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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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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18
第五百一十叁章 哀啼為何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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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0分,韓玉梁推開脫離區的門,滿身疲倦地走進屋內。

易霖鈴也沒精打采地翹着腳躺在椅子上,一臉沮喪。

十五個符合條件的階段,全部被安排上了約會模式的地點,他們倆幾乎是地毯式測試了一遍,然而,沒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結果。

五個隱藏模式,依然沒有一個能夠執行。

“我感覺,好像被她耍了。”韓玉梁扯掉浴巾,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陪吃賠逛陪玩,我是不是該收筆錢啊?”

易霖鈴腳丫一蹬,人在椅子上轉了兩圈,道:“她最後說的那些話,我倒覺得比錢有用,沒讓你韓大官人白忙。”

他繃緊腹肌,弓身低頭,“她最後……不就是抱怨了一下咱們選的約會地點麼。說沒有個人特色。什麼叫個人特色?我就知道我這個人特別色。可去酒店不也沒能激活性愛模式麼,光讓她在那兒秀口技了。”

一個鐘頭被吸出來叁發,簡直是魔女之舌。就算小鈴兒想達到這種戦績,都要靠內功作弊才行。

這會兒他躺在床上,龜頭還隱隱殘留着那滑溜而柔軟的舌頭飛快配合着真空吸力摩擦的美妙。

光憑這口交實力,韓玉梁也不信叁上米莎的實際年齡隻有十七、八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有些技巧,即使天賦超群,也要有足夠多的次數來積累經驗,才能敏銳的捕捉到最敏感的地帶,在合適的時間以合適的力道施展。

念及此處,他不禁想起了“深潛之眼”。當一個漂亮的女性強化適格者擁有如此巨量的經驗積累,他很難不想到那種令人絕望又不得不進行的“輔助”工作。

可問題是,她的能力到底是什麼?這樣做能得到什麼?

在那個為了獲勝不擇手段的年代,所有超乎尋常的處理方式都隻有一個目的,殺掉那些變異的怪物。

靠這能力,怎麼殺呢?

見他怔怔出神,易霖鈴一按椅子飄過來坐在他身上,道:“酒店,是咱們想錯了。”

“想錯了?”

“她期待的那個你,可不是韓玉梁。”

“哦?”

她指着他的鼻子,道:“是你在這個遊戲中的角色啊,韓澤。”

韓玉梁皺眉道:“有很大區別麼?”

“當然有。”易霖鈴鄭重其事道,“你的人生,起碼小叁十年了吧?韓澤的設定,就隻有這遊戲裡短短半個多月而已。在這個遊戲裡,你應該是個無惡不作的大淫魔。開學就性騷擾風紀委員,一路羞辱強暴了校醫、理事長和多名女教師,多次在教室和學園大門內對女性進行公開性虐。你覺得,這樣的設定,有個人特色約會地點,該是哪兒?”

他頓時想起了那把隻存在於係統中的鑰匙。

“地下密室?”

“對啊。地下密室。”易霖鈴的眼中閃動着他熟悉的興奮光芒,像是隻守候在鼠洞外的貓咪,正等着亮出可愛外錶下藏着的利爪尖牙,“要不是覺得惡戲模式不至於用到那地方,我今天就選上了。看來,還是該遵循我的直覺判斷。”

韓玉梁心中已經大致認定了叁上米莎的身份,對把她帶進地下密室盡情蹂躏當然不會反對。他點點頭,道:“給我拿身乾淨衣服,我休息會兒出去晃蕩一圈。”

“還要繼續除靈?”

“線索總不嫌多。再說,我覺得應該可以給木下菜菜子一點暗示了。”

“不怕殺錯人麼?”易霖鈴小聲道,“咱們還沒拿到鐵證呢。”

“這遊戲已經死了那麼多人,還在乎鐵證做什麼。”韓玉梁微微一笑,輕描淡寫道,“若殺錯了,來年清明,我給她燒紙道歉。”

子夜時分,韓玉梁穿着黑色的運動裝,離開了住處。

他不知道木下菜菜子在什麼地方躲着,易霖鈴在操作臺那兒倒是能調出理事長的手機號,但發送什麼信息也無人回復。

不過沒有關係,他自有他的辦法。

那便是喊。

或者,用武俠風味比較足的修飾,也可以叫做嘯。

長嘯叁遍,被點名的前理事長女士,頗有些狼狽地從遠處跑了過來,怒氣衝衝瞪着他:“你嚷嚷什麼?”

“找你,我現在最懷疑的目標是叁上米莎。要不要動手,你看着辦。”一想到還要應付死魚一樣的地縛靈,他就沒了浪費時間在聊天上的興致。

“你有什麼證據?”木下菜菜子冷冰冰地問,很顯然不太相信的樣子,“那個胸大無腦的傻瓜寫真偶像,是怎麼讓你和扭曲狡詐的鬼魅聯係上的?”

“你我都沒見過主辦者,憑什麼說她是扭曲狡詐的鬼魅?”韓玉梁反問道。

“殺手的直覺。”她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而且那混蛋絕對在我身上動了手腳,神不知鬼不覺就讓我中招,可以不是一般小姑娘能做到的事。”

“隨便,我就是告訴你我的推測,信不信是你的事兒。”他和木下菜菜子對彼此都有戒備和敵意,甚至是幾分殺氣,所以他心中更適合用的那把刀,還是一直顯得很隱忍的永澤蘿菈。

僅有的問題,是當永澤蘿菈得到殺人機會的時候,會先向誰下手。

他撓撓頭,走向呆滯站立的地縛靈,熟練地剝掉裙子內褲,用紙袋套頭,分開雙腿玩弄幾下,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考慮到這個問題的,不隻是他。

易霖鈴也覺得,木下菜菜子看起來不是很靠得住,所以隔天一早的約會計劃,刻意留出了時間,給他去順帶攻略永澤蘿菈。

“可我怎麼覺得,按咱們的操作,攻略她隻會有反效果呢?”

即使係統中的依賴度在長,可實際上那個女人眼中的憎恨遠比依賴度增長得快。而且並非慾擒故縱或傲嬌之類的性格,就是純粹的因被強姦而引發的怒火。

對此,易霖鈴頗為無奈。

“可不去找她,就更沒機會。沒想到你的大屌征服計劃,也有碰釘子的時候。”

韓玉梁看向走廊裡正在接近教室門口,對他一臉警惕的永澤蘿菈,嘆道:“從生理上講,她肯定是被我征服了。但不是所有女人,心靈都長着捷徑。”

金發女郎的下體都已經快要記住他的陽物輪廓,但直到此刻,聊天模式開啟把她留住,她碧藍的眸子裡依舊裝滿了憤恨。

“你還要乾什麼?無恥的色魔。”她靠着教室門口那一側,咬牙切齒地問。

從地縛靈那兒回來之後,韓玉梁跟易霖鈴假想了很多種秘密交流的方式,但對永澤蘿菈,都不好使。

因為他們最基礎的溝通,都需要依托係統提供的智能翻譯。

所以他索性選擇單刀直入開門見山,道:“你知道主辦者也參加在遊戲裡,就是這眾多女性角色之一麼?”

“主辦者?”不知道是不是翻譯出現了歧義,她頗有些困惑地反問了一句。

“就是制造這一切,還強迫你來參加這個奇怪遊戲的罪魁禍首。”

永澤蘿菈握緊拳頭,白皙的手背上血管微微突起。她深呼吸了幾次,才保持着語調的平穩,說:“讓我變成這樣的罪人,不就是你麼?”

“我?我隻是在公平的競賽中解決了你,在遊戲的規則內征服了你,但不管是那場競賽還是遊戲,都不是我舉辦的吧?讓你在這兒扮演女學生的,難道也是我麼?”

“讓我變成這種愚蠢樣子的傢夥……不可能來參加這個遊戲。”永澤蘿菈的神情忽然變得十分恐懼,甚至本能的擡起手抱住了上臂,微微發抖,顫聲咕哝了一串模糊的單詞。

幸好係統的翻譯功能極其強大,那串模糊的詞彙,很快就在耳機裡變成了韓玉梁能理解的意思。

“機器,線路,大腦,很多個大腦,漂浮在液體裡,沒有眼睛,卻能看着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看着我……”

“啊——!”永澤蘿菈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雙手抱着後腦勺跪倒在地,制服短裙下的白皙大腿劇烈地抽搐,不知道在承受什麼樣的痛苦。

韓玉梁試探着摸向她的肩,沒有傳來被電的感覺,用真氣飛快遊走一遍經絡,也沒有探查到什麼外來的傷害。

“不、不!你、你滾開!不……不要過來!”她雙眸上翻,顫抖的眼皮下隻剩一片駭人的慘白,淚珠滾落,唇角甚至都有唾液溢出。

奇怪的是,這些話竟然不是喊給他的,而是對着隻有幾個女生在閒逛的走廊。

或者,是對着一片虛無的幻象。

他猛地意識到,係統的懲罰,降臨了。

他用真氣護住永澤蘿菈的心脈,扶着她靠在牆邊。她沒有暈過去,隻是緊緊閉上雙眼,手腳亂揮,嘴裡喃喃說着缺乏連續性的詞彙。

韓玉梁一邊控制住她免得她傷到自己,一邊回想着剛才聽到的令他十分在意的話——大腦。

他在經歷係統的懲罰時,有幾段印象特別深刻的體驗,其中之一,就和永澤蘿菈提到的情況特別相似。

就像科幻片一樣,玻璃罐子中漂浮着許多大腦,溝回和皮層清晰可見,許多線路連接在上麵。但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他並沒覺得痛苦,濃重瀰漫在心頭的,是仿佛沒有邊界的虛無。

那是一種好似一切都失去了意義的沮喪,又透着背負了沉重責任的疲憊。沒有身體,什麼都控制不了,可意識又能延伸到四麵八方,好似什麼都控制得住。

他忽然想起,這遊戲內的文本從沒有承認過主辦者參與了這個遊戲。

劇情中的說法,是這島上有一個人被女鬼附體了。

難道,叁上米莎也隻是一個傀儡,所謂主辦者,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人”,而是那一個個漂浮在液體中的灰白色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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