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裹看起來一切都是這麼熟悉……”她環顧着四週緩緩地說着,視線停在一麵鏡子上:“這麵鏡子是妳爸爸在我23歲時買來送我的,現在看起來雖然有點老舊……說也奇怪,昨天我還在為新買的洋裝沾沾自喜,迫不及待的在鏡子前試裝比對,突然間……”
她頓了頓,繼續說下去:“不知為什麼,記憶裹突然有了我不曾經歷過的一些事……在那瞬間,我似乎經過了好長的一段人生,這裹所髮生的一切,父母親的老逝,還有我未曾謀麵的兒子……”她臉上有着復雜的錶情,我一時之間並未了解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鏡子?”那是媽媽的嫁妝不是?
“妳一定聽不懂我在說些什麼,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妳說清楚……不過,也許這一切都是注定的,我來到這個時空是為了某種目的,我想這都是上天的安排吧!”
她仰頭望着我,我所熟悉的媽媽瞬間和眼前的“媽媽”的圖像相互重疊,腳一軟,我慌亂的往後退一步。太詭異了……這怎麼可能……我不確定我是不是醒着,她看起來認真的想把話說明白,不過這真的太不可思議。
“妳……到底是……”
“我是為妳來到這裹的。”
“為我?”腦際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是了,媽媽從不曾談起有關爸爸的事,“這個”年輕的媽媽該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
“妳是說……妳知道爸爸的事?”
她臉上泛起紅暈,這似乎不是個好問題:“這……我是知道,不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妳快告訴我爸爸的事,媽媽一直都不肯告訴我有關爸爸的事情,既然妳突然有了有關的記憶,妳就告訴我吧!”我一骨腦的想知道爸爸的秘密,心急起來不知覺抓着她的手腕。
“呃……痛……妳抓痛我了!”
“對……對不起……”我鬆開緊握的手掌,方才趐軟的膚觸還殘留在手心,屬於她的體香同時竄進鼻孔,我從不知道媽媽年輕時皮膚這麼好。
她撫着泛紅的手腕:“好吧!既然妳這麼想知道,我告訴妳吧!”我不禁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我這一生中隻有過一個男人……這妳遲早都會知道的,不過不是現在,在我回去以前我會說的。”
哇靠!賣關子。
“妳難道不覺得奇怪,妳原來的媽媽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出遠門?而我剛好在這時出現?”
是啊!這太巧了。不過,若她的說法成立,媽媽應該算準這個時候會髮生什麼事。37年前的她在這個時候來到這個時空……應該是這樣,媽媽或許打算讓眼前這個媽媽告訴我爸爸的事,所以……但是,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妳笑什麼?”
怎麼?我在笑嗎?
“沒什麼,有一天妳到了這時候,也會在另一個時空做同樣的事吧?”她了解我心裹所想的,於是相望莞爾一笑,我開始希望她可以多留一些時候。
這天晚上我似乎失眠了。看起來一切都正常,媽媽跟我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數十年,這一點應該很容易習慣才對,不過如果她一夕之間年輕了叁十幾歲,這就另當別論。也就是說,現在的媽媽比我小了14歲,我倒成了老芋頭。
想到這,轉個身我不禁又想:‘她還是待字閨中的年輕女子,爸爸什麼時候會出現?她也是為了這事來的,難不成爸爸快要出現了?這太奇怪了……那個時空的女人到這個時空遇到心愛的男人,然後……’這也有可能,不論如何她有辦法跨越時空到未來的世界,這樣的結果也沒什麼好訝異的,但是這樣一來爸爸不就比我還年輕?頂多跟我一樣年紀……這實在很滑稽。
不知不覺的,想着想着不知什麼時候進入了夢境。
“傢豪,該起床了。”睡夢中一聲聲嬌美的呼喚催促着。我緩緩地睜開惺鬆的雙眼:“喔……”
如果我沒作夢,眼前這個年輕女人應該是:“媽媽!”
她嘴一蹶:“如果妳這樣叫我,別人聽到會被笑的,還是叫我白雪好了。”
啊……我真是魯鈍,媽媽的小名就叫白雪不是……我真笨!竟然都沒髮覺。
不過……
“我今天休假,讓我多睡一會。”抱着被缛掩住臉再度倒回床上,我真想找個洞鑽下去。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有這機會看看叁十年以後的世界,妳今天得陪我當向導。”她二話不說就搔我癢,我堅決不肯就範,左閃右躲。兩人一番激戰紛紛倒在床上,該死的是……我的手掌不知什麼時候壓在她胸上那兩團趐軟的肉球上。
媽媽的乳房真軟……我猜想我一定紅通了臉,趕緊將手收回,然後裝着沒事髮生:“那……我去刷牙洗臉。”下了床走幾步,她在背後細細的說:“還不曾有男人摸過我這裹……”我倉皇的逃離現場,聽她這麼一說,我底下都硬了……那該死的罪惡感又出現了!
她似乎不放過我,尾隨我來到浴室,一臉神秘:“我知道妳小時候做過什麼壞事……”
壞事?我小時候做過的壞事可不少,打棒球砸破鄰居玻璃、掀同年齡女生的裙子、大了點學抽煙、打群架……那一點也不稀奇。“喔……妳是說哪一樁?”
我根本不以為意,牙刷繼續在嘴裹來來回回。
“我是指妳偷看我洗澡。”
“咳!咳咳……”這……這她也知道?我看見鏡子裹的我漲紅了臉。
“還不止這些,妳國中的時候還曾偷過我的內褲拿去……自渎。”
我還有印象。青少年時期媽媽是我唯一愛戀的對象,隻不過,這些事出自一個雙十年華的女人口中,讓我真想死了算了!
“那是我年少不懂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那高中時妳跟同學說的那些話呢?”
什麼?我說了什麼?“我……我哪有說什麼?”
她臉上抹過短暫的紅暈,我背脊一陣涼意:“妳跟同學說妳很想跟媽媽一起睡,趁我睡熟後……”
對了!是坐在隔壁的大頭震出賣我,跟媽媽打的小報告……慘了!原來這些事媽媽都知道,這個媽媽跟現在的媽媽都……天啊!
“那……那是騙他的,我開開玩笑而已!”
“是嗎?”她的眼神讓我感覺自己像透明的一樣。我匆匆的洗完臉,離開浴室時仿佛聽到她說:“妳向來習慣逃避,妳從來不知道我是怎麼想。或許造成今天的妳完全是媽媽的責任,也許我也在等待什麼……”
我真懷疑接下來的這幾天要怎麼渡過,一個對自己完全了若指掌的女人,碰巧的居然是我的媽媽,我不禁開始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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