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超超愕然,像看神經病似的看着極美少婦:“桑桑,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想說什麼呢。”
桑桑扭着手指頭,怯怯不安道:“我覺得這喬元有點像超哥。”
這話如驚雷般震撼了王卿若和盧超超,兩人麵麵相觑了半晌,盧超超一個箭歩上去,揪住了桑桑的衣襟,怒吼道:“你發什麼神經,你眼睛瞎了麼,我多高,他多矮。”
桑桑嚇壞了,瑟瑟發抖。
這時,王卿若站了出來,她的一隻柔滑白皙小手輕鬆扯開了盧超超,還將盧超超推到一邊:“桑桑,你是懷疑喬元跟超超有什麼關係嗎。”
“夫人別生氣。”
桑桑慾哭。
王卿若扭頭看向丈夫,仔細端詳着,回憶着,小紅嘴不停嘀咕:“你們眉毛不像,超超的是濃眉,喬元的眉毛比較秀氣,個子更不像,超超有一百八十叁公分,那喬元頂多一百七十公分。”
盧超超聽到這,略瘦的臉上一片喜色,可沒等他開心十秒,王卿若就蹙起了柳眉:“不過,你們的神態很像,鼻子像,嘴巴像,耳朵像,尤其那姦猾的樣子,跟超超你當年特別像。”
“夫人,還有喔,超哥的手和喬元特像,你以前都說了,超哥的手像女人的手,修長秀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盧超超一驚,舉起雙手打量,然而他瞬間暴怒,將秀氣的手指對準了桑桑:“你們兩個吃飽了撐着,別惹我生氣,桑桑,昨晚出了永祥這檔事,我心思操你,你現在就搞事了。”
王卿若冷笑:“哼,聽起來,你現在每天都必須操桑桑嗎。”
盧超超一愣,知道口不擇言了,趕緊訕笑:“偶爾,偶爾。”
桑桑就不乾了,昨晚雖然傢裡出了事,但跟男歡女愛沒有什麼必然聯係,那盧永祥基本算是外人,死就死了,不應該影響桑桑的正常生理需求,尤其桑桑月事剛乾淨,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盧超超竟然爽約,桑桑本已充滿怨念,如今盧超超還提起這茬,那如同在桑桑的傷口撒了把鹽,這叫桑桑情何以堪,她把心一橫,告狀似的向王卿若禀告:“夫人,你聽我說,阿元也有大黑龍。”
又一聲驚雷炸響,王卿若張大了小紅嘴:“什麼。”
盧超超自然也目瞪口呆。
桑桑細細道來:“我帶那喬元去洗手間時候,無意中看見他那傢夥,黑不溜秋的,又粗又長,跟超哥的大黑龍一模子,我以為自己看花眼,就親自用手摸了,又燙又硬,跟超哥的大黑龍如孿生兄弟,我還不死心,仔細觀察了喬元的睾丸和棒棒之間,竟然也有五顆小黑痣,黑痣所在的部位跟超哥的完全一樣,甚至連下麵毛毛的樣式都是爆炸款。”
“碰巧的吧。”
盧超超哭喪着臉。
王卿若瞪着盧超超,厲聲道:“脫褲子。”
“什麼意思。”
盧超超的眼珠子亂轉,果然跟喬元很相似。
王卿若咬牙切齒:“你現在給我脫褲子。”
盧超超知道不脫是不行的,反正也沒外人,盧超超猶猶豫豫地脫下了褲子,露出呈爆炸式的烏黑陰毛,以及一根半軟不硬,顔色黝黑的大肉條,看不出和喬元的大水管有何相似之處。
“桑桑,弄硬它。”
王卿若淡淡指示。
桑桑知趣,柔柔道:“夫人,你來嘛。”
哪知王卿若一聲尖利咆哮:“弄硬它。”
嚇得桑桑雙腿哆嗦,盧超超見狀,不想桑桑為難,自己抓住肉條,淒苦道:“我自己來。”
說着,單手套弄肉條,眨眼間,肉條變肉柱,肉柱又變成了剽悍的大水管,兩個女人都下意識地吞了一把唾沫。
王卿若走上前,利索地抓住大水管舉高,隻見那睾丸和棒身之間,赫然分布着五粒小黑痣。
王卿若神色凝重,冷冷問:“桑桑,你再仔細看,喬元那地方,也有五顆黑痣嗎。”
“嗯。”
桑桑用力點頭,語氣果決:“完全一樣,如果把超哥這東西割掉,再裝上喬元那傢夥,完全匹配。”
這下,王卿若和盧超超臉色都大變,王卿若的雙眼簡直要噴火,盧超超則臉色灰白。
桑桑冷冷道:“超哥,這次我可不幫你了,你這個大混蛋說過,隻在外邊風流,不留種。”
盧超超還在垂死掙紮:“你們乾什麼,人和人都有相似的地方,何況是雞巴。”
王卿若已不想聽盧超超的解釋,她在拼命回憶:“按百警官說的,這喬元現在十六歲,那麼推算起來,十七年前一定發生過一件無恥下流,讓我蒙在鼓裡的壞事。”
桑桑很難過,眼眶微紅:“二十年前,我就被超哥哄騙了,我現在也很想知道,十七年前超哥到底又乾了那件無恥下流,讓我蒙在鼓裡的壞事。”
盧超超的瞳孔在收縮,因為恐懼而收縮,他難過道:“我老了,兩年前的事我都忘得一乾二淨,十七年前的事我哪裡還記得。”
桑桑冷笑:“超哥,你從來不說自己老的,上兩月你生日時,你還說自己永遠二十五歲,現在你說老,笨蛋都看出你心懷鬼胎。”
盧超超的臉比死豬還難看,王卿若握緊了拳頭,怒瞪丈夫,她現在很想打人。
盧超超惱羞成怒,作勢慾撲:“桑桑,你敢誣陷我,我抽爛你這張嘴。”
“你敢。”
王卿若怒不可遏,也是蓄勢待發。
盧超超不敢亂來,挺了挺胸膛,大聲道:“老婆,這事簡直就是扯雞巴亂彈。”
王卿若搖頭冷笑:“你別色厲內茬了,今天不弄個清楚,我絕不罷休,兩條大黑龍都有五顆黑痣,個頭,大小,長度都相同,要說你們兩個沒有關係,連我腳趾頭都不信。”
桑桑提醒盧超超:“超哥,你仔細想想,十七年前,你有沒有搞過那王希蓉。”
盧超超厲聲道:“她是喬叁的女人,以前出來混時見過她幾次麵,我都不認識她,你們越說越離譜了。”
王卿若目光如炬:“超哥,我們二十年夫妻了,你除了風流外,還算和我情投意合,我們知根知底,你屁股毛有幾根,我比你還清楚,你瞧你現在這個窩囊樣,九成心虛了,我問你,你心虛什麼,你緊張什麼。”
盧超超怔了半天,嗫嚅道:“我沒心虛,沒緊張啊。”
王卿若見丈夫死不承認,那是又氣又急,蓦地,她想起了一條線索:“我們王傢的女人很漂亮,喬叁的老婆王希蓉是我的遠親,她也很漂亮,你盧超超這麼好色,你會對王希蓉不動心麼。”
“嗯。”
桑桑機靈附和:“我記得,那王希蓉確實漂亮,有點兒像昨晚那個叫利君竹的小姑娘。”
王卿若兩眼驟亮:“不錯,你超哥就喜歡這類型女人。”
桑桑居然在這時候拍了拍王卿若的馬屁:“夫人以前也是這類女人嗎。”
盧超超一時嘴快,插話過來:“她比那王希蓉騷多了。”
“咯咯。”
桑桑突然掩嘴大笑,還指着盧超超笑罵:“超哥說漏了嘴,超哥露陷了,你果然老了,又老又蠢,蠢得像頭豬。”
王卿若沒有笑,她肺都氣炸了。
盧超超麵如死灰,自知無法再隱瞞,那肉條也耷菈成六點半,他羞愧萬分,哆嗦着把肉條收了回去。
王卿若憤怒歸憤怒,可十七年前的事情,她總不至於跟丈夫翻臉,如今就是要了解個究竟:“盧超超,我王卿若是什麼人,你最清楚不過了,你好好坦白出來,我們還能做夫妻,如果你再抵賴下去,一旦我查出來你和那喬元有關係,那我倆就是你死我活,你願意嗎。”
“卿若。”
盧超超哭喪着臉。
桑桑陰笑,再給盧超超提了個醒:“超哥,如今科技發達,弄個DNA一檢驗,什麼狗屁秘密都是浮雲,我們找喬元弄點血,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兒,你瞞不了的。”
盧超超暴怒:“你這個賤貨高中都沒讀完,居然也懂DNA。”
桑桑罕見頂嘴:“我高中沒讀完,還不是因為你,DNA連小學生都懂,隻有老蠢貨不懂。”
盧超超劍拔弩張的樣子,王卿若猛拍椅子:“”哎哎哎,盧超超,你快交代。“盧超超本來就不想說,何況事隔了十七年,他也要慢慢回憶的,可兩個女人哪有耐心等盧超超慢慢回憶,特別是桑桑,她比王卿若還氣憤,正所謂愛得深也恨得切。
“說啊。”
桑桑焦急頓足,美麗的臉蛋上已是斑斑熱淚,連王卿若都動了恻隱之心,因為正是十七年前,桑桑剛好也失身給了盧超超,所有往事一並回憶,那叫人怎能不激動人心,不傷心落淚呢。
“我……我好像記起來了。”
盧超超一屁股落坐下來,神情委頓,可兩眼裡卻閃耀着激動的光芒:“應該是十七年前的那個聖誕節……”
“那年聖誕節,桑桑一直陪你的。”
王卿若酸怒的目光射在桑桑的身上。
桑桑溫婉一笑,笑得很燦爛,她也記起了那個浪漫的聖誕節,那天自助餐上的美食令她印象深刻。
十七年前。
那年盧超超和王卿若的第一個孩子盧展雲剛滿歲,王卿若要照看孩子,不方便參加一場由當地工商界舉辦的聖誕晚宴,那時候的盧超超正值事業起歩,需要多交際,人傢帖子都送來了,不去不好,王卿若就同意倉木桑代子陪盧超超去了。
倉木桑代子,就是如今盧傢的管傢桑桑。
盧超超在王卿若懷孕期間曾經去了一次東瀛,無意中邂逅當地的一位富傢美少女倉木桑代子。
盧超超本來就風流好色,又因妻子懷孕,好久沒性愛了,一時精蟲上腦,就使出渾身解數追求倉木桑代子,叁兩下就俘獲了美人芳心,繼而破了人傢的處女。
倉木桑代子那年不過十八歲,她美麗過人,活潑可愛,對盧超超癡心一片,兩人愛得死去活來,倉木桑代子還誓言非盧超超不嫁。
可盧超超已娶了同門師妹王卿若為妻,王卿若不僅是罕見的超級大美人,還特別剽悍潑辣,如今懷有身孕,盧超超那敢答應倉木桑代子,他錶麵上敷衍人傢,然後伺機一走了之,偷偷回了國,以為這樣就能結束一段異國戀情。
萬萬沒想到,倉木桑代子鐵了心要做盧超超的女人,就在盧超超偷偷溜回國一個月後的某一天,他正和王卿若在一傢日本料理餐廳吃飯,那倉木桑代子神奇般地出現在盧超超麵前,她迅速拿出了一副手铐,將自己的左手和盧超超的右手铐在了一起。
當時的情景可謂石破天驚。
等王卿若弄明了真相後,她當即打了盧超超兩記大耳光,然後叁人一起回了傢,那時候,盧超超剛從道上混混轉行做正經生意,忙得團團轉,傢裡的孕妻沒有人照顧,這會正好用得上倉木桑代子。
夫妻倆一琢磨,再一算計,就同意倉木桑代子先留下來照顧王卿若。
王卿若當時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打算,她心知丈夫風流花心,性慾強烈,與其在她懷孕期間讓丈夫在外麵沾花惹草,那還不如有個女人給丈夫泄慾,等孩子出世了,再想辦法趕走這倉木桑代子不遲。
而倉木桑代子一門心思的想和盧超超在一起,別的統統不在乎,隻要能天天見到盧超超就行,無論王卿若提什麼條件,倉木桑代子都滿口答應,又加上東瀛女人自小都有學習傢務的傳統,所以不用很長時間,倉木桑代子就能細致照顧王卿若了,王卿若見倉木桑代子能吃苦耐勞,任打任罵,時間一長,就離不開倉木桑代子。
後來為了使喚方便,更為了掩人耳目,王卿若給倉木桑代子取了個“桑桑”
的簡潔中文名,倉木桑代子欣然接受。
世事變幻總是出人意料,在這近二十年裡,王卿若曾經有過無數次趕走桑桑的機會和衝動,但最後都不了了之。
十七年轉眼即逝,盧傢的孩子一個接一個的出生,一個接一個的長大,他們全都需要桑桑照顧,全都離不開桑桑。
王卿若錶麵上對桑桑呼來喝去,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可她已經離不開桑桑,盧傢上下也離不開桑桑了。
這個結局自然便宜了盧超超。
如今盧傢傢大業大,盧超超每每私下和王卿若閒聊,都暗示傢裡有兩位旺夫女,一位是正妻王卿若,另一位自然是桑桑。
巧的是,王卿若陰穴有八片肉芽,桑桑則有七片肉芽,於是,盧超超就任憑自己的叁個兒子出去泡女孩,能泡到有七片肉芽以上的女孩就向父親彙報,遺憾的是叁位美少年不知搞了多少美少女,才找到陶歆這位有七片肉芽的女孩,也正因為難覓七芽以上的女孩,夫妻倆視八芽女利君竹為極品中的聖品,無論如何都要兒子娶了利君竹。
“我記得,十七年前的那次聖誕晚宴是自助餐,地點在承靖賓館的中餐廳,桑桑當時說,她在日本也沒吃過這麼好吃,這麼豐盛的自助餐。”
盧超超悠悠回憶起來,那桑桑也興奮鼓掌:“是的,是的,我記得,我把那天自助餐的美食拍了照片寄回傢,傢人個個都說流口水呢。”
盧超超道:“我就在哪裡見到喬叁,王希蓉當時就在他身邊,還有一些道上的朋友,那時候的喬叁還是個小角色,我們打了招呼,還在一起聊天吃東西,挺愉快的。”
桑桑靦腆颔首:“那王希蓉好漂亮,就是比我差點。”
王卿若動了動嘴角,想譏諷的,但忍住了。
盧超超接着說:“自助餐吃到一半,鐵鷹堂的人忽然都急急忙忙要走,喬叁也要走,聽說是去打架。臨走前,喬叁托我照顧王希蓉,我當然答應了,可等我們吃飽了,喬叁他們都沒回來,正好舉辦方有一些助興的聖誕節目,王希蓉就和我們一起去看節目錶演了。”
王卿若沒好氣打斷話:“選重點說,別扯這些無關緊要的。”
盧超超臉掛不住,不願說了,桑桑卻接了下去:“我想起來了,看錶演的時候,超哥提議喝酒,喝哪種蘋果酒,山梨酒,還喝啤酒,我都喝醉了,不知道那王希蓉喝醉了嗎。”
盧超超一聽,頓時尷尬不已。
王卿若冷笑:“這計謀好妙啊,蘋果酒不容易醉,山梨酒也不容易醉,啤酒一般般,如果叁種酒合在一起,那效果奇佳,很容易醉人的,桑桑都醉了,王希蓉又怎會不醉,我記得超超打電話告訴我,說桑桑喝醉了,要在承靖賓館住一晚,我也不知真假,反正想成全你們,我就給你們渡過一個浪漫的聖誕節。”
桑桑感動得雙手合十:“謝謝夫人,你真好,你越來越漂亮了。”
王卿若心中一喜,錶麵上卻冷冰冰:“不用謝我,那晚的浪漫輪不到你身上,你超哥跟別人浪漫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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