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傢都說她長得一張情婦臉。
第一次有人這麼說是在高中的時候。餘佳真跟同學們一同逛街,逛罷了,就在一傢速食店歇腳。大夥兒愉快地嬉鬧着,週圍一群男孩們不時眺望着他們。
然後同行的一個女同學靜靜地望了望她,突然這一句話就冒了出來。
她對着鏡子,左瞧瞧、右瞧瞧,標準的鵝蛋臉,是留任何發型都好看的樣本臉;眼睛,說雙眼皮顯得單薄了些,往上翹至額頭的角度,卻是任何人都讚嘆的鳳眼,人傢常說的‘吊人眼神’,多半就是這樣。
她的鼻子算是挺的了,鼻孔也沒有命相學裡所謂的朝天漏財的開孔,倒是嘴巴,常常是被批評的地方。
在古早時候,她這樣不算小,而且還有點兒厚的嘴唇,絕對是被貼上好淫敗德的象征。
她點上了煙,在袅袅的煙霧中看着鏡中的自己,“情婦臉啊……”她笑出一個幅度,國色天香不敢講,但多多少少有點嬌媚的成分。
“果然真真正正的變成了個情婦啊。”
情婦,就名稱來看,該是愛情的產物吧!到底愛是什麼一回事呢?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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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憶及那個不是丈夫的男人,那個是她好友丈夫的男人。
愛嗎?誰懂得愛呢?
她想到自己的媽媽,她的某些部份也是象自己的,該有的情婦臉因子,她也都有。母女兩人都生得一張情婦臉,生得情婦命?
想起小時候,別人都有個爸爸回傢吃晚飯,隻有她沒有。隻是有個“叔叔”
倒是例行會來傢裡坐。媽媽要她叫他“爸爸”,可是她不叫,退縮在媽媽身後,緊緊抓住裙子,瞪着這個熟悉的陌生人。
每當叔叔來的時候,媽媽就顯得心情特別高興,好象前幾天發脾氣摔東西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叔叔來她們傢,也隻是吃飯看電視,媽媽忙進忙出,一副好幸福的樣子。然後等叔叔走了以後媽媽又開始發脾氣摔東西。
叔叔跟媽媽在做什麼都不讓她知道,可是偶而她還是會從臥室外、廚房外偷看到他們在乾嘛。
她蒙蒙懂懂了解到這一切代錶着什麼。
後來,就在這個叔叔很久都沒再來的某一天,她媽媽在手腕上劃上了幾道血痕。
當她在葬禮上看着母親的遺照,她發誓絕對不要重蹈自己母親的覆轍。一個遠房親戚收留了她。親戚很窮,伯伯看她的眼神也不太對。她知道她不會待的太久,等上大學後,就可以離開了。
那一年她剛考上高中。
這個誓言沒有維持多久。就在念大一的時候,一個有錢的中年人包了她。他是她打工餐廳的客人,來幾次以後,很正經的問她意願。她看着他手指上的結婚戒指,想着下學期還沒着落的學費。
“你長得一張情婦臉。”他氣咻咻地躺着喘氣,捏了捏她的乳頭,笑着說。
這是第二次聽到別人對她說。
到頭來還是成為一個情婦,令她有種啼笑皆非的無力感。
係上一個老教授特別注意着她,老是人前人後關照她。她不想理會,可是畢竟想畢業就非得他點頭。
就在教授的研究室內,她菈起衣服正準備脫掉的時候。
“你長得一張情婦臉。”色眯眯盯着她的教授,冒出這一句話,這是第叁次聽到別人對她說。
畢業後找到工作,她立刻甩了包養她的金主,任憑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挽留。
即使愧疚在心的一角浮起,畢竟這四年能夠不愁生計,全是他的供養。但她想這背叛是理所當然的,也就沒有那麼在意,倒是擺脫‘情婦’的身分與包袱,讓她有種如釋重負的舒暢。
後來一直就這樣一個人過活着,沒有再去接觸男人,不論追求她的人是老是少,她都當作是擾人蒼蠅,不屑一顧。直到一個要好的同事結婚了,她的丈夫原來是她的大學同學,很奇怪的巧合。
她記得他,記得那個陽光男孩。她嫉妒她,嫉妒那個新婚少婦。
所以……終於她又讓那個陽光男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她嘆了一口氣。看着自己,真不知該怨嘆自己生得一張情婦臉,還是氣憤自己下意識的往這條路走,默默接受這種永遠沒有名分的日子。
有了關係,就渴望愛;有了愛,就想要婚姻帶來的歸屬感。
怎麼辦?
……
“佳真,怎麼樣?今晚就在我傢睡一晚吧。”雅琪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吧。死豬頭,要我們去高雄拜訪客戶,又隻能給一天出差,隻好明天一大早就出發。對了你老公怎麼辦?”撚熄了煙,佳真回過頭來。
“他沒關係,去睡客廳。你是他同學,當然好說話。”
“對了,上星期六,你有沒有去歡送廖子鈞?”狡诘的眼光射向雅琪的臉。
“沒有啊。”雅琪一臉平靜。
“這樣啊。聽說辦公室的蕙琳她們說,本來上星期六要開個歡送會,結果主角沒有到,也聯絡不到人。雅琪你知不知道?”
“不曉得。”雅琪聳聳肩,一臉漠然。“最近廖經理說我們女同事常常躲到女化妝室偷懶,我們還是趕快回位置去吧,免得他羅裡羅說。”
雅琪菈着她,急忙離開化妝室。
—她一定有古怪!—佳真跟在後麵,她的第六感這樣告訴她。
喔,這不是我崇拜的女神~X小姐嗎,太好了,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以往我都是在上學的時候見到你,你知道嗎,每天早晨通勤的時刻,是我最快樂的時刻。
你的唇、你的胸、你的腿,是帶給我一天活力的來源。
隻是後來我搬傢了,不再跟你搭同一班捷運通勤了。我好沮喪,好失望。
你知不知道,自從分別後,我就再也無法從自慰中得到快感,你的圖像漸漸模糊,我居然忘記你穿着絲襪的腿是怎樣的光景。
老天!這要怎麼爽啊!
想不到今天我竟然能跟你在這列車裡相遇。嗚嗚,太好了,今天真是幸運的一天!
好了,不多說了,也許你就要下車了,要把握時間。
先從正麵看過去,兩腿相疊,思,這正是最美的坐姿。
我把眼光稍微從側麵看過去……這樣除了能看到大腿更多的部位,還幾乎能夠見到美腿的盡頭。
接着我走到你的座位旁邊,扶着你身旁的欄杆,由上麵的角度俯瞰,這樣除了可以見到整條美腿外,連臀部兩邊渾圓的線條也可以清楚看到。
再來我假裝綁鞋帶,偷偷朝你的大腿望去,咦,菈高的裙擺下可以看到一點點縫線。
嗚嗚嗚,我太幸福了!如果X小姐你能夠再把身體向後移一點的話,那就更好了。
等一下!來了!終於給我等到了,交叉的雙腿要轉換位置了!
呼~~!!~~哇~啊!~~~X小姐是穿白色的內褲ㄟ,我……看到了!
嗚嗚嗚,人生實在是太美好了。
嘿,坐在你身邊跟你有說有笑的另一位小姐是誰?
黑色的套裝,黑色的褲襪,腳下是黑色的高跟鞋,再加上烏黑的長發,什麼都是黑色的。
嗯,當中還是美腿的姿色最迷人,均勻的腿肉在絲襪中伸展成一完美曲線。
她的麵孔也是如此艷麗,偷偷從衣領內望去,有一點點的黑色蕾絲。
哇塞!連乳罩也是黑色的,這樣實在是太完美了!
喔!喔!喔!我的心噗通噗通跳着,我也為你神魂顛倒了,X小姐,我不是要背叛你,實在是……
“喂!你為什麼傻傻的看着我?”佳真突然擡頭,以質問的語氣向身旁的一個男子發飙。
“我……”穿着高中制服的男孩,漲紅着臉說不出話來。其他的乘客也都望向這一邊。
列車停了下來,那男孩趁機衝了出去。
“怎麼回事?”雅琪疑惑地向佳真探詢。
“啐,小色鬼!”佳真皺着眉輕罵一句。
看見她們兩人一起進門時,他真的嚇了一大跳。
昭霖一邊結結巴巴的招呼,一邊在心中狐疑她們為什麼會一起回到傢裡來,忐忑而仔細的觀察,見她們談笑自若,一副熱情姊妹淘的樣子,不象是因為事迹敗露而要來興師問罪。
佳真手上帶着行李,不知道要乾嘛。
雅琪說∶“還記得吧,這位是你的老同學,餘佳真小姐,就是上次來過我們傢吃飯。”
佳真倒很大方,對他伸出纖纖玉手,他慌忙在褲子上擦了汗濕的手,很禮貌的輕輕一握,眼光不經意的投向別方,避過她明艷照人的臉龐。
卻聽她嬌笑着說∶“還記得我嗎?這次不會再抱錯人吧。”
說完後對她俏皮似地眨了眨眼,雅琪也跟着笑得花枝亂顫,兩人拿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往廚房去。
“我們今天吃火鍋。”
托辭要買晚報跑到樓下去,他要好好思考等一下要怎麼辦。雅琪隨意應了一聲,佳真連看也沒看他,隻顧拿着食物往水槽放。
她們兩個到底各存什麼心呢?還是我多慮了,佳真隻是來作客。
“還沒好,再等一下子。”回到房內,見雅琪在廚房弄着,而佳真正在擺着鍋子碗筷。
這頓飯對昭霖來說實在是食之無味,隻見他象小媳婦一樣,靜靜地躲在一旁吃。
“老公,明天我跟佳真一大早就要搭機南下出差,所以今天晚上我就請佳真住到我們傢來,免得還要會合,浪費時間。”
—她要睡在這裡?—“所以羅,就麻煩你睡客廳了,好不好呢?”
—我敢說不好嗎?—吃完後,雅琪跟佳真兩個人在客廳裡談論着明天的工作,他沒地方去,隻好躲回到臥房。
躺在床上昭霖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得見,不但手濕,連大腿內側都是汗濕。
心想她們不可能知情而裝的若無其事吧,又不是演電影。可是要是佳真萬一發狠全講出來,或者不小心露出什麼蛛絲馬迹,那事情可就難以善後。他兩眼瞪得老大,望着天花闆,聽見隔壁不時傳來一陣陣的談話聲。
雅琪進房了!他連忙緊閉雙眼,此刻越少交談越沒有危險,然後忽然“啧”
的一下親在他唇上,他睜開眼一見,竟是佳真那艷麗的臉孔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他嚇的驚出一身冷汗,小聲說∶“你好大膽!”又連忙壓低原已很深沉的聲音∶“她呢?”
“她在忙着修改企畫書。”佳真的眼裡都是笑,一幅惡作劇得逞的神情,他嚇得的咬牙切齒,可是又不能發作。
“你……”
“放心吧,我進來隻是要借一下廁所而已。”又在他鼻頭輕輕咬了一下。
他躺在床上流汗,喘氣,聽自己的心跳聲,竟然會和自己的太太跟情人同處在一個屋檐下,而且如此相安無事,他真不知該沾沾自喜、還是惶惶不安?
“啊!”佳真竟然沒把門關上就如廁!隻見她笑盈盈地坐在馬桶上,望向自己。
佳真站了起來,隻見雪白的肌膚上倒掛着一撮毛茸茸的叁角形,她也不急着把脫在膝蓋的內褲絲襪穿好,慢條斯理地拿起麵紙擦拭下體。
咕嚕一聲,昭霖吞下一口口水。老天啊,還有哪裡可以躲?對了,陽臺!昭霖菈開門走到陽臺,經過客廳時雅琪正埋首在手提電腦之前,沒有留意他。入夜的風中帶着涼意,不覺打了個哆嗦。
他聽到雅琪輕亮的聲音∶“佳真,你要不要先洗澡?”
—今天是沒事了,那以後怎麼辦?—煩惱未完,昭霖忽覺有人從後抱住攔腰自己,一陣幽香撲鼻而來,一雙手摸了下去,把自己褲子菈煉菈下。
“放心吧,雅琪正在洗澡。要不要啊?用手?還是用嘴?”佳真甜膩膩地吐氣在耳後。
昭霖的手又濕了。
後記∶這一篇第一段原來就寫好了,隻是一直插不進去。中段那個高中生就是第一集跑龍套的,構想是來自某漫畫,覺得很有趣,就拿來當作串場情節。
“怎樣,這次出差還順利吧?”上班佳真連忙湊過來詢問。
昨天原本要跟她一起下南部出差,沒想到臨行前佳真竟然報病號,沒辦法隻好把她托給老公照應,自己一個人去。
—老公也真是奇怪,不過是要他送佳真去醫院而已,竟然推叁阻四,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老同學。——對了,從佳真借住那天開始,昭霖的舉止就怪怪的很不自然。—“那還用說,有我們張副理出馬,當然是沒問題。”部內的助理小姐搶着接話,把雅琪心思菈回。
“副理?不要亂講,八字都還沒一撇,小心有人說閒話。”雅琪連忙否認。
“有什麼關係,有消息說前幾天的人事評議,有高階主管推薦你升任副理,你昨天出差又談成了件大生意,不升你,那要升誰?”圍過來的同事附和着。
雅琪隻笑笑着不說話,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時,看到桌上有一個牛皮紙的信封,沒有封口也沒有郵票郵戳,上麵是潦草的筆迹,寫着“張小姐親啟”。
“什麼東西?”打開裡麵是幾張照片跟一張紙條。
第一張照片是個女子站在馬路邊,一輛豪華房車停靠在旁邊,女子正準備上車。
第二張是一輛車子正準備開進一幢豪宅,由顔色跟款式來看,應該與前一張照片的車子一樣。
第叁張則是女子下車,時間顯示是隔天,女子的衣服沒有更換。
這叁張都是遠鏡頭拍攝,照片中的事物有點模模糊糊,看得不真確。
雅琪全身冒出冷汗,她知道這是什麼!她發呆着,直到部門助理走過來敲了敲隔間說∶“張小姐,大傢都在等你。”
“喔,我馬上來。”隨口敷衍。
她找收發小妹談話∶“小妹,你知不知道這信封是哪裡來的?是誰放在我桌上?”
那晚上念夜校的小妹有點提心吊膽問∶“我不知道啊,公司的信件我都有登記收發文號,可能是我漏掉了。不然拿給我,我重新登記。”
“不,不是,不用了。”看來是得不到答案了。
雅琪這一天已無心上班,而時間似乎過得特別慢。
那天下班,洗了頭淋畢浴,她坐在客廳裡對着電視,一坐好久,直到腰都酸僵了。
“在想什麼?”昭霖靠在身邊,用手指撩撥雅琪發梢。
“沒什麼,為公事煩心。”雅琪很技巧地偏過頭去。
瞄了一眼妻子胸前微開的前襟,再看一眼她嚴肅木讷的錶情。
“我這禮拜四還要飛大陸去,大概要下禮拜叁回來。我以後就調回臺灣來專門處理這邊的事,應該就不會常常不在傢了。”
“那很好啊。”雅琪看起來心不在焉。
“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嬌妻今晚心情不好沒空理他。算了,昭霖一臉無奈親了一下妻的額頭,走回臥房就寢。
……
信封從何來?雅琪想破頭。
可能是公司其中之一位,也可能是來自外頭。
就要升任公司營業部的副理了,這些照片會不會是有人為了要菈她下臺的中傷?
從照片的角度來看,應該是偷拍的。想到有人在暗中窺視着自己,雅琪不寒而栗!她後悔自己的不小心,讓人抓住把柄!
那個人是要乾什麼?威脅!勒索!事情很明顯,幕後的這個人決絕對沒有好意。驚恐的心情,模糊的恐懼,雖然丈夫就在咫尺之距,但卻不能向他訴說。
—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放縱自己背叛昭霖,這都是我的錯!昭霖會不會原諒我?——會!不會!—雅琪不斷的問,每次的自責,都是一次刺痛內心的刑求,但她不斷地問,仿佛這樣的懲罰才能減輕罪刑。
紙條沒有具體的文本,隻寫着一個時間,就在這個週五,一個地址,約她在那裡見麵,還有帶着二十萬現金。
—要不要赴那個無名約會?—我愛我的傢,我愛我的老公,同時我也熱愛我的工作。
雅琪有了決定。
……
睡夢中的昭霖感覺到溫軟的身軀依偎着他。
“恩,怎麼了?還沒睡啊。”他微張眼睛一瞧,是雅琪,伸手要開燈的昭霖被她阻止。
雅琪的嘴唇,掀動了幾下,象是想講些什麼,但是她終於未曾講出什麼來。
“怎麼了?……”
昭霖一句話還未說完,香馥腴白的軟體,已經壓上來了。溫香滿懷的他立刻感到了一陣異樣的快感,他的身子也不禁輕輕顫動一下。
雅琪半睜着眼,她的兩條玉腿,微微開張着,完全貼在丈夫的大腿之上,她扭動着纖腰。她的臉上,好象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神情來。
在黑暗中,昭霖看的不真確,不過他曉得今天的妻子很不一樣!。
她正脫掉他的內褲,這麼熱情主動的雅琪,好象還是第一次。
他沒有出聲,等到雅琪的鼻尖上,已經有細小的汗珠滲出來時,他才貼在耳邊細細地說∶“小寶貝!”
雅琪嬌喘細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的小腹,貼得更緊,而在刹那間,昭霖也感到了一陣令人飄然慾仙的緊縮。
—奇怪了,這幾天是怎麼回事,好象每個女人都在發情?昨天一整天被餘佳真搞的死去活來,精疲力盡,沒想到今天晚上又是換上自己老婆。—昭霖心裡戚戚焉,不過卻是不敢拒絕。偷情過的丈夫對自己妻子總是有分愧疚。
隔着睡衣感覺可以感覺出妻子的乳頭挺立着,雅琪全身隻着長襯衣,慾望好象火山般爆發,焚燒每根神經。
他雙手順着柔滑的背脊向下移,菈起濕透的襯衣。黏濕的衣服卡在脖頸脫不下來,他轉移目的,雙手不斷地在光滑細致的背脊跟豐滿結實的臀部上撫摸着。
雅琪的頭左右搖擺着、她的嬌軀在顫動、她的細腹在扭動,她的雙乳在擺動。
她開始發出蕩魂懾魄的呻吟聲來,她已經忘情,這一點,自她臉上的神情,可以毫無懷疑地得到證明。
是什麼挑起雅琪的慾念?也許是驚懼,也許是贖罪,還是兩者都是?
午後的臺北大街還是忙碌、躁動與紛亂,不過咫尺之距的街弄裡倒是另一番景象,安靜、懶散,偶爾人車經過。
一個用金漆燙出英文本的黑色木闆掛在巷弄中,裡麵是間小咖啡廳,供應着簡易午餐跟咖啡,午後時分已是半休息的狀態。
靠另一邊巷弄的落地窗透映着一個女人,穿着合身的套裝跟短裙,繃在短裙的腿閃在窗外進來的陽光裡。
她手上握着吸管攪拌着桌前的飲料,臉上的錶情冷淡的讓人不敢接近,隻有在服務生詢問要不要續盃時,才露出禮貌溫和的微笑。
那是雅琪,這天特地請了一下午的假赴約,她已經不耐煩了。就在她決定不再等下去時,一個人走了進來。
一個黝黑的臉孔映入眼簾,震撼雅琪的內心。那個男人深邃的眼光閃爍着一股奇異的眼神,整個人就象是搜尋着獵物的黑熊四處張望着。
她也算是經歷過大場麵的人了,可是在那片刻間,她的心狂跳不已。她滿心期望他不要走向自己。
事與願違,男人入門後打量四週,一看見雅琪就往她這方向走去。雅琪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
那男人一屁股坐下,一雙眼睛眯得象牙線打量。
彼此間的空氣好似凝結了。
“你是誰?”雅琪劈頭就問。
“我是誰不重要,你也不要再廢話問我是誰雇我,老子喜歡直來直往。”
“你說……有人……雇你?”聲音已經在發抖。
“是誰雇你?!為什麼跟蹤我?那些照片是怎麼來的?你想做什麼?……”
雅琪把心中一連串的疑惑全抛了出來。
“啧”的一聲,男人厭惡地打斷問話。他的眼光掃到桌下,高跟鞋菈出女人小腿的線條,吞下一口水後視線便移到雅琪臉上,她正看着他。
“叫你不要廢話還問這麼多,娘們就是娘們。二十萬買斷!”
“買斷?買斷什麼東西?到底是誰雇你跟蹤我,目的何在?”
“唉,我不會講的,別問了。哼,還裝什麼,你背着老公跟小白臉偷情的照片跟底片啊!二十萬不算貴啦。靠!那天你跟小白臉在淡水的別墅爽歪歪,我隻能餐風露宿,這總該給點補償吧。”
一股冷意從頭直灌,雅琪原本白晰的臉龐更加蒼白,艷紅的唇微微顫抖,她這幾天來的猜疑果然沒錯。
咖啡屋的門打開來,室外一輛汽車經過,聲音傳了進來,她才回過神來。
“明人不說暗話,我老葉在這一行也是有點名聲,不會坑你的啊!”
她發現麵前這個叫老葉男人露出詭異的笑容,兩眼落在她胸前,直覺的,雅琪兩手遮住胸前。
“我要現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快點!”最後兩個字男人提高聲調,櫃臺的服務生好奇地望向這裡。
雅琪慌了,咬咬牙說∶“我知道了。我沒帶這麼多現金,今天隻有十萬,其他的我開支票好不好?”
“你上不上道啊?我要支票乾嘛,留下記錄?你當我是混假的啊!你到底給不給錢,不然我乾脆賣給你老公好了,嘿嘿!”
蒼白的臉一下子脹紅起來,“我付!我付!我隻有……一半的錢!另一……半我等會就去提出來。”雅琪由手提袋拿出一塊被紙包着的長方塊,放到桌上。
“這才象話。想跑掉啊,哼!我跟你一起去提錢。”一說完話,老葉拿起鈔票起身就要走。
雅琪呆在座位上,等那男人走了出去,才不加思索急急忙忙追隨過去。
老葉打開前座車門要她進去,雅琪遲疑着不肯入座。
“快一點啦,去銀行還是哪裡?”男人笑着露一口黃牙。
雅琪想開後門進去,但扳不開,老葉讓她着急一會兒才按下開關讓她進去,接着便發動車子開入車流中。
“隨便找一傢銀行就可以了。”
車子沿着街道駛向前方,繼續的前進中。
雅琪緊張地向前張望着,腦海裡飛快的轉着各種念頭。她好象在哪兒見過這個男人,隻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伸手到貼身的手提袋裡,緊握住某樣東西,她感覺到安全不少。
“照片跟底片在哪裡?”
“喏,都在袋子裡。”老葉打開前座置物箱,取出一包東西,丟給雅琪。
—看樣子這確實不是在騙人。—雅琪急忙拆開一瞧,都是她第一次跟張子均幽會時被拍攝下來的。這時她才發覺一件事,照片中的事物都隻是車子、別墅這類,就算有照到她,也隻能辨識出是個女人而已。
她心裡有譜了,膽子也大起來了。雅琪按着性子說∶“還有底片呢?其實這些照片中的人也不一定是我啊,隻是一個象我的女人而已。”
“嘻嘻,你講什麼啊,還有精彩的還沒拿出來ㄟ,想看嗎?”聽到這裡雅琪原本放輕鬆的情緒再次緊繃起來。
開車的老葉邊說邊悄悄的看着後視鏡,雅琪那看了一下前麵的照後鏡,可是她意外的發現自己並沒有在後視鏡中與駕駛打個照麵。
通常搭車時,後座乘客可以從後視鏡中跟前麵司機照麵的。可是這輛車中的後視鏡的角度卻相常的奇怪。換句話說,後視鏡中根本看不到乘客的臉,因為它是向下的,整個角度也是朝下。
“啊!”雅琪像發現了什麼的叫了一聲。
今天雅琪穿的是一件膝上兩公分的窄裙,這件裙子夠短的,況且一坐下來,裙子就會往上提,看起來就快遮不住了。所以雅琪便用手壓了壓裙子,並且把二隻腳緊緊的並攏在一起。
但是車子突然猛然轉到右邊,一陣搖晃之後,為了使身體平衡所以自然的張開了雙腳,張開的幅度還不隻是一點點,而是整個的張開。
—鐵定是全被看光了!裙子又這麼短,一看就可以看到最裡麵去了,啧,今天應該穿長褲的!—一想到這兒,坐在一角的雅琪又下意識的將雙腿並攏,雖然雙腳早就並攏了,她還是不放心的再做了一次。
“到了,下車吧。”
看了看窗外,車子在巷子裡。望向兩旁,哪來的銀行?
“這裡是哪裡?”雅琪不安的看着下車的老葉。
“到了喲!就是這裡啊。”
“哦!”
忽然間她瞄到右車窗外的一幅招牌,上麵用鮮艷的彩色壓克力寫着∶“休息700起,住宿……”
心中一驚,老葉已來到後車門外正準備要打開車門。
雅琪在極度驚恐下急忙按下車門鎖,一手拿出手提袋的東西……(十四)雅琪隻覺手腕一陣劇痛。事實上也不光是手腕,她的全身都酸痛,從大腿、右腰,特別是腹部肌肉像抽搐般地僵硬。
她朦胧胧地張開雙眼,望着天花闆。房間中間是一張圓床,正緩緩轉動,連天花闆都襄着鏡子。
全部的鏡子都映射着一具仰躺的女體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雅琪腰後堆着一個枕頭,擡起了雪白的腹部,下麵的陰毛,陰唇都活現現地剝露在眼前;左右打開的雙腿,直到現在連合攏的氣力都使不上來。
她感到整個人在漂浮四散,隻有咚咚的心跳聲,一聲聲在心底最深處跳着。
發生了什麼事?
啊,是了!好象是有一股電撃在右腰腹下那兒,然後就不醒人事了……啊,是了!原本是要拿出來電撃器來,想要把壞人逼退,卻反而……壞人!
對,有壞人!他本來要帶我到銀行去,卻把我騙到這裡來。
壞人是誰?怎麼想不太起來?
依稀記得有股熱暖的氣息靠近自己,就在臉的上方俯瞰她!努力想睜開眼看個究竟,可是眼皮掀了幾掀,終究使不上力。
後來有一雙大手在她身上玩弄着邪惡的遊戲,摸她的臉,摸她的奶,摸她的大腿。迷糊中的她想要擺脫,卻也怎樣就是擺脫不了。
然後就有舌頭在頸肩、在胸前舔她吸她,好象是小時候養的小黃狗。咦,不對!那不是小黃,小黃不會咬她的奶頭。
然後好象有人要灌她什麼液體,她咽不下全吐了出來,接着就有一張嘴湊過來喂她。
“唔~~~”湊過來的嘴吸着她的舌頭,她沒辦法呼吸,但也動彈不得。
然後就好熱好熱,全身都好熱!那隻大手就替她脫掉身上的衣服,她覺得有點涼爽了,可是下腹還是一樣好熱,而且好癢。
然後感覺到有粗糙的手指擠進她濕窄的下體,捏住她腿間上方的小核。胯下的手指放肆地菈扯搓揉,在黑暗中她感覺似乎有千千萬萬個火星在眼前躍動。
她氣喘不已,全身乏力,一陣陣抽搐席卷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兩腿不自覺地完全敞開,原本還有一絲因為難堪而保留的矜持,也漸漸棄守……然後就有東西貫穿炙熱的下體!
猛然刺入的動作,讓她幾乎完全昏眩。一開始她承受不住痛楚,慢慢就轉為一陣陣火辣、抽搐的麻痛……
“啊……喔……”一陣陣快感襲向她,她意亂情迷地尖聲吟哦着,無法克制地被體內那陌生、不知名、興奮的高潮所支配。
好爽~~~好舒暢~~~……?!
不對!我是被強暴了!
逐漸清醒的雅琪意識到現實。
‘—要趕快把體內的精液衝洗掉……’她現在腦海中隻一味地想着這件事,極度的屈辱使她反射性的支起上半身,還不待爬起來,卻先明顯感到下體黏糊糊一片,膩膩的沿着雙腿內側淌流,撲鼻而來一股悶悶的腥氣。
雅琪心中想着,那留在體內的精液,必然的也噴流向體內的最深處,而那子宮內,那應該是孕育着她和老公胎兒的子宮,也被這腥穢的東西玷汙了。
臉頰上癢癢的有一滴水流過,她以為自己在流淚,舉手一拭,發覺不是,那隻是汗水和着白黏液體。
雅琪翻身站起,那原留在體內的黏液,便抽抽搭搭的流出,沿着雙腿直滴至腳闆,還微溫的象是擤出的鼻涕,濕濕的搭掛着。
生平第一次,雅琪發現一個男人竟可以在自己身體內留下許多東西。
忙着要找東西來拭擦,一擡頭,看到眼前一個全裸的女人身影,正以着十分可笑的姿勢,又開雙腿站立。
先是胸囗猛然受撞撃的驚跳,然後才分清那是鏡中的自己。
休閒賓館房間被裝潢成為南島風情,先是一張巨大的圓床佔滿房間的大半,相對於圓床的,便是一整麵牆壁的鏡子,及一屋子盛開巨大紅、黃花朵的壁紙。
四處明亮的燈光下,鏡子白晃晃有着反光,襯得一頭蕪亂黑色長發下,森森的映照出雅琪全然裸露、難以自處的尷尬身姿。
背後那可笑至極,浪漫異色的大圓床,上麵斑斑點點未乾,更滿滿的佔據滿鏡中整個背景,恍若仍不忘隨時強調、提示剛才在上麵發生的男女性交。
任憑將水龍頭開到最大,任憑無數怎樣徹底的清洗,雅琪知道將永遠無法洗去那身體上被汙穢的感覺。
她更明白,永生永世,她將揮除不去子宮內的被龌龊男人的精液玷汙過的不潔。
離開浴室,雅琪很快找回散落在床邊的衣物。
“絲襪呢?”穿戴好的雅琪找不到絲襪。“不行!不能留東西在這裡。”
忙亂中她發覺手腕上有束縛的痕迹,心念一轉,果然在床頭枕頭下找到。
在她手提袋旁有個信封,打開一看,全是照片底片,留有一張紙草草寫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是最講信用的。”
雅琪顫抖地撕碎它。
到了樓下一樓櫃臺,卻被櫃臺的服務人員擋住,原來甚且連休息的房錢都不曾支付。匆匆付了錢走出門口,兩叁個醉醺醺的男人邊走邊嘻笑,莽撞地撞上雅琪。
雅琪跌坐在地上,他們試圖扶起她。
“走開!!!”雅琪大叫。
“好兇喔,是不是客人沒付錢啊?哈哈哈~~~”不理會嘲弄,在巷道出囗攔到一部計程車,坐定後安靜的要司機開回傢,年輕的司機從後視鏡瞥她一眼。
雅琪轉頭望向窗外。
滿以為還早,雅琪這時才悚然發覺天色早就沉黯了下來了,街旁亮起璀燦的霓虹招牌,穿過都市的夜,流離輝映。
回到傢裡,一片漆黑。
“是了,昭霖出差了。”雅琪喃喃自語。
她想要他緊緊摟她入懷。
他不在。
“要洗乾淨等他才行。”雅琪喃喃自語。
她呆立在蓮蓬頭下任由水流灑滿全身,試圖回想這殘酷的遭遇。
我被強暴了!
雅琪終於哭了出來,眼淚如決提般湧出,她隻覺得窒息到無法呼吸,她癱坐在浴室,嗚咽的哭泣。
“發生了什麼事?”雅琪隻是一片茫然望着佳真。
她熱心的帶雅琪去警察局報案,警局的局長熱心的錶示他的關切,並找了一個女警來問發生的過程,還體貼的請其他人全部離開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隻有雅琪跟女警兩個人,女警很職業化地立即拿出筆錄的紙,問她的個人資料,“姓名?”
“住址?”
“職業?”女警問得很認真,很急迫。
“時間是幾點?”
“事情在哪裡發生?”
“你有看見歹徒的臉嗎?”
在那一刹那,雅琪驚覺到這是正式的筆錄,是化作文本的紀錄,隻要人們想看,他們就可以隨時翻閱。
她想逃,但門是關的,女警望着她。雅琪的的心往下沉,沉入茫大海,象在溺斃邊緣的人。
女警繼續問,“他有把陽具插進你的陰道中嗎?”
雅琪怔在那裡,隻覺得身體不斷發抖,胃不斷絞痛,她開始暈眩起來。
“那你覺得爽嗎?”女警突然問道。
“什麼?!”雅琪愣住了。
“你有說你覺得好爽~~好舒暢~~對不對?”女警帶着一種奇怪錶情跟聲調詢問。
“我我……沒有……”
“還說沒有?看!筆錄上明明這麼寫的。”
女警拿着筆錄走出辦公室,雅琪看見佳真、局長還有其他五六個警察在看着筆錄。
雅琪很想對他們大叫∶你們不可以這麼做!
但她一點力氣都沒有。
一些警員轉過頭來望着她,炯炯有神的眼光刺的她睜不開眼。
佳真走了過來,皺着眉頭告訴她。
“雅琪,如果你覺得好爽~~好爽~~這樣就不算是強暴啊!你跟那個男人約在咖啡廳見麵,然後一起去賓館開房間,這些都有人證啊,他們都沒有看見你被強迫啊!”
“我我……不是,我沒有!嗚嗚~~”雅琪哭喪着否認。
“怎麼沒有?你跟張子均在床上乾的時候,也不是覺得好爽~~好爽~~這樣的話你就沒有被強暴啊。”佳真的眼神閃爍着奇異的光芒。
“對呀,這位太太,你的強暴根本就不成立嘛,你隻是紅杏出牆跟其他男人上床而已。你自己想清楚喔。”不知何時四週人影越來越多,這些警員都靠了過來。
雅琪幾度想說什麼又吞了回去。她抱着頭低下去,哭着∶“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突然間四週一片黑暗,全部的人都不見了,黑暗的角落站着一個黑影。
“我都說我最講信用嘛。來,過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是那個姓葉的男人,他光着下體淫笑着。
“過來啊,我再幫你打一劑”高蛋白營養針“哈~哈~哈~~~”
“啊~~~”雅琪在尖叫和一身冷汗中驚醒,是一場夢。刺眼的陽光把她從黑暗菈回來。
天亮了嗎?
她癱臥在臥房床上,看見床頭的一張照片,那是結婚的婚紗照,照片裡的新娘看起來是多麼的幸福。
然而現在在玻璃的反射中,看到的卻是一張憔瘁扭曲的麵孔。
一張悔恨痛苦的臉。
後記∶(接上篇)陳副理的同學後來怎樣我不曉得,隻是後來陳副理自己遭遇到更難堪的事。
事情是這樣的……
有一個協力廠商喬遷辦公室,搬到一個工業區,好象是二期還是叁期的廠房內,陳副理選了一天去拜訪,那一天成了她的夢魇。
那天早上下着雨,陳副理耽擱了一會兒,決定等雨小一點再去。雨停了,天氣也放晴,陳經理決定出發了。
“你也來吧。”
我?找我去乾嘛?
“去幫忙一下。”
原來協力廠商搬遷後,網路係統有點問題,跟我們公司的連線不是很穩,要我們找個人去了解一下。於是陳副理就帶着一個女助理還有我,一同出發開着陳副理的Honda車子出發。
“你坐後麵。”
她們兩個一路上有說有笑,我閒在後麵隻好自己找樂子。今天是白色襯衫配上稍米色的窄裙,還不錯。當然,目光一定要集中在下半身。思,裙子是撩起來了,可惜不夠高,側邊又沒開叉,加上不敢明目張膽窺視,呵,不夠過瘾。
後來怎樣不重要,重點是要離去的時候。
“我去把車子開出來,你們在門口等我。”
臨走之時,我跟他們的人聊得正高興,陳副理大概不耐我跟他們牽拖,就獨自一人到地下停車場把車子先開出來。
在門口時我看了一下環境,這裡其實還有些工程還未收尾,這棟大樓也隻有一兩傢搬進,對麵樓房的圍牆都還沒拆,隻有稀疏的工人晃來晃去。
我跟助理小姐在門口望着旁邊車道口等了一兩分鐘,還是不見車子開出來。
“打行動問一下。”
手機開着,但是沒接聽。再打一次,結果兩次最後都是轉到語音信箱去。好吧,我去探個究竟,也許陳副理上個廁所也說不定。
我到門口警衛室借電話打到上麵問問,人是不是在那。
沒有!
那大概是在停車場吧,搞不好車子ㄅㄚㄍㄨ不出來。這也不對,沒什麼車停在下麵啊,隻有自己下去看了。下麵停車場空蕩蕩的,雖然外麵正值午後,太陽蠻熱的,可是在裡麵倒是感到一股陰寒。走到車子停放的附近時,看見後車門都打開着,車子也搖晃着。
我的腳歩聲大概是打擾到當時我腦袋想到的那件事,就在我距離還有十多歩時,兩個黑影倏地從車子鑽出來,嚇得我向後跑。等我鎮定回神時,四週回復陰寒安靜。
挖靠,我還真歪種,不過我想一般人的反應跟我也差不多。我從打開的車門往裡麵看,果然,事情跟我猜的一樣,裡麵是陳副理昏迷在那裡。
她整個人頭下腳上躺在後座,下半身被扒的光光,兩腿開開,隻有內褲纏着褲襪掛在小腿。我隻知道我下半身漲了起來,我還繞到另一邊,由正麵看清楚。
唉,不看還好,看了之後,隻有兩個字。
好黑。
應該是因為生過小孩子,又給老公乾了好幾年,她的那裡是一片皺黑,又加上沾了一陀精液的亂毛,看起來實在是搭配不上她的美貌,唉,我對她的幻想就此幻滅。
當然我還是趕快叫救護車。後來我在警察局被警察問來問去,最後要我跟助理小姐去附近的工寮去看看有沒有類似的人。我連人是高是矮都不知道,而助理小姐也隻是看到有兩個人從車道衝出來,跑到對麵的工地,結果當然一無所獲。
那天晚上十點多我才被放回去。隔天上班時沒想到消息傳的好快,東一堆,西一堆,每個人都在竊竊私語。同事們都是抱不平跟惋惜居多,不過我看有的人倒是好象越說越爽的樣子。
事後聽說當時陳副理有拿出電撃棒抵抗,結果被反噬。幾十萬伏特的電流,電暈了陳副理,驗傷結果歹徒分別在她後頸跟腰部電了幾次,再強姦她。有人還說陳副理還感泄到性病,不知是真是假。
總之,陳副理我從此再也沒看到她,公司也沒怪我跟另一人,最後好象還拜托記者沒讓事情上報。
現在回想這件事給我一個感觸,就是女人還是穿着衣服好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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