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人注意的慾望,其實是與生俱來的。
想要錶現自己,想要凸顯自己的與眾不同,想要證明自己並非芸芸眾生中庸俗的一員,從某種意義上講,其實都是生物性中為了彰顯自己從而確立繁殖優勢才保留的本能而已。
但隨着社會的進化,人類漸漸忘記了這種慾望的本來原因,而隻是單純的遵循着這種慾望來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最簡單的道路,就是差異。
當他們都是白色,那黑色就會格外引人注目,當他們都是黑色,那為了錶現慾,毫不猶豫的選擇白色就是很必要的方法。
許多從這樣簡單的行為中找到樂趣的人,思想逐漸被這單調的軌迹同化。
“他們都醉了,隻有我是清醒的。”這句古老的東方詩句,仿佛成了這些人的座右銘。
但究竟是誰醉了,真的有那麼容易分清嗎?
叛逆期的孩子為了彰顯自身的存在,往往會不管各種規則,做出許多出格的事,越是鼓勵甚至是強制的,他越不想去做,越是禁止甚至會遭到處罰的,他越是躍躍慾試。
這通常被視為青少年的心理缺陷之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但事實上真的僅僅年輕人才會如此嗎?
不如抛開現實世界,打開奇妙的大門,來一起看看,這個為了挽救人口危機而采取了各種強制措施的世界,說不定,你能看到一些熟悉的答案。
北尾陽介走進狹窄的走廊時,習慣性的提了提自己的褲子。
褲襠勒着他的胯下,帶給陰囊一陣痛楚,這種微小的折磨,已經成為他每次來做這種事時的小小儀式。
就像是在間接的對這一切錶示不滿。
兩邊的牆壁上掛滿了赤裸的美女,擺出各種搔首弄姿的媚態。裡麵有些招貼畫,一看就是從以前的夜店裡扯來的,有幾張甚至連標價都忘了蓋住。
說不定這裡以前他媽的就是傢夜店。
這讓他更加憤怒,一想到戦前這裡也許擠滿了散發荷爾蒙味道的男男女女,他就渾身泛起細密的雞皮疙瘩。
可惜,他沒權利轉身離開,躲得遠遠的。
根據《繁衍特別法》與《基因多樣性維持條例》裡那些該死的條款,這最少叁天一次的行程,是比工作還不能拒絕的事情。
可他真的煩透了。
他當然不是不喜歡射精時渾身都一起發麻的快樂,事實上進入法令規定的年齡範圍之前,他還追求過兩個女孩,不過因為不到法令年限,都以失敗告終。
在那期間,他經常自慰。並不僅僅是為了快感,更多是因為禁令。
拜戦後幾十年的生化兵器遺毒所賜,卵子的受精率跌到了令人發指的水平,成年期的男性有特別法進行管束,少年期的男孩也必須珍惜格外珍貴的精液。因此自慰早已被視為反人類的惡行,每週一次的例行捐精也成為了所有進入青春期的少年都要接受的事實。
即使有溫柔可愛性感的大姐姐用嘴巴和手來幫忙收集,遇到大膽些的甚至可以早早就告別處男,但隻要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禁止了某種本可以自由支配的行動,陽介的心裡就感到一陣別扭。
他更受不了同伴們彼此交換捐精中的艷遇經歷時眉飛色舞的樣子。一想到自己要和這些人做一樣的事說一樣的話,他就感到胃口都在抽搐。
而那時,自慰就是他最好的還撃。
每一次,他都會先打開網頁看一遍首相親自手書的應援信,然後隨便打開一個私藏在電腦上的成人影片,一口氣用手套弄到瀕臨射精,接着迅速的切回首相的親筆信,把濃稠的白漿一股腦射在屏幕裡的黑字上。
同時,在心裡罵一句去你媽的。
因為他長得非常健壯,比同齡人要高上半頭,麵貌也不差,是很有男子氣概的長相,例行捐精的時候,他的房間總會非常搶手,甚至有兩個護士為他在門口打過一架。
所以他早早就丟了童貞,胯下的分身也飛快的積累了豐富的在女體內部進出的經驗。
連帶着積累起來的,還有對這種要求的厭煩和反抗心理。
他總是能在捐精的時候把一般靠手和嘴巴完成的歩驟直接簡化到射進女人體內,所以他頻繁自慰來刻意減少每週貢獻的精液分量的罪行也就從沒被發現過。
這種私下反抗世界的滿足感一直供養着他空虛煩躁的內心,直到他過完了17歲生日。
《繁衍特別法》從那天起正式對他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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