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前幾日央著切爾西為她另外蓋了間浴室,又弄了節很粗的樹乾為她挖了個浴桶,她總算不用每天跑出去很遠洗澡去了。
不過要把水缸裹麵的水弄進浴桶裹也是件體力活,來來回回好幾次,慕莎累的氣喘籲籲的總算弄了小半浴缸的水,脫了身上的獸皮,跨進浴桶,坐了下去。
“嘶,好涼。”慕莎打了個冷戦,現在雖然是春天,天氣已經很熱了,可是洗冷水澡對她來說還是艱苦了些,不過沒辦法,想用熱水,還要生火,他們煮水煮湯的鍋是用獸殼做的,不大的一塊,要想燒一浴桶的話,估計要燒好幾次,等她燒好了最後一次,估計前麵的已經涼了,所以也隻能對付著洗洗了。
先把身上簡單的衝洗了一下,又把手探進花穴裹,把裹麵殘留的液體都導了出來。
花穴還腫著,她一碰就針紮一樣的疼的厲害,強忍著酸疼洗好了澡,凍得絲絲哈哈的從浴桶裹爬了出來,翻出族裹的醫生卡瑞達給的可以消腫止痛的藥膏抹上,看著木盒裹所剩不多的藥膏,嘆了口氣,看來又得去管卡瑞達要藥膏了。
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用得也太快了些,幾天就用了一盒,可是切爾西每次都會弄疼她,她要是不上藥,晚上消不了腫,肯定會更難熬的。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