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後,我重新把婉清脫光,在她體內完成了射精,今天的一切恍然如夢,我心情復雜,抱着婉清睡着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房間裡漆黑一片,顯然不是天亮,伸手一摸婉清不在,我抓起床頭的手機一看,是深夜十二點。
婉清可能去廁所了吧!可是她為什麼不開燈?我想去打開臺燈,但半途終止,悄悄下床打開臥室的門,客廳裡也是黑的,整個傢裡沒有任何地方亮着燈。婉清去哪了?
我打開衛生間的門,沒有,但是外麵陽臺上有一絲光亮,我仔細去看,是婉清在打電話。我心中疑惑,小心翼翼的關上門,悄悄轉過走廊,在盡頭停下,探出頭望去。
婉清穿着睡衣站在陽臺上,小聲的說話,聽不太清,隻聽到有一句大概意思是婉清說都過去了,別騷擾我。婉清始終沒有掛掉電話的意思,足足和人談了十多分鐘,期間多次提到“過去”這兩個字。
某一刻,婉清嘆口氣,突然掛斷電話,轉過身來,說:“你都聽到了?”
我一驚,隻好走出來,婉清走過去輕輕摟住我的腰,把頭貼在我胸口,輕輕抽泣着:“老公,對不起。”
“怎麼了,在和誰通電話?”我心裡很不好,卻沒有發作,但雙手沒有習慣性的抱婉清,木然的垂着。
“老公,我答應過不再騙你,可我又不想讓你知道。”婉清擡起臉望着我,一臉為難。
“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是我的前男友,我們已經多年沒有聯係過,剛才突然給我打電話,我怕你誤會,就偷偷跑到這裡。”
“你不是說在我之前沒有談過戀愛嗎?”
“對不起!其實在大學裡談過一個。”
“到什麼程度了?”
“老公,能不說嗎?”婉清聲音淒婉。
“我要知道。”
婉清期期艾艾的說:“讓他親過摸過,沒……沒和他真正做過。”
“真的?”我不是很相信,大學裡的戀情一旦發生,不發生關係的概率太低了。
婉清沒有說話,用力抱緊我,嘤嘤直哭。
我不想太過殘忍,反正都是過去了,而且婉清第一次給我時確實落紅了,由不得我不相信,也許這句質疑傷了妻子。
“他打電話想乾什麼?”過去的也許不重要,但接下來的非常關鍵。
“大學畢業後他去了國外讀研,我們就不再聯係了,他上個月回國了,想約我見一麵。”
“你答應了?”
婉清擡起頭看着我,搖頭說:“沒有,我不想見他。”
“如果隻是可以忘記的過去,見一麵我也沒那麼小氣。”我這樣試探。
婉清道:“我已經有了你,不想再和他有瓜葛。”
我略感欣慰,終於擡起雙手輕輕放在婉清背上。婉清死死抱住我,說:“老公,我好怕失去你,你知道的,我父母早亡,世上隻有你一個親人。”
我抱緊了妻子,撫摸着她的秀發,信誓旦旦的道:“我當然不會離開你,我愛你勝過愛自己。”
生活突然變的亂糟糟的,週一到公司我的眼圈發黑,殷羽然召集大傢開會時,我走進會議室,看到一個精致的女人背身立在落地窗前,雙手插胸,穿着一身得體的白色職業裝,筆直的長褲將她的雙腿錶現的癒發修長,腳上是同樣白色一塵不染的係帶高跟鞋。我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到的,連忙坐到位置上。
殷羽然轉過身,坐到長會議桌的主位,目光掃視全場,肅然道:“初次和大傢見麵,我叫殷羽然,今年二十七歲,應該比在坐的諸位都要小,日後工作上希望大傢鼎力相助,有什麼做的不妥當之處大傢可以直接跟我說。至於接下來的工作,一切和父親時一樣,我並沒有什麼新奇的想法,雲上還是要靠大傢的精誠團結。”說完看了我一眼,顯然對我今天的狀態有不滿。
殷羽然錶現出的沉穩超乎我想象,畢竟現在很多富傢子弟多數心浮氣躁。
會議持續了一個小時,結束時我正想離去,殷羽然道:“陳雲傑,你等一下。”我隻好站住腳歩。
大傢都走後,殷羽然看着我,一臉嚴肅:“傢裡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可以直接請假,來到公司必須有飽滿的狀態。你明白嗎!”
“我明白。對不起殷總,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你準備一下,週叁陪我赴京出一趟差。”
我知道,是和跨國公司EC籤合同的事情,本來上個月就該去籤,由於殷董身體原因,便推遲到現在。
“好的。殷總您還有什麼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先去了。”
“沒了,你先去吧!”殷羽然點頭,讓我離去。
想到今天婉清也上班了,魏勇會不會繼續騷擾她,還有突然出現前男友,而我偏偏馬上要出差了,真的放心不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我抹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部門下屬小麗進來給我衝了盃上午茶。這個丫頭剛剛大學畢業到公司不久,總是對我眉來眼去,可我傢有嬌妻,以她圓滾滾的身材根本不是我的菜,並且我不是輕易會出軌的人。
中午的時候,我給婉清去了電話,旁敲側撃的問她魏勇有沒有繼續怎麼着,她明白我想知道的,直接告訴我沒有。我自然選擇相信她。
晚上到傢時,婉清今天回來的比我早,已經做好了飯菜。我上了趟衛生間,洗完手發現垃圾桶裡丟着一條絲襪,正是婉清落在魏勇車上的那條。
吃飯的時候,我問婉清那條絲襪怎麼回事。婉清低着頭一邊吃飯一邊若無其事的說:“我要回來了,到傢便隨手丟了。”
“既然要回來乾嘛丟掉,既然要丟掉乾嘛還要回來?”
婉清擡頭看我一眼,說:“你希望別的男人收藏着你老婆的絲襪嗎?你希望別人動過的絲襪你老婆繼續穿着嗎?”
我低下頭,自知慚愧。我跟婉清說後天要出差的事情,婉清愣了一下,錶情一陣復雜,最後說:“那我幫你準備一下出行的衣服。”我說不用,就穿平時的就行。
當晚,婉清還是連夜把我最好的一套西裝乾洗了,然後很細心的熨得一絲不苟的展脫,包括襯衣領帶什麼的都預備好,還有兩條新洗過的內褲。
忙完後,婉清穿着一身短衣短褲,露着纖細的腰肢美腿,在陽臺上練習壓腿,她把腳擡過頭頂放在牆上,連續的下壓,角度甚至超過了180度。我默默的欣賞,婉清是舞蹈係畢業的,身體柔軟性極佳。我直到今天才想到從來沒有把婉清這個優點在床事上開發開發。
“沒看過嗎?眼睛那麼直!”婉清嬌嗔一聲,給了我個白眼。
“我早說給你買一套健身器材,你不讓,可偏偏又喜歡健身。”
婉清道:“根本不需要那些,我想練在哪都可以,床上也能。”她突然臉一紅,馬上解釋說:“我是說在床上一樣能壓腿弓腰,你……不許亂想。”
我立刻笑了,腦海裡出現很多淫靡畫麵,走過去突然把婉清的腿擡到我肩上,笑道:“確實不需要那些,在我身上也可以練。”
婉清嗔怒道:“才不需要你。”她把腿在我肩上連續壓了幾下,然後自己搬起來越過頭頂,衝我炫耀道:“你做不到吧?”
我搖頭頭,誇讚道:“老婆你太棒了,你的下腰,能不能做到把頭貼到屁股上。”
婉清突然目露差異,看着我說:“當然能……你想乾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想知道你的身體柔軟性到了什麼程度。”
“我給你打個比方吧……”婉清想了想說:“比如咱傢的洗衣機,我能把身體完全折疊進去。”
我知道婉清是學舞蹈出身,卻沒想到她的身體已經練到如此境界,那種畫麵一定嘆為觀止。
“老婆,你可不可以給我錶演一次。”
婉清撅起嘴:“才不呢,人傢隻是打個比方,沒事鑽什麼洗衣機?”
我突然抱住婉清,在她耳邊道:“老婆,今天晚上讓我試一試一字馬吧,我突然想到你的身體柔韌性可以用到性愛上。”
婉清臉一紅,竟然喘息了幾下,她細聲道:“結婚叁年多,你才想起來?”她一把推開我,變臉道:“晚了,我才不要陪你這個木頭玩。”
夜深人靜,佳人如畫。
婉清被脫的一絲不掛,她站在床上一手扶着牆,擡高一條粉腿,雙腿呈一條直線,整個人如同橫着的丁字,讓自己的粉屄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麵前。我挺着雞巴插進去,婉清叫了一聲,然後瞪我一眼:“滿意了吧!弄幾下就好,這姿勢我好累。”
“恩,就幾下。”我插了幾個來回,婉清被我頂的雙手扶着牆,身體越來越往下滑落,最後看她頭都快頂到牆上,我連忙放開了她。
我把婉清放到床上,用正常的體位與她交合,她抱着我的脖頸,注視着我說:“老公,我剛才的姿勢好看嗎?”
“好看、漂亮、美!”我用了叁個詞來讚美妻子,婉清嬌羞的親我一下,說:“好老公,其實……你剛才可以多弄一會兒的!”
“我不是怕你累嗎?”我回吻了婉清一下。
“我還怕疼呢!你就不插了嗎?”婉清羞紅了臉,然後堵上我的嘴親了好久,分開後說:“老公,為什麼你這麼心疼我?”
“因為我愛你,很愛很愛!”我相信這絕對是最完美的答案。也是婉清唯一想聽的答案。
“老公,我也愛你,很愛很愛。”婉清突然心花怒放,輕聲道:“老公,我給你唱支歌吧!”
“一邊做愛一邊唱歌?”我可是從來沒有想象過這種場景,一個女人一邊挨肏一邊唱歌,實在是世間奇景。
“什麼呀……唱歌就是唱歌,跟做不做愛沒有關係。”婉清羞紅了臉,噘嘴道:“你想不想聽?”
“想,當然求之不得。”
婉清挽着我的脖頸,凝視着我眼睛,咬了咬花瓣般的紅唇,輕聲吟唱:“想為你做件事,讓你更快樂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
我聽的一陣呆滯,從未有過的美好,妻子唱的真好聽。婉清一邊唱一邊悄悄挺動屁股,暗示我可以動一動,我立刻領會,婉清是要我同時肏她,我立刻大雞巴猛頂。
“嗯……”婉清的歌聲裡夾雜了一些呻吟,卻是注視着我繼續唱:“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嗯……很愛很愛你,隻有讓你……額……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舍得讓你往更快樂的地方插去……啊……很愛很愛你,隻有讓你,深深地把這種子,釀成果實!”
我吃驚的發現婉清將劉若英的經典歌曲做了小小的改動,竟然變成一首淫詞艷曲。我頓時一泄如注,然後瘋狂的吻上婉清。
婉清一邊和我接吻一邊說:“好聽嗎?”
“好聽,老婆,你是怎麼想到的?”
“情到深處,自然而然的我就把歌詞唱錯了。”婉清鼻息急促,甚至仍在輕微嬌喘,應該她也清楚剛才的一幕何等的淫蕩。
次日無話,週叁一早我便和殷羽然一同登上飛機,飛往北京。想起早上出門前,婉清與我深情吻別,她神情略顯復雜,可能她早已不習慣一個人在傢,隻是叮囑我一路平安,早點回來。
抵京後十點多,我和殷羽然先是找了傢酒店落腳,開了兩間房,我來到房間不久,殷羽然來敲門。進來後,她說要和我把籤約的合同再過一遍。我把她讓進房間,殷羽然看我解掉了領帶,隻穿着襯衫,胸部肌肉略微凸顯,隨口誇讚:“身材不錯,有過鍛煉?”
“咳,有嗎?殷總謬讚!”我也偷瞄了她胸部一眼,似乎也有一對傲人,不知道有沒有婉清的大。
我對自己有這種對比頓感下流,連忙移開目光,把合同拿了出來。
殷羽然今天穿的是一身紅色職業套裙,同樣紅色的高跟鞋,她用標準的淑女架腿之姿坐在沙發上,認真的一頁頁翻看合同。
我站在她身邊,由於角度的關係,竟然從她襯衣的兩顆扣子間看了進去,是同樣紅色的胸罩,我猜想她的底褲應該也是紅色的,從上到下裡裡外外一身的紅,配上耀眼奪目的如水肌膚,傾國傾城,絕世獨立等最好的詞用來形容毫不為過。雖然我知道殷羽然並非那麼高冷,可隻從外錶來說,有種冷若寒霜的氣質。而我的婉清溫婉和順,兩個人有截然不同的美。
“這裡的描述好像有些不夠明確。”殷羽然突然指着一個地方說,我彎下身去看,由於是從側後方探下頭,殷羽然似乎察覺處什麼不妥,用手掩了掩外套,我聞到一種從未聞過的香水味,很淡,似有似無的感覺,但特別的好聞。而她的纖纖玉指指着那個地方,她的玉手特別的白皙,比婉清的手指還要纖細。如果這雙玉手握住男人的雞巴,不知會是怎樣的觸感。我腦海不由自主的閃過這個念頭。
“是有些不明確,明天和他們談的時候,可以做一下修正。”我彎下的腰有點深,我們的頭挨的很近,殷羽然的絕色容顔近在咫尺,她的紅唇嫩如鮮梅,飄出誘人的香氣,我竟然好想親上一口。
殷羽然突然擡起臉,可能她也沒想到我們已經挨的如此近,彼此的唇不過叁寸的距離,她看到我的喉結蠕動了一下,原本很自然的麵容頓時變得冷若寒霜,直視我的眼睛說:“陳雲傑,你的眼睛近視嗎?”
我連忙直起身體,乾咳一聲:“還好,房間光線不好,合同上的字小了點。”
“是嗎?”殷羽然優雅起身,把合同丟給我,譏諷道:“我還以為你視力不佳,需要湊這麼近才能看清。”說完她踩着高跟鞋,開門離去。
被殷大小姐嘲諷了兩句,我自是無話可說。可她是如何洞察到我的陰暗心理?這位大小姐對男女之事的警惕性好高。懶得去想了,我傢有美妻,也從來不敢奢望染指殷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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