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日晴,忽然下起了大雪,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悅耳的手機鈴聲在空曠的地下密室中回蕩,韓玉梁對了一下自己手機上的時間,笑了笑,“還挺巧,今天也七號了。可惜外頭沒下雪。”
沒有人接話。
許婷正在奔波搜集情報,忙於確定下一個要懲罰的目標應該做到什麼程度。或者說,不願意留在這兒給另一個工作當助手。
而黃小樂這會兒說不出話。
她被固定在了很專業的調教架上,渾身上下至少掛了二十種單拿出來足夠讓女人爽到翻白眼的玩具,連嘴裡的口球都是帶電動雞巴隔一會兒就給她狠狠深喉一下的高級貨。
這手機鈴聲是葉春櫻這兩天整理出來的關鍵資料之一。
黃小樂的手機裡其餘聯係人都是公用的正常鈴聲,隻有那個名片裡存為“大姐”的人,專門設置成了這首《七月七日晴》副歌部分的這幾句。
其中不知道有什麼特殊含義。
連這種事情都不得不拿出來分析的主要原因,就是那個被稱為“大姐”的神秘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女人不在塞克西提供的詐騙組織名單上——其他人的號碼都能在黃小樂的手機裡找到,也能追蹤到具體的人。而這個“大姐”的號碼,葉春櫻換了叁種法子都無法找到背後的使用者資料,最後一次冒險甚至還險些落進對方的反追蹤陷阱。
從個人資料的隱秘度、防護技術的層次來看,這個“大姐”比組織裡的其他女人明顯高出不止一檔。
不能排除,這個組織裡所有女人都是受她唆使指揮的可能性。
這兩天晚上,許婷用黃小樂的手機在社交圈發送了葉春櫻僞造好的旅遊日志,順便拿合成圖秀了一把甜蜜。
出現在點讚和回復中的那些昵稱,也不包括那位“大姐”。
所以在其他資料和信息大都可以靠葉春櫻調查許婷設套搞出來的情況下,大姐的身份,就是黃小樂能提供的僅剩價值。
她的詳細資料已經掛在了SexyDoll的地下市場頁麵上,但因為受害者聯盟的委托,采取的方式並不是定制競拍,而是肉便器預售。
那些受到傷害的男人湊出的那筆錢裡,已經包括了把這些女人調教成淫亂肉便器的訂金。
這種純粹的肉便器很好賣,但價格不會太高,靠着花夜來虛炒起來的名頭,加上SexyDoll完善的售後服務,黃小樂的標價也不過叁十萬而已。
按照委托人的要求,她們必須被賣到最下賤最糟爛的地方去當精液廁所,所以目前塞克西比較傾向的兩個買傢都是南亞邦附近的黑幫頭目。送到他們手裡的肉便器就算一百塊賣一次也能一年內回本。
基本上到了那邊,吃喝菈撒睡之外的時間就要跟各種各樣的雞巴一起生活了。
而且,夠臟夠臭,回本的最大挑戦不是接客能力而是身體健康。
週一早晨,那個僞裝成黃小樂這次目標的男人來了一趟調教室,用報復發泄式的強姦拿走了她補得陰道壁都有些薄的處女膜。
從那之後,韓玉梁就着手開始調教,朝九晚五上班一樣,給黃小樂的身體增加性交耐力——這是肉便器最主要的需求素質。
塞克西已經把花夜來的技術吹了出去,韓玉梁總要想辦法對得起那些宣傳。黃小樂賣過去後如果做不到日均接客十人叁年質保,他就算是虛假廣告了。
看一眼錶,他起身過去拔出嘴裡的那根口球屌,捏着她的麵頰看了看喉嚨附近的狀況,用內力把紅腫的部分稍微治療了一下,微笑道:“不錯,是個好坯子,可惜敏感度太高的話反而會堅持不了幾個男人,這叁個洞,都還是適度就好。”
黃小樂有氣無力地擡起頭,哀求:“我已經認錯了……我說我願意自首,我去蹲監獄……這不才是贖罪的方式嗎?”
“到我手裡之前自首,是。已經到這兒了再選自首,晚了。”他捏開夾子看了一眼陰蒂的狀況,添了點潤滑油,“而且我也給你機會選擇懲罰方式了,是你哭着說絕對不要死的。”
“我也不想被賣掉啊……”她淚汪汪地哭叫,“我不要被賣去那種又臭又臟的地方當妓女……不要……”
“放心,不是妓女。”他菈過椅子坐下,調整了一下陰道裡碩大按摩棒的功率,用真氣給她降低了一些敏感度,“是精液廁所。妓女是人,而你從做出選擇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再有做人的資格了。”
看着痛哭流涕的她爆發出一陣高潮的痙攣,他轉了一下架子,看看有些水腫的屁眼,暫時抽出了那裡麵的電撃按摩棒,“不過你還有機會,如果你肯告訴我,你那個‘大姐’的真實身份,我就給你選一個不至於那麼遭罪的買傢,再把你調教成徹底的淫蕩婊子,你就可以不那麼難受,每晚躺在床上快快活活幫人賺錢了。”
黃小樂搖了搖頭,眼淚鼻涕順着削過的下巴往下滴嗒,“我知道的都說了啊……我真的都說了,你信我啊,我那麼怕死……怎麼敢不說。”
她的確是挺怕死,韓玉梁把她捆好弄醒,一路爬上樓頂天臺,帶着她從樓角速降下去上車,她就尿了一屁股,到地方後剛摘嘴裡的布就哭叫着求饒號稱什麼都願意招。
但她說她不知道大姐是誰。
她們見過麵,一起吃過飯,長期保持聯係,很多事情上“大姐”都像是她們的軍師,但她說她不知道大姐是誰。
不管見麵還是吃飯,大姐都帶着碩大的墨鏡,每次的模樣還都有微妙的變化,黃小樂隻能喊她大姐,從來不知道她名字是什麼,在哪裡工作,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事,為什麼會那麼熱情地幫助她們。
甚至是,包庇。
她們之前鬧得最大的那個案子,一不小心出圈人人喊打的那個姐妹,就是靠大姐出謀劃策動用人脈平息下來,整容換身份再出發的。
黃小樂也總是覺得,大姐的樣子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想不起來,也不敢多想。
畢竟,她們能有現在的生活,全靠最初的叁個核心成員,而那仨女人,對大姐幾乎是無條件言聽計從。
這次旅行前,大姐也給了黃小樂警告,說查出了目標和曾經被殺的一個男人存在親戚關係,叮囑她小心。
結果她才掛斷不久,就被韓玉梁襲撃了。
綜合從黃小樂這裡拿到的各種情報,讓許婷僞裝用手機進行直接聯係風險太高,葉春櫻那邊聲紋模擬做好之後,也建議暫時不要對“大姐”展開行動,免得打草驚蛇讓組織其他成員四散逃亡。
以目前掌握的信息推測,她們的大姐應該對江鑫週邊的司法係統有一定程度的控制力。
統合情報已經交給汪媚筠,她抽空會在特安局係統裡進行比對篩選,看看涉及到這些女人的案子裡有沒有共同參與者。
尤其是那鬧得轟轟烈烈的創業程序員自殺案,動手腳的人必定會在那個階段留下線索。
“你可以好好想想,能想起什麼線索,再找機會告訴我。”韓玉梁把那個帶屌口球固定回去,淡淡道,“不用着急,為了方便運輸,你們這批女人會一起出貨,至少也得一個多月吧,你慢慢想,慢慢享受。”
粗大的硅膠棒貫穿了黃小樂的喉嚨,一點點把那裡培養成足夠榨精的性器。
他看着雙眼翻白渾身哆嗦的她,轉身離開,把這兒交給了塞克西帶來的副手。
比起黃小樂,韓玉梁其實對那個副手更感興趣。
那是個東瀛與白人的混血姑娘,個子不高,五官挺漂亮,但氣質兇巴巴的,看人都像是在瞪。
隻有笑起來的時候,整個麵部會化成一片可愛的溫柔,冒出一股東瀛女高中生的味道。
她有承襲自父母雙方的名字,塞克西介紹的時候說她叫娜娜滕薩爾德,但她私底下說自己更常用的名字是萬栗奈奈,見識過一次韓玉梁超出理解範圍的調教手段後,很敬佩地錶示他可以直接叫她奈奈。
如果不是奈奈的調教和性癖過度耦合,導致她隻擅長批量制造受虐狂,他都想把這次的女人們丟給她代工。
“花先生,您忙完了?”奈奈早就等在樓梯口,一見韓玉梁上來,就畢恭畢敬地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鞏固的嗎?”
“還照昨天那樣,別讓她缺水缺潤滑就可以。晚上九點以後用我調好的液體灌腸,洗完給她塞上,你就可以休息了。”
“是。您還有別的吩咐嗎?”
“沒了。”韓玉梁走出兩歩,扭身笑道,“奈奈,你是我上司的副手,算起來也是我上級,不需要總是用這麼客套的語氣吧?”
“需要。”奈奈闆起臉,一本正經地說,“調教師的世界,技術就是一切,您的本領我望着塵土跑也追不上,理應錶達對前輩的敬意,請您盡管笑納。”
這姑娘的漢語不能說不流利,但透着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性即權力,尊敬的態度等於讓渡了權力,被尊敬的男人想要對這個女人做點什麼會比正常情況下容易很多,所以韓玉梁也懶得多做糾纏,柔聲聊了幾句稍微鞏固鞏固感情,就接着許婷催下班的電話離開了塞克西在這邊的秘密據點。
倆人在這兒一起早晨出門晚上回來,一副雙職工傢庭小兩口的作息,隻是工作內容都不太健康,一個整天奔波打探情報挖隱私,一個窩在地下密室裡嗡嗡嗡嗡當調教師。
工作進度倒是還算順利,許婷靠着黃小樂的口供和被劫持的手機,基本上鎖定了除大姐之外的所有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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