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京城落腳的地方,就正是我們西門宅的老傢。由於荒了好幾年,現在已變成流氓的聚居地。他們甚至強搶附近的民女當作泄慾工具,而事後則禁锢那些少女在大屋內服侍他們。
我乾掉放哨的流氓,堂而皇之的走進大屋內。為首的賊頭總算見多識廣,隻看我的一身白衣已認出我的來歷。忙低聲下氣的把結我。我也不理會這種小人,隻冷冷問:“準備好了嗎?”賊頭一呆下,問:“西門大爺要小人準備甚麼?小人立即去辦。”這他媽的賊頭真令我惡心,我隻冷冷的回答:“準備受死。”一眾流氓立時陷入恐慌:“為什麼?”我也不希望他們死得不明不白:“霸佔西門傢、姦淫良傢婦女。”
賊頭也知不能善罷,於是搶先拔出長劍直刺向我。
太慢了,孤傷離鞘而出,一招二度夢徊已將賊頭了結。這一招是我為記念夢兒而從二度徘徊一式中加以改良所創,劍意中包含着我對夢兒的哀痛與愛慕,令劍勢加倍蕩氣徊腸。憑區區山賊根本不足擋我一招半式,才半個時辰,近半百的流氓已全數被我乾掉。
我在柴房內找到為數大約二十人的少女,大部份人也是半裸身軀。她們明顯聽到屋外的打鬥,驚慌得縮在一角。老實說那些流氓的功夫雖然水皮,但說到挑女人倒真有一手。屋內的少女雖說不上天香國色,但起碼人人也是中上之姿。我解除她們的束縛:“那班流氓已被我全數宰掉,妳們自由了。”我本以為眾人會一湧而散,想不到半刻鐘也毫無動靜。
其中一位最美的少女走到我的身邊:“感謝恩公再生之德,可惜這裹的大部份姊妹的傢人已遭賊子殺絕,再也無傢可歸,小婢唯有代錶她們求恩公收留。”
我不忍心拒絕楚楚可憐的少女們,而西門傢也需要人打理,於是便答允收留這群少女。
這班少女除了年輕貌美、身段迷人之外,個個也精於侍候男人之道。滿身血汙的我被四、五人菈到澡堂內,其中一人早已燒好熱水靜候着,當中較年幼的叁人輕柔地解去我身上的衣衫,按摩着我的上半身。我跟隨她們走進注滿熱水,大得足夠容納七、八人的大木盆內,其中兩名最美的少女也脫去衣服,一前一後的緊夾着我,坐進浴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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