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維納斯,是愛神、美神,同時又是執掌生育的女神。所有凡人的相戀、結合、誕生愛的結晶,冥冥之中皆有維納斯的引導。
過去,眾神之王宙斯曾經向維納斯示愛,深深為美神的容貌着迷。然而維納斯並不接受,因為眾神之王宙斯的花心天界皆知,維納斯向往的是凡間那忠貞不二的美麗愛情。
凡人相戀的喜悅悲傷,一段段可歌可泣的故事,相比於天界的寂寞,凡間的精彩令愛神維納斯羨慕神往。終於就在某一天,維納斯純淨的神心有了一絲破綻。
維納斯愛上了凡人。
那是一個草原部落的王子,王子英俊的臉龐、英勇的武技、爽朗的笑容,深深吸引着維納斯。
維納斯純淨的神心並沒有太多心機,她隻想嘗試一次凡人的相戀。
凡間百年,天界僅一日,且神體必不受凡胎,隻嘗試一次就好。
維納斯決定悄悄封印自己的記憶,將自己的命運與草原部落王子相連,如此一來,凡間一世他們必會相遇。
悄悄的,維納斯離開了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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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娜絲從有記憶始,就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說不上是什麼原因,就彷彿與週遭事物間有着隔閡,甚至連父母親人也如此。
叁個月前,傢族必須把絲綢運輸到烏邦,薇娜絲自告奮勇提出願意隨行坐鎮。因為她始終覺得自己生下來就具有某種使命,必需去尋找某個重要的東西,這個東西不在傢裡,所以她想出去看看。
如今,廣闊的茫茫大草原上。
運輸隊伍被一群馬賊團團包圍,所有護衛竟皆不是馬賊的一合之敵。男人們負傷慘重,物品被掠奪一空,而自己……想到那些馬賊的惡劣行徑、各種傳說,薇娜絲不禁俏臉煞白。
然而,就在薇娜絲驚魂未定,忐忑不安之時,她看到了那個人。
這個人,沒有過去那種格格不入之感。
那是一種久違的熟悉,始終盤旋在心的使命感充滿喜悅,過往人生中的疑惑與不踏實盡掃而空。
無法解釋,但薇娜絲覺得找到自己的存在意義了。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知道我愛你。”薇娜絲對着馬賊首領這樣說道。
商隊眾人為之驚愕。
然後她自願留下。
一個月後,薇娜絲與草原部落王子鐵必烈成婚。
時光匆匆,一年後。
大元部落大王營帳內。
已晉升為大王的鐵必烈,愛憐的看着在麵間跪着侍奉的薇娜絲,粗糙的手掌輕輕撫摸薇娜絲的頭發。
一年前在草原相遇,鐵必烈從未見過比薇娜絲還美的女人,他就此一見锺情。成婚以來,薇娜絲的溫柔,絕美的容顔,雪白的高聳,如水般柔軟的嬌軀都令鐵必烈深深依戀。
然而薇娜絲又何嘗不是如此。鐵必烈的英勇,英俊的臉龐,厚實的胸膛,灼熱如鐵的雄根無不令薇娜絲無法自拔的迷戀。她不是淫蕩的女人,她隻是順從本心,無法抗拒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雖然她依舊無法解釋。
薇娜絲跪在柔軟草蓆上,玉手捧着自己雪白的胸部,包覆着鐵必烈的巨根,溫柔的擠壓、摩擦,不時望向鐵必烈,美目溫柔似水,鐵必烈在頭上撫摸令她欣喜、依賴。
“呼呼……”鐵必烈舒服的閉着眼,大馬金刀的坐於椅上。
薇娜絲感覺胸內的巨根興奮的顫抖了兩下,雙乳頓時夾緊,美目一瞪嗔道:“說好的,不行在這裡。”
鐵必烈深呼一口氣平復,笑道:“好好,本王知道生命種子一定要留在你體內。”
薇娜絲與鐵必烈相視而笑,然而這笑容底下卻隱藏些許苦澀。
兩人成婚已一年,行房之事從不缺少,甚至可說頗為頻繁,然而卻遲遲沒有子嗣。按部落規矩,若正妻始終無誕下王子,將因不孕而被降為側室,並由大王其餘妻妾接任傳承血脈之責。
“明日,本王就要出征大金,此行時分遙遠,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鐵必烈忽然道。
薇娜絲嬌軀一顫,目露哀戚,這事她早已得知。然而王將遠行卻無子後繼,這對常年征戦,與刀和血為舞的部落之王來說是為大忌,有血脈斷絕之憂。如今在部落裡,很多喇嘛對此頗有微詞,薇娜絲已經承擔不少壓力。
鐵必烈嘆了口氣,柔聲安慰道:“放心吧,薇娜絲,今天一定可以的,而且本王也定會凱旋歸來,不要擔心。”
“嗯。”薇娜絲低頭應了一聲。
兩人都明白,今日是最後的機會。若還是無果,日後就算鐵必烈歸來,在部落喇嘛悠悠之口下,薇娜絲也隻能由正室轉側,失去時時侍奉鐵必烈的資格。
“或許大王不信,在遇到大王之前的人生,薇娜絲始終覺得自己帶着某種使命,除了這個使命以外,週遭所有一切都與薇娜絲無關,甚至是父母也一樣!這種感覺曾讓我感到十分痛苦……直到我遇見了大王。”薇娜絲輕啟朱唇,緩緩訴說從未向人道過的秘密。
鐵必烈一愣,這些話薇娜絲從未對自己說過。
“我始終相信大王就是我來到這世上的使命,就是我尋找已久的存在意義。”薇娜絲溫柔望着自己英勇的男人,偉大的大元部落之王。她躺下,擡起修長的雙腿,纖纖玉手向下探去,輕柔的撐開玉洞,邀請君的到來。
美人邀約,怎能相拒,鐵必烈掛滿傷痕的寬厚身軀壓了上去,王根探入美人玉洞,在汁水氾濫的花徑裡一往無前,直沒深處。
“喔……”薇娜絲揚首呻吟,一雙玉藕勾住鐵必烈的脖頸。
鐵必烈的動作很輕柔,過於強壯的他讓薇娜絲顯的有些嬌弱。薇娜絲的裡麵很窄,卻濕潤溫暖,緊緊的包覆着他的王根,卻又讓王根的抽送毫無阻礙。
鐵必烈握住薇娜絲雪白高聳的胸部,粗糙的手掌不斷揉着,手中盡是滑膩與柔軟。他俯下頭,含住高聳上頑皮跳動的嫣紅,舌頭在上麵輕轉着圈圈,吮着香甜,嗅着乳香。
“嗯……嗯……咿嗯──”乳首上的酥麻讓薇娜絲的呻吟驟然變尖,一雙玉藕緊緊抱住鐵必烈在胸前吸吮的頭,慾將自己自豪的部份奉獻更多。
營帳內,鐵必烈穩定而輕柔的抽送,薇娜絲媚眼如絲,嬌吟連連。兩人的肉體不斷結合,親密的發出碰撞聲響。在床上,部落之王如在草原上一樣英勇,帶給薇娜絲一次次的泄身,一次又一次的滿足。
良久,就在薇娜絲快要撐不住時,她美目迷離的忘情道:“給我,給我你的種子,這次一定可以的!”
鐵必烈低吼一聲,王根深深進入薇娜絲的花心,在她體內毫不留情的釋放、噴射。
薇娜絲緊緊抱着鐵必烈厚實的背部,吻住鐵必烈的唇,感受一股股灌進體內的生命種子,含淚的嬌顔竟然有着一絲神聖。
忽然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破裂了。
薇娜絲感覺到那些生命種子正歡快的竄進子宮,接着一股微弱卻又真實的生命氣息在她子宮內誕生。
“有了!我能感覺到,這次真的有了!”薇娜絲頓時喜極而泣。
鐵必烈不明所以,但也欣喜於薇娜絲的情緒。
此時,營帳外的草原明明晴空萬裡,卻蓦然響起一道驚雷巨響!
營帳外ㄧ位年長喇嘛擡起頭,混濁的雙眼有着擔憂,用着隻有自己才能聽聞的音量喃喃道:“發生了什麼……上天為何如此之怒?”他並沒有跟其他人說,因為部落裡的人總是將他當成瘋子。
鐵必烈離開了,帶着部落裡數百個勇敢戦士,出征遠方的大金。草原上的男人天生就屬於戦場,薇娜絲並沒有挽留,因為她不會阻擋部落之王獲取榮耀。
在鐵必烈離開後的數月,薇娜絲逐漸隆起的小腹,確定了懷下王胎的事實。在確定這件事後,部落連續幾日吃肉同喜慶賀,就連以往對她冷言相向的喇嘛也都笑臉以待。
鐵必烈離開ㄧ年後,薇娜絲終於生產,竟足足懷胎十二個月,令部落眾人啧啧稱奇,同時生下的是一位王子。
有人說這是前所未有的王之血脈,也有人說定是神子降臨,還有一個喇嘛說這是會引發天怒的罪果,不過這個喇嘛說的話倒是被所有人忽略。
部落的所有人都欣喜王子的到來,同時期盼着鐵必烈大王的凱旋歸來。
幾個月過去了,薇娜絲抱着兒子,露着一邊玉乳,為兒子哺育自己的乳汁。薇娜絲遙望着遠方,美目有着期待與祝福。
又幾個月過去了,薇娜絲慈愛的看着丘兒天真玩耍,丘兒是兒子的小名,真正的名字要等鐵必烈回來才能取。
幾個月又過去,每天薇娜絲都教着咿咿呀呀的丘兒說話,她教得很認真,隻是遙望遠方的美目總是有着一絲擔憂。
ㄧ個月又ㄧ個月過去。
鐵必烈依然沒有歸來,縱使是在路途或征戦中,通常也會傳遞消息回部落,然而至今依然沒有。
就在部落眾人忐忑不安,甚至提議派人出去探查時,ㄧ支僅數十人的傷殘隊伍歸來了。
“鐵必烈大王……戦死了。”
歸來隊伍中的ㄧ人嘶聲說道,接着就此倒地沒了氣息。
舉部落同悲!
薇娜絲的心好痛,鐵必烈是她一生的摯愛,失去他的世界宛如徹底崩塌。
往後的世界沒有鐵必烈,尋找已久的存在意義頓時落空,週圍的一切彷彿又變的格格不入。
那麼……她來到世上又是為了什麼,自己又還剩什麼呢?
薇娜絲不由得看向不遠處,依然懵懂純真的丘兒。
幾天後。
部落為鐵必烈大王辦了盛大葬禮,喇嘛先念超度安魂經,然後用羊角劃葬地,因沒有屍骨,所以將五穀及九寶埋入坑內替代。舉部落同祭七七四九天,以慰鐵必烈大王在天之靈。
葬禮結束後,因王子尚幼,由鐵必烈之弟-鐵單於繼承王位。
同時,依照部落夫兄弟婚的傳統,薇娜絲必需嫁於鐵單於大王。
“丘兒,以後媽媽不能常常陪在你身邊,以後你在奶媽身邊要乖乖聽話,知道嗎?”薇娜絲抱着自己的兒子,淚流不止道。縱使她心中不願,也無法反抗部落的規矩,一旦嫁於鐵單於。自然也就不便時常照顧她與鐵必烈的孩子。
“咿咿呀呀──”還不太會說話的丘兒,尚不知未來的日子裡,都不會再有父母陪伴。
就在一個晴朗無雲的日子,在全部落高歌歡慶祝賀,以及眾喇嘛的祝福下,鐵單於與薇娜絲完成了大婚。
完婚之日。
新的大元部落之王的營帳,洞房花燭夜。
薇娜絲既忐忑又悲傷的伫立在鐵單於麵前。
忐忑的是如今她已是鐵單於的妻子,對方眼中毫不掩飾的侵略令她害怕、抗拒。
悲傷的是兩年前她也是如現在般伫立在鐵必烈身前,然而那溫柔的眼神已經不在。
鐵單於虎目滿是迷戀,早在兩年前,他就已經對大哥的妻子充滿渴望。
薇娜絲的五官精緻,宛如藝術,一颦一笑皆美麗動人,縱使已為王妻,卻仍有不少部落男兒偷偷暗戀着她,就連自己也不例外。
鐵單於顫抖着手,摘下薇娜絲的頭飾,輕輕為她卸下鑲滿珠飾的禮服,彷彿對待珍貴又脆弱的美麗瓷器般,既仔細又小心。很快的,一具彷彿不是凡間應有的美麗女體呈現在他眼前。
“不要……”薇娜絲美目帶着掙紮,一隻玉手遮住了胸部,另一隻玉手遮着下麵,夾緊雙腿。她感到羞恥,她自豪的身體隻想展現給鐵必烈看。
然而薇娜絲這樣的遮掩,卻更似慾拒還迎的嬌羞,反而激起鐵單於的熊熊慾望。鐵單於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將薇娜絲撲倒在床,拿開薇娜絲遮掩在胸前的手,忘情的埋在薇娜絲的雪白高聳裡粗喘呼吸。
粗糙的雙手不斷搓揉,將薇娜絲滑如凝脂的玉乳搓揉成各種形狀。鐵單於含住其中一邊乳首,貪婪的吸吮索求,另一邊的乳首也被他捏住,不停上下彈弄。
“嗚……”薇娜絲閉上眼,一滴淚自眼角滑落。鐵單於粗曠的鬍渣刺的她胸前生疼,她好懷念過去鐵必烈的溫柔親吻。
鐵單於扶着引以為豪的巨根,在薇娜絲的幽谷花源外磨蹭,隻是接觸就讓他興奮無比。今日他會展現自己最英勇的一麵,要讓這令他迷戀已久的絕代佳人,在自己跨下滿足的呻吟嬌喘。
“不……我不願……我是鐵必烈大王的……”薇娜絲終於忍受不住的哭道,推着鐵單於的胸膛抗拒着。
鐵單於一愣,頓時勃然大怒,跨下那話兒涼了半截。
鐵單於對已故的兄長依然尊敬,隻是對部落男人來說,女人就像牛羊,是自己的資產。薇娜絲既已成為自己的妻子,就當屬於自己,沒有半分違逆的資格。
“哼!”鐵單於怒哼一聲,原先對薇娜絲的珍惜頓時化作不滿,他冷聲道:“不願也得願,你隻是個女人,本王會好好教你身為妻子應有的本分與服從。”
鐵單於毫不留情的重重壓了上去,粗長的巨根直接進入薇娜絲的蜜洞,撐滿她窄小又乾澀的花徑,絲毫不憐香惜玉。
“不──”薇娜絲哀呼一聲。
鐵單於開始挺動,如牛般強壯的身軀壓在嬌弱的薇娜絲身上不停挺動、抽送,每一次力道都無比生猛,薇娜絲分開的玉腿被撞的震顫不停,又沾上鐵單於的濕黏汗水,發出“啪啪啪”的淫糜聲響。
“嗚……不……嗚嗚嗚……”薇娜絲哀傷的哭着,在鐵單於強行進入後,她感覺體內某個聲音似乎正在不斷哀傷怒喊着。
如果說與鐵必烈相戀是薇娜絲來到世上的使命,那麼與鐵單於的結合就是有違她的本心。體內某個聲音正不斷警告她,再繼續下去的話,未來她一定會無比後悔。
然而薇娜絲的抵抗對鐵單於來說,隻是如綿羊般軟弱無力。
營帳內,鐵單於無情的耕耘、抽送,對在身下的薇娜絲的哀哭求饒充耳不聞,專心致志的享受薇娜絲的一切美好。
轟嚕嚕──此時,營帳外原本繁星璀璨的夜空,忽然蒙上一層厚厚的烏雲,接着隱隱有些雷光在雲中閃爍翻滾。
然而營帳內的兩人都沒有察覺天空中的異狀。
漸漸的,鐵單於強而有力又持久的侵略,讓薇娜絲的抵抗慢慢消失,讓她無法抑制的開始發出呻吟。
“嗯……喔……咿嗯……喔……”薇娜絲呻吟着,身體終究僅是凡人,肉體的本能佔了上風,讓抗拒的心有了一絲鬆懈,暫時失守。
蓦然,鐵單於一聲低沉的嘶吼,如牛般的強壯身軀重重壓在薇娜絲身上,巨根插入薇娜絲的花心,將自己的慾望毫無保留的在薇娜絲體內釋放。
“咿嗯──”薇娜絲揚首長吟,顯然也到達了巅峰。然而下一刻,一種無法解釋的恐懼感忽然湧上薇娜絲心頭。
跟一年前懷上丘兒一樣,薇娜絲能感覺到濃濃的生命種子在體內竄遊,一往無前的向子宮前進。
一種無法解釋卻又無比肯定的預感,薇娜絲感覺到這次她將會懷上鐵單於的血脈。
薇娜絲不知道,一旦神體不受凡胎的破綻產生,這個身體變化是不可逆的。
“不──”薇娜絲尖叫出聲,眼中盡是驚恐。體內某個聲音正不斷警告她,若懷上鐵單於的血脈將有違她來到世上的使命,有辱偉大愛神的無上神格。
就在這時,草原上一聲轟鳴巨響,劈下了一道怒雷!
時間靜止,一道威嚴又低沉的聲音蓦然響起。
“愛神維納斯,你已鑄下大錯,還不速速蘇醒!”
驚恐尖叫驟然停止。
維納斯醒了。
天界。
宏偉神殿中。
維納斯跪坐在地哭泣着。多少年了,神心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這就是心痛嗎?“神王宙斯,求您救救鐵必列吧!”維納斯淚眼望着身旁的眾神之王哀求道。
轟──宙斯權杖輕觸地麵,頓時引起整個神殿的震蕩。
“荒唐!愛神維納斯你還執迷不悟嗎?就讓你看看你所犯下的罪過吧。”宙斯怒喝道,接着一揮手,腳下的地麵化作一麵鏡子,鏡中之景正是凡間。
“神界一日,凡間百年,就讓你看看接下來的凡間發生了什麼事。”
腳下的鏡中畫麵,瞬間來到了草原上的大元部落。
就在維納斯回到天界的短暫時間裡,丘兒已成長成一個少年。他的頭發有着與部落人不同的金色,柔順的發絲不時閃耀光輝,劍眉星宇,鼻梁挺拔,嘴角尚帶着稚氣,雖尚年幼卻已初見英俊不凡之姿。
接着,幾年過去了,天生神力的丘兒成了部落裡最強的弓箭手,成為鐵單於大王旗下最勇猛的大將。在丘兒的輔佐下,鐵單於大王的征戦歩伐遍及整個西域。
幾十年後,年邁的鐵單於大王壽終正寢前,將王位傳於同樣身具王之血脈的丘兒。此時丘兒已年近四十,但奇怪的是無論是麵貌還是體力都與二十幾歲時無異。
幾十年又過去了,丘兒的威名在西域已成傳說,甚近連邊疆鄰國也將其視為無法戦勝的戦神。此時的丘兒年齡已經近百,眼神滿是歲月與滄桑,然而他的外觀依然沒有變化,依然保持在二十幾歲的年輕樣貌。
不老不死的戦神之名不胫而走。
畫麵至此,宙斯嘆了口氣道:“果然,他的存在已經打破了凡間的平衡。”
宙斯一揮手,腳下地麵鏡影光芒一閃,畫麵就此中斷,在他身旁赫然站着錶情錯愕的丘兒。
“丘兒!”愛神維納斯驚呼一聲。
“……母親?”丘兒愣愣看着與自己一樣沒有老去的維納斯,縱使他已年過百歲,也依然不會忘記當初慈愛的母親。
此時,一股強悍的神威從宙斯身上散發出來,他漂浮在空中,聲音無上威嚴道-“吾以眾神之王的名義宣判,愛神維納斯其罪如下-”
“私動凡心,有神心蒙塵之罪。”
“擅自下凡,有乾擾凡間平衡之罪。”
“與凡人交合,有玷汙神體之罪。”
“神體必不受凡胎的鐵律出現破綻,有破壞規則之罪。”
“至於人神相戀所造就出來的半神,也就是丘兒……與你腹中的生命,乃是前所未有最大的惡果!”
是的。
愛神維納最終還是蘇醒的太晚,鐵單於的生命種子已在她的子宮內着床。
愛神維納斯跪坐在地,眼神呆滯,神心依舊思念着凡間的一世。
當初隻想着嘗試一次凡人的愛戀,僅僅離開神界一天而已,卻沒想到凡間一世竟然銘心至此。她品嘗到愛情的美好,但也體會到分離的悲傷。
而凡間除了愛情外,也存在着凡人最原始的慾望,有的美好,有的醜陋,有的無可奈何,甚至因此讓她懷上非自己所愛之人的種。
總總複雜的情感,皆是過去愛神維納從未感受過的。
“吾以眾神之王的名義宣判,剝奪維納斯行使愛神的能力,並關押至忏悔神庭洗滌神心萬年。此後,維納斯將永遠不得乾涉凡間。”
“萬年之後,吾,眾神之王宙斯,將納維納斯為第八任妻子,將維納斯約束在側,永絕神心妄動之可能。”
眾神之王宙斯威嚴的一一宣判,接着透着神光的雙眸望向一旁的丘兒。
“維納斯的罪果-丘兒,吾命汝成為新的愛神,其神祇之名為丘比特。
汝將以愛神箭引導凡人的相遇與相戀,行使愛神職責,為汝母親維納斯以及汝自身永遠贖罪。““至於維納斯腹中尚未出生的女兒,未來將與其兄一同並列愛神,其神祇之名為依洛絲。她將以愛神戒引導凡人的相戀與忠貞,行使愛神職責,同樣為母親維納斯以及自身永遠贖罪。”
眾神之王宙斯做下最公正的的宣判,維納斯沒有反駁,一切都是她的罪。
忏悔神庭洗滌神心萬年是否能將凡間一世的愛戀、喜悅、悲傷洗去,維納斯不知道。
或許,在漫長的時光裡,維納斯將永遠忘不了在凡間一世發生的一切。
……
在凡間,愛神維納斯的神話總是有着各種不同的版本,一些比較冷門的版本顯少有人聽過,現在流傳的大多是下麵的版本了。
傳說中,維納斯是愛神、美神,同時又是執掌生育與航海的女神。她與眾神之王宙斯育有一對兒女,名為丘比特與依洛絲。
邱比特,是羅馬神話中的小愛神,維納斯的兒子,手持弓箭、背生翅膀的調皮小男孩。祂的金箭射入人心會產生愛情,祂的鉛箭射入人心會產生憎惡。
依洛絲也是愛神,維納斯的女兒。維納斯有感於宙斯的不忠與拈花惹草,不希望女兒重蹈覆轍,乃設計了愛神魔戒,希望女兒在找到真愛時,將愛神魔戒套住對方,以成為忠貞不二的永恆伴侶。這也是流傳下來,男女結婚要戴婚戒的原因。
如今,雖然人們不能證明神祇的存在,但神話傳說卻會永遠流傳。
或許有一天,有一人,在誤打誤撞的情況下,道出了真相也說不定。
那又是一個新版本的神話故事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