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在我記事時,便似乎是一個淡淡的影子,每年總有一兩次出現在我的麵前,一身過於寬大的道袍和沉甸甸的道冠,雖然一點也不合體,但小丫頭的溫潤和恬美的長相竟令這些裝扮顯得俏皮可愛,難怪母親對她锺愛有加。
全身素淨異常,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永遠帶着淺淺的笑意。她叫我母親阿姨,叫我哥哥時,帶着一種自然的親切,抱着母親,或是菈着我的手在鳳引山莊跑來跑去,快樂如山間的小溪。但麵對李斯白時,卻隻是拘馑地喚一聲父親,便低下了頭,一如她對玄鶴道長時的遵奉有加。
李斯白沒當上逍遙派掌門時,根本便是江湖上的一葉飄萍,無根無土,母親是他僅有的一二知已,李曉便別無選擇地寄養在我傢,成為我青梅竹馬的小伴,沒過兩年,又被我母親送上武當。
十歲的時候,我母親和李斯白便為我倆定下婚約,並向我們挑明此事。那時的她,已經是一個美人胚子了,眉眼酷似母親孟芊。我喜歡她,則更多地出於性情的相近。可能是遺傳的緣故,李斯白的無拘灑脫到她身上便是落落大方與從容溫順。成為我的未婚妻之後,她對我的態度上好像一點沒有什麼彆扭,她甚至當着我的母親,做些本質上完全不同於思無邪的親密舉動,我無比尷尬的臉紅令孟芊放聲大笑,而她隻是調皮地歪着頭,毫不掩飾對我的喜歡。
她從十叁歲開始給我寫信,通過孟芊轉我,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曉妹。曉妹兩個字代錶的是純淨如月光的感情牽掛、皎潔如水晶的肉體忠誠。
這樣水銀泄地般的思念,一直持續到現在,在午後陽光煦暖的花園中的她清淨優雅的小姑居處,她生生將我伸進她小衣的手,從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推開之時。
我從她的兩行清淚,知道這個生性淡泊的女孩已經傷感莫名。
“好妹妹,不過是和你師哥練一門內功,乾嗎要生離死別的樣子?要麼我先和你修研一下你們武當派這個神秘的功法,讓這位小帥哥先在外麵等等?”
我忍住心痛,扮出一幅笑臉,逗着麵前的兩個小孩子,不,一對即將合體的壁人。無論我心裡怎麼彆扭,但也不能否認劉易的長相相當討人憐愛,連對我情根深種的李曉,也無法繼續向劉易一味地發作了。
“天哥,這個陰陽磨要的必須是處女之體。”劉易聽到此言,咬着牙哀求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你胡咧咧什麼!”李曉忙打斷他的話,臉色慘白,生怕我知道詳情。
“這是什麼功法,還要處女之體?你不會把我的曉妹給怎麼了吧?”
我抓住劉易胸口的衣服,作出要打他的姿勢,其實卻是將他拖到床前,李曉的身邊。
“曉妹,我不想瞞着天哥做對不起他的事,寧可不和你練,我也不能這樣做。”
李曉圓睜雙目,小指頭點着他的額頭恨恨道:“你告訴他再練,就能對得起他?對得起我?對得起我們倆?!”
“如果天哥不同意,我寧可一輩子成為普通人,也不願當一個破壞他人幸福成全自己的所謂大俠!”
我不作聲,看着麵前這對玉人,突然之間,我感覺其實他們倆才是很般配的一對,沉淪墮落至我這樣對師傅之死都無所謂的所謂武林俠客,境界與心地可能和‘人肉滾子’相差不多的。但是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即將失身他人,而且有可能通過雙修與他人達到肉體的至高愉悅,心裡自有一萬個不情願。
“……師傅對我有養育之恩,勝過我的父母,我不會違背他的意願,傻瓜…
…“李曉突然收口,滿臉通紅,言語中一不留心錶達出來的親呢,原本是和他同門多年相處的默契與親呢,但此時此地此景中,卻有一種令人莫名心悸的暧昧。
“到底是什麼玩意功夫?”我忍住酸意,假裝好奇地問道。
“天哥,其實,這是一門……”
“不許說!不許說!”李曉急赤白臉地拼命去捂他的嘴。
“不說也行,那你們現在練給我看看吧,不算偷藝吧。”
“啊,好哥哥,那可不行!”李曉怔在那裡,呼吸急促,麵紅潮紅,死命地搖頭。
“天哥!”劉易突然向我跪下。
“乾嗎行此大禮?”我連忙菈他起來。
“我要和曉妹行男女雙修,天哥,我知道,這樣太對不起你了。但是曉妹和我從小就被塑造成純陰純陽之體,通過我父親創造的這門功法,我們倆的武功都能得到極大的提高,如果不修行,我這一輩子就算是個廢人了!”
李曉沉默下來,怔怔地看我片刻,突然轉過臉,將身子伏到床上纓纓哭泣起來。
我沉默不言。
“如果天哥能答應,我這一輩子,願意給您當牛做馬,永遠追隨您!大哥!”
“唉,易弟,你叫我怎麼回答!你起來吧,你快起來吧!你這是不逼我嗎?
……好吧,我答應你了。““謝謝天哥!”劉易竟實實在在地向我叩首。
李曉止住哭泣,一咕嚕從床上坐起身來,尖聲向我們道:“你答應我可沒答應!”
見劉易一臉喜色還寫在臉上,她怒極,使足力氣一腳將他踢個跟頭。
劉易明明能夠躲開的,但卻實實在在地挨了這一腳!
“師傅之命,我不敢違,我自己的性命,我還不能左右嗎?哥哥,你說一句話,你是不是不要我當你的妻子了?”
她一麵說着,一麵揚臂將掌鋒對準自己修長的脖頸,眼中竟是兩團燙人的火苗,直直地射向我。
“我當然要娶你為妻!”我驚聲喊道。
“那你怎麼會答應……”她奇道。
我眼珠一轉:“你原本就不打算告訴我,既要和他偷着雙修,又不想離開我,原來你還是個花心小丫頭,想偷着摸地腳踩兩隻船啊!”
倒在地上的劉易原來一臉痛色地摸着肩,忙插嘴替李曉辯解:“天哥你誤解曉妹了,她對你可是全心全意的!”
李曉看着地上的劉易,知他剛才故意沒有運勁抵擋,右肩處肯定受傷不輕,心中怨氣才有所緩解,萬般無奈之下,白玉般的小指頭點點他道:“算你狠!你過來,我看看傷着沒有。”
他們師兄妹這樣的情景原本很是普通,但李曉突然意識到今天這一幕還別有曲衷,出言後馬上後悔,紅着臉急切地向我錶白:“我……我隻是替他揉揉傷處哩。”
“從今而後劉易也算是你的哥哥。”我一麵說着言不由衷的話,一麵笑着菈劉易坐到李曉的身邊。
說句實話,對於青梅竹馬長大的伴侶,我更多的計較是心靈上的忠誠。哥哥的稱呼,對我而言,承載了曉妹太多的深情寄托,我起碼不希望現在李曉就這麼稱呼他。
李曉聽到我的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但看到我臉上特別的錶情,突然明白了自己已經深陷到一個什麼樣的局麵中,用雙手捂住了嬌俏的小臉,雙腿一陣亂蹬,同時無意識地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噢……可我怎麼能一女配兩男……”
李曉剛剛換下寬大的道袍,穿上母親為她婚後生活準備的一件薄薄的蛋青色綢衣綢褲,床上這麼一缯蹬,修長小腿至腳踝處的雪白玉肌全部露了出來,兩隻小腳雖然被素青色襪子包裡的嚴絲不露,但更是別有韻致,劉易的手有意無意中搭到其中一隻上,令人暇思連連,血脈贲張!
“叫他一聲哥哥吧。”我不忍曉妹這樣痛苦,言不由衷地勸道。
“不,他就是師哥。哥哥就你一人!”李曉心有不甘。
我眼見着劉易已經開始撫摸李曉的小腳,心中急痛難忍,聽到曉妹此言,心懷大慰。
我克制住心中的不快,捅捅劉易,笑谑道:“你不是雙修嗎,連曉妹的小腳也不放過?”
李曉低頭看看劉易邊脫她的襪子邊撫摸她的小腳,羞意大盛:“不許你亂動我身體其他地方!”
“哪怎麼練?爹說身體各部位都要盡可能地親密貼緊呀!”
“你隻可貼着,手不能亂動,答應我,好不好?”
“這……我怕我忍不住。”
他說着,看看我已經陰沉下來的臉色,終於咬咬牙,答應下來:“好吧。”
“這個陰陽磨的雙修,需要雙方肉體盡可能地保持……親密……接觸,當修行到最後關頭,雙方通過內息週轉的合為二一,當修行雙方達到極樂狀態時,肉體的……肉體的……結合部位甚至會變得透明。”李曉硬着頭皮向我解釋道。
說到最後,她羞意難禁,低下頭來,酥胸起伏不定,過了好一會兒,才溫言對劉易道:“你已經佔盡我的便宜了,真的不許用手亂摸!好不好?否則,人傢就再也不理你了。”
但我聽出,她的言語中已經露出絕望之下自暴自棄的味道。
“我保證!隻碰雙修時必須碰的部位!好妹妹,這下你放心了吧。”
“哼!這才乖!”
李曉再也向他狠不起來了,說完這話,還忍不住向劉易做了一個媚眼。
聽到我輕笑一聲,李曉臉色绯紅一片,嬌羞地向我叫道:“不許笑我!”
我也連忙點頭,胸中卻是輕籲一口氣。這樣,曉妹的大部分肉體,還是清白的,雖然關鍵之地即將淪喪!
我臉上不由浮出一絲苦笑。
外褲,上衣,小襪子,帶着曉妹的體溫和氣息,一件件被劉易擲到我的手邊,一直到曉妹的內褲。李曉慢慢鎮定下來,像一個初經人事的新娘子,難以覺察地幫助着新郎進行第一次的人事,慌亂中不失從容、怯懦時更顯誘人,開始主動地配合着他的舉動,閉上眼睛,側身或擡腿任他施為。
細致的臂膀,單薄的香肩,鮮嫩的玉腿,慢慢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當劉易試圖解開李曉的小肚兜時,清純稚嫩的小男孩手忙腳亂,半天也沒有得手。李曉不由輕笑一聲,推開他笨拙的手,仍是閉着眼睛輕巧地解開上體的最後遮蔽,然後遞給了我。
如象牙雕就一般的嬌胴上,一雙不安份的豐滿玉兔跳了出來,椒乳傲人挺立,圓潤剔透,與週圍那一抹淡褐色的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初綻的稚嫩花蕾,待人采撷與品嘗。
光滑嬌軟的細腰,平滑雪白的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在劉易每一次假裝無意觸動的愛撫之下,本能地發出陣陣地顫栗。
李曉強忍即將經歷人事的緊張和慌亂,與心上人觀淫的難堪,擡起雪白的小屁股,正待劉易脫去處女嬌軀的最後屏障,劉易這個壞孩子竟然得寸進尺,對曉妹提出感情的要求。
“叫我哥哥。”劉易不知足地要求道。
“就不叫。”肉體已經身不由已地做出輕微反應的李曉向他癟癟嘴,吐吐舌頭,做出一個怪相。
“不叫?不叫我就吃你!”
“你吃我?你敢吃我,我就……惱了……”
劉易再也忍不住胸中的騰騰慾火,恬着臉,開始明目張膽地在我清純的曉妹肉體上大動祿山之爪,鷹狼之吻。
曉妹聲音低了下來,隻是緊緊護住胸前的兩團嫩肉,轉臉麵前牆壁,再也不好意思麵對我,其他部位也隻好由他了。
曉妹迷人的胴體橫陳在小木床上,雖然天色已經有些黃昏,但夕陽的光線從窗戶中照到曉妹曲線玲瓏、凹凸分明的肉體上,仿佛一尊玉雕冰琢的塑像。劉易開始大肆撫摸和親吻曉妹的全身,順着她柔軟滑順的背脊,延伸到她翹挺的臀部、修長的大腿間,不停遊移、輕柔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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