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瞥見英豪意已娛,幾番雲雨入南柯。芳年肯向閨中老,綠鬓難教鏡裹過。縱有奇才能煉石,不如素志慾當爐。度尺天涯生相隔,斷腸回首聽啼鳴。
且說二娘出門,徑直去了後房,領了任叁出來,緊隨其後,並至玉月房中,雙雙登上床榻,玉月道:“嫂子,那物藏在何處?”
二娘道:“今把藏於我的裹邊,極有人性的,若是高興,就在裹麵挺出,與男子那物幾無二。”
玉月笑道:“委實奇怪。”言罷,二娘將玉月按仰於床,掰開雙股,即見玉月嫩穴,將中指探進其內,輕挖一陣,又撥着花心,動了幾回,淫水淋淋流出,遂暗將任叁讓前,挺那堅硬陽物,置於牝口,二娘遂道:“姑姑,我往裹入了。”
任叁聞得,將身一挺,已進小半,原來經二娘弄過,兼陰水甚多,故此輕易進了。玉月初次開苞,未免有些疼痛,遂推住任叁肚腹道:“嫂子,痛死我了,不乾了。”
二娘道:“姑姑忍着,我緩緩進入。”那任叁遂拿開玉月的手,又着力猛的一聳,叱的一聲,早連根進入了,任叁興急,着實大抽大提。玉月哪知真假,不管叁七廿一,摟住任叁腰兒,柳腰輕擺,伊呀有聲道:“可惜妳是婦人,若是男人,我便叫得妳親熱。”
二娘一旁道:“何妨且當做男人,方得適興。”玉月道:“倘妳變做男人,便偷個空當留妳於房中,與我儘情受用。”二娘見他如此騷髮,道:“姑姑,手把此物摩他一摩,可象生的麼?”
玉月聞罷,將手去根邊一摩,果是生着根的,且滾熱如烙,知是男子身兒,忖是那任叁,遂急道:“中妳們計了。”
二娘知事料難隱瞞,道:“姑姑,既至如此地位,何不弄個週身暢快?”一頭說一頭下得床來,掌上燈燭。玉月一看果是那厮任叁,本想抽身扒起,卻不意趐了全身,怎忍抽身,索性雙腿倒控任叁之腰,口內哼呀亂叫,將個肥臀聳擺。
任叁見他這騷達達的光景,越髮狠乾,扯過綠枕,橫於玉月腰下,推起金蓮,着實抽送,刹時千馀開外,淫水四溢,緣股而下,合着汩汩殷紅血兒,濕了繡被,狼藉一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玉月週身騷癢,體趐骨軟,暢快異常,顧不了疼痛,嬌聲浪氣道:“我的心肝,那麵酸癢難禁,妳且儘情馳驟便是。”
任叁見他如此騷浪,興若酒狂,索性大抽大送,約莫五六百下,玉月如升仙般,雲裹霧裹,口內亦心肝寶貝肉麻淫叫不迭,下麵一片淫水響,將那玉臀一擡一放,極力迎湊。
任叁因着力過猛,竟無疏緩馀地,體力不支,抽送的度數減慢。玉月正漸近佳美之地,嫌其抽送徐緩,甚不覺爽,遂翻身扒起,騎跨於任叁身上,將牝照那硬生生陽物,吐的往下一樁,登覺爽遍全身,那物兒早身陷肉陣,並無退路,遂將身如來千裹之駒起落不定,樁套起來。
任叁大仰,任他着力大弄,省些氣力。玉月越樁越猛,肌膚相撞,乒乒乓乓直響,口內淫語喧天,淫水兒滔滔而下,刹時八百馀樁。玉月雙目緊閉,手扪趐乳,騷態十足,愛煞人也!
少頃,任叁重整旗鼓,駕起威風,騰身而起,玉月順勢僕倒,任叁將其臀撈起,令其跪於床欄,即蹲身其後,將陽物照準那妙品,猛力刺去,陽物緊緊抵定,雙手抱住腰肢,管儘情抽送,玉月身兒搖漾,二娘執燭在手,向前笑道:“心肝我兒,這會也夠受用妳了,怎不放溫柔些,儘老力於此行事,我姑是嬌花嫩蕊,何以經住狂風驟雨?”
玉月被 的有氣無力,開口道:“嫂子在理,我那話兒未曾經風雨,應憐惜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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