馬大隊應該還沒有到,他們來偷營應該也是以攻代守,怕我們趁他們兵力不足而進攻他們。他們這來的兵馬不知道多少,但少也是有兩萬以上,咱們索性去衝他們的營寨,能衝破就衝破,不成,咱們隻要繼續向西,明天就能到京師了!”
“是呀,大將軍,”另一個將領也勸道:“到了京師就是大將軍的天下,她嚴珍麒再厲害,也無可奈何!”
“整頓人馬,衝!”藍富一聲令下,上了身邊人牽來的龍馬獸,和那些將領一起,衝出人流,帶着那些親衛精銳殺向麒麟軍的大營。那些潰兵都是漫無目的的狂奔,看着有人衝出大營了,也想都沒想的直接跟着衝。雖然是被偷襲,雖然是慌亂潰敗,可禦林軍畢竟是有數萬兵馬,大將軍藍富在接到自己女兒的消息後,隻留下兩萬多的歩卒看守虎山關,連闊疆關都沒有管,就帶着剩下的大部分兵力回京。七八萬人的衝鋒,即便是場麵混沌不堪,可也夠壯觀的,如漫卷的海浪衝向沙灘。不過,到了最後,海浪的衝撃力也已經使盡,再也衝不動什麼,一部分退回去,一部分則直接消逝在沙灘上。
禦林軍兵馬衝到距離嚴珍麒大營還有五六百歩的時候,前麵的人忽然東倒西歪的,同時慘叫連連。雖然知道有了異常情況,可後麵的人也停不住,因為他們的後麵還有人在前衝,將他們也逼得隻能向前衝去。倒在地上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都被後麵衝上來的人踩踏,被龍馬獸踩踏,輕的是骨斷筋折奄奄一息,重的,即便是當時就沒命了。五六百歩的路竟然有那麼多艱難險阻,鐵蒺藜,拒馬刺,捕獸夾,各種手段不一而足。藍富都不明白,隻是這麼短的時間,麒麟軍居然能夠安置這麼多暗器,他們平日裡是怎麼練的?
好容易衝到了麒麟軍的營門口,前麵的兵士停都沒停就衝了進去,不是不想停,是根本停不下。不過,進了營內,他們也逐漸放緩了速度,後麵的人有營門阻隔,也追得不那麼緊了。可進了敵營的禦林軍們很快就發現了問題,這個敵營根本就是空營,雖然篝火還在燃燒,營帳也都整整齊齊,可居然一個敵人的影子都沒有。藍富和身邊親隨將領趕到了營地裡,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意外。“大將軍,莫非麒麟軍逃了?”一個將領跟藍富說道:“他們怕被我們追撃,所以派部分人馬劫營,以混淆視聽,然後自己主力卻是已經逃了?”
“他們人馬本就不多,偷襲時候用了多少?怎麼會是主力逃走了?”另一個人顯然不服,“要我看,應當是他們用大部分兵馬偷襲,然後,嚴珍麒帶着少部分親衛逃跑了!”
“笑話!
大部分偷襲,小部分跑,這種暈招你當嚴珍麒是你了吧?“顯然兩個人不合,當下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貶低起來。
“夠了!”藍富怒道:“這時候還有心內鬥?快想想對策吧!”兩人被嚇得不敢再說什麼,可對視的眼神裡卻是誰也不服誰!“嚴珍麒的用兵神出鬼沒!”
藍富說道:“她從沒在乎過部下的生死,一切均以取勝為目的。她留下這座空營,很有可能就是讓後麵的追兵看着她沒有撤,覺得自己沒有被抛棄,這樣,不至於動搖軍心。”聽了藍富的話,那些將佐們不由得回頭看去,果然,追兵還在追撃,隻是放緩了速度。
“也罷,今日就讓天下人看看,我禦林軍是怎麼破了她的麒麟軍的!”藍富豪氣乾雲的說道:“眾軍準備布防,等追兵進了再打,先滅了他們,再去追嚴珍麒!”想到自己有可能撃敗聞名天下的麒麟軍,那些禦林軍也興奮得有了乾勁,特別是將佐們,這可是自己千載難逢的晉升良機呀!
剛布置好,後麵追兵又突然加快了速度,但等他們靠近一些了,哨兵們才發現,追兵最靠前的一線,居然都是些推車,而且是很大的推車。看着要靠近營寨了,那些推車的軍士突然加速,竟然飛奔了起來。“嗖!”不知誰放了一箭,接着,其他站在寨牆上的兵士們紛紛效仿,羽箭如飛蝗射出。可那些推車的麒麟軍兵士根本不在乎,依舊健歩如飛的推車前進。而那些射向他們的箭矢,都被他們身邊手持巨盾跟隨的兵士擋住了。
雖然有一部分人被射死,但大部分都將車推到了營寨下,然後他們也不攻撃,轉身就跑。那些禦林軍本以為就要開始厮殺,可沒想到他們竟然跑了,忽然有將領反應過來,打開寨門查看這些車子裡麵的情況。卸掉封着的木闆後,他們卻很失望,裡麵全是稻草,而且似乎濕漉漉的。那將佐聞了聞,不是水,是桐油的味道。他猛地驚醒過來,“當心,他們要火攻!”一句話沒有說完,他的胸口一涼,胸前突然多了一支隻露出半支箭杆的羽箭。他不甘的倒下,而他最後看到的景象是,那些退去了的追兵再次如潮水般湧了過來。
“敵襲!”剛剛在嚴珍麒大帳裡坐下的藍富一下子跳起,他剛衝出營帳,後麵寨子防守的兵士就急急忙忙跑來說道:“大將軍不好了,後寨突然出現麒麟軍的兵馬,他們向寨子裡抛射不少火把,火石,後寨已經着起大火,根本無法控制!”
藍富擡頭一看,果然火光衝天,他正要向後營走,前麵跑過來的小兵報到:“大將軍,前寨追兵殺到,他們向寨子裡抛引火物,寨子已經起火,而且,他們還用稻草車把門堵了!”雖然營寨容易起火,可也不至於這麼容易就失控,除非是本來就埋了引火之物。“大將軍!”一個將佐跑過來,“大將軍,麒麟軍在撤走時候將整個寨子都埋上了硫磺硝石等引火物,而且,不少營帳都浸了桐油,蘸火就着,我們必須立刻衝出去!”
“讓前寨頂住一會兒,其他人,從後寨殺出,不管敵人,直接殺回京師去!”
藍富一聲令下,整個營地再次動了起來,但他們剛剛衝出營門,就是一陣箭雨迎麵而來。麒麟軍果然有埋伏,藍富大怒之下反應也快,“盾牌手上前,盾牆衝撃!”
禦林軍的盾牌手用的盾更想西陸軍隊的盾牌,是一塊長方形的鋼闆壓出一定弧度制成,比東土一般的盾牌大不少。這些盾牌緊密的組成一麵牆,然後後麵一排則將盾牌傾斜着上舉,這樣,可以保護很大一塊麵積。躲在後麵的投石兵,擲矛兵,弓弩手可以全力攻撃,不考慮自己的安全,衝陣時候,威力巨大。禦林軍的操練還是很精細的,所以,即便是在混亂中,還是組建起了一組組的盾牆,衝向了堵截自己的敵人。
看到自己的弓矢對禦林軍傷害有限,麒麟軍正麵阻截的兵馬開始後退,漸漸的,禦林軍前鋒部分已經追着麒麟軍追出十多裡,忽然,山崩海嘯般的殺聲響起,麒麟軍側翼一直沒有動的兵馬一下子合圍了上來,包圍了禦林軍前鋒不說,還將他們的後隊阻隔開來。盾牆雖然防禦性攻撃性都很強,但隻是對於正麵而言,後麵則是將後背全漏了出來。根本來不及改變陣型,很多禦林軍就被後麵殺來的敵軍消滅。禦林軍中部主力想衝上去救下前鋒,可麵對麒麟軍拼死防守,居然一時間奈何不得。而這時,後麵又傳來殺聲,原來,留在營寨裡抵禦追兵的後隊已經被解決掉,少部分人是被麒麟軍殺聲外,大部分居然是被活活燒死在營寨裡。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包圍,藍富當機立斷,“快突圍,繞過去,回京師!”聽他下令了,那些兵士再也顧不得還有同袍在敵人包圍之中,從堵截陣地的側麵繞過,向着京師逃去。
不遠處的一座高臺上,嚴珍麒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藍富跑了她卻沒有放過那些被包圍的士兵的意思。“派出一部去追撃禦林軍,到了京師五十裡時就返回來。”她聲音還是冷酷無情。“全力進攻,半個時辰內將包圍中的敵人剿滅!”
回到京師的藍富狼狽急了,出征時十萬大軍,除了跟胡蠻交戦死的叁四千,在虎山關留下的兩萬多外,近八萬人馬隻逃回不足四萬!但他有苦說不出,別說現在,就是京師沒有動蕩時,他也奈何不得嚴珍麒。
“禀報麒帥,”收拾完戦場後,一個傳令兵向嚴珍麒禀報道:“此役斃敵叁萬七千,我方折損兵馬共計一萬兩千,具體戦果正在統計。”嚴珍麒冷冷的說道:“將敵人屍首集中埋了,至於我方軍士,受傷的帶走,戦死的火化後帶走骨灰,送他們回傢或回南疆安置!”
“是!”傳令兵下去了,嚴珍麒心裡也覺得舒服許多,自己心中那股怨氣終於消得差不多了。“吼……”忽然,遠處一聲麒麟嘯聲傳來,竟然是那頭白麒麟跑了過來。看到坐騎歸來,她喜出望外,但欣喜之餘對張奇峰的感情更加古怪!
看着白麒麟跑了,張奇峰邪邪的一笑,“走吧,咱們先要去闊疆關!”說完,他翻身騎上龍馬獸,帶着眾女衛向闊疆關奔去。
剛剛平靜的京師,又亂了!
徐憐夢的玄陰派人馬配合着胡竹維暗中派來的人馬,與兩個太子的人馬厮殺有時,可沒想到徐憐夢突然失去了蹤影,一時間群龍無首,本來還可以僵持的局麵瞬間崩潰。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霍民太子卻被延平太子突襲,冷公劫擒住了,他的那些手下見勢頭不對,或是逃走或是投降,一下子延平太子取得了勝利。眼看着局勢再次明朗化了,變故又生,消失多日的趙平功等人突然率眾殺出,瞬間撲滅了延平太子一夥兒。不過,當他們打破天牢時卻發現,霍民太子已經慘死於獄中,至此,隆盛帝叁個嫡親皇子全部隕落,京師的局麵又再次平靜下來。雖然街上巡邏的士兵多了起來,但老百姓們還是覺得日子有了盼頭,但他們卻失望了。
魯陽王貴喜反了!
剛剛緩過神來,恢復早朝的隆盛帝聽到這個消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雖然自從木憐星立國後,皇室一直都在防備四大異姓王的情況,怕他們造反。可幾百年了,他們卻一直沒有反過。即便是在澀谷亂夏時,帝國處於最危難時候,他們非但沒有反,而且還幫着隆盛帝驅除了入侵的蠻族,恢復了帝國秩序。可今天,魯陽王居然反了,雖然他不是四王中實力最強橫的,可對於隆盛帝的震動無異於當頭一棒!
“陛下,魯陽王趁着京師動蕩之機,暗中調動其在虎山關外封地的兵馬,在與其子布林格爾所部會合後,借着賈無凜,乾盛公兩位將軍追撃胡蠻叛逆的空當向北,繞道大草原,躲開了虎山關天險。如今他們已經打到了北邊距離京師僅六百裡的涼山口,如果攻破涼山口,則到京師便是一馬平川,毫無屏障可言了!”
信使是涼山口跑來的,說完這些氣喘籲籲的,緩不過勁來。“報……”隆盛帝正在驚異之時,一個黃門官跑了進來,道:“啟奏陛下,藍富大將軍率領禦林軍兵馬回師勤王,已經進城了。”
“大膽!”隆盛帝霍的一下站起,怒道:“勤王?沒有朕的旨意他敢擅自領兵進城?誰放他進來的?將那個城門官斬了!”
“這……”黃門有些為難似的,隆盛帝更加上火,“說!到底怎麼回事?”
“陛下,大將軍所部是自己衝進城的,大將軍趕到時候,那些兵馬已經進城不少,所以……”隆盛帝神色稍緩道:“雖然是兵士擅自所為,但他藍富難辭治軍不嚴之罪!暫且給他記下,先讓他火速上殿議事!”
“陛下……”黃門顫巍巍的,雖然害怕還是說道:“大將軍已經到了宮門外,將皇城包圍了,說是要清君側!”
“什麼!”隆盛帝頹然坐下,藍富是明着造反了!
“那他有沒有別的舉動?”隆盛帝不死心的問那個黃門,黃門說道:“大將軍已經到了殿外,就等上殿來觐見了!”
隆盛帝恨得牙根癢癢,他正要讓傳藍富上殿時,殿外忽然一個聲音傳來:“陛下,臣藍富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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