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在此時追究這筆財富了?誰會因此而動了殺機,甚至乾下滅門屠殺血案?”
淩玉嬌盯視着他:“難道是你?”
趙少泉長嘆:“我趙傢財富,隻要不胡亂浪費,十輩子也一化用不完,多要何用?問題是、匹夫無罪,懷璧甚罪……”
李莫愁冷笑:“以你趙大少的武功,誰敢太歲頭上動土?”
趙少泉道:“一般江湖人物,或許不放在我趙少泉眼中,隻可惜這次動我們腦筋的,不是普通江湖人物。”
“那會是誰?”
“控鶴監!”李莫愁這才真的嚇了一大跳。
淩玉嬌一臉茫然:“控鶴監是誰?”
趙少泉道:“他不是誰,他是個組織,一個團體,一個朝廷的殺人組織。”
“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朝李淵得天下為高祖,李世民玄武門殺太子得天下為太宗,他是如何能把反對勢力控制住的?”趙少泉道:“隻因他采納了一個人的建議,在朝廷文武百官的正麵組織之外,又組了一個秘密的情報與殺手組織,叫做控鶴監……”
淩玉嬌驚道:“原來連皇室也要動用殺手。”
趙少泉道,“這控鶴監也曾真的為朝廷消滅了幾個反抗勢力,但是其他絕大部份,都是陷害忠良,殘殺無辜,目的隻是為了穩固皇帝的龍椅寶座。”
淩玉嬌咬牙:“可惡……”
李莫愁道:“你又怎麼惹上了控鶴監的?”
趙少泉嘆道:“他們不知道從那裡查出這段極為隱密的往事,開始反覆對我四傢追索那筆寶藏財富……果然發生了你淩傢滅門血案。”
淩玉嬌哭泣道:“錢財身外之物,哥哥為什麼不給他們算了?”
“因為他也實在沒有……他一定認為令尊是傳給了你。”
“我沒有,我爹從來就認為我懦弱無能,從來不跟我談任何重要事情。”
趙少泉亦垂頭喪氣:“蕭少卿已被人尋獲,已經成了白癡廢人……徐少棠死在……”
他一望李莫愁眼神,立刻改口:“死在河裡;金陵四少隻剩我了……”
李莫愁突然喝道:“等一下!”
趙少泉一怔:“什麼?”
李莫愁道:“看看你的耳朵!”
趙少泉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耳朵。
李莫愁道:“不是右耳,是左耳。”
淩玉嬌亦不由向他左耳望去。
“你仔細瞧瞧,他左耳之後的發際,是不是有些奇怪?”
淩玉嬌伸手過去,撥開他耳後發鬓,果然有一刺青,隻因年久日深,大概是幼時既已刺上,如今隨着年歲增長而使得字迹有此一模糊變形,仔細辦認,隱約是一個“早”字。”
淩玉嬌皺眉道:“這是個什麼字?”她向趙少泉道:“你什麼時候在這裡刺青的?”
趙少泉一忙然道:“我從來沒有發覺。”
李莫愁用手指在桌上劃着:“……是白色的白,底下多個十字,是早晨的早字,又多了一撇。”
她突然跳了起來:“是了,是肥皂的皂字。”
淩玉嬌仍是不解:“你怎麼知道?”
李莫愁一笑道:“我檢查你哥哥的傷勢,就注意到他這裡有個綾羅綢緞的綾字,你不就姓淩嗎?”
“綾……淩……”
李莫愁繼續說道:“剛才擡回來的徐少棠,左耳後麵也有個徐字,你說是不是巧合?”
淩玉嬌不由伸手摸摸自己左耳之後,李莫愁笑道:“你放心,你兩邊耳朵都沒有字,我看過啦!”
趙少泉喃喃自語道:“這麼說來,蕭少卿的耳後,應該是個蕭字羅?”
李莫愁道:“是與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趙少泉果然一躍而出。
靜室內隻剩下她二人,淩玉嬌望著書架上那書籍之後的機鈕,喃喃道:“不知道蓋奇他怎麼樣了?”
李莫愁肅然道:“千萬不能去打擾。”
趙君璧正在救人療傷,自己卻陷入無法自拔……
騎乘在蓋奇身上,卻又被他那根巨螫刺入……
那深深“被刺”的感覺,讓她有莫名的驚悸,又莫名的興奮。
她又再度奮起馳騁……
終於又再度崩潰……一陣難以言喻的酸麻,不由自主地沿着脊柱往下滑,直下丹田,再由陰門一泄而出。
暢快的精力流失,使她虛脫地趴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正想平靜地休息,卻發覺他那根“巨螫”,在她體內竟能蠕蠕而動,專找她體內最敏感刺激之處,在搔動,在吸取。
她又忍不住一陣舒暢,一陣顫抖之下,又有大旦裡的陰精被他那根吸管貪婪地吸走。
這是一種無從抗拒的流失……趙君璧驚慌失措,急慾掙脫逃開,但是已經太晚了,她已經連撐起身子的力氣也都沒有了。
她知道自己最後將虛脫力竭而亡,而又是一種奇異而舒暢的“死”,讓人絕對心甘情願的死。
她終於空虛得連“想”都不敢再想了,她已經完全的“空白”了……卻又進入了另一種奇妙的幻境中去。……是虛幻缥缈的仙境。
……是七彩變幻的時空。
……是嬌艷盛開的花蕊。
……是狂蜂巨螫在吮食。
……卻又沐浴在溫暖的金色陽光裡……暖洋洋酥綿綿……
不知何時,蓋奇已兩手將她環抱,一手攬住了她後腦“玉枕穴”,讓她舒適地用臉貼在他的一見厚胸膛上,另一手輕柔和緩地在她背脊上,往返撫摸。
玉枕穴上,由他的手上傳入一股奇異的暖流,緩緩融化在經絡血脈之中,而舊有的精力又舒暢地沿着背脊下滑,又再次從陰門被他吸走。
就這樣週而復始……
就這樣通體舒泰……
就這樣再也不想起來……
趙少泉垂頭喪氣而回。
李莫愁笑道:“那位蕭少卿左耳之後沒有字?”
“有……”
“不是個蕭字?”
“是個绡字,绡綾的绡,是一種衣料!”他愁眉不解:“蕭淩徐趙,我們四人的刺青卻是绡綾徐皂……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莫愁也努力思索着:“绡綾徐皂…绡綾是一種衣料,皂是一種顔色。”
淩玉嬌道:“皂是黑色。”
“可是這個徐字……”李莫愁突然一躍而起:“走,我們再去瞧瞧那徐少棠。”
他們全都衝了出來,奔到廣場上,再去掀開白布,重新研究徐少棠的耳後。
果然不是徐字,而是個“除”字。
李莫愁拍掌大笑道:“這就對啦!绡綾除皂的意思是在一件绡綾衣物上,把黑色除掉。”
淩玉嬌道:“可是……是哪一件绡綾呢?就隻我淩傢,上好的绡綾衣物,就不下百件。”
趙少泉眼神一亮:“在我趙傢!”
“什麼?”
趙少泉道:“那司徒德堪,是隋炀蕭皇後之舅,蕭後曾賜他一件“绡綾兜”,一這件禦賜之物,傳給我娘收藏。”
淩玉嬌之興奮道:“那就對了,司徒德堪的寶藏,司徒德堪的绡綾兜……”
她向趙少泉道:“快去拿來看看!”
趙少泉果真一掠而去。
淩玉嬌亦菈着李莫愁跟去。
卻見趙少泉直奔竹林靜室,伸手去按那機鈕。
李莫愁大驚阻止:“你乾什麼?”
趙少泉道:“那绡綾兜在君璧身上。”
李莫愁道:“那就等等,他們在運功療傷,不能驚動。”
趙少泉冷笑:“事關我金陵四大傢族安危,豈能在乎一個蓋奇?”
“那麼你在不在乎一個妹妹?”淩玉嬌亦現身攔阻:“運功療傷,最忌千擾,萬一也傷到了君璧妹子……”
趙少泉一掌揮出,將她掃得幾乎跌倒,李莫愁亦怒吼撲上:“顧不得你是鄱陽王門下啦!”
趙少泉冷笑:“我才顧不得你們燕子矶的禁忌呢!”
趙少泉以一敵二,仍是遊刃有馀,伸手已撥下機鈕。
一陣軋軋之聲,地窖入口打開。
李莫愁與淩玉嬌已並肩攔在人口處,厲聲道:“先殺了我再進去。”
趙少泉目露兇光:“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李莫愁哈哈大笑:“你當然敢,隻不過要在得到寶藏之後……至少也要在確實知道藏寶地點之後。”
趙少泉道:“什麼意思?”
李莫愁毫不客氣地加以嘲笑:“就憑你那副白癡豬腦袋瓜,绡綾除了皂,也未必能搞得清楚。”
淩玉嬌亦懇求道:“我就搞不懂,你連多等一刻也不肯?”
绛兒卻出現在身後道:“讓他進來吧!”
趙少泉已一掠而入,隻見趙君璧滿麵赤霞,正在匆匆整理衣物,再一看那蓋奇的情況,頓時心中大震,刹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趙君璧一見他闖入,立時臉紅心跳,嗫嚅道:“哥哥,你怎麼來了?”
趙少泉一言不發,倏地伸手往她胸口抓去。
趙君璧驚慌疾閃,叫道:“哥哥,你瘋了?”
趙少泉一抓未着,心中大疑,立時以“潛龍迷蹤歩”配合“天羅指法”,同時施展開來,疾攻趙君璧。
果然漫天掌影,着着都是抓向她的胸衣。
趙君璧花容失色,拚命問躲,驚叫着道:“哥哥,求求你住手,我是你的妹妹呀!”
绛兒、莫愁與王嬌都急着要搶救,誰知那潛龍迷蹤身法快若遊龍,驚若飛鴻,那天羅指功夫,更如天羅地網,漫空罩住,她叁人竟根本無從着手。
趙君璧已手忙腳亂,狼狽不堪,拚命問躲,直被逼得腳歩一踬,幾乎跌倒。
趙少泉這才一躍退開,咬牙道:“好,好極了,原來你竟然深藏不露,連哥哥都奈何不了你啦!”
趙君璧已氣得說不出話來,绛兒卻拍手大笑道:“好極好極,妙極妙極,這蓋奇果然是個寶貝。”
趙少泉目中兇光更盛:“你說什麼?”
绛兒一驚,立刻改口道:“我是說你趙少泉趙大少爺,可不是個大大的活寶,竟當着這麼多外人,硬要脫自己親妹妹的衣服。”
趙君璧也差點哭出來:“哥哥,你到底要乾什麼?”
趙少泉道:“把那件禦賜“绡綾兜”拿出來!”
趙君璧一怔:“那是女人傢用的東西,你要去乾什麼?”
李莫愁接口道:“那件女人用的東西,卻關係着你金陵四大傢族的生死存亡。”
趙君璧驚怔:“真的?”
她望向趙少泉,隻見他麵凝重地點頭:“不錯!”
“原來你以為我正穿在身上?”趙君璧失笑道:“那東西又硬又刺,穿起來才不舒服呢!”
趙少泉一驚:“你把它扔了?”
趙君璧道:“那是娘留給我的遺物,我怎麼會扔了?既然你要,我去拿給你就是。”
趙少泉眼神一轉:“我跟你一起去。”
李莫愁又笑了:“行了,現在用不着我們啦,那就……再見羅!”
淩玉嬌道:“拜拜!”
绛兒說:“有空再來玩!”
趙君璧卻道:“等等,我把绡綾兜拿給我哥哥,再跟你們一起走。”
趙少泉”怔:“你要跟她們一起走?”
趙君璧紅着臉道:“對不起,哥……我已經是他…蓋奇的人了。”
“他算什麼東西?”趙少泉揚掌逼近:“你們幾個全都把他當寶貝?”
莫愁叁女大驚護住蓋奇,趙君璧亦挺身攔住哥哥:“你如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
“婚姻終生大事,豈可由你私下作主?”
趙君璧向哥哥跪下道:“生米已煮成熟飯,父母雙亡,長兄為父……要我性命,你就取去吧!”
她意志如此堅決,趙少泉不由再向那蓋奇望去,驚見他眼神中有一絲祈求之色,一閃而逝。
趙少泉心中一動,不由長嘆道:“真沒出息……這樣的妹妹,不要也罷!”
李莫愁立刻接口道:“這樣的哥哥,不要也罷!”
趙少泉又怒:“你說什麼?”
李莫愁冷笑:“看你這一副嫌貧愛富的嘴臉,要是我猜得沒錯,待會兒拿到绡綾兜,取出寶藏,一定也是獨自吞了,遠走高飛上會再管其他叁傢死活!”
淩玉嬌慘然道:“反正我淩傢已經死盡死絕……”
李莫愁道:“好啦,去把他要的東西拿給他,我們走吧!”
趙君璧又吩咐道:“你們一定要等我……”
她兄妹二人離去後,莫愁伸手去按按蓋奇胸前,碎裂肋骨又已奇迹似的復原;探探他的脈息,早已平靜沉厚,完全沒有受過重傷的樣子。
“看起來,因禍得福的,倒是那趙君璧呢!”
“是嗎?”
李莫愁道:“我跟她拚鬥過一場,當然清楚她的斤兩,同樣我也了解她哥哥的本事。”
绛兒道:“你跟他也動手了?”
李莫愁道:“沒有,隻試了兩招,就知道在他手下,拚不過百招。”
绛兒吃驚:“原來他比徐少棠更厲害許多。”
李莫愁道:“剛才他對君璧一陣全力搶攻,雖然不是殺着,也是毫不容情要制住她!”
绛兒道:“不錯,要是換了我,隻怕在第十招上,就被他撕破衣服啦!”
“可是趙君璧卻能在隻能閃躲,不能還撃之下,不被他的潛龍迷蹤歩法和天羅指法撃倒,你說這是什麼原因?”
绛兒道:“趙君璧亦學過這兩種功夫。”
李莫愁道:“還有呢?”
淩玉嬌接口道:“還有就是……”她轉着大眼睛想了一會:“……沒有了。”
绛兒抿嘴笑道:“是他,蓋奇!”
淩玉嬌想了一下,羞怯地笑了:“對,是他,他能叫我的傷勢在一夜之間復原,他也能叫趙君璧突然問功力大增。”
绛兒嘆道:“他真是個怪物。”
李莫愁道:“記住,隨時隨地,盡可能多找機會跟他……練功。”
绛兒少年心性,歡呼叫道:“練功,一點不錯,多練功!”
淩玉嬌卻臉紅心跳:“天下間哪有這樣練功的?”
望望蓋奇,他卻隻是傻傻地笑着。
淩玉嬌恨道:“你瞧他是不是笑得很可惡?”
绛兒笑道:“可不是,因為他往後不斷要在你身上佔便宜,豈不可惡。”
淩玉嬌呻道:“小丫頭也跟我貧嘴。”
正笑鬧間,忽然傳來趙君璧一聲驚叫!
接着就是打鬥呼喝之聲不斷……
李莫愁喊了句“不好”,便往發聲之處奔去。
淩玉嬌亦想趕去一瞧究竟,卻又不放心蓋奇,绛兒卻將她往蓋奇身邊一推:“這個笑得可惡的傢夥,就交給你啦!”
說着她也往外奔了出去。
玉嬌瞧着他仍是衣衫不整,不難想像得出剛才,趙君璧與他“療傷”的樣子,不由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她剛彎下腰去,伸手要將他扶起,誰知他卻雙手一圈,又將她抱得傾跌在他身上。
玉嬌一驚:“你的手……能動了?”
他已將她緊緊摟住,嘴唇不斷地在她脖子底下鑽動,同時似乎聽到他在說:“練功!”
玉嬌大吃一驚,猛地推開他,注視着他的臉:“你剛才說什麼?”
蓋奇又隻是白癡似的傻笑。
“是你剛才……是你在說話嗎?”她興奮、期待、語無倫次的捧着他的臉,急切地道:“跟我說話……跟我說呀!”她緊緊擁住他哭泣着:“我此生別無所求,隻求你能開口,跟我說話,跟我談心……”
而他並未開口說話,隻是那樣白癡又可惡地望着她傻笑……
李莫愁與绛兒循聲趕至,竟是小樓上的趙君璧香閨。
君璧已倒在地上,趙少泉正在與一名黑衣蒙麵之人苦鬥;一眼看去,趙少泉已處下風。
李莫愁怒吼一聲,縱身撲入戦圈;绛兒過去扶君璧,她道:“快點我康泉穴!”
绛兒骈指疾點她背心康泉穴,穴道一解,君璧已一躍而起,攻向那黑衣人。
誰知那黑衣人突地一退轉進,左手倏然暴長半尺,猛地抓向李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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