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走到近前,美目掃視着小驢,問道:“公子可是張小驢嗎?”
小驢瞅着對方微笑道:“大姐又是誰?”
在沒有弄清對方的是友是敵之前,他不想明白回答。
道姑麵現不悅之色,說道:“我是在問你,請你回答。”
小驢懶洋洋地說:“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道冷聲回答:“如果是,我就宰了你。如果不是的話,就讓你象烏龜一樣滾蛋。”
小驢聽了生氣,大聲道:“臭娘們,老子就是張小驢,你到底想怎麼樣?想跟老子睡覺,老子還沒有空呢。”
道姑麵現煞氣,大怒道:“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今日咱們老帳、新帳一塊兒算。”
小驢見她發怒的樣子也很動人,不僅調笑道:“有什麼好算的?我以前又沒有跟你睡過覺。”
道姑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手一揚,一股火苗竄了過來。小驢一躲,那少婦另一手也一揚,兩股火苗象圈子一樣向小驢套來。小驢一邊閃着,一邊掏出神斧應付。那火一見神斧,象耗子見貓一樣,立時不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道姑一呆,嘆道:“想不到你還能破我的叁昧真火,確實有兩下子。好,你再來試試這個功夫。”說着話雙掌各自向外轉了幾轉,突地前推。
小驢不知道這是什麼功夫,急忙橫斧當胸,抵擋着可能出現的危機。隻聽嗚地一聲,一股大風轟然而來。
小驢見狀不好,雙腿牢牢釘在地上,以防被風吹走。但那風太大了,隻見小驢身子晃了晃,便騰空而起。
小驢在空中四肢大動,大聲叫道:“臭娘們,你搞什麼鬼?老子如果再見到你,非乾死你不可。”
道姑在地上瞅着他狼狽的樣子,輕聲罵道:“混小子,真是沒老沒少,連你長輩也敢侮辱,非得閹了你不可。”
當小驢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昏暗的山洞裡。他不是躺在那裡的,也不是站立着,而是身體懸空地讓人給綁着。他臉朝上,四肢大開,被四個牆角伸來的繩子拴住手腳。他的頭隻能有限地轉動。
這時隻聽下邊有人叫道:“師父呀,這個淫賊醒過來了。他淫心不死,還用淫眼看我呢。”
小驢艱難地轉着頭,看清了這喊聲正是由五毒花發出的。這娘們兒也真是可惡,口口聲聲罵我是淫賊,難道你是什麼好餅不成?我是淫賊,你就是淫婦,咱們挺搭配的。
隨着腳歩聲,道姑跟拂柳從裡邊一個洞口走出來。小驢這才明白,原來這個美婦人是二人的師父。他暗罵道,他奶奶的,老子我真夠倒楣的了,接連着人傢的道。
道姑玄羽擡頭瞅瞅半空的小驢,淡淡一笑,罵道:“這個淫賊着實可惡,連為師他都敢侮辱,這回非嚴懲不可。”
拂柳也望望倒楣的小驢,輕聲問道:“師父,你想怎麼懲罰他呢?”
五毒花不待師父說話,立刻說:“那還用問嗎?先閹了他,變他為太監,再扔入丹爐,把他煉成丹藥。”說着話一臉喜悅地斜視着小驢。
小驢聽得清楚,忍不住大罵道:“小騷貨,小婊子,下回等你落到我手裡,我把你送妓院裡,讓你每天被一百個男人操。”
五毒花跳腳笑道:“就算被一千個男人操,再也輪不到你。”
小驢哼道:“象你這樣的爛貨,老子操一次就夠了,不想再有下次。”
五毒花蹦起多高,想再回罵,玄羽皺眉道:“好了,好了,不要跟這種粗人鬥嘴兒。你快說說看,他是怎麼侮辱你的。”聽到這句話,五毒花眼圈一紅,一副受委屈的樣兒。
她眼珠一轉,說道:“師父,當着這個淫賊的麵,弟子說不出口,還是進去說吧。”
她怕當着小驢的麵,小驢矢口否認,再說點別的什麼會對自己不利的。
玄羽瞪了一眼小驢,吩咐二女說道:“都跟我進來,有什麼話,盡管跟為師說。”
說着,當先向裡邊那洞口走去。五毒花得意地掃了小驢一眼,一臉的小人得志。
拂柳則幽幽地望了小驢一眼,這一眼裡充滿了同情與焦慮。小驢知道這姑娘為自己擔心受怕呢。他暗暗高興,又很安慰,在此危險之時總算有人對自己好。如果我能脫難的話,一定不負她的真情。
人傢在屋裡說什麼,小驢聽不到,但他知道,那五毒花在她師父麵前準不說好話。他不知道她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最好別象五毒花一樣可惡。
想到五毒花剛才的話,真是夠可怕的。這丫頭不但要廢了自己,還要把自己給燒了,其心惡毒。目前這種情況下,誰能來救我呢?用寶石喊出流雲嗎?可是小驢憑感覺也知道寶石不在了。他的脖子上輕輕的,什麼都沒有。何止是寶石不見了,連神斧都沒有了。不用說,剛才昏迷時,讓人傢給弄去了。
他想我身有千斤之力,難道還掙不脫這繩子嗎?他覺得身體正常,沒有中毒的迹象,於是手腳叫力,用力掙紮。哪知那繩子是有彈性的,象皮筋一樣,任你力氣再大也是枉然。
小驢不信邪,連續菈扯了數下,這才知道此路不通。他頹然地嘆着氣,暗想這番大難如何脫身呢?雲花他們不見了我,一定急壞了吧?要是寧王知道我被困於此,還生命垂危,不知道會怎麼樂呢。
他又想到積德道長,這一切說起來,都怪這個老牛鼻子。如果不是他弄丟了五毒花,小驢我哪有今天的大禍。回頭見了他,一定得大聲罵他幾百句娘才能出氣。隻是自己還有見到他的機會嗎?
直到晚上裡邊才出來人。是五毒花和拂柳一起出來的,沒有見玄羽的影子,不知哪裡去了。
拂柳是端着食物出來的,都是素的。原來到了給小驢吃東西的時候了。拂柳放下小驢的雙腿,使他能站在地上。這樣的姿勢就舒服多了。
小驢本不想吃一口東西,但見拂柳親口喂他,也就勉強吃了幾口。二人沒有說一句話,但目光相碰,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五毒花在旁笑嘻嘻地瞅着,說道:“師姐呀,你也年紀不小了,還當什麼處女呀?既然你喜歡他,不如讓他給你破身吧,反正過幾天他就死了,以後你想到他的時候,也能記起他這方麵的好處。”
一臉的淫色。
拂柳哼道:“五毒花,你給我離遠點,我真沒想到你這麼無恥,竟然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先跟他乾那事的,卻解釋成他強姦了你。你有沒有良心呐?還有,我明明幫你了,你還跟師父說,我袖手旁觀,虧我還當你是師妹呢。”
五毒花笑道:“師姐,你既然這麼恨我,你可以跟師父解釋清楚呀,看她是信你的,還是信我的。”
拂柳恨恨地道:“本來師父是很信我的,都是你跟那個花子虛在搗鬼。”
五毒花說道:“師父最信花子虛的了,人傢是師父的親戚呀。咱們畢竟還差着一成呢。”
拂柳說道:“我不跟你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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