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復行趕路,此時天氣轉涼竟飄起雪來。叁人策馬急奔,雪花打在臉上冷飕飕的頗不舒服;行至一片鬆林處,隻見迎麵十多人攔住路口,為首之人竟是長樂幫的貝海石。石清心中一驚,暗想:“這貝海石功夫不在我之下,隨行眾人看來也非庸手,今日恐難護的玉兒週全。”
當下低聲對闵柔道:“柔妹,我上去擋他們一陣,妳護着玉兒衝進林內,千萬不可戀戰。”說罷大喝一聲縱馬衝了過去,貝海石等一乾人眾,見他來勢兇惡紛紛向兩旁閃避;闵柔趁機便帶着石中玉從空隙突圍而出。
出了鬆林闵柔不禁暗暗叫苦,隻見前方竟是一處斷崖,斷崖下方數十尺是一條大河,河內水勢湍急,波濤洶湧,就是舟船恐也難渡。此時後方人聲雜沓,長樂幫眾已緊追而至;闵柔心中電閃暗道:“玉兒如再度落入此等惡徒之手,勢將難以挽回其純淨本性,與其如此,還不如冒險強渡,尚有一線生機。”當下菈着石中玉奮身一躍,竟跳入滾滾洪流之中。
水勢急湍,奔流快速,二人隨波逐流,頃刻之間已下行數十裹;及至河灣,水勢稍緩,二人方始掙紮上岸。天氣嚴寒,倆人衣衫儘濕,均覺冰寒澈骨;闵柔功力深厚仍不免牙齒上下打顫,嬌生慣養的石中玉更是臉色青白幾乎昏厥。倆人跌跌撞撞勉強行了數裹,已是氣喘如牛體力耗儘,此時但見前方不遠處有一荒蕪廟宇。
闵柔見石中玉昏迷不醒,眼看即將凍斃,不禁心中悲苦;雖然自身亦酸軟無力、冰寒澈骨,仍勉力搜尋生機。此廟幅員遼闊,大殿後方有一數十尺見方的水池,闵柔見池中煙霧迷漫不覺詫異,伸手一探,竟然溫熱燙手。頓時之間喜出望外,心想:“真是命不該絕,五行有救。這兒竟然有一處天然溫泉!”
她連拖帶菈的將石中玉拽入池中,自己也筋疲力竭的癱在池內。
一會功夫,二人均感身體回暖,體力也逐漸恢復過來。闵柔見池邊數塊大石皆溫熱乾燥,便和石中玉褪下濕衣,擰乾後放置大石上烘烤。倆人浸泡愈久愈覺週身舒活暢快,不但寒意全消,甚至還覺燥熱。剛撿回一條命的石中玉,更是死氣方除,慾念又生;他貪婪的目光緊盯着闵柔裸露在外的潔白頸項及趐胸上緣;下體也堅硬的挺舉起來,好在溫泉水色混濁,無法透視,否則端莊正經的闵柔定然又要大吃一驚!
二人着衣後,復行巡視該廟,隻見溫泉之旁另有一股冷泉,泉水甘甜,二人掬而飲之,隻覺精神大振。大殿正中供奉神象,麵貌猙獰,不知是何方神祗;闵柔得脫大難心存感念,便與石中玉俯身膜拜,參拜完畢起身之時,方見梁柱之上有一殘破匾額,上書‘五通’二字。闵柔心中不禁忐忑不安,這五通乃是淫邪之神,自己不察竟俯身參拜,若其有靈,豈不是糟糕!
倆人巡視一週後,髮現偏殿一禅房竟是被缛俱全,雖然滿布灰塵,但隻要稍事清掃仍可住宿安歇。闵柔便對石中玉道:“玉兒,妳將這兒整理一下,娘去外麵尋些吃的,今晚就在此地歇着吧。”
石中玉賣力的清理禅房,心中實是喜不自勝,他心想:“今晚又可和娘一塊睡,定要把握機會弄娘上手,否則豈不是暴珍天物……”適才闵柔浴罷起身,渾身肌膚讓溫泉燙的通紅,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肉身玫瑰,石中玉一想到闵柔裸裎模樣,立刻就慾火焚身,獸性大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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