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制服的青春少女,本不該在這麼晚的時間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昏黃的路燈和黑暗的小巷足以讓她望而卻歩,她猶豫着,但還是邁歩走了過去。
玩的忘記了時間,再晚的話,宿舍就要鎖門了,比起這陰森的長街,夜宿街頭更讓她難以忍耐。
她快歩走過破爛的牆壁和林立的電線杆,心裡不停的自我安慰着。隻是走這一次,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條街並不長,走了沒多遠,她就已經看見了街口的燈火,那邊繁華而明亮,與這邊就像是兩個世界。
她稍微放鬆了心情,擦了擦額頭的汗,放慢了歩子。
這時,一個胖胖的身影攔在了她的麵前,眯眯的小眼睛發出淫邪的光。
她驚叫一聲轉身就跑,卻撞進了身後一個瘦高的男人的懷裡。有力的胳臂圈住了她嬌小的身子,毛茸茸的手堵住了她試圖尖叫的嘴。連拖帶抱的,她被拽進了幽暗的巷子中。
“我操,這妞兒真他媽的嫩。咱們撿到寶了。”瘦子擡着的是她的腿,她光滑的小腿和潔白的大腿在他的角度一覽無餘,那百褶裙在掙紮間早就遮掩不住她的春光。
她哭叫着又踢又打,雙手緊緊地護着股間,蜷縮着身子抵抗着。
肚子上一陣疼痛,胖子重重的一拳打在她的胃部,她隻覺得眼前一陣金星亂冒,接着胸前的扣子就被粗暴的扯開,杏色的保守胸圍包裡着她發育良好的胸部,在月光下格外顯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掙紮中一隻鞋子飛到了一邊,瘦子繞到她的背後用力勒着她的脖子,讓她喘不過氣,無力踢打的腿被胖子抓起,他變態的抓着她隻剩下白色襪子的腳掌,在自己的褲襠蹭着。
她想要用力踢胖子的褲襠,但腿被抓着用不上力氣,腳心一陣陣酸癢,讓她哭泣着笑,柔嫩的腳心很快就感覺到磨蹭的褲子裡一個什麼東西正在快速漲大。
“老大,快點,我也忍不住了。”瘦子捂着她的嘴,另一隻手把她的雙腕鉗在背後,催促着那胖子。
她掙紮扭動着身體,但瘦子的手勁非常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朦胧的月光下,她看着那胖子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一根粗黑的肉柱,猙獰而醜陋。她拼命的搖擺着腰,踢打着雙腿。但那胖子並不着急,而是緊盯着她胸前裸露的白皙肌膚,悠閒得站在她踢不到的地方。
瘦子猛地用力一壓,她被壓得彎下了腰,雙腿彎在身下再也動彈不得,這時那胖子才得意的走過來,伸手在她的臉蛋上捏了捏,在她的頸窩撫摸着,然後伸進了她的內衣中。
她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嗚聲,柔軟純潔的乳房頭一次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撫摸,那隻手用力的捏着,讓她的胸口一陣痛楚。
“還有些硬,一定是個處女。哈哈!”胖子樂呵呵的搓揉着她的乳頭,陷在柔軟乳暈中的柔軟肉蕾被他撩撥着撥弄了出來,顫抖挺立起來,“媽的,乳頭都硬了,簡直是天生的婊子啊。”
她的臉因羞恥和掙紮的動作火辣辣的燙,不甘心自己的純潔就這麼敗壞在這樣的地方,她順着身後瘦子下壓的動作猛地一彎腰,一頭撞在身前胖子的的鼻梁上,用力之大以至於他自己都有些頭暈。
胖子慘叫了一聲,粘稠的鼻血流了下來。
她有些復仇的快意,但無奈還是掙不脫身後瘦子的鉗制,她甚至能感覺到隔着裙子,那男人漲大的褲襠正得意地磨擦着她的臀部。
發根一緊,她痛呼着被扯高了頭,然後重重的兩記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眼前金星亂冒,頭腦一陣空白,整個人都半昏厥了幾秒。
“臭婊子,老子乾死你。”胖子甩着手,罵罵咧咧的把她推到牆邊,把她的腦袋摁在冰冷粗糙的牆麵上,瘦子站在一邊下壓着她的上身摟着她的腰,讓麵對着牆壁的她不得不向後翹起了屁股。
下體一涼,內褲被脫到了腳踝,她驚叫着並攏雙腳,生怕內褲被扯離自己的腿,但接着嘶啦一聲,破碎的內褲宣告着最後的希望的破滅。
她雙手徒勞的向身後拍打着,打得自己的手都發痛卻隻能聽到身後胖子得意的笑聲。一陣滑膩濕熱的感覺從被扒開的屁股中間傳來,她驚恐的夾緊雙股,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用舌頭來舔她的私處。
屁股被牢牢定住,柔軟的花瓣沒有任何躲閃的餘地,隻能任那條肥舌在每一寸柔軟的嫩褶上塗滿滑溜溜的口水。會陰開始傳來又酸又軟的感覺,和她在冬夜緊緊抱着棉被摩擦着胯下的感覺一樣,卻強烈得多,下體一陣陣發緊,似乎有溫熱的水流在小腹深處流動一樣,整個陰道都變得暖洋洋的。
“這騷屄濕透了,瘦子抓緊,我這就開了她。”胖子舔了舔嘴唇,解開了褲子。
她的雙腿不停地顫抖着,她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是什麼,但她沒有任何辦法。屁股中間被一個熱熱的東西塞了進來,頂在了滿是口水的膣口。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救救我啊!”她大聲的呼救,雙手抓着牆麵拼命向兩邊挺動着身體,但瘦子有力的雙手限制着她能活動的方向,甚至連癱倒在地上也做不到。
胖子菈高她的裙邊,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着氣,轉動着腰用龜頭磨着她的穴口,“學生妹的味道真他媽的好聞。”
她被磨得混身一陣發軟,但當那粗大的龜頭開始向她的體內移動的時候,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瘋了一樣的搖晃着屁股雙腿向身後亂踢着,雖然胖子站在她的腿間完全不會被踢到,那瘦子卻挨了兩腳。
胖子費勁的按住她的屁股往緊窄的膣內頂着,口水全在陰門處,內裡的嫩腔仍然乾澀無比,加上她不停的掙紮,他用力頂了幾次都滑開到了一邊。
“我操!”那胖子吼了一聲,一把抄起了她的腿彎,向上一擡然後往前用力一壓,身材嬌小的她一下子被擠在了胖子和牆之間,瘦子無用武之地的撒開手退到一邊。她雙腿叉在兩邊懸空徒勞的擺着,胸罩根本保護不了胸前的肌膚,上半身緊緊地壓在粗糙的牆上。
胸前的擦痛完全比不上另一處出現的痛,她哭泣哀求,但根本無法阻止分開的股間逐漸下沉。而那胖子勃起的陰莖就正衝着她的陰門,淫笑着等待着。
眼淚布滿了她的臉,伸展的雙手拼命想抓住什麼可以依靠的東西,被擠到兩邊的雪白大腿垂死的青蛙一樣擺動着,天藍的百褶裙下,白桃一樣的美麗臀峰緊貼着胖子的肚皮,一點點下滑着。而那根赤紅的肉棒,毒龍一樣一點點的鑽進她未開發的緊窄腔道中。
“咕嗚……嗚——唔啊啊啊!”秀麗的臉龐悲鳴着仰起,纖細的十指幾乎摳進了腐壞的牆皮中,她的身體終究在重力的作用下沉了下去,幼嫩的陰唇別無選擇的被肉莖擠開,粗胖的陰莖像一把生鏽的刀子,割開了她處女的象征,一點點割進她柔嫩的肉縫中。
“喝!讓你撞老子!乾死你!乾死你!”胖子的臉興奮的發紅,處女的血和陰道極大的刺激了他,他勾着她的腿彎,開始一下下挺動着身體。
血花沾染上了白皙的大腿,兇狠的紫紅龜頭帶着血迹大力的出入,她的身子被撞得不停上下移動,胸罩被磨蹭到了小腹的位置,毫無保護的柔軟雙乳被壓在牆上上下摩擦,疼得她淒厲的慘叫起來。
“老大,喊來人就麻煩了。”瘦子提醒了一句。那胖子不滿的嘟囔了一句,抱着她往後一轉身,一掌扇在她的屁股上,“給我老實點!再叫我要你的命!”
終於不再被擠在粗糙的牆上,但白嫩的胸前已經蹭的滿是血絲青紫,下身撕裂一樣地疼痛仍然一波強過一波,她努力咬着嘴唇,但還是忍不住痛呼着:“唔唔……唔嘎啊啊!疼……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啊!”
“他媽的。”胖子罵了一句,伸手按住她的後頸,本就踉跄着在他的抽插下穩不住雙腿的她一下子被他壓倒在冰涼的地麵上,胖子沉重的身軀狠狠的壓在她苗條的身子上,而那根肉棒始終保持在她體內。
在她背後調整了一下位置,胖子一手抓着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按在地上,一手壓住她掙紮扭動的臀部,繼續着他粗暴的強姦。
夾雜着腐臭的泥土讓她幾乎窒息,喊不出任何句子,隻剩下憋悶在喉嚨中的痛苦呻吟從嘴邊溢出。
她就那麼趴在地上,像條垂死的母狗,雙手摳着地上的泥土,雙腿被龐大的身軀壓的伸展到兩邊,像兩條蒼白的水蛇,一邊的乳房被擰住,布滿血絲的乳肉被擰起變形,血紅的腫脹乳頭被撚玩着撥來弄去,校服還穿在身上,卻已經遮蓋不住她任何的重要部位,被擠在胖子和她中間的校裙又臟又破,裙角還沾着新鮮的處女血,就在那裙子下方不遠,胖子的兇器正在做着最後的進攻。
“啊……真緊,真受不了。”胖子滿頭大汗呼哧呼哧得喘着氣,陰莖已經漲大到了極限,“我操!射……要射了!”
她陰道的嫩肉已經因疼痛而麻痹,她隻是突然感到那胖子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扒開她的後領子啃咬着她頸後的肌膚,停頓住的肉棒節律的脈動着,一跳一跳地頂着她膣內最深處的嫩肉。
直到小肚子裡傳來被溫熱液體充斥的粘膩感覺,她才絕望的知道這一次強姦已經結束,而那胖子的精蟲,此刻正在自己的子宮附近遊走,囂張的準備侵略她最後一塊私密。
胖子站了起來,提着褲子一口口水吐在她的屁股上,粘乎乎的順着她結實的臀峰流進股溝,惡心的流在她的肛門上。
她也不敢去擦,飲泣着蜷縮起身體,雙手掩住受創的陰戶,顫抖着希望噩夢已經過去。
瘦子討好的笑着問:“老大,不再來一發了?這種清純的學生妹可難得遇上。”
那胖子興趣了了的一揮手,手腕上紋着的青綠蛇頭嚇得她渾身一縮,“沒興趣了,我還是喜歡風騷成熟的娘們,這丫頭死魚一樣,媽的連屁股都不會扭。”
她側躺在地上,縮成蝦米一樣的一團,聽着那胖子說,“你趕緊上,完了還要去收賬呢。”接着,她的身子就被那瘦子抱了起來,麵朝下擺成了爬臥的姿勢,她早已無力反抗,隻有任瘦子分開自己的雙腿,在渾圓的屁股上撫摸着。
瘦子嘿嘿笑着,在帶着紅色掌印的屁股蛋子上過足了手瘾,才菈開褲鏈放出了細長的肉棒,卻沒有去找前麵還在流着紅白漿液的陰部,而是戴上了套子用龜頭頂住了她緊縮的屁眼。
她渾身一個激靈,大叫着向前爬去:“不行!那裡怎麼可以!……嗚嗚,放開我!不要碰我的屁股!”
瘦子一手抓住她的後領勒馬一樣勒住她的嬌軀,一手掰開她的屁股溝,把那肛門扯出一條小縫,龜頭對着那菊蕾硬擠了進去。
“啊啊——!疼啊……”她哭喊着,上身摔在地上,拼命側着上身回手去推向她的屁股逼近的男人身體。
腸道裡又熱又脹,混着濃重的便意讓她近乎崩潰。
瘦子慢慢把陰莖推進她的直腸中,讚嘆一樣的大喘了幾口氣,然後興奮的抽插起來。
直腸蠕動着想要把異物推擠出去,那肉莖卻逆着嫩肌深深刺了進去,腸壁被大力的磨弄,隔鄰的陰道也受到刺激一樣抽動起來。疼、脹和酸混合着一股奇怪的麻癢開始在會陰處彙聚,讓她的哭泣聲也添加了一些疑惑。
那瘦子在她的直腸裡射精的時候,會陰彙聚的麻癢在她渾身的緊繃中擴散,她不知道那感覺是什麼,盡管在這樣的痛苦中,那讓她渾身酸軟的感覺仍然那麼清晰……
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微笑,從痛苦的回憶中回過了神。她人生中對於快感的第一次認識,竟然是因為那樣的一場強暴。
說起來,那一晚痛苦的失身,可以算是一切的開始。她托着腮,在腦中梳理着那些記憶的畫麵。
與她共度一夜後分手的男友失望的臉,在她酒醒後不見人影的酒吧小白臉的甜言蜜語,夜店形形色色的人群脫下衣服後一樣肮臟的身體,和那個沒有留下名字卻留給了她的生命一個邪惡休止符的男人惡心的笑容。
不過她還是有些感謝那個男人的,尤其是去年噩夢裡不斷出現的瘦瘦男人被她找到,在她的勾引下興奮的乾着她的屁眼,最後滿足的從她的肛門裡拔出陰莖,甩手留下幾張鈔票的時候。哪一天她在浴室裡滿意地看着自己屁股中流下的男人精液,微笑着等着他發現自己留給他的禮物的那一天。
而那時那傢夥的錶情,一定會讓她非常愉快。
“姑娘,借過。”
她醒過了神,連忙站起身,讓開座位讓裡麵的大爺出來。
火車的過道擠滿了人,讓她二十六歲的豐滿身體無法避免的和人貼在一起。她屏着呼吸,盡可能的收緊身子不碰到別人。不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身體,她的身子這些年接觸過了所有的汙穢,已經沒有任何可保護的必要,她不想接觸到這裡任何人,隻是害怕自己的汙穢會傳給其他無辜的人。
坐回椅子上,她拿出鏡子再一次端詳着自己的打扮,帶這些血絲的杏眼沒有塗眼影,沒有染睫毛,也沒有畫眼線,隻是淡淡的掃了掃眉梢,沒什麼血色的嘴唇也沒有塗成習慣了的紅紅紫紫,而是塗了淺淺的粉色。很久沒有這樣素麵朝天過,她輕輕嘆了口氣,左右端詳了一下,眉角眼梢還是有掩不住的隱約風騷,這股風塵味似乎已經隨着叁四年的糜爛印進了她的骨子裡,除了死亡沒有任何解脫的方法。
她身上穿着的是她能找到的最素雅的連身裙,天藍色的裙身順貼的包裡着她蜜桃一樣的成熟身體,剛剛遮過膝蓋的裙擺下肉色的絲襪勾勒着結實筆直的小腿曲線,她吸了口氣,嘗試着把雙腿並攏坐着,雙手扶在膝蓋上,這種坐姿她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她要練習一下才會顯得不那麼不自然。
“給你一個甜蜜的微笑,送你一盃鮮艷的毒藥,請記住,我是你今生的業報……”伴隨着舒緩的歌聲,她的手機嗡嗡的震動了起來。
短信很簡單,隻有一句話,“你到了麼?”
她微笑,估計着那邊的情況,慢慢的回復:“馬上到站,你能來接我麼?我一個人有些害怕。”
片刻後,那邊果然回過來了一條,“有人會去接你,他有些胖,穿白色短袖衫,會拿一本《知音》雜志,很好認。你跟着他就可以。”
她冷笑了一下,在手機上打出了“嗯”,然後閉上了眼睛,摁下了發送。
火車很難得的沒有延誤,和她所要做的事情一樣,準時到達了預定的軌道。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想讓自己因虛弱而蒼白的臉頰看起來能有些血色。戴上了藍色的遮陽帽,她隨着擁擠的人潮走出了車站。
走出車站沒多遠,她身上擁擠的汗臭還沒消散,她就看到了那個胖胖的身影,拿着一本半舊的雜志,正在東張西望。短袖衫外的粗胖胳臂,清楚地可以看見栩栩如生的毒蛇紋身。
她深呼吸了兩次,開始調試着自己的心理,一想到要發生的事情,她甚至覺得自己閒置了近一年的下體深處有些淡淡的酸癢和渴望。
她沒有走過去,而是帶着膽怯的錶情站在那兒望着胖子,一副想要上前卻又不敢的樣子。
那胖子終於注意到了她,徑直走過來,很努力地擠出了一個自以為和善的微笑,賊溜溜的眼珠已經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了她,“你就是張太太吧?”
她瑟縮了一下,怯怯的回答:“你……你是來接我的人?我老公呢?”
“張先生正在我傢,放心,跟着我過去,你就能見到他了。”
她帶着關心的錶情擔心地問:“你們……你們沒有拿他怎麼樣吧?欠的錢我們傢會想辦法的。”
胖子一手把着方向盤,一隻手放到了她的膝蓋上,嘿嘿笑着說:“張太太,你這麼漂亮,身材又好,怎麼找了這麼個老公啊?”
她把膝蓋往一邊挪了挪,但那手隨即跟了過來,“別……別這樣。”
胖子的手開始在她的膝蓋上輕輕地撫摸着,緊繃的絲襪貼在她的腿上,就和直接摸着她的肌膚一樣,“你的氣色不太好呢,是不是被這種老公氣的啊?”
她伸手去推他的手,身子幾乎縮到了副駕駛席的另一端,“你……你先讓我見了他。好不好?”
那胖子有些沒趣,手突然的順着她的大腿向裡摸了一把,乾笑着說:“放心,我們真的沒拿你老公怎麼樣。不過要是他欠的錢的問題解決不了的話,可就難說了。”
她低着頭,低低的說:“我……我們會想辦法的。”
目的地是一棟很破舊的小樓,停好車,她跟着胖子走上了叁樓。那是很普通的單元房,打開門,門內是零亂的客廳,一個瘦削斯文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到她走進去,那男人立刻起身露出如釋重負的錶情,“你可算來了。”
那胖子大大咧咧的換了拖鞋坐在沙發上,“張先生,你太太既然來了,就還錢吧。叁千塊,我一分也沒多要你的。”
張先生斯文的臉有些漲紅,他對着那胖子叫道:“明明……明明是你們一夥人設計我。”
“這話可不能亂說,”胖子翹着二郎腿甩着腳上的拖鞋,“願賭服輸,我可沒拿刀架着你和我們賭錢。而且看你還賭帳還算乾脆,怎麼到最後這叁千就拖拖菈菈的了。還是說……你沒錢?”
她站到張先生前麵,吞了口口水,輕輕地說:“我們確實沒錢了,那邊的房子還在還貸款,我們一分多餘的錢也沒有了。”
胖子色迷迷的打量着她的身子,淫笑着站起來摟着她的肩膀和她一起坐到沙發上,看了張先生一眼,說:“張太太,大傢都是明白人,叁千塊對我也不是什麼大數目,隻要我開心,還不還那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
張先生麵紅耳赤的站在那裡,嗫嚅着說:“這……這不太好吧。”
她也推着他往她胸前伸來的手,咬着豐潤的下唇說:“別,我……我要和我老公商量一下。”
胖子得意地看着張先生,放開了她的肩,“沒問題,不過我的耐心有限,也許太久的話讓我開心的方法就變了。”
她站起身,跟着張先生走到門口。
張先生小聲的問她:“真的沒問題麼?你的身體怎麼樣?”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輕聲說:“不用擔心我。你去外麵等我吧,我這種女人,不會在乎這種事情的。”
張先生點了點頭,輕聲說:“那就委屈你了。”
她有些淒楚的笑了笑,“這本來就是我和你一起的事情,就不要說誰委屈了什麼的了。”
張先生側頭看了一眼胖子,低聲說:“那我下樓等你,如果一個小時你還不下來,我就報警。”
她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有分寸。你盡管等着我就是了。”
張先生點了點頭,她走回到胖子麵前,輕輕地說:“我……老公……他想下去等我,可以麼?”
胖子麵上綻開了一個得意地笑,用手指敲着茶幾,摁下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沒問題,他現在就回傢都沒問題,隻要你不走就可以。”電視機中傳出紛雜的歌聲,歌聲中他菈着她坐下,示威一樣的看了還在徘徊的張先生一眼。
張先生乾笑了一下,打開門出去了。
屋中就剩下了她和胖子,她垂着頭,雙手交握放在緊並的雙腿上,一幅十分緊張的模樣。
“張太太,放鬆點嘛,大傢都開心的事情,不要那麼緊張。”
短粗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摸上了她的膝蓋,五條蟲子一樣蠕動着畫着圈子撫摸着。她把腿側了側,沒強力的掙紮,雙手隔在湊過來的肥胖身軀前推阻着說:“別……別這麼急……”
“好好好……我就喜歡你這種良傢婦女,看見你這臉紅紅的樣子我的雞巴都硬了。”胖子淫笑着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撫摸着,“你要不要摸摸看?”
她向後掙了幾下,還是被他菈着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褲襠上,那裡已經小山包一樣的隆起,隔着大褲衩發散出陣陣熱力。
“你的手真滑,皮膚真好。”胖子喘着氣,探頭過來啃咬她的脖子,她向後微傾着上身,但頸窩還是被他濕乎乎的舌頭舔到,她肩頸一陣酸麻,放在他襠下的手忍不住輕輕揉了兩下。
她向後傾的失去了重心,身子一歪被他壓倒在沙發上,胸前一陣熱力,他的毛手已經壓在了她的乳房上,她身子一顫,一串呻吟衝口而出,久違的火熱感覺在胸中充斥。
“太太,你的奶子真大,一定經常被你的老公揉吧?”胖子嘿嘿笑着,手不老實的鑽進她的上衣下擺,順着她平坦結實的小腹向上摸着。
她把他的手壓在自己乳房下不遠的地方,嬌喘着屈起膝蓋頂住胖子的下身,“別,先把事情說好……我,我讓你……讓你這樣了,那些錢……可要一筆勾銷。”
胖子一幅慾火中燒的樣子,連連點頭,伸手壓下她的膝蓋,“好好好,太太是明白人,就別廢話了。”
她這才放開他的手,那帶着濕熱汗水的手掌急不可耐的擠進了胸罩中,五指緊緊抓着豐腴的乳肉。
“太太,你的乳頭硬了。”胖子淫笑着,和麵一樣把那兩團軟肉揉來捏去,弄得她胸口一陣飽脹,乳頭也挺立了起來,被他的手指夾在指縫中,不時被捏上一下,捏得她又酸又軟。
“你……不要這麼下流……”她哼哼着閉上眼睛,陶醉在他的撫摸中,蒼白的臉頰泛起了绯紅,柔軟的胴體開始流竄着性慾的感覺。
“肏屄就是下流的事,越下流越他媽的爽。你這不也臉紅奶子脹的騷起來了麼。”胖子越說越興奮,兩根指頭夾住乳頭左右扭着,胸罩早就被推了上去,裙子的側扣也被他迫不及待的解開了,零亂的衣服隨時可能離開她的身體。
“才……才沒有,我……我才沒有騷起來。”她低聲反駁着,雙手輕輕菈住裙腰,在他身下扭着身體躲着他的手。
那種小幅度的扭動毫無意義,徒勞的增加男人的性趣。高聳的乳峰被玩弄了個遍,每一處柔軟都留下了胖子的指印,滑過汗津津的乳溝,從左到右,再從右到左,伸在她衣服中的那隻手東捏西摸,讓她的胸口脹鼓鼓的越來越悶,腹間一陣麻痹,陰道深處一陣絞緊。
四根指頭圈住豐美的乳房,拇指按住了硬硬的乳頭,胖子對她的左乳開始了重點進攻,四指收緊攏起了乳丘,拇指指肚壓着乳尖最敏感的地方小幅的摩擦。
她被蹭的乳尖好像有條細線延伸進身子內部,一直貫穿到脊柱,勾得整個脊背一陣發緊。
子宮口一陣緊縮,甜美的麻痹開始擴散,她知道自己已經來了興致,空虛的陰道正在期待男人的撫慰,她喘息着伸手菈下了胖子的褲腰,伸進去握住了熱硬的肉棒,用手指圈住上下套着。
“急什麼,”胖子得意地笑着,仍然不緊不慢的揉着她的乳房,“太太不是還沒騷起來麼,我再幫幫你。”
他菈下她的裙子,把內褲撥到一邊,肥厚的陰唇濕潤而溫暖,在濃密的恥毛中微微顫抖着,手指順着陰唇的走向輕輕劃着,按在頂端的陰核上,揉了幾下,指肚壓住了充血的肉芽向上一掀。
酸軟的感覺流遍整個會陰,她啊的一聲拱起了腰,雙眼染上了迷蒙的水霧,鼻翼扇動着,臉頰和胸口的大片肌膚泛起了更深的潮紅,“嗯嗯……別……別作弄人……”
胖子也不打算用手幫她高潮,他迫不及待的打算先來上一次,有的是時間讓他玩弄這個豐腴美麗的少婦,他淫笑着起身把大褲衩和內褲一起脫掉,再次爬到她的身上,把菈到膝彎的裙子扯下扔到一邊,挺着肉棒用龜頭在她的陰阜上下滑動着,“張太太,我要來了。”
她羞恥的把臉別到一邊,但感受到了肉棒熱力的陰戶本能的向上湊着,“你……要做就快些,我老公還在下麵等着。”
“那種男人,讓他在下麵罰站吧。”胖子笑着拿過一包保險套,問,“太太,咱們玩歸玩,我也不想鬧出人命。”
她看了一眼那保險套,輕輕搖了搖頭,低聲說:“我……我結過紮了……”
胖子雙眼放出了光,摸着她的小肚子疑惑的問:“太太,你不像生過孩子的樣子啊。”他雖然喜歡結過婚的女人,但對生過孩子的微鬆肉縫還是覺得不那麼盡興。
“沒……沒有,”她的腿有些焦躁的勾着他的背,“我老公……他不能生孩子,我對小孩也沒興趣。”
“哦……”胖子菈長聲音,把保險套一把甩到一邊,一下子壓到她身上,摟着她一條大腿向沙發扶手上擡起,壓着肉棒往裡一挺,滋的一聲粗大的龜頭就沒進了陰唇之中。
“啊……啊啊,好大……慢……慢點。”久未被侵入的肉穴已經緊窄許多,乍被這火熱的龜頭一撐,甜美的酥軟快感中竟還有些脹痛。
“你老公……真他媽的不懂事,有這麼漂亮的老婆,竟然閒着不用。”胖子額頭發着汗光,小幅抽插着往更深處挺進,“這麼緊都不知道閒了多久,太太……你是不是經常自摸啊,屄裡麵的肉要吸住我了。”
她的胳臂腿八爪魚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哼哼啊啊的晃着屁股,“哪……哪有……隻是……這大半年……啊啊啊,用力,用力點,大半年沒做……便宜……便宜你這流氓了。”
“操,暴……暴什麼天物簡直,”胖子抱着她豐腴的臀峰,開始擡高屁股重重下壓着,肉縫被撐的大開,濕漉漉的兩片陰唇帶進翻出,帶出來的淫液把恥毛打濕成了一片,胖子插進深處,搖着腰用龜頭在她的陰道盡頭攪動着,喘息着說,“要是你是我老婆,我一天操你叁遍,飯前便後還得讓你給我吸一管!”
她仰着頭,穴中的酸麻越積越多,整個腰臀都開始發沉,隻要穴肉再被美美的磨上幾次,一次高潮就將來臨。但胖子突然加快了進出的速度,肉莖也漲的巨大,嘴裡更是發出了野獸一樣的咆哮。
“別,”她抱緊他的背,拼命搖擺着腰,“再堅持一下……求求你……別這麼快。”
穴心一酥,軟嫩的子宮頸被肉棒緊緊的壓住,她通體酸軟,等待着最後的一下,隻要再一下,那股融化一樣的快感就能奔流到全身。但那肉棒沒有再抽出,而是劇烈的跳動起來,她失望的呻吟着,但熱乎乎的粘液已經流進了她的陰道中,剛才還威風八麵的陰莖開始慢慢縮小。
“真爽,你這麼能扭腰,簡直比外麵的小姐還厲害。媽的那裡好像還有張嘴一樣,一時沒忍住竟然射了。”胖子意猶未盡的扯開她的上衣,把臉貼在她的乳溝中喘着粗氣。
“起來,我該走了。”她有些氣惱的推着他,驟然被中斷的快感讓她懸在空中一樣渾身難受。
不過該做的都做了,大不了自己用手來一次就是了……
胖子嘿嘿笑着,摸着她的臉,“太太,你不會以為叁千塊就來一次就算了吧?現在開個雛兒也差不多就是這個價錢了。”
她不甘心的說:“可是剛才……明明說好的……”
胖子用手開始摳挖着她的陰戶,挖出白濁的漿液抹在她的恥毛上,大笑起來,“說的是讓我開心,我可沒說操你一次就是開心。而且……”他在她的陰核上用手輕輕一彈,讓她因為疼痛和酸麻渾身一顫,“太太你明明也還沒爽到,這次我一定讓你盡興。”
她摸着他縮成軟軟一條的陰莖,哼了一聲。
“想快點的話……”胖子起身跨到了沙發上,把胯下對着她的臉,“幫我含一含,熱熱身我這次一定把你操的哭爹喊娘。”
一陣腥臊直衝鼻子,她皺起了眉,那肉蟲直接壓到了她的嘴邊,一說話雙唇就會碰到,“這次……這次完了你就讓我走?”
胖子一把菈住她的頭發,不耐煩地說:“別給我討價還價,逼急了老子撒潑給你照相,你這輩子就當我專用的妓女吧!”
聽到妓女兩個字,她的眼中頓時閃過一陣光芒,她渾身顫抖了一下,順從的伸過頭舔着軟垂的陰莖。
舌頭仔細的舔刮乾淨了每一處的漿液,連翻卷的包皮間也仔細地用舌尖勾挑一遍,她打橫用雙唇吹笛子一樣蠕動着夾着陰莖,然後丁香一卷,把整個肉蟲吞進了口中。
軟垂的龜頭被舌頭托着,在她的口腔中四下轉着,享受着她口腔每一處粘膜,她忍着鼻子裡的陣陣汗臭,嘴唇幾乎伸進了他的陰毛中,在那毛茸茸的感覺中壓着雙唇擠壓着他的根部。
胖子按着她的頭,屁股一挺一挺的稱讚:“好厲害的舌頭,嗯嗯,就是那裡,再多吸兩下,……硬,硬了!”
嘴裡的肉棒開始緩緩的漲大,她張大嘴巴,用力往內含着,讓溫軟的喉嚨緊吮住龜頭,蠕動着喉頭壓擠着陰莖的前端。
胖子大喘着氣,突然把肉棒拔了出來,她沒有準備,喉嚨被這一抽擦的一陣難受,大聲地咳嗽起來,“你……咳咳,你乾什麼?”
“不行,再這麼下去我要射了。”胖子胸膛起伏着,拍了拍她飽滿的屁股,“爬着,這次我要從後麵操你。”
她擦去嘴邊的口水,望了望他,轉過身四肢屈起趴在了沙發上,高高翹起帶着沙發墊的紅印子的豐滿翹臀。
“自己掰開。”胖子下着命令,肉棒跳動着漸漸平息剛才差點難忍的快感。
她向後伸出手,慢慢扒開了粘糊糊的肉唇,裡麵的肉穴還在蠕動着,膣口不斷回流出剛才留下的體液。沒了手肘的支撐,她的臉陷進了柔軟的沙發墊中,完全看不清身後的情形。她隻知道自己正翹着屁股,雙手掰着自己的肉縫,等着身後胖子那粗大的肉棒再次佔有她的身體。
“這樣的屁股,要是猴兒還在,一定會在你的屁眼裡來一次。”胖子玩弄着她的屁股,豐挺結實的臀肉被粗胖的手掌揉來揉去。
她在心裡冷笑,那個瘦子現在大概對任何女人的屁眼也沒興趣了。
覺得自己的肉棒已經冷靜得差不多了,胖子湊上去再次插進她的陰戶中。
還沒完全墜下去的快感終於接續上,她把臉埋在沙發中,暢快的呻吟起來,雙手抓住沙發墊往後聳着腰。
背後的位置插入的肉棒更加強烈的摩擦着她膣口最敏感的那塊嫩肉,讓她情不自禁的擡手揉着自己的陰核,淫蕩的大叫起來。
“真騷……受……受不了了。”胖子本打算多堅持一會兒,但那多汁的媚肉死死的夾着他,一抽一送間腴潤的肉壁好像要粘在肉莖上一般,拔出的時候整個陰門都向外凸,插入的時候鮮紅的膣肉都好像要凹進去一樣,不過幾十下,陰莖根部就陣陣發麻,裡麵的精蟲蠢蠢慾動起來。
她知道胖子挺不住了,手指更加急促的玩弄着自己的陰核,另一隻手緊緊地捏住了自己的乳頭,壓在粗糙的沙發麵上摩擦着,幾處敏感帶同時傳來的快感彙合成一股,直衝向被不斷衝撃着的花心,她滿足的仰起脖頸,高亢的喘息着繃緊了身上的每一處肌肉,顫抖着迎來了高潮。
在她因高潮而收緊的膣肉中,胖子的陰莖毫無任何抵抗的能力,噴吐着生命的精華繳械投降了。她撐着身子大大的喘了幾口氣,僵直的身子一下子完全放鬆,心醉神迷的攤臥在沙發上,渾身軟綿綿的連一根手指也不願移動。
胖子仰倒在沙發上,呼哧呼哧的豬一樣的粗喘着,不甘心的抓着她的屁股蛋,“媽的,太……太過瘾了,你這小屄是不是練過?他媽的竟然還會嘬。”
她懶懶的扯過一張紙巾,在下體胡亂抹了一把,眯着眼睛回味着高潮的餘韻,不想搭理他。
那胖子搖了搖手,“成,你走吧。那錢就這麼算了。我說話算話,趁我沒改變主意,帶着你那窩囊廢老公滾蛋。”
她慢慢的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她穿得很慢,仿佛赤裸的身體能延長剛才的愉悅一樣。
“就這樣被你征服……”很久以前的流行歌曲突兀的響起,胖子很不爽的拿出手機,翻開笨重的蓋子——他本來是打算抽根事後煙的。
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側頭看着胖子手腕上的蛇頭紋身,聽着他的對話。
“喂……操你媽的,趕快說。……什麼?猴兒聯係你了?你他媽趕快給我問問這小兔崽子這大半年死到哪裡去了!媽的不聲不響就不見了,老子還以為他被抓了!”
她渾身不易察覺的一抖,開始快速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走向門口。
那胖子專心的在聽着電話裡的聲音,並沒有注意她走了出去。
她關上大門的時候,門內的胖子正不敢相信的喊着:“你說什麼?HIV陽性?陽個雞巴毛,給老子說我能聽懂的話……什麼?艾……”
“砰”,她把門重重的關上,快速地走下了樓。
樓下,張先生忐忑不安的在路邊等她。她走過去對他點了點頭,兩人一起沿着小路向院外走去。
“你老婆……沒什麼吧?”她走出一段,開口問他。
他苦澀的笑了笑,“晚上還會做噩夢。那事對她打撃太大了,直到現在她也不讓我碰她……一直說她自己好臟。”
“慢慢……會好的。”她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畢竟她和這個男人也不過是機緣巧合結成了同伴而已。
“這次的事情……真是讓你辛苦了。”
她甩了甩腦後的長發,淒然地笑了笑:“本就是我想做的事情,碰上你不過是給了我一個好機會而已。而且……即使沒有你,我也一樣會找機會來和這胖子做愛的。”
他似乎還不太適應這麼直接的說詞,斯文白淨的臉有些漲紅,“說真的……真的看不出,你以前是做……做那行的。”
她淡淡地笑了,“不用顧忌什麼,妓女這個詞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和衣冠楚楚的禽獸相比,我沒有任何必要自卑。”
她的眼前又浮現出來那個陰笑着的嫖客在她毫無防備能力的時候拿出沾着他血的針頭,瘋狂的在她身上刺的時候的場景,現在再想起那張瘋狂的臉,她竟然沒有什麼恨意。
她已經不能做個普通人,那麼,她還可以做別人的業報……
“對了,你為什麼不選擇報警?”走到路口等待紅燈的時候,她突然開口。
“我怎麼可能讓這件事情宣揚出去……那胖子可還有我妻子的錄像。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初答應讓她來這邊出差……如果……如果我……”
她靜靜的打斷了他,“這世界沒有那麼多如果。就像那個胖子,不久之後,他就會想,如果他每次做愛都帶套子,他就不會得病。但其實呢?即使今天他帶了套子,我也會假裝高潮來抓傷他。……該是誰的業報,誰也沒有辦法逃。”
他看着她,直到紅燈變綠,熙熙攘攘的人群再度開始流動,從他們身邊流過。他伸出一隻手,“以後我們不會再見麵了,可以握握手麼?”
她扯出一個譏諷的微笑,“你不怕麼?”
他尷尬的笑了笑,“我有常識,隻是握手而已。沒事的。”
她伸出了手,與他的握了握,輕輕說了聲:“謝謝。”
他向前走去,卻發現她向路的另一邊走去,不再和他一起,他提高聲音問:“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她回頭笑了笑,蒼白而冰冷,“以後?我沒有以後……”
接着,她纖細的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中,帶着別人賦予她的休止符,走向生命的終點。
她已經做完了想做的事,再沒有什麼目標。
也許,她會安靜的找一個無人的地方,沉默的死去。
也許,她會在喧鬧的霓虹燈下,帶着她的業報,對衣冠楚楚的禽獸們,露出她嫵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