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粉麵氣得一陣嬌紅,杏眼圓張,冷冷說道:“師兄如果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別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殺了那淫娃蕩婦,再找你一塊拼命!”
“哈哈哈……”
“你無故發笑什麼?難道我講的不對嗎?”春蘭氣勢淩人。
“師妹,此念你今生休想了。”
“什麼?”
“師妹你可知道你的武功已全被廢掉了?”
這句話聽得春蘭頭腦“嗡”的一聲。
最初尚且不信,繼之略行運氣,果知他其言不虛!
這才銀牙緊咬,破口大罵:“嶽劍俠,你這叛師離道,喪心病狂的賊人,先師地下有知,亦將不會饒你,不要說我的武功被你廢掉,就是化成厲鬼、也要向你討還血債,替死去的恩師清理門戶。”
春蘭簡直就象瘋了一般,站起身來,長發披肩,赤身裸體,搖搖幌幌,向嶽劍峽撲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就在此時,石門隆隆聲起。嶽劍峽回頭一看,洞門業巳啟開。再看春蘭,淚珠如雨,巳拼命向自己撲來,遂厲聲喝道:“師妹,若不念你同師習藝之情,今日定當讓你一命歸西,且看在恩師份上,留你一個全屍……”
嶽劍峽說罷,五指輕彈,隔空打穴,點了春蘭各處穴道,春蘭一下栽倒石地。
嶽劍峽縱聲狂笑,身形一幌,靈捷無比的騰出洞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蘭素來好強,連恨帶氣,一口氣吐了出來,竟然暈了過去。
大約一盞茶工夫,春蘭一口黏痰吐出唇邊,見洞內一片黑暗,人雖然清醒,洞門也已大開着,赤裸之身躺臥冰冷的岩石地麵卻不能動彈,不覺悲從中生,放聲大哭起來。
哭!我們都知道,它並不代錶弱者的行為,更不是俗稱的女人專利!
可憐的春蘭,此時此地除了等死,還可奈何!
就在嶽劍峽蹤落九華絕頂不久,天臺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來,嶽劍峽剛展身形,躍落天臺峰。
從那青冢旁邊的一棵參天古鬆之上,飄落一個白發老僧。
從他落地無聲,點塵不驚的動作上,就可以知道這老僧的輕功巳達上乘境界。
這白發老僧是誰?
曉星殘月,他來天臺峰做什麼?
他能否發現困死在秘洞中的春蘭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測高深,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話諸位,這白發老僧,確實是武林中有名內傢高手,隻因時機尚未成熟,這裡隻好暫且不提。
且說嶽劍峽,蹤下臥龍山天臺峰,也不辨認方向,就一陣沒命的狂奔……至到日巳西偏,額角見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腳歩。
他一麵走,一麵低着頭沉思。
六、七年來,自己總算學會了水昌派的鎮山秘笈。今後,天南地北任我行,倒真要找上幾位風華絕代的美娃嬌娘,享樂一番。
隻是,自古江湖向來多險,萬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麼麵目和師承與之相見?
再說自己這“劍峽”音同“見笑”二字,實在也不太雅觀。
想到這裡,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塵師太,過於的庸俗了。
正行之閻,突聞一陣雁鳴!
嶽劍峽不竟然的擡頭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開,振翼南飛。
這群南飛的雁兒,竟開了他的靈智,他喃喃道:“雁兒無傢,卻終日四海飛翱,管他什麼天上地上抑或東西南北,到處都可以任意棲身,我嶽劍峽何不跟雁兒一樣,來一個四海仿遊,會一會各處的美娘嬌娃。
那我乾脆就叫‘南飛雁’吧!”
南飛雁一身衣布長衫,風流潇灑至極,英姿勃勃的站在河邊,眼望着江心的一葉扁舟。那扁舟之上,坐着一位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大約二十五、六,明眸皓齒,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風情,時常出現在她的眉稍和嘴邊,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叁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葉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縱下,出滾滾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許那黑衣女子故意賣弄,隻見她坐在舟中,輕展歌喉,放聲而歌:“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泄霜林醉”
這銀鈴似的歌聲,清脆的就象銀盤走珠,灑向飄飄渺渺的長山……南飛雁不臨便罷,一聽之下,哪能再舍意馬!心中不由得一陣喝彩。
“淮陰美女,的確不俗!”
他也蹤下江邊的一葉小舟,緩緩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蕩去。
在這途中,南飛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詞是:“白浪翻南飛雁無語蒼天卿何與江水流連”
歌詞剛剛唱完,兩舟業已相近。
南飛雁雙目精茫四射,凝視着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聲偷看這不速而來英姿絕倫的美少年。
眼看兩舟巳靠近,南飛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絕頂輕功,蹤上黑衣女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變色,嚇得全身發抖,低垂着頭不敢多望一眼。
南飛雁整整長衫,一揖禮上,口中朗朗說道:“南飛雁冒昧登舟,驚擾芳駕,萬祈姑娘寬恕則是!”
黑衣女驚魂甫畢,偷看一眼南飛雁,芳心不由得一陣蕩漾,心道:“人世間何有這樣俊俏的美男子!”
她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張,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原來是一個英氣勃勃,俊俏無倫的男子。
一縷芳心,已暗暗地傾倒南飛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閃動長長的眉睫,露出一雙明澈如水的眼睛,唇邊含春,輕盈一笑,說道:“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來賤妾舟中?又有甚見教?”
黑衣女子欠身斂妊有禮,但她的一雙杏眼,卻始終未再離開南飛雁那張俊臉。
南飛雁朗聲一笑,躬身又是一禮,擡頭說道:“在下南飛雁,臥龍山人氏,適才操舟閒蕩,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正含在下绌名,沉醉之下,貿然登丹,致有驚芳駕,深望小姐寬恕。”
水昌派的弟子,對付女人有其專門的一套。
黑衣女子復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橫生,她嬌啼莺啭的說道:“賤妾解氏,因一時無聊,隨口漫吟,不成韻律,難當識者一笑,公子謬讚,賤妾更覺腴顔,如蒙不棄。可請至舍下一敘。”
“驚擾芳駕,巳覺寸心難安,如再登府打擾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南飛雁到底口快。
解氏纖手掩麵、蔔滋一笑,指指蘆荷深處幾間茅屋,說道:“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簡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棄下顧,傢中隻有老母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聾,拙夫出外經商,叁年來杳無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語!隻是說了一半,便輕輕的嘆了口氣,住口不言。
她雨隻杏眼,望着白色的浪花!似有無限的愁怅。
南飛雁那肯放過這種機會,風流巳極的朗聲笑道:“在下叁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顔,心願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處,南飛雁縱粉身碎骨,在所不辭,現在我躬敬不如從命,那就讓我替你操舟!”
南飛雁來至船尾,伸手抓着舵杆。
也許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解氏羞得粉麵嬌紅,低垂臻首,嬌笑不巳……
南飛雁握着解氏玉手,覺又軟又滑,心中搖蕩,不能把持,他竟低聲呼道:“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話尚未說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說道:“相公如此性急?舍下離此不遠,難道……”
南飛雁自知失態,看看小舟離岸邊不遠,趕緊棄了舵柄,走前一歩,伸手抱起解氏,騰身而起,蹤上岸頭。
解氏芳心鹿撞,剛想掙紮,南飛雁巳將舌尖吐進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見南飛雁如此潇灑風流,芳心早巳暗許。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怕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於飛,同落巫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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