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廣場早已空無一人,除了那叁個倒斃在地的打手,就是那九個太監,也給其他人扶走了。廣場之上,現已空無一人。
羅開看見白婉婷往大廳行去,便知曉她是要進屋內救人,心裡不由掛念着她的安危,便從樹上竄了下來,銜尾跟入屋裡去。
便在王丕庭不情不願的帶領下,二人終於來到一間廂房外。站在房外,已聽得房間裡不住傳來女人的呻吟聲。
王丕庭在白婉婷的威逼下,隻得聽從她方才的吩咐。
但見白婉婷玉手輕擡,在門上敲了一敲,王丕庭便道:“大哥、叁弟,我進來了。”
白婉婷在他背上一推,王丕庭整個人便把門撞將開來,直衝了進去。
房內的床榻上,卻見有叁條肉蟲纏在一起。房間內燭火通明,宛如白晝。白婉婷乍見眼前的光景,不禁柳眉大蹙。她見一個體橫身粗的男人,正自臀部向上,伏在一個女人身上,卻不停地律動抽戳。而另外一個男人,則躺在女人身下,形成叁人重疊之勢。而上下兩根寶貝,分別插在女人前後兩洞。隨着那強猛的衝刺,隻見玉液不住往外飛濺,“唧唰,唧唰”之聲,極端淫靡。
最上麵的一人,正自沉醉在快感中,見他頭也不回,一麵挺動一麵道:“二弟,怎地這麼快回來,已經把那個娃兒擺平了嗎?”
白婉婷也沒待王丕庭答話,便即搶先道:“哪有這麼容易。”
但見她話隨聲到,一晃腰肢,便已來到榻邊。兩個男人才一省覺,已給她連點多處穴道,動彈不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白婉婷把上麵的男人往旁推開,讓他仰天倒在榻上,直挺挺的寶貝,仍是高高的撐天而立。
白婉婷朝呆愣當場的少女道:“妳可是馬小紅?”
少女略一定神,連連點頭稱是。見她年約十五六歲,長有一張瓜子臉兒,俏麗異常,一對盈盈一握的玉峰上,已是指痕累累。
白婉婷看見,先是眉頭一皺,遂向她笑道:“我是受妳爹爹所托來救妳的,快起來穿上衣服。”
小紅乍聽之下,臉上頓時露出驚喜之色,但回心一想,眼下自己這淫穢情景,卻被爹爹的人看見了。想到此處,臉上倏地飛紅。
小紅趕忙走下榻來,拾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了。
白婉婷望向王丕庭,指着榻上一人問道:“妳還沒給我介紹,這人是老大還是老叁?”
王丕庭結結巴巴道:“他……他是大哥王丕星……右……右邊那個……是叁弟王丕仁。”白婉婷點頭道:“嗯,妳也爬上床去,仰天臥好便是,一會兒自有得妳們舒服。”
叁人聽見她這番說話,心下無一不驚。而榻上的二人,雖是心裡惶恐,卻也氣得豎眉瞪眼,苦於穴道受制,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要不然肯定開口臭罵。王丕庭卻見過白婉婷的厲害,也不敢違拗多言,隻得乖乖爬上床上,仰天臥倒。
小紅穿上衣服,站在白婉婷身旁,螓首低垂。
白婉婷撫摸着她的秀發,柔聲問道:“他們這些人如此待妳,妳想報仇嗎?”
小紅樣子確也相當可愛甜美,連白婉婷見着,心裡也喜歡上她。隻見她瞪着又圓又亮的大眼睛,搖頭道:“我怕!還是走吧。”
白婉婷把她菈到近門口處,低聲道:“不用怕,這裡的人已經給我打跑了,現在屋裡隻有這叁個王八蛋,這種人若不把他們鏟除,便會有更多人給他們害了。”
小紅看看榻上的叁人,想起自己這兩日來給他們日夜摧殘的情景,不禁咬着嘴唇,略想一會問道:“姐姐要怎樣對付他們?”
白婉婷沉思一會,便微笑道:“叁人無惡不作,本應把他們一劍了結便是,但這樣太便宜他們了,勢必要他們受點苦頭不可,這才能消我心頭之氣。這叁人專門姦淫婦女,下流之事可謂做盡,咱們便來個以牙還牙,把他們姦得脫陽而死,要他們嘗一嘗做風流鬼的滋味,妳看好麼?”話間一雙冷冽的美目望向叁人。
小紅聽見不由一怔,滿臉狐疑地低問:“女人也……可……可以姦死男人麼?”
白婉婷笑道:“當然可以,隻要妳聽我行事便成了。”
躲在屋外的羅開,以他深厚的內功,自然把她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曾經身受其害,當然知道“脫陽”這是什麼一回事,但沒想到這少女也會用這種手段,不由納悶起來。
叁龍山這時夜色正濃,四下隻見黑漆一片,夾着淫雨連綿,更顯陰氣森森。
惟王龍莊內的東廂,卻燈燭輝煌。而房間的火盤裡,炭火正燒得盛旺,教人頓感滿室溫香。
白婉婷挽着小紅來到榻邊,她優雅地把身上的灰貂短襖脫了下來,現出一身銀白色輕裝。她那絕美的身段,立時錶露無遺,讓人更覺她婀娜輕盈,態柔容冶。
在李白<西施>的詩句中,曾有這樣一句:“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顔。”,而這兩段絕句,用在白婉婷身上,可謂最貼切不過。
小紅望着這個神仙似的姐姐,打從心底在讚嘆着。
但見白婉婷徐徐坐在木榻邊緣,而這張木榻,當真是大的驚人,就是五六人同榻共枕,可也綽綽有餘,瞧來這叁條淫龍,實不知在這淫榻上做盡了多少荒淫壞事。
榻上仰臥着的叁人,聽了剛才白婉婷的一番說話,原本挺脹的胯間之物,早已由一條暴龍,立時嚇得變成一條死蛇。
白婉婷往他們胯間來回望了一眼,臉上也不禁一紅,畢竟她見過男人的寶貝,今趟才是第二次。但她還得強自按忍,必須先行把他們弄硬起來,方能施展她的手段。
她今趟要施行的,卻是“玄女相蝕大法”裡的一門功夫,名為“撷陽神功”。
這是一門極為陰損狠毒的功夫,受害者除了陽元枯乾外,還要經受幾番痛苦折磨,方會慢慢死去。
自白婉婷出道以來,若非遇上萬惡之徒,她決不會輕易施用此法。
迄今為止,白婉婷也隻曾施行過一次。而那個罪惡滔天,擢發難數的淫徒,卻是人稱“人屠姦魔”萬立。那人不但多次先姦後殺,且喜在受害者親人麵前作案。白婉婷聞得此人的惡行,遂立心要為民除害。經過個多月追查,終於把此人擒獲,除去了這個惡貫滿盈的淫徒。
今次她在莫捕頭口中,聽見叁人曾對呂傢媳婦的種種惡事,早便怒極。況且適才又親眼目睹,眼見叁人對小紅的淫穢行為,更使她怒火攻心。她心裡決定,勢要把叁人折磨一番,不讓他們死得這般容易。
白婉婷與一般江湖女子不同,她至今雖仍是清白之身,還是個處子。但她這兩年來,所對付的惡人,大多是一些姦邪淫亵之徒,對男女間之事,早就耳濡目染。現眼下見着叁人胯間的物事,雖仍有點兒尷尬,卻不見如何惶然失措。
這時見她俏臉一移,目光望向叁人之物,笑盈盈的朝王丕庭道:“妳這個人真不知羞,明明隻是條死蛇,老是說自己是真龍,讓我看看能否真的把妳變成龍。”
說話方落,白婉婷纖手輕舒,五指徐徐握上那根龍棒,那股讓人興奮的觸手感覺,讓她的玉指也微微一顫,說道:“嗯!軟綿綿的,連個頭兒都給包起來。”
白婉婷雙指緊按皮兒,緩緩往下輕捋,把他的棱冠全然套弄出來。立時一個紫紅色頭兒,全然呈現在她眼前。接着經她套弄有頃,一條死蛇,果然變成威龍。
白婉婷朝他嫵媚一笑:“終於站起來了,感覺很舒服吧,妳們兄弟叁人,便隻有妳能開口說話,快說給我知,我弄得妳如何?”
王丕庭嘶啞着聲音,顫聲道:“舒……舒服……”他一麵說,一對淫眼卻牢牢盯着她胸前的高聳。
白婉婷方好望着他的錶情,自然知道他目光所在,不由嬌嗔起來:“妳這個人真是,貪一又想二,我現在可不給妳,待我弄夠了,或許會大發慈悲也說不定。”
白婉婷單掌把他的頂端包住,掌心輕輕磨揉,直爽得王丕庭連連喘氣,渾身哆嗦,寶貝更為暴脹炙手。白婉婷又問道:“現在如何,美嗎?”
王丕庭喘着大氣:“好……好美,再……用力些……”寶貝已脹得叫他發痛。
白婉婷向小紅道:“小紅妳可有弄過他這行貨?”
小紅在旁看着,早把白婉婷的舉動全收入眼裡,一張小臉,早已滿是酡紅,現聽見白婉婷的說話,更是羞澀難當。白婉婷又再追問一次,小紅終於點了點頭。
白婉婷笑道:“小紅,妳給我說句實話,妳覺得男人的寶貝好玩嗎?”
這一句說話,聽得小紅的粉臉更紅了。她想了一想,還是點了點頭。白婉婷看見,便着她靠近身來,並在她耳邊細聲道:“既然妳喜歡弄,便過去盡情地弄吧,妳用什麼方法都行,但必須緊記,要把他們弄出來,決不能給他們有回氣的機會,知道嗎!”接着望向王丕星和王丕仁,微笑着道:“小紅妳還不過去,記住要讓兩位龍爺舒服啊。”
小紅雖然不大明白她的用意,但還是依照白婉婷的說話去做。
隻見她緩緩爬上床榻,跪在二人中間,兩隻柔嫩的小手,各自握住一根寶貝,開始為他們套弄起來。
房外的羅開,已將她們如蚊蚋似的說話全聽在耳裡,他自修練“乾坤坎離大法”後,早便知曉若要施行“采陽”這一招,必須先讓男人泄出來,方可施為。
可是他看見白婉婷的舉動,卻和紀傢姊妹大有不同,似乎沒打算和叁人進行交媾,瞧來她之門采陽之術,極有可能不是“玄女相蝕大法”,但這到底是什麼門路?羅開現在仍是想不透。
這時白婉婷向王丕庭笑道:“妳這個人倒也厲害,已經這麼興奮了,還能忍耐得住不泄出來。”
她雖然對這方麵經驗短淺,可是有對上一次的經驗,便知曉但凡男人高潮前,必定青筋暴現,莖身脈動。但現刻手上的寶貝,雖是挺硬筆直,而頂端之處,也滲出小許玉液,卻依然全無發射的迹象。
其實白婉婷哪裡知道,王丕庭在她來王龍莊之前,早已在小紅身上發泄了叁次,雖然現在給她挑誘得慾火高燒,但王丕庭心裡,畢竟潛在着對她的懼意,在這種種原因下,要他馬上興奮發泄,自當然大打折扣。
然而,白婉婷癒弄下去,癒是感到心焦。她用這個方法整治淫徒,在這之前隻有過一次,今趟才是第二次。但今日卻不同以往,那日她隻消套弄一會兒,便能將他弄得丟戈卸甲。沒想到這條淫龍,竟然會如此地難纏!
白婉婷本想匆匆了事,實不想在此久留,更想盡快把小紅送回馬老叁處。她心裡不由暗自氣惱,早知如此,也不提出這個法子來,把他們一劍一個,或是點了他們的死穴便是了。
可是她就是不服氣,女性的自專,讓她總覺心有不甘。
白婉婷心想,以自己這般絕世姿容,現在如此挑逗一個男人,竟然無法令他發泄出來,着實無能之極。便因為這種女性自傲尊嚴,使她如何也擱不下。
白婉婷的目光,慢慢移到小紅處,卻見小紅已經彎下身子,小嘴裡正含着王丕星的寶貝。隻見她螓首疾晃,似乎吃得津津有味。而小紅的另一隻小手,正套動着王丕仁的龍筋。
王丕星和王丕仁兄弟二人,穴道雖然被封,全身不能挪動,但對週身的感官,卻全沒半點影響。再見二人的眼睛,已是紅筋暴現,盈滿着慾火,明着他們已火盛情湧。
白婉婷癒看癒感渾身炙熱,胯下的花穴,不自覺地甘露涓涓,滑滑滾流,膣內早便又酥又麻,極端難受。
當她蓦地裡望向王丕庭時,見他仍然瞪着一對淫眼,緊盯着自己高聳的胸部。
白婉婷不由眉頭一緊,頓時臉現不愉之色,瞬間便即隱沒。
她心裡暗想,這人直勾勾的瞪着一對淫眼,倘若不給他嘗一點甜頭,也不知要弄到何時何刻。她想到這裡,終於把心一橫,便向王丕庭冁然一笑,柔聲道:“妳真的很想摸我麼?”
王丕庭聽見,自是點頭不迭,白婉婷微嗔道:“妳這個真是冤傢,看來不給妳,妳是不死心的了!好吧,但不許弄痛人傢。”說着便把腰帶略一鬆開,並把胸前的衣襟,稍為岔開了少許,提着王丕庭的手,徐徐伸進衣服裡。
王丕庭與兩個兄弟不同,他一雙手雖是酸軟乏力,卻並非全不能動彈,五隻手指,依然運作自如。
白婉婷隻覺他偌大的手掌,貪婪地穿進自己的小兜,撫上如凝脂般的肌膚,當到撫上玉峰時,倏地五指一緊,已把左邊的玉峰包容在手中。
白婉婷不由身子微顫,那種不曾有過的嶄新感覺,直教她想叫喊出來。給男人愛撫自己的身體,今趟還是第一次,若不是要令王丕庭快點完事,她絕不會讓他這樣做,而此刻對王丕庭的恨意,不由又增加了幾分。
王丕庭偌大的手掌握上她玉乳時,心裡不禁暗自讚嘆一聲。一股難言的慾火,已經把他全然充斥住,同時忘記了自身的危機,卻不住口的讚道:“好美,又滑又挺,果然沒有猜錯,內裡藏着的確是一對極品,若不好好把玩一番,也太暴殄天物了!”
白婉婷見這淫徒言詞卑劣,俏臉不由一沉,臉上的殺氣一掠而過,瞬間又堆起一副笑臉,嬌媚無限的道:“我真的有這麼好嗎?說給我聽聽那裡好。”
“實在太美好了!”王丕庭閉上眼睛,盡情感受掌裡帶來的美好觸感,嘴裡卻道:“委實美得難已形容,王某玩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是不曾玩過這樣一件極品,不但滑如絲緞,且又圓又挺,彈力十足,尤其那兩顆蓓蕾,又硬又挺,若能給我用嘴嘗一下這滋味,就是馬上死去,也是甘心的了!”
白婉婷聽了他的言語,當真是羞喜參半。給人讚美,自是歡喜。但聽着他這般汙言穢語,心裡又感憤懑難抑。
王丕庭果真是這方麵的能手,在他不輕不重,充滿挑逗技巧的把弄下,一波波的快感,不斷自白婉婷的玉峰處擴散。白婉婷緊咬下唇,奮力壓制體內的悸動,可是胯內的瓊漿玉液,卻不聽她的使喚,竟是癒流癒多。
白婉婷的鼻息也逐漸沉重,纖纖玉手把他的寶貝握得更是牢緊,動作也開始急遽起來,飛快地套弄着。
王丕庭穴道被封,指力用不上力,叫他無法狠搓力捏,便因為這樣,他的緩搓慢揉,更教白婉婷感到難受,而這種難受,卻是美得無法形容的難受。
白婉婷雖是陷入快感中,卻沒有忘記正意,她強忍着體內的興奮,隻是把言語刺激他,好讓他能早點發泄出來,當下柔聲道:“妳既然說得我這麼好,便仔細地弄吧,再賣力一點,妳也要讓人傢舒服嘛。”
王丕庭聽後,果然弄得更為賣力,五隻手指,如餓似渴的追亡逐北。
強烈的快感,不停湧向白婉婷的神經中樞。
“啊……”白婉婷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被男人如此把弄,那種感覺竟是如此美好。她美得閉上眼睛,全情投入這股醉人的快感。當王丕庭撚弄那硬挺的蓓蕾時,直美得她全身劇顫,一聲迷人的嬌喘,迷人地從她口中逸出。
白婉婷委實忍不住了,不禁在心裡暗叫:“怎……怎會這樣?實在太舒服了!”
她感到自己開始緩緩失控,一浪接着一浪的慾潮,如濁浪排空直掩而來,暗喘道:“嗯!不要再摸了,再這樣下去會受……受不住啊,人傢已經流了很多了,再這樣會流乾的呀……呀,好美,不要停,繼續吧……”
隻見她咬緊櫻唇,一張俏臉,因慾火高漲而被燒得通紅。她強壓着自己,盡量不要喊出聲來,但那股快感,已教她原始的淫慾不斷地攀升,玉戶的津液,己經滾滾不絕,一瀉難收。
便在這時,她感到手上之物開始有點變化,強烈的脈動,不住傳到她指掌之間。白婉婷張眼望去,見他又暴脹了幾分,且突突地躍動不息。
白婉婷知道是時侯了,便加緊手上的動作。隻覺王丕庭全身連連痙攣,渾身繃緊,喘氣喊道:“太爽了……再加把勁……再……再快些……要來了……不要停……”
白婉婷心裡發笑,暗道:“妳這樣想泄,便給妳泄個盡興吧!”
她看着王丕庭興奮的樣子,便用言語加重藥力,向他柔聲道:“冤傢,想泄便泄吧,人傢要看着妳泄出來,快點嘛……”
王丕庭聽見,那裡再按忍得住,頂端馬眼一張,一道白光,朝天直射將出來。
但見他射完一發又一發,口裡不停吐着舒爽的大氣。
這時白婉婷感覺他的手掌,卻牢牢緊握着自己的豐滿,讓她感到異常疼痛。
她柳眉一蹙,另一隻玉手倏地遞出,印上他腹下膀胱之處,掌勁微吐,一股炙熱的氣流,直衝入王丕庭膀胱。
王丕庭的龍筋猛地一跳,接着又一道白漿疾射而出,一連又射了四五發。隻見王丕庭張開大口,不停呵呵的吐氣。
過不多時,射出來的白漿,竟已夾雜着絲絲殷紅。再過了一會,所射出來的卻已變成血紅,人也漸漸昏死過去。
白婉婷停下手來,滿意地笑了一笑,並把他的手從自己衣裡抽出,再把目光望向小紅。見她仍是含弄着王丕星的龍筋,頭兒急促地上下晃動。
白婉婷還是首次看見口交的情景,不由看多了兩眼,可是癒看癒感到難受。
她連忙收斂心神,把王丕庭推下榻來,便挪身至小紅身邊,向她道:“把他交給我好了,妳去服侍老叁吧。”
小紅吐出寶貝,用手抹抹嘴角的唾液,便挪身到王丕仁的身上。
羅開把房內的情形,早便看得一清二楚,暗自想道:“這個少女果然出手狠辣,花招百出,竟然煞費週章,用這個方法來對付淫徒,但這個也算是以牙還牙,叁人也該得有此報,而這個王丕庭,今回真個是爽死了。”但他並不知道,王丕庭雖是昏倒,卻沒有即時死去,還須醒來痛苦多個時辰,不住陽精狂泄,直至精盡枯涸方行死去。
到了這個地歩,羅開也無須為她的安全擔心,更不想再看房裡的情景,便悄悄地離開,尋回自己的馬匹,疾馳去了。
羅開策馬回到客棧,店小二一看見他,便放下手上的工作,忙忙跑將過來,問道:“公子爺,可追到那位姑娘嗎?”
羅開朝他微笑點頭,問道:“我的房間可準備好?”
店小二連隨應聲辦妥,便引領羅開來到房間。
房間雖不算大,卻窗明幾淨,環境倒也安靜。小二替羅開掀起蚊帳,回身道:“請問公子爺高姓,小人好寫賬。”
羅開道:“我姓羅,小哥妳姓什麼?”
店小二道:“羅公子,這裡的人都叫我小金,不是甘心的甘,是金銀的金,因為我傢貧,口袋裡總是囊橐空空,所以便有了這個名字。”
羅開笑道:“小哥妳不用氣泄,人有叁衰六旺,或許有朝一日環境會轉變,其實我和妳一樣,也曾經在杭州當過店小二,並非什麼大傢大族的公子爺。”
“羅公子妳在說笑了!”小金雖然才十七歲,但他自細便和羅開一樣,早已在外跑大的,世道也認識不淺。他知道江湖中人,最愛便是掩飾身份,更不相信羅開的說話。
小金笑着道:“光是羅公子這身衣着,我小金不吃不用,也要一年糧錢才買得起,還有羅公子這匹駿馬,瞧來總值個十兩銀子,就是這身氣派,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
隻見羅開笑了一笑,也不多說什麼,待小金離開後,便即寬衣上床。
羅開一臥下來,滿腦子裡,便是白婉婷嬌美的臉容。看她今日誅姦救弱的行為,雖是有點兒邪門,但也不失為一個女俠。
“咦!是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頓時坐起身來,暗罵道:“我怎會這麼失算,我剛才為何不跟着她,倘若她真是月明莊的人,那豈不是錯過良機,但現在趕回去,看來她已經離開王龍莊了。”
想到這裡,羅開不由嘆了一聲:“還是算了,或許是我想錯吧!”便臥倒床上去,再度胡思亂想一陣,便沉沉睡去。
羅開在睡夢中,突然給一陣悶啍聲驚醒過來。聲音極為微細,若不是羅開功力深厚,尋常人絕不會察覺。
他張開眼睛,軒着眉頭凝神細聽。隻覺聲音是在另一邊廂房轉進來,呻吟聲還夾雜着痛苦的喘息。
羅開大感奇怪,心想難道那廂房有人病了?
雖然這事與他無關,但生病可大可小,若因自己聽而不聞,到頭來弄出了大事,豈不讓自己終日不安。
想到這裡,羅開便匆匆下了床,披上外衣便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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